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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弃。从现在起,所有人进入一级战备,接到命令随时出发。这次行动,代号‘隐忍’,指挥官:王朝阳。行动级别:绝密且不被承认。大家有没有信心完成?”
“哗啦!”
所有的特种兵起立厉声道:“坚决完成任务!”
王朝阳向前一步,“啪!”一个立正,抬手再次对所有人敬礼。
“全时候命!指挥官!”
“全时候命”是“影子”的口号。
全时候命,二十四小时准备战斗!
全时候命,全天候全地域全方位战斗!
“影子”大队,作为一支快速反应力量,无时无刻不在准备着战斗。战斗命令一旦下达,五分钟内,“影子”出动。
紧接着,有士兵开始收走所有的特种兵的身份标示。
这件事完成之后,王朝阳才说道:“从现在开始,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离开这间屋子,全部待命!”
……
当自己的援军都已经全副武装进入待命状态之后,王朝阳带着“恶灵”小队的狙击组、指挥组、情报组开始慢慢接近金仓寨,展开侦查行动。
整个侦查行动一共只有九个人。
但是从侦查行动的角度来说人数过多也不好,目标太大了,行动起来也很不方便。
为了不惊动敌人,王朝阳他们选择了步行前往金仓寨。
这也就意味这有接近一天的山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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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重返金仓寨(一)()
太阳慢慢升起。
金仓寨,还是和往常一样紧闭着寨门。
八点过,放羊的寨民打开寨门走出来,随即寨门又紧紧关上。
就在不远处的山上,草丛里伸出一个望远镜的双筒。
草丛之下,披着极好的伪装的几个特种兵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金仓寨。
如果不走近了仔细的观察,很难发现趴在草丛里的特种兵。
王朝阳用望远镜观察着金仓寨的情况,清晨的露水弄得他脸上湿漉漉的,很不舒服。
林雪端着单反相机,用长焦镜头拍摄着金仓寨的情况。
当放羊的寨民走出来的时候,王朝阳的视线就已经看向了打开了很小一部分的寨门。
林雪的镜头也直接推了过去,拍了几张寨子里的情况。
王朝阳看到,寨子里的广场上,堆放着不少驮包。寨子还有不少人来来去去,有的还背着枪。
“随着寨门的关上,王朝阳的视线收了回来,落到了赶着羊群上山的寨民身上。
“林雪,注意牧羊人。”王朝阳说道。
“看到了。”
林雪把镜头推了过去。
“这个家伙有古怪。”
“怎么?”
“你看他的衣服下摆,特别长,和寨里其他人的打扮不太一样,而且你看他走路,特别的硬,衣服下面明显藏着枪。
牧羊人不经意的朝着王朝阳他们这个方向侧了侧身子。
王朝阳和林雪通过自己手上的家伙清晰地看到对面的牧羊人长衣下的子弹袋。
“高明。”林雪赞了一下王朝阳。
“他就是个放哨的,行动前干掉他。”王朝阳说道。
“记下了。”林雪拍了几张照片。
牧羊人走到不远的山坡上,找了块石头坐下来。
一般的牧羊人到了放牧的地方都是直接睡觉,怎么会不断地四处张望?
龙源泉和罗旋昨天晚上爬上了山寨背后的山头上的一棵大树上,倚着树干稳住身形,然后做了一些伪装,在树杈上架起枪,静静观察着山寨的情况。
由于龙源泉他们的位置比较高,所以山寨里的不少情况还是可以看得很清楚的。
山寨里面试围绕着一个广场修建的小木屋,绝大部分的木屋都是很小很矮的,只有正对寨门的一栋是二层的小楼,虽然也是木结构,但是估计应该是有权有势的人住的。
广场上堆着很多捆扎好的驮包,还有一件大的木屋里不断有人扛着驮包出啦。
广场中央的一根类似于旗杆一样的柱子上还吊着一具尸体,从打扮和身材肤色来判断,应该是寨子中的寨民。
旗杆下面,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小孩跪在下面,似乎是在哭天抢地。
一会儿,走过两个扛着枪的彪形大汉。
其中一个看了看那女人,竟然走上来强行要拖走这个女人。女人强烈的反抗着。
那小孩应该是女人的儿子,那么旗杆上的应该就是女人的丈夫。
小孩子看到一个壮汉来抢自己的母亲,冲上来推这个壮汉。
可是一个小孩、一个女人,又怎么是一个彪形大汉的对手。
壮汉一脚就将小孩踢得飞了出去。
随即,壮汉从腰际拔出了手枪对准了倒在地上的小孩。
“不!不要!”
女人发疯般地冲上去拉壮汉持枪的手。
但是晚了,手枪还是响了。
“畜生!”
随着枪响,龙源泉和罗旋同时骂了一句。
小孩倒在了血泊之中。
女人扑到了小孩身上,痛哭不止。
壮汉并没有罢休,走上前来,拉起女人就往一间木屋里走。
另一个壮汉也上来帮忙了。
女人的哭号已经惊动了很多人,但是围观的民兵们都在一边带着鉴赏的心态哈哈大笑。而围观的寨民,看表情,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麻木样子。
龙源泉和罗旋的脑海里只闪过“奴役”两个字。只有被奴役的人才有这样的麻木不仁。
但是有的时候,麻木不仁也是一种卑微的生存方式。这些麻木的人不过是为了不激怒他们的主子,不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明明不能对抗,也无胆英勇赴死 ,那就只能逆来顺受,屈辱的活着。
女人很快就被拖进了一间木屋,关上了门。
不到半个小时,第一名壮汉已经开门走了出来,边往外走还边整理自己的裤带。
不过更多的武装民兵走了进去。
“TMD!这和日本鬼子有什么区别?”龙源泉骂道。
龙源泉的手指在*的机匣上不断地弹动,龙源泉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怒火。
三个小时,短短的三个小时里,不断地有民兵从木屋里走出来,但是进去的民兵更加的多。
等最后一名武装民兵走出木屋,龙源泉他们才再次看见了那个女人。
女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极其虚弱地跌出门,甚至还差点摔一跤。
女人步履蹒跚的走到儿子的尸体前。
女人抱着儿子早已流干了血的尸体,悲惨的哭着,那哭声感天动地。就连很远的龙源泉和罗旋甚至都能感受得到这声音里的决绝。
突然,女人发疯般的暴起,一头撞在柱子上,顿时身子就软了下去,鲜血在柱子上拖出长长的一道。
这里,是中国政治权利的最低端,也是最远端,国家力量难以到达。
这里就是一座人间地狱,一座活活将人逼死的人间地狱。这里没有法律,没有道德,这里只有暴力。这里没有民主,没有约束,这里只有强权。这里只有一种人,它的名字叫:魔鬼。剩下的都是猪狗牛羊。
这个时候,从最大的一栋建筑里走出一个看起来很有地位的人。
他就是族长。
但是他已经不配作为一个族长了。
族长,顾名思义,一族之长。族长应该是为本族谋取福利的,主持公道的。然而,这个族长却为了一己私欲,出卖了整个家族。
族长与恐怖组织勾结,借助*的力量,强行奴役整个山寨的寨民,为恐怖组织种植、制造毒品*,并疯狂地出售。这里,族长就是皇帝,封建集权统治。寨民中,愿意追随族长的人都大红大紫,大富大贵,爬上了封建集权的顶端。而大部分人都成了奴隶,被虐待、被驱使,不敢反抗,没有未来。
统治者视他们的生命如草芥,毫不吝惜。
对于敢于出逃或者煽动叛乱者,柱子上的男人就是先例。
族长站在二楼的望台上,看着山寨中他的奴隶们屈辱的工作,他的心情是非常的好。
而在他的身后,站着几个整个山寨中最为漂亮的女子。
有的人家,为了巴结讨好,甚至不惜将自己的妻子、女儿都献给族长,将她们推入火坑,踩着她们的不幸往上爬。
在这个小社会里,人性展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各种人层出不穷。
这里,奴隶是没有地位的,而奴隶中的女性更加的没有地位。
女人,只是一种筹码,一种附庸。
这里就是一个浓缩的社会,所有的丑恶都在这里以最极端的方式展现出来。
……
王朝阳通过无线电,命令高飞呼叫所有的“恶灵”小队前来集结。
无线电波被加密之后发了出去。
王朝阳掏出自己的单兵掌上电脑,简单的操作了一下,金仓寨周围以及山寨中的简略地图就已经发送到了所有的队员的个人掌上电脑上。
这种高级的单兵战术装备,大小只有一个智能手机大小,可以完成一些简单的作战指挥工作。
王朝阳已经打定了主意,进攻在明天正午时分开始。
“情报组注意,你部现在撤退,进攻发起时乘坐直升机进行空中控制。”王朝阳对高飞命令道。
情报组的高飞和陈劲松遵照命令,悄悄地退下了山坡的反斜面,沿着山脚的羊肠小道迅速撤退了。
……
夜幕低垂。
山里的夜晚格外的漆黑。
山里的夜晚也格外的安静。虽然说不时地有虫鸣鸟叫的声音传来,但是这就更显得山里很安静,很冷清了。
远远的山寨里灯火通明。
从龙源泉和罗旋他们的位置看去,山寨里一般人家都只有星星点点的灯火,而族长家的灯光甚至都把整个山寨照亮了。
山寨里,被奴役的人们早早地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锁着门不出来了。对于这些奴隶来说,夜晚也是恐怖的。山寨里的民兵们都聚在一起打牌喝酒行令。
不时可以看到有喝醉的民兵一摇一摆地在山寨里转悠。
很显然,晚上在外面的奴隶也是很危险的。
“各小队注意,突击A进入右侧山坡,突击B进入后方山坡,利用中午的阳光,至上而下发动攻击。情报组现在可以撤退了,明天乘坐直升机进行空中控制。狙击组就地待命,攻击发起后提供远程火力支援。指挥组进入左侧山地,进攻发起时从左侧进行佯攻。突击A得手后,穿过山寨,沿路消灭所有抵抗人员,从后面压制左侧敌人火力,掩护指挥组突入山寨。突击B的得手后直接进攻族长所在的二层小楼,抵抗者格杀勿论。注意,给我抓到活的族长,他不能死得太轻巧,他必须要接受人民的审判。”
因为灯火管制的原因,集合了的“恶灵”只能摸着黑,在夜间模式下看着自己的单兵掌上电脑,听着王朝阳部署明天的作战。
龙源泉和罗旋这个时候还在树上,他们只能通过无线送话器接受作战部署了。
“影子”们也做好了战斗准备,所有的人都已经整装待发。
机库里,直升机的罩子已经全部掀开,飞行员在飞行值班室进入了一级临战状态,只要命令下达,五分钟之内,这些停在机库的直升机就能带着特种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