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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追去,也有一些人四散搜索。
几百人的队伍瞬间就慢了下来,张文远拿着特制的高倍望远镜看着前面,对着旁边人说到:“就在这里再埋设一颗拉线地雷,鸣哨通知前面的人全部后退,从东边绕到我们昨天放火的地方,把剩下的七枚地雷全给埋上,动作要快!”
张文远这边全线撤离,只有三个人没有撤离,一个是开枪的人,独自离开编制队列进入了深山中,还有两个人携带七枚地雷,深入敌后去寻找机会埋设去了。
披着树皮杂草的三个人,在茂密的树林中,很难被人发现,司马仁的军队现在有事人心惶惶,生怕自己踩到地雷,两个小时后,他们搜索到了两个小时前张文远趴着的地方。
一个士兵不小心踩到了树枝下面的拉线,轰隆一声,又一颗地雷炸了,周围的士兵全是一惊,举起盾牌开始四处观望。
就在他们回去走的必经道路上面,两名战士,一个人用兵工铲挖坑,另一个战士把地雷的保险去除挂上弦,他们这是冒死在战斗。
这两个人分工明确做的很快,临走的时候还撮了一把树叶烧成的灰烬给地雷弦做了伪装,这两个人很有讲究,每个十米埋设一颗地雷,最后一颗间隔三十多米,他们两个人做完之后,直接潜入旁边的丛林中,消失在了大山中。
这两个人和打枪的一样,不要归队了,自己走回去,司马仁的军队,找了老半天,也没有看见张文远的人,他们的副将决定回去,不会去天黑了,恐怕有危险。
列队回去的路上,这些人的心中失去了那种戒备,轰隆一声,地雷又炸了,此刻天已经逐渐黑了起来,对人心的震撼可是非同凡响。
“你们几个走前面!”
后面的官命令几个人拿着棍子走在前面,前面的人一百个不情愿还是在走,不走后面的督战队可是一刀砍了他们,拿着棍子摸索前行,天黑了也看不清楚路,火把不够亮堂。
轰的一声,炸了,这次好在没有死人,炸伤了两个人,这比死人还要严重,死人不会说话,不会呻吟,不会喊救命,活人会。
这些人大多都是乡亲,后面的人就把他们抬着走,换上几个人去趟地雷,又炸了三次之后,这些人有经验了,朝着前面投石头问路,破了张文远的两枚地雷,又投了二十多米的石头,都以为没有事情了,这些人又开始大胆的走了。
轰隆一声,最后一枚地雷炸了,这让这些人的神经紧张到了边缘,他们也不知道有多少地雷,司马仁一看天都黑了,就派人去找他们,派去的人一看,这些人举着火把四处的砸石头拣石头,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司马仁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心神不宁了,他知道他遇见了一个极为难缠的对手,于是他做出了最为正确的决定,留下五十弓箭手,五十盾牌兵,剩下的人极速朝着四川推进,离开他认为可以对付杨元良的最好地形山林。
张文远没有去追,他们没有本钱了,子弹不多,炮弹不多,等了一天半,把后面的四百多人给等来了,张文远说到:“现在前方不明朗,按照以往的经验判断,司马仁的军队不是安营扎寨就是逃窜,若是安营扎寨,我们炮火轰击后,继续放火烧山,要是已经跑了,我们必须立刻追上去,给他来一下狠的,缠住他。”
蓝峰也在这四百人中,就问张文远:“我们能够追的上他们吗?我上次就是追他们吃了大亏!”张文远笑着说道:“你毕竟是采矿班出生的人,后来去黄埔进修了几个月,根本就谈不上会打仗,今天有空我的这一百人整顿,我就教你一点东西。”
晚上张文远与蓝峰席地而坐说到:“我们的优势就是机动力和强大的火力,司马仁的军队挂甲,后勤吃紧所以跑的没有我们快,你吃亏那是他早有埋伏和准备,你的作战经验不足。
我们打印尼的时候,遇见村子就是烧,烧过之后绝对不停留,等下一次整顿之后,才会去打,一般要间隔两天到三天,我们也不是瞎子,我们的斥候有三个人,在我们那边叫做侦察兵,要是有埋伏我们可以提前预知。”
蓝峰虚心的听讲,张文远继续说到:“你打仗的时候,一定要分析敌人的优势和我们的优势,用我们的优势去打敌人的劣势。
盾牌兵坚不可摧,却怕火,用火阻隔保持距离,设计好埋伏圈,打过就跑,他们追不上,他们回头我们不追,整顿好了,用重火力再去追,不要在乎一时的得失,我们要做的是消灭他们的有生力量,增加他们的伤亡,减少我们的伤亡。”
蓝峰不停的点头,司马仁却不停的摇头,这次追击死人倒是次要,弄了几十个伤病回来,极大的消耗了他的药材,同时这几个伤兵的样子,给军队的士气带来了严重的影响。
“张旅长,我们什么时候追击?”蓝峰等了一天有点按耐不住了。
第二百四十四章漕帮来人()
“等我们埋设地雷的两个人回来,不然我们踩地雷就糟了!”张文远回答的很是光棍,蓝峰就耐心的等待,等待中后续的千人部队也都到了,两个埋设地雷的人迟迟没有回来,张文远还是让蓝峰耐心的等待。
孔傻子那边也有很多的好小伙子在耐心的等待,孔傻子时不时的就搞起来军事训练,说是要选远征军,玉林周边都是轰轰烈烈的军事竞赛。
苏诚士的农庄里面也不例外,大家都搞了起来,民兵可是起劲的很,比赛跑步,比赛负重,比赛野外生存,司马德的探子也把这些东西都看在眼里。
南果这边的人知道这个事情后,决定协防司马德,他们也是不愿意看见南宁失手,现在所有的人都以为杨元良要打南宁了,南宁周围双方投入了大量的军队,小的摩擦不断。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面,沙中浪带着人到了广州,他这次带来五百条漕运船的物资,杨元良和姚劲亲自接待他,沙中浪在杨元良府上坐着,旁边杨元良陪同着,讲了一些场面话之后,留下几个大佬,无关的人都自觉的出去了。
这个时候沙中浪说到:“侯爷,这次的粮食您可收好了,下次我搞不来这么多了,若不是圣上批的条子,我这个粮食走不出江西。”
杨元良客气到:“看来圣上对我还是关心的,沙大当家的您辛苦了,有了这些物资,我对打赢这次战争更有把握了,对于朋友的帮助我是记在心中,你这些东西我也不给你算船了,你的船三年免费用我的码头,三年后,别人多少你减半。”
沙中浪站起来拱手说道:“侯爷不敢当啊!您真的是太客气了,要不您看这样,您给我五百条船,三年后别人缴多少税,我就缴多少。”
“也好,不过前三年你吃亏,你的船免税时间是三年,你自己选,不要再和我客气了,再客气我就生气了!”沙中浪抱拳道谢,然后问道:“侯爷,您的蒸汽船什么时候能够出海,我可是等着能,漕帮的弟兄们也是等着能。”
杨元良叹气,一边的姚劲说到:“船模都弄好了,大铁船,一艘船就是几十万吨钢,现在打仗,全都砸到了枪管上面,好钢只有我们有,现在船的事情只能缓和一下。”
沙中浪也是叹了一口气:“我那边也有上好的铁匠,就是他们不如侯爷您这边的厉害,造不出来好钢,要是能的话,我真的很想帮您。”
杨元良这个时候说到:“这战打的真不是时候,按照我的计划,现在船差不多已经下水了,拿了你们这么多的钱,船却交不出来,我杨元良失信于人啊!”
沙中浪忙说到:“侯爷的难处我们都懂,这司马家真的不是东西,我们漕帮已经对他们禁运了,不过根据我的路子,八达商会可能从贵州资敌了,司马家不打贵州有很大的关系就是这个在里面。”
“不是有可能,而是一定是,不过我们毫无办法,估计临安那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眼睛,贵州好官很多,贪官也不少,这种事情拦不住,我广东我也不能说一片纯白,能尽量管制一下还是要管制一下的。”杨元良也不相信自己这边的人都是衷心的。
沙中浪说到:“侯爷要不,我这次回去探听下商路,狠狠的制裁一下他们,您放心我们漕帮不会让一粒米流入到叛军那边,我们始终支持您!”
“好,一定要狠狠的制裁,只有你们大力的支持我,战争才能取胜!”杨元良又和他说了一点琐事客气话之后,沙中浪就在贵宾楼住下了。
杨元良的招待所不是沙中浪这个级别人居住的,贵宾楼中,沙中浪带过来的几个掌柜的,围着他问道:“大当家的,怎么样?”
沙中浪含笑说道:“还行,侯爷很够意思,我们的海船三年免税,这三年我们自己选,你们要是没有事情,就回去造海船去吧,到时候通商了,钱少不了赚的!”
这时一个当家的说到:“沙大当家的,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要说出来。”沙中浪闻言看着这个六十多的老头:“菜当家的,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我们的东西卖给谁?南果和我们开战,大食一般不和我们做生意,南洋现在没有了,东桑封海,星罗禁运,我们的东西卖给谁?”菜掌柜的这样一说,沙中浪的眉头皱成了川字。
“不是还有天竺和拜占庭吗?听侯爷说还有美洲,非洲,世界很大,我们能做生意的地方很多!”菜掌柜的一听沙中浪解释,反问道:“那么远的路,他们要什么我们也不知道,我们要什么他们也不知道,一笔生意要做好几年,风险太大了,我们不能望着画出来的大饼白高兴!”
沙中浪正在思考,这个菜掌柜的说到:“我这些人大老远的来广州,不是要他几条船的,定海候有那么多的好东西也不给我们一点,实在太抠门了把!”
沙中浪摇头,打趣:“我的菜掌柜啊!你真的不知道三年船价值多少钱,你们各位掌柜的,要是需要其他的东西,给我列出一个单子来,我连夜给背下来,我明天去和侯爷吃饭的时候顺带提一下,你们不要求那种不能要的。”
菜掌柜的笑着说道:“当家的就是不一样,有气度有魄力!”第二天杨元良和沙中浪吃饭,酒席过半之后,沙中浪带着醉意说到:“侯爷啊!我都不想开口!”
杨元良就说了:“沙掌柜的你有什么不好开口!”沙中浪说到:“和我一起的几个掌柜的,想要从您这边买一点东西,也就是您不卖的东西!”
杨元良哈哈一笑,这个事情早就料到了,养猪的事情早就定下来了,这一打仗全都乱套了,“别人或许从我这里买不到,您沙掌柜的开口了,除非是军火和绝密级的东西,差不多的我都能卖给你!”
沙中浪从袖子里面掏出一张纸来,杨元良一看笑着说道:“看来沙掌柜的早有准备了啊!”沙中浪说到:“我这是怕忘记了,好记星不如烂笔头!”
杨元良把清单看完之后,还给了沙中浪,正经的说到:“我不能全给,最多只能给这个数!”杨元良摊开一个巴掌。
沙中浪说到:“行就五成!”杨元良摇头:“这不是五成!”
第二百四十五章信以为真()
“那是多少?”杨元良神秘一笑:“五样东西不能给,其他的好说。”沙中浪都没有去问什么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