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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一样色彩斑斓,五彩缤纷展现在天地之间。
鹰击长空,白云朵朵,各种各样奔袭而来的野生动物,悠闲自得在这片无边的草地上吃草,就像割草机一样享受着饕餮盛宴,不知道这里是它们的驿站还是目的地,仿佛是一个欢聚一堂的动物天堂,让人吃惊的都不道怎么吃惊了。
刚下小山包,车队停止了前进,已到了吃午饭时间。羽队长看了一下里程表,一百多公里的路程也被抛在了身后,心里很是高兴。声势浩大的野马群不见踪影,不知道是改变了方向还是中途休息了?到现在也踪迹难觅,也不知道它们会做何感想。
下了车后,军人们都懒懒散散躺在草地上闲聊着,说的最多的还是与野马赛跑的话题。十里不同天,百里不同景,昨天的草还盖住大地,而现在草长的已看不到地皮了。
神奇的季节鬼斧神工,造化弄人,眼花缭乱的不可抗拒,气温回升的突然,身上穿的棉衣说啥都穿不住了,有些军人就只穿件衬衣在招摇过市,庆贺笨重的季节挥手告别。
羽队长看见后惊骇不已,毫不留情一顿剋,让他们穿上了绒衣和毛衣。出门在外万事难,不小心感冒了,那可是性命悠关的大事情,尤其在高原。感冒和死亡没有多少区别,说倒下就倒下了束手无策,汽车让谁去开?任务让谁去完成?在家里怎么都好说,吃几天病号饭没什么大不了,在这里就另当别论了。
军人们一听不敢得瑟,虽然心里有意见,可队长的话不敢不听,只能依言而行,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刚愎自用没有好下场。而他却穿着烟灰色的毛衣,毛衣前面织着跟现在开的车一模一样的车头图案,大家诧异的看着,都有些眼馋。谁有这么好的手艺把汽车头织的惟妙惟肖?活灵活现的就和真的一样?
羽队长自我感觉真的不错,看着弟兄们羡慕的眼神,心里的自豪比当了皇上还滋润。曾经鲜艳的激情艳遇意犹未尽,余音绕梁,密不告人的犹在眼前,就让他们羡慕嫉妒恨去吧,可不敢让他们知道。
中午吃什么?这几天连续吃野味,把大家的胃口都吃腻了,羽队长一看没人烧火烧水,就知道大家想要干什么,可现在是什么时候?哪有时间品尝什么美味?如果要再打猎吃饭的话,下午的车还要不要不跑了?
大中午在这里吃烧烤,风和日丽的时间能浪费的起呀?到这里来不是观光旅游,每天跑不下几百公里路,任务如何完成?停在这里吃烧烤像什么话?太有些说不过去,不合时宜了。
他本想把弟兄们训一顿,可一看如画的风景,训人就有些不相适应了,更有些煞风景的感觉,与诗情画意不但无缘,也太低俗的没文化了吧?儒雅的绅士风度还是要追求,不能粗鲁的没有涵养,让弟兄们小瞧了。
他想到这里把情绪一调整,心态立刻大为改观,把大家叫到一块说:“弟兄们,现在正是跑车的时候,我们抓紧时间喝点水,吃口干粮上路,等到晚上宿营的时候,放开肚皮一饱口福。你们不知道这里有一种美味,神仙见了都会流口水,我们就美美地吃一顿好不好?我们都是开车的人,这么好的天气不跑车是不是有些可惜了?今天如果跑得好,明天就能到达兵站。同志们,再加把劲吧——等我们把货物交接完了,我请大家开一个篝火晚会,我车上有好酒,让你们尽情的喝个够,好不好……”
“好——好——好——”大家一听有这等好事激动不已,热情高涨的烧水吃饭,可他们那里知道,一场从未见过的灾难,炼狱般的在正等着他们呢。这些年轻的士兵,将径受一场史无前列的生死考验,不掉眼泪不尿裤子都由不得他们。
草地上行车的感觉真好,就像在绿色地毯上行走一样一尘不起,软绵绵惬意舒适。天空碧蓝如洗,吹弹可破。吃草的各种动物,看到汽车到来都退避三舍,远远地用惊恐的目光在打量着这不吃草的怪物,在它们的目光中急速消失了。不吃草也能跑得这么快?这里头的奥妙,动物们再活几万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谁叫它们是动物呢。
太阳西冲势不可挡,想让大地没有天黑,谁也办不到。羽队长看看手腕上的表,又看了看汽车仪表盘上的里程表,取出地图认真的心算了一阵,脸上就泛起了得意笑容,在一片四周都看不到山包的平地上,车队停了下来。下车后的士兵伸胳膊踢腿活动身体,架柴生火准备晚饭。
黑子提着抢来到羽队长跟前,一脸愁云的说:“哎呦呦——我说——你就死是个犟,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不听我的话,吃亏在眼前了吧?昨天要是多打几只黄羊的话就够我们吃了,你却不让打。哦——路上那么多的野马,要是打上一匹的话也就好了,可现在连个鸟都没有,我们吃什么?”
羽队长不想听黑子抱怨,举着望远镜,在这片辽阔的草原上细细寻找着什么。黑子把他推了一下,他转过身瞪了一眼,放下望远镜后说:“哼哼——那你就把我打了烤着吃,你看行不行?”
黑子一听不是滋味,气得撇了撇嘴说:“且——把你打了连狗都不吃,还把你娃说了个嫩。”
羽队长不理他,又举起望远镜搜寻着说:“嗯——没有天上的鸟吃,就吃地下的美味。这么大的草原,就是无穷无尽的宝库,美味佳肴取之不完,用之不竭,从古到今就没有为人类做出过贡献,天荒地老的自生自灭,今天就为我们恩赐一点,也不过沧海一粟而已。嗯——你带几个兵去打几只旱獭鼠兔,够吃就行了,别多打,还是老规矩,打公不打母。”
黑子一听就是一个趔趄,往空旷的四周看了看,目力所及空空如也,忧心忡忡地说:“你你——你不是在说梦话吧——旱——獭在哪里?我我——我怎么看不见旱——什么獭?还有鼠兔——”
羽队长把望远镜递给他说:“切——你眼睛长在头顶上能看到什么?低下头来往下看,那些密密麻麻的是什么?”
黑子不知就里,将信将疑接过望远镜,看了一阵后就笑了起来:“呵呵——这里的旱獭可比我们家乡的旱獭大多了,能有小猪大小。哈哈哈……你这个娃我越来越喜欢,你还是有点用处么——”
羽队长呵呵的一笑说:“呵呵——多谢夸奖,狗嘴里终于能吐出象牙了,难得啊——嗯——能听到你对我说句好话不容易啊——基本上是千年等一会。嘿嘿——感觉不错,好好努力吧小伙,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
黑子一听,转过头来斜了一眼,没好气的说:“说你胖你就喘起来了?老同志了,矜持有度,怎么经不起表扬……”
“嘿嘿嘿……别贫嘴了,快去打猎吧,注意安全。你看火都架着了,就等米下锅了,可别让弟兄们眼巴巴的失望啊——”羽队长提醒道。
黑子高兴的说:“切——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只要你一声令下,上天摘星下海捉龙,呼风唤雨,赴汤蹈火,哥哥我决不含糊,你就瞧好吧——”提着抢的黑子,招呼了几个弟兄,不大一会就消失在茫茫草海中了。
羽队长打量着绿草铺满地,天空无飞鸟,丘陵起伏平缓,景色染绿眼睛的草地,心情确实是爽快。军人们一个个像托儿所的小伙伴一样开心的打闹着,嬉笑着,有些调皮的兵,还在草地上摔跤,翻跟头,每个人的脸上都泛滥着天真浪漫的笑容。
整天囚禁在车上的疲劳,就在这打斗玩耍的戏闹中得到了释放。这些可爱的士兵吃苦不怕,就怕的是无苦可吃,闲的无聊就会惹事生非。现在的表现,可比在基地好到天上去了,对他们的管理也轻松了许多,有时根本就用不着管,他们也是尽全力把自己的工作搞好,不掉队就是好样的。
“叭叭叭……叭——叭叭……哒——哒哒……”随着一阵密集的枪声,草地中栖息的飞鸟,扑棱棱惊飞到空中去了,一大群野鸡笨拙的煽动着翅膀,惊得满天乱飞,四散逃命。
有一群苦命的野鸡,正朝着羽队长飞来,童心大发的他,腰里一抹掏出手枪,一枪一个点名,“叭叭叭叭……”弹夹子弹打完后,中弹了的野鸡落在草地上,还有受伤了到处乱跑的野鸡,歪歪扭扭行动不便,嘻嘻哈哈的军人们围上去,把那些还能跑动的野鸡束手就擒了
黑子领着的军人们也是满身披挂归来了,光是野鸡,每个人头就能分到一只,还有十几只旱獭鼠兔,这些美味一顿吃不完。军人们欢声笑语忙活着,自力更生,丰衣足食,火堆上飘出阵阵香味。
羽队长看着火烧火燎的烧烤有些反胃,吃多了会上火,口舌生疮不好受,粉刺也特别多,病从口入无不道理,还是要想办法另辟蹊径,若有所思的叫小赵过来说:“不要烧烤,要焖烤。”
赵群里一听一个趔趄,一头雾水不明白,焖烤是怎么回事?从来没有焖烤过么,只知道烧烤清炖红烧,就连焖烤这个词都没有听说过。羽队长一看他不知道怎么弄犯难行,不知者无罪不责怪,就来了个亲自动手试教。
把开膛的野鸡用纸包起来,再用和好的泥巴糊住,放到火堆里烧。等把泥巴烤干了,去掉泥巴打开纸,没放一点调料的野鸡,香气扑鼻就展现在眼前了,吃的时候撒点盐就行,那味道就是神仙闻到都会从天上跳下来,名曰叫花鸡。
年幼无知的赵群里吃了一口香美无比,啧啧称奇,真正是美不胜收,赞不绝口的连连叫好,吃惊的说:“师傅,你是美食家啊——吃个鸡还这么破烦——”
这几天把烧烤吃多了的战士们,看到羽队长的这法子很新鲜个个效仿,一时洛阳纸缺。没有那多纸,就只能把用过的纸再重复使用,如果有锡箔纸的话,那味道还会更好。
太阳早就下山了,可大家的晚饭还没有吃完。羽队长吃过后躺在草地上,看着漫天的晚霞火烧火燎,浓淡相宜,变幻无穷,与大漠的晚霞和雪域深处的晚霞迥然不同,却是一样的壮观无限,美不胜收,难得的美景。
他惬意的抽着烟,脑子在飞速思考着明天将要到达的兵站是个是么样子?那个霸道的测绘大队长张克友是不是也在?这趟任务充满了诗情画意,如此的顺利出乎意料,刚出发时就根本没想到。其实也没办法想,也不知道从那里想起,只有遇上艰难险阻了,才能对症下药。
黑子吃过后也来到他身边,看着他抽着烟也不招呼一声,直接从他手上拿过烟去抽了起来,抽了几口后,把烟又还给他,他继续抽了起来。这是他们两个的老习惯,谁也不会烦感。
黑子眨巴着一对小眼睛,意犹未尽的砸吧着嘴,油腻腻的厚嘴唇,外翻着全是油,得意地说:“啊呀——这顿饭吃的真叫个喋满富了(舒服),要是天天能吃上这么舒心的饭,那才叫个享受。”
羽队长听得有些愕然,看着黑子说:“切——你尽想好事呢?要是天天能这么吃,皇上都没人当了。老伙计,好景不常在,好花不常开,天天这么吃,这美味就会变成洋芋和白菜了……”
“呵呵——说的也是啊——咦——我说——你怎么把我们小时候用来烧着吃麻雀的办法,用来烧着吃野鸡?你的记心可真好,还没有忘记啊……”“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