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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注意,我们马上就要进入危险区域了,全部带上防毒面具和防护手套。”王朝阳在无线电里说道。
“恶灵”特种兵们纷纷拿出防毒面具戴上,将防化服的帽子也戴上,还有就是手套。这么一弄之后“恶灵”特种兵们自身的防护就是天衣无缝了,但是安德烈和亚历山大只能选择以身犯险了,防毒面具未必能够很好的保护他们两个。
来到桥头,特种兵们发现一辆用篷布遮盖着的卡车正停在路边,两个泰坦军的人一个在路边抽烟一个在撒尿。
这可真是车到山前必有路啊,特种兵们正在思考怎么样才能隐蔽地过河的时候,居然就有人送上门来了。
“收拾掉他们!无声战斗!”王朝阳说道。
沙俊龙、王朝阳、高飞、安德烈一起摸了上去。
四个特种兵悄无声息地就摸了上去,从后面偷袭了这两个敌人。
自用了一招,特种兵就扭断了这两个敌军的脖子。
而在扭断脖子的一瞬间,撒尿的那个敌人的尿都还没有断,而且可耻的硬了!
王朝阳对着其他的特种兵隐蔽的地方招了招手,其他的特种兵就赶了过来。
“快,安德烈、亚历山大!你们换上敌人的衣服开车,其他人上车隐蔽!”王朝阳说道。
在扒敌人的衣服的时候,特种兵们才发现敌军穿的是防化服,脖子上还挂着一个防毒面具,看样子是刚刚下车休息的时候摘下来的。
“看来真相不远了!换上他们的防化服,这不是一支一般的部队。”王朝阳说道。
安德烈、亚历山大马上换上了泰坦军的防化服。王朝阳则趁着这个时间在敌人的尸体山上搜出了通行证。
“走吧!”安德烈穿好了防护服之后说道。
“这个拿上。”王朝阳将通行证递给安德烈之后就招呼特种兵们到后面的货箱里隐蔽。
等所有的特种兵们纷纷爬进了货斗之后,安德烈和亚历山大将敌人的尸体推进了路边的排水沟,然后从沟对面的山上弄了一大堆树叶回来将尸体盖住之后才上车。
卡车发动了起来,向着桥对面开了过去。
要上桥的时候,桥头有一个哨卡拦在了车前。
安德烈将车停了下来。
一个泰坦军的士兵走过来,用俄语找安德烈要通行证。
王朝阳让两个信号旗特种兵去开车的选择还是不错。
就在安德烈掏出通行证的时候,另一个泰坦军则提着大功率手电筒绕到了卡车的后面准备检查卡车的货箱。
前面的一个泰坦军将通行证交给另一个卫兵,那个卫兵马上就将通行证拿到岗亭去进行确认。
在货箱里,特种兵们躲在车上拉的各种补给品的箱子里,躲不下的都挤到一个角落里,用车上带的一块篷布遮住,做成是一堆物资的样子。
到车后检查的泰坦军士兵揭开了篷布,用手电筒向里面照了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
哨兵放下了篷布走回了前面。
这个时候去核对通行证的哨兵也回来了。这个哨兵在领头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之后将通行证还给了领头的哨兵。
“走吧!走吧!”领头的哨兵将通行证还给安德烈,然后挥挥手示意放行。
安德烈很合时宜地在接通行证的时候塞了一叠钱给这个哨兵。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之后,安德烈就发动了卡车向着桥另一头开去。
在桥的另一头还有一道关卡,当然,这一道关卡主要是负责检查对面来车的,所以安德烈的车直接被放行了。
过了桥之后一路前行,安德烈驾车沿着公路继续前行。
一路上,安德烈都能看见沿途有大量的穿着防化服的泰坦军的军人在站岗。
看来这一次泰坦军使用的毒气连他们自己的很是忌惮,所以他们的人也是穿着防化服的。
“打开毒剂检测器,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小心了。”王朝阳说道。
王朝阳刚刚悄悄用匕首在车的货箱壁上撑着的篷布上割了一个小口子向外面观望了一下,看见公路边上隔不多远就有一个穿着防化服的泰坦军士兵在路边执勤。
看到这些穿着防化服的卫兵,王朝阳也大概知道了距离兵营越来越近了。
也就是说这里已经很接近收到污染的地区了。
高飞将毒气快速检测仪弄了出来,递到王朝阳的手上。
王朝阳将毒气快速检测仪的传感口伸到了在篷布上划破的小口子边上,然后在操纵面板上操纵了一下。
很快,毒气快速检测仪就在空气中检测到了微量的甲氟膦酸异丙酯和二氯二乙硫醚成分以及部分硫化氢成分。
这个结果让王朝阳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小队将会面对的是世界上最毒的、而且是未知的毒剂。
要知道,甲氟膦酸异丙酯(C4H10FO2P)是沙林毒剂的主要成分,它可以通过呼吸道或皮肤黏膜侵入人体,杀伤力极强,一旦散发出来,可以使1。2公里范围内的人死亡和受伤。它分液态和气态两种形式,一滴针眼大小的沙林毒气液体就能导致一名成人很快死亡。这种毒剂可以以气体形式被人吸入,也可以透过皮肤渗入。中毒后主要会瘫痪呼系功能,缩瞳,肠胃痉挛剧痛,分泌眼泪汗水跟唾液的管道也会大量排放,会非常痛苦的死亡,而且立即发作发作到死亡剂量足够的话是2分钟左右。
纳粹德国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发明了这种毒剂,但没有使用。萨达姆被指称在上世纪80年代曾对伊拉克北部库尔德人使用了这种无色无味的毒剂。
1995年3月20日,日本的“奥姆真理教”利用该毒气制造的东京地铁毒气案,致使12人死亡,数千人中毒。是世界上首次出现利用。涉嫌这些案件的14人被以杀人罪起诉,其中2人被判死刑,4人被判无期徒刑。
至于二氯二乙硫醚,可能大多数读者都还是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但是我要是说这个就是臭名昭著的芥子气,可能大家都会联想到抗*日*战*争和小*日*本*鬼*子的丑恶形象。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侵*华*日*军曾在中国东北地区秘密驻有负责毒气研究和试验的5*1*6部队、7*3*1部队;并在抗战初期的淞沪战场、徐州战场、衡阳保卫战等大规模战役中使用过大量芥子气,造成中国军民死亡近万人。
二氯二乙硫醚(C4H8Cl2S),芥子气,一种糜烂性毒剂,侵入人体会引起全身中毒。对皮肤能引起红 肿、起泡以至溃烂。眼接触可致结膜炎、角膜混浊或有溃疡形成。吸入蒸气或雾损伤上呼吸道,高浓度可致肺损伤,重度损伤表现为咽喉、气管、支气管粘膜坏死性炎症。全身中毒症状有全身不适、疲乏、头痛、头晕、恶心、呕吐、抑郁、嗜睡等中枢抑制及副交感神经兴奋等症状。中毒严重可引起死亡。国际癌症研究中心(IARC)已确认为致癌物。
而硫化氢相对听起来就没有前面两种毒剂的化学名称那么霸气威武加侧漏了,不过硫化氢绝对不可以小视。
硫化氢(H2S)是剧毒物质,对人体健康的危害,主要是通过呼吸道吸入或皮肤侵入。硫化氢是强烈的神经毒物,对粘膜有强烈的刺激作用。高浓度时可直接抑制呼吸中枢,引起迅速窒息而死亡。当浓度为70…150mg/m3时,可引起眼结膜炎、鼻炎、咽炎、气管炎;浓度为700mg/m3时,可引起急性支气管炎和肺炎;浓度为1000mg/m3以上时,可引起呼吸麻痹,迅速窒息而死亡。长期接触低浓度的硫化氢,引起神经衰弱症候群及植物神经紊乱等到症状。
所以,如果目前在空气中检测到的这三种成分真的是泰坦军使用的新型毒气中的一种的话,那么这种毒气也真算得上是百毒之王了。
当然,也许事情会比现在看到的情况更加的糟糕。
安德烈这次来的任务之一就是取得中毒后的士兵的尸体样本供化学家进行研究,并且寻找防御和治疗这种毒气的办法。
至于说毒气样本,特种兵们也只能尽量尝试则去寻找,如果实在找不到也一定要弄一具尸体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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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三 偷尸体()
沿着公路向前开了一段,拐过一个弯,公路下面就出现了一片平整的土地。在这片大约两个足球场那么大的空地上正升腾着巨大的火焰,将整片地都全部照亮了。
在这片火光周围还围着大量的穿着防化服的人,再外围一点就是一些油罐车、装甲车和卡车。
穿着防化服的人正在不断地从卡车上卸下一个个看起来像是裹尸袋一样的东西,而且里面应该是装着有东西的。
“看来敌人也害怕这种毒气,他们在销毁尸体。”王朝阳说道。
“我们到哪里去找尸体?这里总是不可能的。”高飞说道。
“我们在哪停车?”安德烈在无线电里问道。
“你决定,我们现在视野不好!”王朝阳说道。
“敌人在一路指挥我们。”安德烈说道。
从上一分钟开始就有敌人站在路上的卫兵在挥着小旗子指挥安德烈的车向着一个指定的方向行驶。
“那就照他们的做,以不变应万变。”王朝阳说道。
其实王朝阳也不能保证安德烈能够听懂“以不变应万变”这么一句话,因为中国话总是这样的。
中国文字的博大精深自然不是其他语言能够比拟的。在汉语中,一个标点符号的变化都有可能让一句话的意思完全不一样。
比如曾经很是出名的动漫《海贼王》中那句“我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连符号都不用,一个停顿不对都能让这句话都能变成两个完全牛头不对马嘴、风马牛不相及的意思。
一种“我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的意思是“我”是一个将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删繁就简之后就是“我是男人”。
另一种“我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的意思就是“我”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也就是“我要做海贼王的丈夫”的意思。
不过安德烈虽然不能算得上是一个中国通,但是起码也要算半个中国通,所以王朝阳的话里“以不变应万变”虽然听不懂,但是“那就照他们的做”还是听得懂的。
安德烈自然也能理解王朝阳的意思,现在肯定是在泰坦军的指挥下继续开车,一条道走到黑了。现在特种部队处在的位置是对于俄罗斯军队和泰坦军来说都是前线的地方。
越是靠近前线,部队的神经越是紧绷。
所以,安德烈的车这个时候表现出任何的异常都会引起敌人的注意,那么很有可能特种部队暴露在这里。
如果这个时候暴露,那么对于特种部队来说是大大的不利。
虽然说特种部队有万夫不当之勇,战斗力是普通部队的几倍,能够在万军之中去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特种部队也可以在崇山峻岭之中摆脱数倍于己的敌军的追击。
但是要是在现在这样的开阔地上单挑地方数量不明的部队对于特种部队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所以,特种兵们现在是绝对不会做出打草惊蛇的举动的。
卡车沿着哨兵的指引一直开进了一片帐篷组成的营地里。
“我们好像到了敌人的老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