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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劲他们喝了一会茶水,差不多宴席就要结束了,姚劲带着护卫一行人就朝着外面走去,出了雅间下楼,门口围着很多人,姚劲就对护卫说到:“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护卫过去一问,很快回来说到:“吃霸王餐的,好像还是技校的学生!”姚劲就过去了,站在群人中,朝着当事人看去,可不就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
“不过是八两银子,我是被别人请来吃饭的,真的不是我请客,你爱怎么办怎么办!”姚劲很会看人,要是老实人,遇见这种朋友坑自己的事情,肯定是要把钱给垫付上,这个孩子油头滑脑,眼光四处乱看。
掌柜的就说到:“他们都走了,我也不认识他们,你说不是你请客,我也认了,你给我一个地址名号,我的小伙计也去要钱了,他们不回来,你不能走!”
“你放开我听见了没有,我可是技校的学生,我待会要是不去上课,老师肯定会怪罪,你可知道迫害学生是什么罪责?”这个学生嚣张的很。
掌柜的说到:“那么你留下一个字据画押,我要是找不到人,我让小二去你们学校找你,总是行了把,你们学生都有证,我看一下,留下个凭据!”
姚劲就听这个人说到:“又不是我请客,我凭什么给你留下字据,你去找龚老五去,不要碍着我上学了!”姚劲这个时候站出来说道:“这个时间都下午三点多了,学校都是一点多上课,你上的什么学,你什么专业的?班主任是谁?”
这个学生看看姚劲,姚劲四十左右了,身体有点发福了,书生样子的外形,讲话是正宗的官话,这个学生叫嚣到:“没有你什么事情,别但多管闲事。”
姚劲问道:“你可知道我是谁?”这个学生满不在乎的说到:“我管你是谁,我可是定海神侯杨元良的学生,你们要是敢动我,码头前面被凌迟的就是你们的例子。”
姚劲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啪的一声,这个学生安静了,姚劲看看他,没有说话,这个学生有点不服气,想要扬起拳头,姚劲上去又是一个大嘴巴。
“巡兵,巡兵,有人打人了,我要被打死了!”这个学生心中清楚那些人去了什么地方,他就是一个无赖,不知道交上了好运气,有一点小聪明,考上了杨元良的技校。
跟着一群狐朋狗友混,他从来吃饭不给钱,这次是别人给他的一个教训,姚劲打了他之后,他知道钱从什么地方来了,就从姚劲身上要。
巡逻兵很快就来了,这个学生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姚劲说到:“军爷,这个人打我,我是技校的学生。”厂卫队的一看,立刻敬礼,然后说到:“姚大人,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姚劲打一个酒嗝,就问店家:“你的小二回来了没有?”店家说到:“姚大人,我派出去有一会了,估计一会就回来了!”
姚劲走过去,对着这个学生又是一个大嘴巴,“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这个学生叫嚣道:“你不就是一个大官吗?当官的就能欺负老百姓了?”
姚劲又是一个嘴巴上去,“你这样的泼皮无赖我见的多了,你也知道广场上面凌迟的事情,你在这边吃饭不给钱,败坏杨元良的名声,和广州政府的形象,你当真以为没有人能够治的了你?”
“你到底是谁?”这学生也蒙逼了,姚劲说到:“姚劲!”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这个学生傻逼了,呆呆的看着姚劲捂着自己的脸不敢动。
就在这个时候,小二跑回来了,拿来了一个账单,苦着脸对掌柜的说到:“我找到他们一伙人了,他们一伙人说就是这个人付钱,还要我把这个给拿回来!”
姚劲让人送来账单一看‘五月三号,借二十文钱……六月八号曾一顿花酒……七月二号做客偷走一只鸡……”姚劲不朝着后面看了,看到这边就明白了。
姚劲说到:“你把这顿饭钱给结了,我也不为难你一个小孩了,你看看你自己做的什么事情,这个东西我要交给杨元良。”
“我没有钱!”这个孩子聪明,知道自己在这边算是完蛋了,既然完蛋了,就不能给钱了,大不了被打一顿,钱是保住了。
姚劲对店家说到:“他不给你,你随便怎么办,唯独一点,祸不及家人。”姚劲挥手道:“我们走!”姚劲走后,这个店家说到:“我也不为难你了,你身上有多少钱给我多少钱,真没有我也不要了。”
店家用了一个眼色,小二几个人就上去掏钱,这个学生捂着自己的口袋说到:“凭什么掏我的钱,姚劲了不起,不也是吃民脂民膏才这么有钱,就不管我们小老百姓死活。”
这边的客人很不少,掌柜的走过去,啪一巴掌抽在这儿学生的脸上,骂道:“你算是一个什么东西,也敢骂姚大人,姚大人在我这边吃饭,那次不是自己掏钱。”
掌柜的让人拿来账本,翻开一看,对着众人说道:“你们看看,今天这边七桌客,全都是姚大人请的,给的我银子多了,让我记在账本上面,下次算,你一个吃饭都要骗的人,怎么能骂人家,我今天本来准备放过你,现在给我打!”
这个学生被暴打一顿,身上的钱被搜走之后,爬出店铺,高声音叫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他刚刚起身跌跌撞撞没有走几步远,撞在了一个人身上,感觉胸口一疼,没有在意,以为是被人打的,再走几步感觉不对劲了,低头一看,胸口上面叉着一把匕首,血已经沾满了长衫,噗通一声,这个学生跪在了地上,死在了大街上面。
第三百八十四章云南战略图()
“这种破事情,我怎么会遇上?”姚劲心中懊恼,这个学生不是他让人杀的,也谈不上弄死一个学生,这是有心人故意的,就是要搞臭姚劲。
杨元良也知道了这个事情,特地让卢知州弄来最好的仵作,这个仵作小声的问卢知州:“大人,我是真的验尸,还是做做样子?”
卢知州一脚揣在仵作的屁股上面:“是不是广州最近这几年太平了,你天天闲的没有事情做,找抽?当然是给我好好的验尸,这件事情关乎我姚老弟的脸面!”
仵作说到:“您瞧好了老爷!”衙门大堂就设在街道上面,杨元良没有去看这个事情,姚劲也没有去,但是他们都让人去了,姚劲让了几个人去,其中就有一个是陆隆。
吼叫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学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尸体躺在街上,仵作小心的查看后,对着周围的众多老百姓说到:“这个人死于心脏一刀,出刀的人速度非常的快,以至于被害人心口中刀后还能走几步远才死。”
周围的老百姓都开始议论起来,仵作小心的拔出那一把杀人的刀,拿在手中仔细的看了又看,对着众人说道:“这一把刀,看上去很是普通,实则不简单,这刀的刀柄是百年松木,我们广州没有这种木材。
刀身是黑钢锻造,能够锻造出来这把刀的人,只有塞外上好的工匠,这把刀的后面有乌黑的血迹,说明这把刀杀人不止一个,被害人的血还没有办法把这把刀弄成这个样子。
刀柄上面有油,说明杀手的习惯很不好,喜欢用手接触油脂,这刀柄上面有厚厚指圈,可以闻到一股羊肉味,确定是羊油。
从下刀的方向来开,刀是从上面插到下面,杀手的身高要比被害人高大一点,刀尖刺破骨头,杀手的力气很大……”
仵作巴拉巴拉的说了一堆很专业的话,最后总结道:“我认为杀手是一个八尺高,臂力强悍身上带着羊肉味的西北人。”
仵作话刚刚说完,一个当地人跑出来说道:“我见过这个人,就在酒楼中!”一边的捕快说到:“这边不要说了,我们衙门里面说!”
杨元良给的命令就是,尽量的抓到这个人,这个事情的影响极为恶劣,首先是学生里面,要是这个学生不死,杨元良顶多是严肃纪律,把这样子的害群之马给开除了。
现在这个事情的味道变了,变成姚劲仗势欺人,弄死了这个学生,这个东西就怕是别人煽动一下,把杨元良树立的威信给崩塌了。
杨元良这边派出人去查案,一时半会也没有什么结果出来,全都交给卢知州了,现在有了一点线索,那个人的外貌是络腮胡子秃头,很好找,就是抓不到人。
杨元良也没有把所有的精力放在这个事情上面,戴军旅团的人回来了,张文远也回来了,蓝峰没有回来,他的队伍在苗家整顿一下,杨元良让他尽快的回来,消息还没有送去,估计是年后的事情了。
“校长,孔师长来电!”杨元良下午正在给学生们上课,孔傻子这边的电报来了,意思就是已经探明云南大部分的地形,敌军的军事力量和战略部署,孔傻子准备出兵了。
杨元良立刻停止上课,跑到作战参谋部中,召集所有的参谋过来开会,杨元良的电报机不停,一边的译电员,翻译坐标数字,另一边的绘图人员开始按照坐标画地图出来。
这种方法,就是把地图用经纬度标好,根据数据的不同连成线,这样一个地图就出来了,具体的操作核心就是这个,比例尺什么的杨元良这边都是早就规定好过的,不会弄错的。
杨元良坐在作战会议是中,两边站在三十多个参谋,其中就有丁大航,杨元良手持教鞭,指着会议室当中的云南地图说到:“云南现在根据我们的侦查人员反馈回来的报告,西南方向是南果残部,东部是司马家的残余实力,最为厉害的是西北部,现在全是西灰的精锐。
现在孔二喜的一师有正规作战人员三万多人,新兵可以拿着枪的一万八千多人,剩下一点辅助兵马,共计六万多人,这些人是我们近乎三分之一的主力部队,敌人兵马大约在二十多万左右,西灰最多,你们有什么看法?”
“云南的城墙不是多坚固,应该阻挡不了我们的新军。”
“司马叛军不足一提,没有了大炮和我们对射,没有坚固的城墙,我们必胜,就是胜利之后,战线拉长,我怕是后勤补给不够,犯下退兵减灶,诱杀庞涓的错误。”
杨元良接话到:“你说的是蓝峰把,他就是犯下了这种错误,后勤线是我们的关键,要是司马家太好打,退的太快,我们足够的人手接手城池,攻占下太多的土地成为我们的负担。
云南地广人稀,就算是广西很多地方我们占领之后也是管不了,这个是一个问题,我们只有六万人,分开之后被敌人逐个击破就不好了!”
丁大航说到:“我到不是这样认为,首先我们面对的敌人只有司马家残部,南果和西灰我们暂时不做考虑,只要我们赶走了南果人和西灰人,他们没有群众基础,在云南十分的被动,司马家不一样,他们可以隐藏在群众人,伺机待发,我们只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干掉司马家的叛军,调动广西守军去云南,可以安定下来。”
杨元良摇头:“广西这边我们群众基础工作才开始,现在要是调动,明年的春耕势必会受到影响,小环境下看似有利,明年粮荒的时候,整个战局都不利。”
小规模作战丁大航是有本事,杨元良看的是大的战局,这个时候一个人说到:“现在湖北的流民不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