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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阳用手指按住了玻璃管的两端,避免解除束缚之后的玻璃管会掉落。
王伟龙用刀划断了固定玻璃管的胶带,一不小心还划开了包裹*的塑料膜,甚至还在里面乳白色的*上留下了痕迹。
也就是这么一下,王伟龙和王朝阳都停住了,两个人真心的吓着了。这么一下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过,这也不过是心有余悸的表现,因为王伟龙也因为这一刀而知道了一个可以让他们长出一口气的信息。
这货四个C4*。
C4*又被称作橡胶*,外表是乳白色的,就像是一块刚刚发酵好的面团,你可以把他弄成任何你想要的形状,而且威力巨大。但是这种*又相当的安全,没有*,你就是那枪对着它直接开一枪也不一定会炸。当然,高爆弹什么的打一枪就还是算了。
王伟龙也明白这个*是怎么混过安检,带进隔离区的了。C4*还真的不容易被X光机给扫描出来。所以*喜欢C4呢。*很好办啊,十块钱买一大把。
看到这个C4*,王伟龙知道自己现在很安全了。
这个时候,军靴击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王伟龙和王朝阳回头看,如果再加点烟火效果,拎着工具箱的李雷简直就是一个未来战士。
“李教官。”
“原来是你们,我是说我们的特种兵怎么会在机场。”李雷走到面前。
“C4,怀疑有生化武器。”王伟龙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
“生化武器?在哪里?”李雷问道。
“这里。”王朝阳拿出手上的四个玻璃管。
“嗯,这个有可以,我带走了。”李雷打开自己的箱子,找了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安置这四个小玻璃管子。
紧接着,李雷拿出来自己的X光照相机,对着*拍了几张照片
很快,照片就出来了。
三个让看了看照片。
“可以拆了,只有一个*,连接在拉链上。我们现在把包拆了。”
王朝阳趴在地上,负责包的拉链的那个面,不能动,而李雷和王伟龙则很快就把剩下的五个面中的四个拆掉了。
于是只和底面连接的拉链的那个面就没有了任何的支撑,而那根绷紧了的金属丝又绝对不能动。这么一来,对王朝阳的体力是个巨大的考验。
王朝阳要一动不动地扶住这个面,而李雷和王伟龙要一点一点地把*周围的C4*都切削下去。切下来的C4*都被李雷装进了一个铁罐子。
李雷和王伟龙就像是在切早餐黄油或者奶酪一样,用刀一片一片地把C4*切下来。
两个人的手上都做都非常轻,因为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可能会切到*的位置,虽然从X光照片上看地到*的位置。
“弹头”那边也通过X光照相机确认包里安全,就是一个普通的商务包,里面都是些笔记本、笔啥的。
王伟龙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了,他的刀子只进去了一半。
“到了么?”李雷问道。
“嗯。”王伟龙点点头,慢慢抬起了自己的刀。
李雷一边一刀,C4的*两边的*就被切掉了。从上面又是一刀划过,整个C4*就只有一个长条形印章的大小了。
接下来的活就是精细活了,要一点一点地把*剥离出来。
从某种角度来说,拆弹就像是在做一场手术。
渐渐地,插在C4*的*显现了出来。
李雷毫不犹豫的就用刀把*从*里挑了出来,把剩下的*都塞进了铁罐里。
这个时候,王朝阳才终于可以松手了,就这么固定了半个多小时,手都麻木了。
“呼,没事了。”
……
三个人擦着一身的汗往外走的时候,警察也开始冲进去收尾了。
“没事吧?”
林雪跑到王朝阳面前说。其他的队友也都围了过来。
“没事。”
这个时候,警卫长拿着另一个包走了过来,对王朝阳说:“莫斯科那边问是不是可以放人了。”
王朝阳都把这茬忘了。
“哦,确认这个包是他丢的了么?”
“是,包里有他的证件。”
“我看看。”王朝阳打开了包,在里面找到了一个笔记本和一*作证。
王朝阳看了看工作证,上面全是俄文,看不懂。
王朝阳又翻了翻笔记本。
上面只有日期是阿拉伯数字,王朝阳能看懂。还有就是美元标志王朝阳能看懂,后面的数字就应该是金额了。
从格式上看,王伟龙大概能猜到这是一个记录着交易数据的本子。
翻了几页,王伟龙居然一眼扫到两个汉语拼音“Nan Jiang”和 “Jin Cang”。
王朝阳果断地掏出手机把这一页前后的好几页都拍了下来。
现在的手机摄像功能也还真的不错,能拍的很清楚,而且还是放大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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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伞降训练()
下了飞机,黑水公司的人很热情的迎接了王朝阳他们。
但是为期一周的伞降训练和一周的潜水训练可没有到达美国之后的第一顿饭那么精彩。
训练结束之后,王朝阳他们才明白教官皮特说的“接下来的训练是非常非常枯燥的”到底是有多枯燥。
早上六点,王朝阳等人就起床了。
早饭之前是体能训练,扛圆木行军五公里。
这种原木不是那种几个人扛得那种,而是单人扛的圆木,五十斤。
按说五十斤的原木也不是很重,就是国内一袋大米也有七十斤。关键是你要一个人扛着跑,而且还是全装跑五公里。
王朝阳他们的单兵装具信息化数字化程度还是很高的,而且考虑到今后的作战环境,装备也是很整齐的。
这样带来的最大的问题就是重量也很大,单兵连背囊在内的装备自重都接近六十斤了,更何况是再扛上这么根圆木。
而王朝阳他们的这种负重还都只是作战负重了,因为特种部队是突击力量,随时可能遭遇敌袭,随时要保证作战。
本来王朝阳他们的标准负重是九十斤,但是就是因为上次在俄罗斯的行动中,整个行动中进入安全点之后就要重新整理物资,调整负重量,最后行动前还有大量的物资带不走,浪费在了安全点,还要麻烦安德烈去收拾掉那些东西。
回来之后,“恶灵”就总结了,这负重实在是有点受不了。
于是“恶灵”就以小组为单位重新计算了各组需要的物资,尽量只携带必需品,能分担携带的公共用品也尽量分担。口粮也从原来的携带有体积比较大的自热口粮变成了只带压缩干粮,水壶也取消了,而改用背负式软体水袋,配合背包携行。
一系列的改进才终于成功的甩掉了三十多斤的负重,单兵连同枪械、头盔、防弹衣、等等在内全装负重重量降到了六十斤。
第一次扛着圆木跑,所有的人都差点坚持不下去,实在是太重了。
为此,众人也才深深的觉得幸好当初减重了,不然全身相当于背上一个一百四十斤的胖子,还跑个屁啊?
晨跑结束之后又是三组俯卧撑和两组仰卧起坐搭配进行训练。
之后才是早饭时间。
扛着圆木奔跑在山上,特种兵们又唱起了那首歌。
“突击!特种部队!突击!幽灵!我们是蛰伏的影子!我们是敌人的梦魇!战斗是我们的语言!用利刃剖开敌人的胸膛!我们决不后退!决不后退!幽灵!冲锋陷阵!”
《“幽灵”之歌》还是那么响亮,年轻的特种兵全力奔跑着,奔向胜利的方向。
……
黑水公司训练的都是精英部队,比如S。W。A。T。“警方特殊武器与战术”小组(特警队)、Green Beret美国陆军“绿色贝雷帽”特种部队、Delta Force “三角洲”特种部队、SEAL(Navy Seals)“海豹”突击队、USMC海军陆战队……
自然,训练的手段也很先进、很严格。
但是伴随着的就是枯燥了。
正常的体能和伞降基础训练并没有什么,枯燥的重复,重复再重复。
不断的坚持就能养成一种习惯,不断的训练自然也就能让士兵们形成正确的反应,这样才不至于在战场上犯错,而是做出最正确的反应。
……
伞降训练的倒数第二天,终于要实际跳伞了。
和所有的伞兵一样,第一次跳的是圆伞。
上午跳完之后,下午就是翼伞的强化训练。第二天就是跳一天的翼伞了。
翼伞的操作性比圆伞强得多,相当于是一顶无动力滑翔伞,可以滑行很远的距离,而且动静很小。操作好的话,翼伞甚至可以直接把士兵空投到直径一米的圆圈里。显然,翼伞对于经常执行渗透任务的特种部队是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的。这也就是为什么王朝阳他们要直接学习翼伞的原因。时间不多的情况下,把大把的时间浪费在圆伞上是没有意义的。
但是伴随而来的风险也大得多,所以,即使是在伞兵部队,翼伞也只有老兵才有资格学习,新兵是不能学的,以避免危险。
当然,在特种部队,也只有成功完成三次翼伞定点空降的特种兵才能获得特种伞降徽章。这种伞降徽章上的伞徽图案虽然和普通伞兵的伞降徽章上的伞徽图案是一样的,但是级别却是差了很多。普通伞兵只要完成三次圆伞空降就可以得到伞降徽章了。
……
在叠伞室里,特种兵们都在认真地叠着自己的降落伞,这玩意儿可是保命用的,可不能有一点闪失。
皮特来回巡视着,看着这些来自中国的特种兵叠自己的伞。
跳过伞,已经拿到特种伞降徽章的特种兵当然并不是很担忧自己叠伞的技术,但是第一次跳伞的就比较紧张了,一个动作都要检查两三遍。
最后,所有人都叠好了伞之后,皮特又一个一个地认真的重新检查了一遍。
……
“明天就要跳伞了,害怕不?”王朝阳问躺在旁边床上林雪。
“不害怕,就是有点紧张。”
外国佬还就是有钱,都不睡上下铺,都是单人单铺。
“我也有点紧张。”
王朝阳还是很老实的承认了。
“没事的,明天你要真的不敢跳我就从后面一脚把你踹下去。”高飞躺在另一张床上说道。
“啥?”
“这种事啊,跳过一次就不怕了。第一次都紧张,因为不知道开伞会是啥感觉、下落会是啥感觉、落地又是啥感觉。体会一次就不觉得有什么了,第二次跳就不会紧张了。你看那些伞兵还不是每天没事跳着玩么?”
夜清魂清了清嗓子说。
“那你给我说说啥感觉啊。”
陶远说道。
“跳出去之后伞就自己打开了,你就感觉一只手猛地一下子拉了你一把。你不是跳出去的时候是扑向地面的吗?等伞一开,一拉你肩膀,你就站在空中了。”
“这不是要被惯性爽一把?就跟坐电梯下楼突然停了的感觉一样么?”
王朝阳翻了个身,趴到床上说道。这样的姿势比较方便看见对面床上的人,说话也没有那么费劲了。
黑水公司这营房倒是挺大的,里面靠两边的墙摆了一排单人床,“恶灵”所有的人都睡在这里。
“比那感觉强烈多了。”夜清魂说。
“那万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