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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如跟我回西凉,早图霸业?”
其实这个樊稠也不是傻子,他早就觉得李傕等人所做所为已经完全超出了臣子的范畴!但樊稠在长安的身份完全就象是一个妓(和谐)女一般!他即享受在出卖灵魂后所得的一切,却又不齿自己所参与的这些勾当!应该说,内心是复杂至极的!他无非是在等一个机会,即所谓【回头是岸】的机会!就如这一次羌军来袭,他本就已经准备等待李傕不敌之后,投诚羌军!希望从此能够过上不被后人唾骂的日子!但在贾翊计谋得逞之后,他才发现,一切又重新回到了原点!不过韩遂的话,他是听进去了!就比如那最为重量级的一句——就算今日我们打不赢,他日总有其他英雄会剿灭你们!
樊稠听罢,拨转马头,大吼一声:“贼军已散,不会再威胁到长安!斩尽杀绝有违天地良心!众将听令,随我回长安!”而后欲收兵回长安,而对面韩遂当然马不停蹄的跑了。
此时樊稠身边一将大怒吼道:“将军就不怕有违军令么?”
樊稠听完来了火气,毕竟自统军多年,还未有一人敢在战场之上对自己这样说话!就算那李傕也对自己礼让三分,毕竟自己手上有着几万人马,大不了翻脸,最终损失的还是李傕!
樊稠猛回头来,正想看看到底谁人敢对自己如此无礼,可着一回头才发现,说话之人竟然是李傕之侄李别!樊稠一时心中不免愤怒起来:好你个李傕,我对你忠心不二,上阵搏杀,你却安排个小鬼到我阵内充当细作?
樊稠仗自己几万军权在手也不给那李别面子:“哼,乳嗅未干,军中大事,岂是你能知晓?回了长安,我自会向李将军道明!至于你,现在给我跟好队伍!”而后勒马便率大军回长安去了。
李别见樊稠放走韩遂,回了长安便报告给了李傕!
李傕自然大怒:“我草!吃我的、喝我的,现在居然敢跟老子玩儿身份?今儿个就灭了你!”骂完之后,李傕马上准备点兵讨伐樊稠!
贾翊赶忙冲上前来:“长安新定,人心未宁,又频动干戈,深为不便!听说城内许多农户的小母猪这些日子被吓得连小猪崽都生不出来了!我有一计——不如设宴庆功,请张济、樊稠必定前来受赏,就席间擒下樊稠,而后要杀要剐,要轮要虐,还不是由将军随意发落了?”
李傕大喜,准备好皮鞭、口球、人狼服装、天竺润滑油后,便设宴请张济、樊稠。二将自然赴宴。
酒至半阑,李傕忽然变色喊道:“樊稠何故私放韩遂?欲谋造反?”
樊稠虽有准备,可这李傕说翻脸就翻脸,不免大惊!可这才刚刚跪下,未及回言,只见刀斧手拥出,早把樊稠斩首于案下!贾翊大惊:“不是说好了s(和谐)m就可以了么?何必杀之?”
而一边张济也吓得屁滚尿流,赶忙俯伏于地:“樊稠办事不利,是其罪孽!与吾无关那!小将一直将菊花擦拭如新,夜夜等待将军温存!从未有过半点造反的想法呦!”
李傕上前捋了捋张济下巴,淫邪说道:“樊稠谋反,故尔诛之;公乃吾之爱妃。。。呸!是吾之爱将,何须惊惧?”而后李傕把樊稠几万大军全部拨给张济管领。张济见识完李傕的手段之后,自然不敢有什么别的想法,赶忙领兵回了长安边城弘农去了,从此夜夜洗菊,绝不敢有半点不轨的想法。
李傕、郭汜自战败西凉羌兵,威名大振!座下贾翊更是出尽风头,天下诸侯莫敢再犯!
不过天下豪杰毕竟有自己的地盘,你李傕不好惹,我大不了不理你呗!可黄巾难民没有地盘,他们本来就生活的无比艰难,一辈子就靠那一亩三分地度日!天下大乱之后,各地豪绅地主打着拯救天子的旗号趁机兼并土地、抓壮丁补为新兵,百姓更是无宁日可过!
中华历史,大概从来没有哪位百姓是自小就立志长大要推翻这个王朝的,多是被逼得实在无路可退才走上造反的路子!不反,看着一家老小先后饿死,最后自己饿死!反,也许还能搏个官职,起码多活几日!换作是你,你反是不反?
那当年黄巾曲艺团三兄弟虽然早已升天,可后来的百姓们都以黄巾为名聚众!想其中原因还是——熟悉!此刻的大汉天下,百姓一听黄巾二字,便知是要干什么了!如此好的聚众名义,不用它才是傻瓜呢!
而此时长安、洛阳附近,黄巾难民又是纠结数十万,头目不等,劫掠官民,一时之间,京师附近更为混乱!虽然那李傕的利益不会受到什么影响,但毕竟此刻自己是名义上的天子重臣,总得做出点行动给天下瞧瞧,当然了,贾翊建议——不用嫡系剿贼!
于是太仆朱儁保举一人,可破群贼。这样一来既可解黄巾之围,又可不伤己方军队,绝对两全齐美!
李傕、郭汜问是何人。
朱儁回道:“黄巾贼乱,祸乱关东多年,众诸侯无人可解!可自从一位英雄扫荡出击之后,关东三十万黄巾瞬间瓦解,此人在讨伐农民起义方面颇有心德,即兖州曹孟德也!”
李傕见找到了冤大头,自然大喜,星夜拟天子之诏,差人送往兖州,命曹操挥师洛阳、长安破贼!
第89回 辗转曹营 接二连三贤良至()
且说李傕拟天子之诏要求曹孟德进军旧都之后,曹操果然依令行事。
青州军一路攻克黄巾乱党,直到洛阳城郊才停下脚步,降者数万!曹操按荀彧计策逼迫投降的难民当作前驱,兵马到处,残余乱贼无不望风降顺。不过百余日,招安到降兵三万、男女几十余万口。
此刻,曹操率领的青州军停步于洛阳城郊,正在琢磨到底该不该进入旧都。但正商量间,座下食客四人抬着一人进了帐内。
“何处发现他的?”曹操皱眉问道。
身边四人之中为首一人轻声回道:“吾等按张先生的吩咐各自咐命之后,等了数月,却不见张先生归来兖州,于是又复回长安。这一路上因为贼乱四起,再加之打听张先生消息,费了一两年的功夫。当知道张先生暂居马腾门下之后,又听闻羌军攻打长安,我们担心张先生安危,于是马上前往。战场之上,见张先生身负重伤,于是出手救其回来。”说话的正是恭喜,这逼还是老样子,无论遭遇什么事,但是淡定得很。
四人之中颇俊一些的男子,是那如意了,插话说道:“回来路上,为张先生做了治疗。虽然背部伤口很深,但是已无大碍,我的**是很优秀的,一些伤口里的脏血已经被我吸出来了!休息些日子,就能活动自如。”
曹操心想:敢尝我的男人?
而后挥了挥手:“下去吧。”四人作揖离开。帐内无其他人了,曹操慢慢坐到张寒身边,轻拿起张寒右手,温柔说道:“早就叫你从了我,你不听!看看,现在混到了什么田地?”说完,拿起张寒手来欲放嘴边亲吻!
突然,闻张寒惊恐吼起:“我了个草!住嘴!”
曹操吓得裤裆一阵春暖花开!而张寒也因为自己突然一声大吼不断咳嗽。
由于气力衰微,再加上昏迷许久,张寒断断续续,莫名其妙的问道:“大。。。大。。。大哥,几。。。几。。。几点了?”
曹操一听,顿时乐了,心想这张寒莫非因为重伤变得与那关云长一样成了结巴?于是也不说话,就这么望向张寒。
张寒还在恍惚之中,见没有回应,继续问道:“你。。。你。。。你就告。。。告。。。告诉我几点就行!”
曹操依然不语。张寒火起:“吗了个逼的!问个时间这么麻烦呢?”
曹操觉得可以调戏一下张寒了:“我。。。我。。。我怕我说。。。说。。。说话,你说我学。。。学。。。学你!”
张寒一楞,而后双眼望向帐顶,似乎缓过神来了:“看来我没有回去啊!关关这逼还在身边呢!”说到这里,张寒叹了口气:“不知道大哥怎么样了,莫非还呆在徐州么?”
曹操听罢不禁感叹:“真是忠义男儿!辗转多地,却依然对刘备如此忠心!真是难能可贵!”
张寒一听曹操感叹,终于反应过来,站在自己身边的是曹操!
“尼妹啊!你怎么在这里?你对我做了什么?我了个草!”张寒实在是对曹操的人品有所担心!
曹操哈哈大笑:“别担心!是我救了你!好好养着吧!”
。。。。。。
最终曹操没有率军进入洛阳,而是调转大军回了兖州!这全是荀彧给出的方针——进了洛阳,虽然可以体现自己的强大,但却表明不把长安的临时政府放在眼里了!而如今关东众诸侯还在争斗,不宜与长安为敌,还是低调点的好!
回了兖州,张寒在药品、营养、治疗等各方面都得到了充分的保障,很快身体好转起来,这夜,他独自上了房顶,因为月亮很圆,景色很好。清冷的夜,完美的月,穿越已经八年了,张寒真的想家了。思念是会让人觉得无比孤独的,就比如现在的张寒。
“爸、妈,儿子想你们了。”张寒自语到这里,竟有一种欲哭的冲动。
可这时,旁边幽幽的应来声音:“有一些事情,经过了,留下痕迹,成了岁月,成了回忆。虽然有一点疼痛,钝钝的落在心里,会偶尔忽略,但决不会忘记。有一些情感,像少年简单的心事,经历过如一场劫数过后的思念,便会透出淡淡的蓝。那蓝,或许就是家乡的颜色了。荀文若有礼了。”
张寒转过头来,一个小白脸映入眼帘,不过说是小白脸,年岁也比自己大上几岁。张寒歪头皱眉问道:“你就是荀彧了?果然文质彬彬,确实是个人物。”
荀彧见张寒夸着自己,于是坐到张寒身边:“谬赞了,我一介书生而已,得曹公错爱罢了。”
张寒继续望向月亮:“书生?书生也会爬房顶来?哼,我看那,你是顾忌我与曹公的关系吧?放心吧,影响不了你的前程!”张寒淡淡说来。
荀彧眉头一扬,毕竟自己心事竟然被面前少年直接道破,确实有一些出乎意料,但也不禁更加佩服起张寒来了!早就听闻刘备手下有一出众随从,行为处事怪异非常但却都能收到效果!
“兖州即繁华却也空旷,膨胀着虚浮的快乐,身处这里很矛盾吧?我想此刻的张先生,应该是满目荒芜,希望通过明月找寻陌生的熟悉。莫非张先生还念着刘皇叔?”荀彧试探问着。
张寒觉着有些烦了:“哥,我知道你是个高人,但别总妄猜别人的心思好么?我根本没在想刘备,我满脑子都是自己的爸妈,你爱信不信。”说罢,张寒起身拍了拍屁股,准备回房睡觉去了。
荀彧今晚其实就是受曹操之托前来再次试探张寒!而刚才张寒的一番言论,荀彧怎么听都觉得是对刘备怀有留恋!当然了,谁会相信一个胸有大志的人一天到晚想着自己的爸妈呢?
于是荀彧朝张寒背影喊道:“每个男儿小时候都以为长大可以拯救整个世界!但后来发现如果没有强大的靠山,一切都是不能完成的!冰凉兄弟,三思吧!”
张寒楞了一楞,继续离开。心里想着:小时候我确实以为长大可以拯救整个世界,但穿越后才知道整个世界都拯救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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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曹操请张寒、荀彧一同议论军事,正说间,堂内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