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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迥异,每个人的感受不一样,表现出来自然大相径庭。
大战在即,总的来说士气高昂,羽队长走了一圈觉得满意,正准备回宿舍写日记,就看到刚刚调过来的刘晓强,欢蹦乱跳跑过来说,梦医生在医务室找他有事。
下午抽空去医院看了看几个病号情况不妙,身体状况不允许随车队出征,此刻梦医生找,一定是病号们的事情,赶紧跟随着刘晓强来到了医务室。
梦医生一看到他就说:“羽队长,你的两个兵病情恶化,医院里刚刚来电话说,已经转到内地医院去了,其他的病号病情稳定,如果有变化,医院会随时随地转移到内地去,院长说让你放心,他们会全力以赴照顾好你的兵。”
他一听浑身一颤,心里面霎那间堵得慌,这些兵从老连队出来的时候,一个个英姿勃发,活蹦乱跳,生命力旺盛,到这里怎么会疾病缠身、一病不起?任务还没有执行,就已经战斗力减员损兵折将,兵法上讲这是开局不利,非战斗减员,以后怎么办?
刘晓强看到他姐姐使眼色,心领神会给羽队长说了一声就离去了,医务室了就剩下他们俩个人。梦医生看到他一脸愁苦,走上前去挽着他胳膊,拉他到自己临时休息的床上躺下说:“高兴点唵——我给你量血压听心脏,完了后给伤口上抹些药。”
他乖巧听话,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双目紧闭,任由美艳如花的大美人摆布,此刻也视如无物,索然无味,就像空气不存在似得。
梦医生一看他对自己没有兴趣,回眸一笑百媚生,脱去了笨拙的棉衣,露出来天蓝色的衬衣,束在一把可掬的蛮腰里,就像一束婷婷玉立的马兰花,衬托着光洁如玉的俏脸魅惑人心。
一股清香萦绕鼻腔,让他身不由主的睁开眼睛一看,她近在咫尺俯下身来看着他,天鹅般秀长的脖颈下,一道纷纷扰扰的鸿沟深不见底,洒泄出挺拔的半圆,羊脂一样洁白细嫩的肌肤,兰茵茵的血管都能看得清楚,他不为所动,还是闭上眼睛吐了一口气。
事与愿违的她抿嘴一笑,毫不气馁坐在床边,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胸口说:“嗯嗯——今天一天是不是很辛苦?晚饭吃饱了没有?我给你按摩一下就好了。”她满嘴都是关心体贴,两只手在他身上揉捏起来。
心有千千结的他,挥之不去的是他生病了的兵,一时之间还是故作矜持,娇娇女一看他不搭理自己,就俯身趴在他胸膛上,硬梆梆高耸的鼓荡之物,结结实实在压在上面,他不由自主浑身一颤,任凭兴风作浪,还是不为所动,毫无反应。
自己都觉得没趣的娇娇女,高涨的激情得不到回应,羞涩的草草收场了,站起来捋了捋头发,拿起药水涂抹他已经消肿的嘴唇。
已经结疤了的嘴唇闭合在一起,看起来都是凝固了的血块疤疤痂痂,她一看就想象当时是怎样一种情景,硬生生撕下一层皮,要忍受多大的苦楚?看他却毫不在乎。张嘴说话吃饭,弄不好就会崩裂伤口流出血来,他用舌头舔一舔,合血吞下就算完事,疼急了只是蹙眉头一声不吭,隐忍不发。
触景伤情的姑娘情不自禁,泪流满面,伤感着自己的伤感抽抽搭搭,沉默不语。听不到说话的他睁眼一看,不解地说:“切——又怎么了啊——好端端的流什么泪么?哪里来的这么多眼泪?明天我就出征了生死未卜,你应该高高兴兴,不要让我难受,别哭了唵——过来,我给你擦眼泪。”
小鸟依人的娇娇女还是听话,把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伸过来,他抬起手一边擦一边说:“啧啧啧——这么美丽的一张脸世间罕有,倾国倾城之色赛过貂蝉,气死西施,怎么能老泡在泪水中?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你怎么不珍惜……”
“嘻嘻嘻……”喜怒无常的姑娘一听他的赞美之词破涕为笑,娇嗔地说:“我我——我怎么没有看见有大雁掉下来过?哄死人不偿命是吧……”
“嘿嘿嘿……怎么没有啊——大雁掉到别的地方去了,你怎么能看得到?傻瓜——”他刮了刮她的鼻子说。
好听的赞美之词,谁听了都受用,弯腰俯身的姑娘一听情波荡漾,腰身一扭坐在床边上,俯身趴在他胸膛上,胳膊肘子触及到了他痛处,他忍不住的哼了一声,姑娘一听浑身一颤,立刻爬起来说:“怎么了你?哪哪——哪里不舒服……”
“你不知道啊——你咬破了我的胸脯……”“哦——很恨——很痛吗?我看看……”“算了,不要紧……”“哪哪——那怎么行?我是医生耶——我给你抹些药。”她不容分说解开了他的衬衣扣子,露出来强健的胸肌。
羽队长知道拒绝都是徒劳,任由摆布,娇娇女一看到胸脯上艳红一片的伤疤,高兴的大呼小叫:“很好看耶——宛如一朵花,这是我送给你的军功章,咦——有些红肿?是不是发炎了?躺着别动,抹些药就好了。”
她幸灾乐祸蹦蹦跳跳,顽皮的把红紫药水碘酒乱抹一起,羽队长白生生的胸脯,霎时间被涂抹的五花六道,成了一幅浓淡适宜的水彩画。
一声不吭的他,任她胡乱涂抹,听不到他说话,娇嗔的说:“怎么不说话?还是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嫌我了?”
他微笑着举起手,食指弯曲晃了晃,娇娇女一看就明白了,喜滋滋走过来低下头,把自己冰雕玉琢的琼鼻送到他跟前,他轻轻刮了刮,摸了摸粉嘟嘟的脸说:“调皮鬼,真拿你没办法,嗯——把手给我。”
娇娇女莞尔一笑,把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放在他的手里面细细把玩着,突然发现有些异样,说:“咦——你左手的小拇指怎么啦?好像是受过伤……”
“这是很小的时候,妈妈没有注意到我,在炉子上烫了一下伤到筋了,从此以后就伸不展了……”“哦——因祸得福的天然兰花指,不用做作自然形成……”“嘻……你这是取笑我……”“怎么可能?小拇指略有弯曲,不影响美观大方使用,取笑干嘛?傻丫头。”他说着话又刮了刮她鼻子。
浓情蜜意的两个人依偎在一起说说笑笑,羽队长心中的愁苦稀释了,恢复了往日的雄风,看着娇滴滴的大美女善解人意,秀色可餐,就有些心辕马意,冥冥之中警告自己,此地不可久留,销魂触骨的温柔乡里会迷失自己,那可就万劫不复了。
想到这里翻起身,想自己扣好衬衣,被抖落胸膛的娇娇女一看,意识到他将要离去,白了一眼拍开他的手,为他系好扣子,穿好大衣,眼睛里已经蕴满泪水,他一看安慰道:“等我回来,我给你带一束千万年来没有人看到过的花……”
“你——真的吗?千万年——从来没有人见过的花——那是什么花……”“永不凋谢,亘古不变的花……”“哦——太好了,我等着你回来,让我亲亲你吧——不要忘了我……”“啊——别别——别胡闹,还还——还不到时候,一个大姑娘家家的不害羞?把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弄的都不好意思了,矜持——”他汗颜的说。
激情涌动的姑娘,羞涩的转过身低下头,就要哭出声来,他一看脸上飘过一丝诡秘,伸出手从后面抱住她,没有防备的她立刻就触电似得浑身一颤僵住了,羞涩难耐的准备反抗,谁想到他又突然松开手扔下她,急匆匆拉开门一溜烟跑了。
幻想着会有接下来故事的姑娘浑身酥软,站立不稳,踉踉跄跄扶住门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幽怨的骂道:“你你——你是土匪吗……”
悲欢离合一杯酒,南北东西万里程。翌日清晨高天流云,西风猎猎,浩浩荡荡的车队,沐浴在初升的阳光下,风烟滚滚来天半疾驰着,羽队长坐在赵群里的车里面,第一个冲向了未知。
雪域高原名副其实,到处都是皑皑白雪,满目洁白,刺眼的阳光从雪地里反射过来,仿佛像电焊弧光一样,让人睁不开眼。每一个军人都戴着黑黝黝的防雪镜保护眼睛,遮住了大半个脸,像黑头苍蝇一样,看起来有些滑稽。
羽队长还沉浸在刚刚过去的送行场面中,高原基地的所有军人都倾巢而出,列队欢送,曲司令员的谆谆教导,战友们的深情厚谊,梦医生的点点泪痕,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藏在防雪镜里面的眼睛有些潮湿,侧头看了看倒车镜里面的车队,绵延不绝尾随其后,前呼后应,首尾相继,像一条巨龙横戈在蓝天白云下气势如虹,勇往直前,与天斗与地斗,豪气冲天。
满眼全是一望无际的戈壁滩,高低不同,大小不一,静默在那里毫无生气,毫无希望,仿佛时间在这里不存在,天荒地老。
崭崭新的汽车机械性能一流,一路上没有抛锚掉队,满负荷疾驰,一上午时间,一百多公里路就抛在身后,成绩斐然。羽队长拿出地图,用方位镜在地图上核对着行车路线,抬起头看了看四周景色,心里面估算了一阵说:“靠边停车,通知车队休息半个小时,烧水吃饭,把活地图肖剑生叫来……”“是——师傅。”赵群里回答道。
刺耳的刹车声,响彻空无一物的高原,风驰电掣的车队缓缓停下了。小赵下车去传达命令,羽队长穿好大衣系好扣子,下得车来看了看陌生的地域,伸懒腰踢腿活动身体,下了车的弟兄们同样在活动身体。
几个小时囚禁在驾驶室里,没有活动空间,难得停车休息,谁都知道时间紧迫。“活地图”肖剑生是南方兵,国字脸大耳朵,皮肤黝黑,八字胡细密茂盛,虎背熊腰,不说话一看就是生猛彪悍的北方兵。对数学地理兴趣浓厚,闲暇之余地图册不离手,随口能说出一百多个国家首都的所在地,方向感方位感没得说,是车队屈指可数的秀才。
肖剑生急匆匆跑过来立正敬礼,羽队长一摆手就算是还了礼,说:“剑生,你看看地图,我看我们该岔路了。”
肖剑生拿过地图,用方位镜测量了一阵,抬起头看了看地形地貌,欣慰的一笑说:“队长,你说的没错,我们应该在这里岔路了,可这里是荒原,没有路啊——往哪里岔路……”
“呵呵——废话不是?有路了还能轮得到我们到这里来一展身手吗?有路的地方哪叫大城市,与我们无关,就是因为没有路才叫荒原,才显得我们与众不同么——嗯——你看看?我已经看好了,经过这片开阔地,从那个山坳翻过去再确定路线,不知道山那面能不能跑车?只要方位不错,我们就不会迷路,你可得多操心,多研究。我不是给你地图了吗?如果发现有问题及时报告,今天第一天我带路,让大家适应适应,明天开始你带路,把你的才能发挥出来,我相信你,走吧——准备出发……”“可是——队长,万一错了……”“切——错了再纠正嘛——允许你犯错误,大不了多跑些冤枉路,有什么要紧?在这一无所知的地方不出错误才叫不正常,出发吧……”“是——”肖剑生立正敬礼后转身离去。
赵群里已经烧好了水,泡好了茶,羽队长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拿起干粮吃起来,就看到黑子两腮鼓胀的大口咀嚼着走过来,咽下去说道:“我说虎子,这个干粮很好吃,为什么不多带一点?一顿就吃这么一小块怎么够啊……”
“切——你属猪呀——这么高级的压缩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