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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的大皇子也是乐了,就对顾祁渊说到:“你就让他们斗一斗,我也想听听这些平日中孤傲的才子学蛤蟆叫!”
顾祁渊没辙了,心中一想,待会只有没人的时候对大皇子坦白,这个杨元良不是诗阁的人,而是因为礼仪问题带进来的人,代表不了诗阁的水平。
王秋萍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杨元良是他的丈夫,现在杨元良又不是在和别人打架,而是文人的斗诗,她找不到任何一个借口从中阻拦,只能希望杨元良不那么丢人吧!
而一旁的长公主第一次看人斗诗,对杨元良和那三名才子充满了好奇心,她很想知道玲珑诗阁,是否像是那些宫女吹的一样好玩。
杨元良一看四周都安静了下来,就问三名才子:“我可以开始了吗?我这首诗的名字就叫做咏蛙!”
一听诗的名字叫做咏蛙,这些才子佳人中有不少人都笑了出来,因为这个名字太普通了,咏春,咏月,咏泉之类的名字多不胜数,心中便是断定,杨元良做不出来好诗词。
但是长公主听着觉得很顺耳,因为她才识字不久,名字高深很了她也不知道,所以她很期待。
杨元良自然是胸有成竹,于是乎念出了第一句,“独坐池塘如虎踞。”他故意停顿一下,眼睛看着池塘中的青蛙,众人也都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大皇子对妹妹低语道:“前些日子你学过,汉朝刘胜《文本赋》,条枝摧折,既剥且刊,见其文章,或如龙盘虎踞,复似鸾集凤翔。”
一边的顾祁渊说到:“常安公子好见解;虎踞确实出自此处,想来这句也是妙也!”王秋萍听完这一句后,心中咯噔一下,“这混账今日还算争气,如果不掉水准,也不会太丢人把!”
那三名才子听后,心中也是咯噔一下,有人心中骂道,“肯定是抄诗仙子的,这王八蛋那里能做出这种诗词,这次中计了,待会换一个题目才好。”
杨元良看着百味众生,淡淡一笑,吟出了第二句:“绿荫树下养精神。”听闻这一句之后,不少人心中没有当一回事,只有那个少年和几个有心人知道,杨元良是在说他自己。
因为他差不多整个上午都在树底下坐着,这些人中有不少人,对杨元良的看法,稍稍有了改观,从起初的来看笑话,变成了认真听他做诗词。
杨元良看见众人都屏气凝神听他后面诗词,挥衣甩袖,两手背后,昂头挺胸,对着三才子,大声的吼到:“春来我不先张口,那只虫儿敢作声!”
霎那间狂妄的气息外射,杨元良身居高位,那种如虎的气势就算重生几辈子依旧犹在,吓的三才子退后几步,差点摔倒。
“好诗!”大皇子帅先鼓起了掌,他的文采不高,但杨元良的那种狂霸姿态深得他心,他可是未来大辰皇朝的皇帝,自然喜欢这首诗!
王秋萍的脸现在还是红的,不过却不是方才那种尴尬的红,而是那种无以言表的兴奋,周围很多人也是对这首诗交口称赞。
三才子缓过气来,才发现自己的才华根本就比不过杨元良,但这几人也不是浪得虚名,立刻有机灵的就说到:“杨元良你这首诗做的很是不错,但现在是夏天,你这一句,春来我不先开口不算好!”
“对!你这诗放在春天我们几个服,放在夏天我们几个不服!”
“要不我们让让你!换一个题目,还是你定!我们再来一首!”
杨元良坏坏一笑:“你们几个不服是不是?不就是不想学蛤蟆叫吗?我再给你们来一首,让你们不得不服!”
一众人窃窃私语起来,“今天杨元良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苏州三才今天可是吃瘪了!”“我就说诗仙子不会甘心嫁给一个庸人。”
一众人都在期待杨元良再来一首,斗诗中很少有人能这么快的出两首,杨元良别说出两首了,就是八百首他也能做的出来。
“方才有点不合时宜了,这次要是再拿出传世佳作有点过分了,我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就用这一首吧!”杨元良想好了以后,朗声道:“你们都听好了,我这一首叫做大池塘!”
“噗!”当场就有很多人没有忍住笑了出来,现场一片笑声,词仙子顾君洛,一直在想待会去问问自己的好友王秋萍,何时水准这么高了,能做出咏蛙。
她可是王秋萍的好闺蜜,自然比比人更加知道杨元良是什么货色,但一听杨元良说到再来一首大池塘,笑的差点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心中寻思也不要去问了,狐狸尾巴终究要露出来。
“都别笑了,严肃一点,我这首诗,名俗里不俗!”杨元良大喊一声,周围还是有不少人在笑,三才子心中暗叫:“这次稳了,上次肯定是这小子偷了他娘子的诗词来显摆!”
杨元良也不念了,两步走到池塘边,捧起那片带着青蛙的荷叶,那个小青蛙不知道怎么也不害怕,对着杨元良,咕呱咕呱的吹着气。
众人笑了一会不笑了,杨元良这才摸着青蛙说到:“大池塘,池塘大,大池塘里有荷花,荷花上面有蛤蟆,一戳、一蹦达。”说完用手指捅了青蛙屁股一下,这青蛙呱的一声跳入了池塘中。
当场的这些才子佳人,不少人都捂着肚子笑抽了过去,杨元良却很不在意的丢掉荷叶,伸手做一个请的姿态,对三才子说到:“我连续做了两首,也该你们了把!”
三才子笑的都背过气去了,那里还有心思作诗,一边的长公主拉住哥哥的衣角,甜美的笑着说道:“好有趣的才子,一戳一蹦达。”还用满是伤痕的手指,戳了一下空气,仿佛她也在戳蛤蟆一样。
“都别笑了,你们三个,作诗!”杨元良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周围的人还是没有止住笑,那三个才子,蜷缩的像是虾米一样。
“喂!喂!喂!不要用笑来掩饰你们没有才华,再不作诗我可就算你们输,你们输了的人可要学蛤蟆叫!”杨元良说的无比认真,在场的这些人也都渐渐不笑了。
“杨元良这次你蛤蟆叫学定了,各位听我一首,赞蛙!”一个才子把自己的诗给念了出来,众人一听有模有样的,虽然不比杨元良的第一首好,这首诗中规中矩押运用字都属于上成。
很快第二个才子也念出了自己诗,这个人和第一个才子差不多,第三个也一样,待到所有的诗都做完后,三才子得意的说到:“怎么样,大家有评断了把,杨元良是不是因该学蛤蟆叫!”
“若以第一首来论,应当是杨元良胜,但是若以第二首来论,还是杨元良胜!”人群中一个颇有身份的才子,第一个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周围不少人点头称赞,三才子不愿意,指着那人说到:“我知道你仰慕诗仙子,但你也不能如此偏袒杨元良把?”
“我可没有偏袒杨元良,元良兄第二首看似不济,里面却含有深意,特别是一戳一蹦达,把这个蛤蟆给写活了,这次的题目不就是蛤蟆吗?他嫣有败的理由?”
刹那间,人群中的才子分为两派,一派认为杨元良写的好,理应胜出,第二派认为三才子因该胜出,双方吵的不可开交。
“大家静一静!大家静一静!”顾祁渊这时站到了杨元良和三才子的中间,振臂高呼,众人安静下来后,顾祁渊说到:“自古诗词难分胜负,若要分胜负还要对对子,这个可不难评判,我建议他们对对子可好?”
“好!好!好!”一众人起哄,杨元良就算是不答应也要答应,于是大家又纠缠谁出题,这一次可真是闹的不可开交,有人说杨元良方才占了先机,这次应当对对子,也有人说,杨元良不是秀才,大家应该让着他。
这个时候大皇子玩的兴起,也想掺和一脚,走到人群中,高呼一声:“可否由在下出题,让他们急性做对,谁先做的出,后面的人对!”
“你是谁啊?”
“这人没见过!”
“三十多了把?怎么还来这种地方?”
面对众人的质疑,顾祁渊连忙说到:“这位公子叫做常安,是我的世交好友,他平日中为人低调,才华虽不显名,腹中却有经纶,正好常安公子双方都不认识,我觉得他出题十分合适!”
杨元良在一边祈祷:“大个子中年人,你可不要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题目,我现在正在翻脑海中的对子书能!”
王秋萍现在的心情很负责,方才杨元良两首诗后,她也很期待杨元良在做对子上能出现奇迹,这样她的脸上也有面子,不仅没有阻止,还跟着起哄。
经过大家的复议,决定让大皇子出题,双方做对子,谁先做的出,后面的人来对,大皇子看了看杨元良,又看了看三才子,故作高深的说到:“我出的题目就是,社稷!”
“社稷,好难啊!”
“社稷做对子真的好难,我要想一想!”
“社稷做对子真不错,能够考验真才情了!”
大皇子一听别人这样说,他很高兴啊,冲着妹妹眨了眨眼睛,不到一小会的功夫,杨元良大叫道:“我有了!”
众人无不惊讶,心中有毛对的不占少数,不过人人心中都在揣摩,想要完美,杨元良喊过之后,大声念出:“十口心思,思君思国思社稷。”
“好!”大皇子拍手叫了起来,这个对子一出他看杨元良的眼色都不一样了,周围不少人也点头称赞。
杨元良心中松了一口气,得意的对着三才子说到:“你们倒是对啊!我肚子都饿了,不要耽误我吃中午饭!”
三才子一人抓耳挠腮,一人渡来走去,还有一人坐在地上扯着自己的头发,稍等一会之后,周围众人开始起哄,这三个才子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下去。
看见这三个人难看,顾祁渊打原场到:“我看现在时候不早了,要不这样,大家先去二楼吃饭,饭后我们再对这个对子好不好?”
“好!”蹲在地上的那个才子如获大赦,脱口而出,周围人哈哈大笑,他恼羞成怒说到:“这么短的时间我怎么可能对的出,大家都不要笑我,你们可有好对?”
这一说,周围的不少人都不吭声了,他见到此种情况,灵机一动,对着常向荣说到:“你这个是绝对,没有下对,不算数,你重新做一个!”
常向荣摇头叹息,“你们真的是玩不起,说我是懒蛤蟆的时候无限嚣张,现在装孙子了,我也不打扰大家吃饭了,也不听你们学蛤蟆叫了,下联我早就想好了,大家来听一听。”
杨元良清了清嗓子说道:“八目共赏,赏花赏水赏秋萍!”一边的王秋萍羞红了脸,听完这个对子后,三才子中的一人蹦跶出来说道:“你这个对的不工整!拆字不对!”
对子不是乱对的,杨元良当然知道拆字不对,他实在是饿了,想要带老婆吃饭去。
第五章织布机()
杨元良黑着脸说道:“不工整你倒是对啊?”这个才子对不出来又缩了回去,杨元良叹了一口气,悠然言道:“我也不藏对子了,方才逗妻子玩能,下联是,心尤点忧忧己忧民忧太平。大家吃饭去把!今天不玩了。”
“好!”
“太棒了!”
“我扬州第一俊杰服了!”
杨元良搂着王秋萍,在一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了二楼吃饭,大皇子没有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