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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父皇也太偏心了,对妹妹是这样,对杨天启还是这样,幸亏宋芳雅是一个女儿身,不然我这个皇帝岂不是她来坐了!”皇帝气坏了,对着他的贵妃也就是七公主的母亲发牢骚。
董贵妃安慰道:“也是小七调皮,你现在不已经是天子了吗?还计较那么多做什么?”皇帝鼻头冷哼一声:“天子?我那里算的上是天子,禁军听我号令不假,可是各地的军队能?
我坐在龙椅上面还是太子,父皇才是那些大臣的主心骨,我这个天子当的还是太子而已,太子而已啊!”
“陛下怎么能说这话?太上皇已经把兵权都给了你,各地的政务不也是陛下在处理,太上皇每天就是和一些老臣下棋聊天,这大辰皇朝的天子还是您啊!”贵妃还是劝解。
皇帝无奈的叹息一声:“你不懂啊!你不过是一个知州的女儿,那里知道我父皇的手段,我母后尚在,她家掌控三大皇商,天下赋税半出江南,江南赋税半出皇商,我的钱袋子还在母亲手中捏着。
兵权父皇是给了我,政务也是我处理,可我无钱养兵,无钱修路架桥,天下那个臣子服我?天下那个将军服我?我指望一群文臣能干什么?听他们说书唱戏吗?”
“天下不是还有很多的赋税吗?不够用吗?”贵妃也是官宦之家出生,深的皇帝喜爱,皇后是指婚,不得皇帝恩宠。
皇帝耐着性子说到:“全国这么大的摊子,每年能积攒下来的钱粮不是很多,大部分都用去,所以母后与父皇捏着皇上的赋税就是捏死了我,什么时候他们把这些钱给我,允许我把各地将军置换,重要的臣子置换,我才是真的皇帝,这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如今朝野还是父皇的人,只要父皇振臂一挥,我还是太子。”
“陛下不要想这么多,自古以来有那个太子能够顺利登基的?自古以来又有那个皇帝能够退位让贤的,我感觉父皇是在磨练磨练你的心智,父皇也快七十了,这天下要不了几年还不是陛下您的?”
贵妃这几句话,让皇帝心中舒服多了,因为他现在就是皇帝,没有了老皇帝驾崩之后的国乱,虽说朝廷中老臣子很多还是听皇帝的,太上皇也逐渐的让皇帝培养自己的臣子。
“算了,我快四十年都忍耐过来了,不差这几年了,只是父皇太宠杨天启了,我气不过!”
贵妃眼珠一转,捂着嘴笑道:“话说杨天启也有两岁多了,过年后就要去读书启蒙了,到时候你建议父皇把杨天启往太子少保太子太傅那里一送,勋贵们的孩子那么多,少不得有人治他。”
“你这个办法好,那些勋贵恨死杨元良了,杨元良封海之后,三大皇商损失惨重,几年没有恢复元气,还有我大辰水师也被打的溃不成军,他又让那个什么邪教道人到处胡说八道,得罪了不少的文官,朝野之中几乎都是敌人,他儿子去那里读书,少不得教训。”
女人心最毒,杨天启要是去了那个地方和一群勋贵的孩子读书,恐怕不是挨揍就是挨揍或者还是挨揍,到时候杨元良远水解不了近火,只能让杨天启倒霉。
大胖带着一群朋友去了杨元良家中之后,觉得修路建桥很是不能发挥他们的才能,如今也没有好的去处,只能专心的修路建桥了。
于是他就去他负债的工地看一看,走到工棚门口,就听里面的政委正在给工人上课,凑过去一听,里面的政委正说到:“我们穷人想要改变命运,只有跟着杨侯爷干。”
大胖一笑,想要进去,手按在门上的时候又听见里面说:“如今的科举只是一个幌子,孩子读书没有太大的出路,门阀世家占据了官员的大半数,就是一个草包也能做官。
让孩子读书就是毁了孩子,读四书五经有什么用?不如让孩子去工厂的义学中上课,第一批毕业的孩子你们都看见了。
孟大壮家中是什么成分,以前穷的连裤子都穿不起,我说这个可不假,咱们都是家乡人,认识孟大壮的人不少,现在人家是什么身份?印尼海岛的总督,地盘要比知州还要大,他才上了几年新学?”
周围的工人纷纷点头,这个政委又说到:“……他们几个,那一个不是厂长主任的,家中现在顿顿吃白面,从此不愁吃喝,你们说是不是?”
“对!念死书无用,我的儿子就是在义学毕业,学的新学,现在就在机械厂当一个班长,虽然累了一点,三年也给我家累出了十亩地,我这个修路的工作,还是我儿子帮我找了,我家的生活好多了,我小女儿今年也送去义学读书,将来也让她有出息。”
大胖这个时候推门进去,笑着说道:“读书不差,将来可以做官,官身和民身终究不一样,官身可以免税,不跪,秀才之后每年还有俸银。”
长的正气凛然的政委站了起来,腾出一个位置,然后说到:“蒋公子您说的很有道理,可是我不同意你的观点。”
第一百零六章乞丐()
“第一,我们这里都是穷苦人家,要是去私塾没有十年寒窗苦熬不出梅花香,就算熬出了梅花香,每年的官位就这么多,天下才子不少,多半人还是自谋出路。
第二,见官不跪,我们这些人都在侯爷手底下讨生活,早就不跪人了,就算是有官员来,我们躲着还不行吗?
第三,赋税,我们这里的工人,侯爷都是帮着我们交税的,不要我们自己掏钱,我们可以攒钱给家中买地,有了地之后我们家人就有钱交税役了。
您说说看,我们是全家勒紧了裤腰带,把希望赌在一个孩子身上,还是老实本分的给侯爷做工,混上十年二十年弄上一亩地,一家无忧的好?”
政委都是经过训练的,句句话都说到这些工人的心坎中,大胖是一个书生,虽然交友广泛,那都是文人骚客,那些人很少有人为了生活发愁。
就是很不济的姚劲,也是倒了血霉被洛学君摆一道才会仕途无门,不然他这种人不论在什么地方都能混的风生水起。
大胖的朋友不知道这些人的疾苦,一时之间大胖竟然语塞了,政委看着大胖不说话,亲切的拉着大胖的手坐下。
“蒋公子从很久之前就是侯爷的朋友,我们这些人都是大老粗没有文化,蒋公子可不一样了,他能和侯爷吟诗作对,是一个很了不得的人。
就连姚劲姚大人,也是蒋公子介绍给侯爷的,所以我们干活的时候要听蒋公子的话……”政委的高帽子啪叽一下就给蒋大胖卡上了。
大胖光顾着乐了,政委峰回路转,对着大家伙说到:“我们侯爷是什么人啊?那是大辰皇朝的第一才子,据说他十年前出的对子现在都没有人能对的出。
《三国演义》大家都听过了,那就是我们侯爷写的,还有《红楼梦》,据说这书男人看了沉默,女儿家看了流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蒋公子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这个政委说的都是大实话,这两本书经过了十年的岁月洗礼,差不多已经传遍全国了,文人墨客中评价绝顶,数十年来无人超越,即使杨元良不再作诗作词写书,文人圈子中依然流传着杨元良的传说。
每当中秋月圆十分,就有无数的人拿着自己的诗词和杨元良所做的水调歌头做比较,元宵佳节毅然如此。
大胖满口正答应,政委又说到,“所以说,我们侯爷的朋友,全都是有大才华的人,考取一个状元如同罐子中抓王八一样的简单,他们为什么都不去考状元?因为咱们工厂好啊,蒋公子和十几个大老爷都来咱们这里搞建设,说明在咱们这里当领导,要比在官场上面强多了,蒋公子您说是不是。”
政委三言两语把蒋大胖给绕进去了,蒋大胖总不能抽自己的嘴巴说,我没有出息做不上官才来广州的,于是乎顺着政委的话说道:“在这里自然要比官场上面好一点,我志向不再官身,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小官,索性给辞了!”
蒋大胖也是骑虎难下了,索性就去和这群工人打成一团把,大胖也是能说会道,不一会的功夫就和这些工人称兄道弟了。
走出帐篷回到住处之后,大胖坐在桌子前面,给自己倒了一点酒,一边喝着一边笑着自语:“这个杨元良可真的是很厉害,一个政委就把我耍的团团转,希望他能够善待我们把!”
一壶酒喝光之后,大胖从床底下拖出了一个箱子,里面放着上好的茶叶,大胖从茶叶中找出一幅画,这是他新年的时候要送给杨元良的礼物。
这可是武朝的时候,最著名的画家所画,价值千金,大胖这次是估计错了,杨元良对年礼这种东西没有概念。
甚至于专门下过一道政令,给他送礼的人不许超过五两银子,大家互相送礼不许超过十两银子,印尼那边除外。
杨元良巴不得印尼那边刮地三尺,印尼那边只要是有人送礼,就说明能够捞到钱,能够捞到钱的人就要重用,广州这边不行,广州这边是重要的基地,要是乱了就完蛋了。
印尼那边养黑的人,去新的殖民地肯定是一把尖锐的长刀,什么样子的盾都能捅破,给杨元良准备礼物的不是一个人,各地的厂长主任,乡绅土豪都给杨元良准备礼物。
因为过年就几天闲,杨元良每年都在年初十的时候回请这些人,包下当地几家酒楼的厨子,就在码头外的广场上面摆流水席,宾客按照时间吃饭,吃完一桌走一桌。
也算是给大家提供交流的场合了,这都是后话了,杨元良现在也在家中准备年礼,娶了长公主之后,从来都没有给老皇帝送过礼;这次走的时候让给老皇帝带了一件特殊的礼物。
要准备的年礼很多,一般关系的人只要来送礼了,就要准备差不多价钱的东西回礼,对于钱庄票号,漕帮盐帮,卢知州这种人物势力,就要准备很好的礼物了。
就连老百姓也要给礼物,杨元良在街边城门口准备了粥棚,每天施舍几大锅的粥和馒头肉包子,现在广州城的百姓也能吃的起这些东西,杨元良也是图一个民心。
杨元良带着一票人马上街采购,浩浩荡荡的三十多个人,沿街走去,就像是浪潮一样,后面的民夫推着带着橡胶轮胎的小车,运载的货物好似无穷无尽。
来到一处施粥的棚子外,杨元良热情的和老百姓说话,端着锅碗瓢盆的老百姓都伸出大拇指叫好。
杨元良是握着老大娘的手,拍着孩子的头,和群众拉近关系,就在这个时候,杨元良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孩子。
这个孩子很特别,有十一二岁左右,男女分不清,他四肢是残疾,脖子上面挂着一个破碗,在人群中排队,脖子上面的破碗里面还有几个铜钱,不论如何看都是乞丐。
这个孩子为什么会引起杨元良的注意?因为杨元良盘踞广州之后,凡是孤儿都给集中的起来圈养,让他们读书识字,穷人家养不起的孩子也有义学提供吃食和衣服,所以这个孩子出现在人群中很显眼。
“小伙子,你多大年纪了?”杨元良走过去,蹲在这个小乞丐身边,这小乞丐不说话,只是磕头,杨元良身边的护卫就说到:“孩子你别怕,这个是侯爷,是好人,他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这小乞丐还是不说话,杨元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