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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中秋诗会咏月到此结束,参加殿前比斗的人留下,还请无关人等离开。”杨元良攥着王秋萍的手说道:“我在外面等你,我相信你!”
“相公!”王秋萍不肯松手,紧紧的攥着阳元的手,杨元良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你一定可以的,我在外面为你摇旗呐喊!”
说完之后杨元良朝着洛学君走了过去,洛学君警惕的看着杨元良,大呼道:“你要干嘛?”杨元良快速把手中的骨灰盒黑布揭开,像是拿着砖头一样,朝着洛学君的脑门子上拍了过去,“干嘛?”砸在洛学君的头上后,连着骂道:“我草你奶奶!”
骨灰撒了洛学君一身,洛学君的嘴里还吃进去了一点,杨元良还想要踹上两脚,立刻就被禁军给拉走了,一众书生拍手较好。
他们何尝不想要揍洛学君一顿,只是在这殿前为了自己的仕途没有这个胆气,杨元良无所谓,他不想当官,此时不给洛学君一点教训,等他跑到北寒之后就真的鞭长莫及了,若不是场合不对,杨元良杀人的心都有。
杨元良被请出去后,大殿之前,九名考官端坐,异国才子十五名以洛学君为首,大辰才子佳人十五人,以麒麟诗社王天赐为首,王天赐就是方才第十名那个人,虽然输给了洛学君,但他人脉广,朋友多,资格老,首当其冲也不落下成。
就在异国使者开始选书的时候,脸上骨灰还没有擦干净的洛学君,跳了出来,对着殿堂上的九名裁判一拜,言道:“不知方才中秋咏月之诗词的第一名常春常公子是谁?还请各位大人解惑。”
他这一说其他人也跟着附和了起来,太子洋洋得意的说到:“常春是我的化名,诗词是不是我做,是杨元良做的,他不愿意用这首,我帮他挂出去,不让名篇蒙尘,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这一句话好比晴天里面的惊雷,立刻就把在场的众人都给镇住了,洛学君立刻说道:“这种名篇怎么可能出自杨元良之手,今日他连我的对子都对不上!”
太子呵呵一笑,若是这首水调歌头不拿第一,就是他太子宋泽贤的了,但是这首词拿到了第一,太子就不能用了,用了太张扬,只能还给杨元良。
“杨元良十分有才华,就是太懒散了,不然我也不会帮他挂诗词,至于他对不上你的对子,我估计是他不想对!”太子给杨元良壮面子就是给自己面子。
“洛某真的是太失望了,可惜这次比试中没有对子,要是有对子能和杨元良切磋一下就好了!”洛学君这是给自己打原场,太子接话到:“要是为了助兴,我倒是可以让他来陪你玩玩!”
一听这话,洛学君说到:“多谢太子殿下,洛某迫不及待于他切磋技艺了!”太子对着身边的太监说到:“去把杨元良叫来,就说我让他来对对子,若是敢脱滑,我定不饶他!”
杨元良现在站在行宫外面,正与一伙才子吹比,他们都很佩服杨元良的勇气,不怕被隔去功名,杨元良侃侃而谈自己根本就没有功名,秀才都不是,不打洛学君不解气,以后见一次打一次。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老太监跑了出来,正好看见了杨元良,赶紧宣读到:“杨元良听宣,太子殿下命你现在立刻进行宫。”
杨元良和一众才子道别,跟着老太监就走了进去,一众才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打听了起来,其中有不少才子认识禁军中的人,一打听才知道,杨元良是进去对对子。
“这下糟糕了!”
“兄台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下午洛学君摆擂台的时候,杨元良上去没有对出对子,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一众才子开始焦急了起来,他们怕杨元良不是洛学君的对手,毕竟洛学君才名远播,杨元良微不足道。
“我看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关山月就是元良兄做的,品质奇高,若不是不合时宜,定当排入前三。”
“就是,杨元良下午虽然没有对出对子,也做了一个藏字对,别看是骂人的对子,想来实力不弱!”
杨元良再次进入大殿的时候,比斗已经开始,写字的人开始写字,画画的人正在花花,下棋的人也分坐三个桌子开始厮杀。
洛学君正在作诗,暂时没空与杨元良做对子,杨元良就在一边侯着,能在殿前参加比试的才子佳人,不一定是大辰最厉害的人,但他们一定是最适合的人。
各个诗社都有朝中大员在背后支持,这些人的衷心不由质疑,用后世的话说,就是这些人根红苗正,组织很放心。
眼看着一炷香烧光,老太监用尖锐的声音在杨元良的耳边喊起:“时间到,挂榜!”
第二十五章对穿肠()
六幅画被挂了出去,画的边角只有一个数字代表作画人的身份,六首诗也被挂了去处,这六首诗词品质不如咏月高,这次的题目很古怪是船,杨元良也不知道太子怎么射中船字的,反正这些人也就照着作诗了。
比琴的还没有开始,琴放在最后比试,规则略有不同,斗棋的已经结束了,时间到,谁的棋盘上黑白分明,留的子多少一目了然,很不幸的是大辰这边赢了一盘输了两盘,算是败了!
洛学君对船这个题目是驾轻就熟,写出的快诗词也是上佳,他这回很不担心有人能够打败他,看见杨元良站在大殿中,要和他对对子,以为大辰的太子疯了。
但他还是遵守礼仪,对着太子跪拜到:“挂诗还有一会才有结果,斗琴也要稍等片刻,不知洛某现在可否与杨元良,对对子助兴!”太子说到:“杨元良你准备好了没有!”
杨元良也是跪拜,“没有准备好!”太子眉头一皱:“啊!”然后绷着脸说道:“杨元良这可是关乎我大辰的脸面,你要给我认真一点,不然我真的要你好看。”
“我看杨元良肯定是以为没有彩头不高兴,太子殿下你看这样如何,我们加一点彩头!”太子说到:“好啊!不知道你想要加一点什么彩头!”
洛学君故意说道:“小人不敢妄语,还请太子殿下做主!”太子想了一想说到:“就赌一文钱把,反正是高兴,赌多了伤两国的和气!”
洛学君只能同意,反正他要的是面子而不是真正的钱财,站起后有对杨元良说到:“既然太子加彩头,还要请元良兄不吝赐教了!”
杨元良一看没有办法了,横竖都要上,若是自己先出对子,估计能对死洛学君,要是自己后出对子,恐怕只能被洛学君对死了。
“太子殿下,我不知道这次做对子的规则,何人出题,谁先出对子,多长时间对好。”杨元良没有办法了,只能去套一套规则,若是不利自己,他今天打死都不去对。
太子说到:“天选把!我们九个人,一人说一个数字,那边的书随便找一本,按照字数数下去,就以最终的那个字为对子,谁先有对子后面的人对,半柱香为限!”
太子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天选对子,其他的使者一听,这个没有毛病,作弊也做不了,全部要靠才华,于是一人出了一个数字,一边的太监就开始翻起书来,选好了那个字之后,先给了九名裁判看。
其后点燃半根香,太监大声的说到,请以柳树的‘柳’字为题,做一个对子,这话一说,洛学君的大脑开始飞快的转动,他也知道先做对子的人占据优势。
老太监话没有落音,杨元良大叫道:“我有了,我的对子是烟锁池塘柳!”话落拿起纸笔,歪歪扭扭的写上了这五个字。
这五个字可不简单,乃是千古绝对,暗合五行不说,景色也是上成,看见这五个字之后,周围比斗的才子佳人,心中算是服气了。
洛学君在大殿中渡来渡去,心中很是着急,已经开始骂娘了,他对杨元良十分的了解,本以为这次稳赢,没有想到杨元良会出这种对子,他真的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杨元良看着燃烧的半柱香,惬意的打了一个哈欠,他真怕是出了一个什么妖字,自己的脑海中没有对子就糟糕了。
看着洛学君为难的样子,杨元良提笔落字又在纸上写上,“寄宿客家牢守寒窗空寂寞。”写好之后,慢步走到一众才子前,摊开笔墨,对着众人说到:“我这个上对送给洛学君当作离别的礼物可好!”
众人一看,嘴上不说什么,心中可是痛快,纷纷点头,太子坐在高台上不知道杨元良写的什么东西,就说到:“杨元良,你写的什么?”
杨元良拿着手中的墨宝对着太子说到:“我写了一副墨宝要赠与洛学君,他喜欢做对子,我也喜欢,但恐怕影响他对我的对子,没敢声张念出来。”
“拿过来我们看看!”太子一声令下,太监把杨元良的墨宝呈上去,众裁判就看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寄宿客家牢守寒窗空寂寞。”
传阅一圈之后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是杨元良再骂洛学君,但两人的赌斗不是方才那般正式,各怀心思都没有说话,有人希望这半柱香烧光之前,洛学君能对的出对子,有人希望对不出。
洛学君看着香快烧光了,很是着急,对着杨元良一拜:“杨元良我十分佩服你,你这个对子我对不出来,但我不服气,我出一对,你可能对得?”
杨元良一听这话还了得,当时提起笔墨,写上:“冰比冰水冰。”写完之后把纸甩在洛学君的脸上,然后继续在纸上写道:“蚕为天下虫。”
再次甩在了洛学君的脸上,想了一想之后,提笔继续写到:“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
连续写了三个对子之后,杨元良说到:“洛学君,不是我不想对你的对子,而是我觉得与你对子,实在是太欺负你了,我出这几个对子给你对着玩,怕你以后去北寒闲的蛋疼!”
猖狂绝对的猖狂,一众才子只看过洛学君欺负人,从来都没有看过别人把洛学君欺负成这样的,洛学君的诗圣可不是白叫的,至少这里的人都认为自己胜不过洛学君。
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杨元良连出三个对子,把洛学君给砸蒙了,要是算太子出题,杨元良送的对子,就算是五个对子。
而且这五个对子可不是一般的对子,这里的大辰众人,人人才华出众,到现在都没有一个人能对的上来,这里的异国才子才华也不浅,也没有一个人能对的上来,由此看见杨元良的厉害。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挂榜的老太监回来了,诗词大辰这边输了,诗词是抄录挂榜最为公平,书和画虽然赢了,杨元良一看,不由的摇头。
书画大辰这边都是写画了几十年的老手,外面才子多认得字体和笔锋知道投那边,画异国只有小画圣赢了一局,这也属正常,这也为尴尬的洛学君一方赢得了一丝的脸面。
太子一看自己这边的诗词输了,就问杨元良:“杨元良,你怎么不来殿前作诗,以船为题你可有好的诗词!”
杨元良现在翻着白眼,好的诗词的确有,不能总是抄袭吧,一看太子的模样,就知道今天不说出几句是过不了关了。
于是拜说到:“草民只会两首打油诗,殿前比斗事关重大,各位前辈都是不世之才,我自叹不如,当然不敢上场献丑,只是这个快诗看不出来才情,前辈们才一时大意输了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