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愿意。伤了孩子们的心,自己心里也不踏实,父母总不能把孩子陪一辈子吧——你说是不是……”
“吆喝——看不出你的思想还真有进步啊——呵呵——现在你先别下结论,到时候有这个态度,那才叫觉悟。父母都有偏心,都是为了孩子们好,只是有些特定的环境,不允许孩子们自作主张罢了,想想梦丫头家里的情况就是这样;他爸爸要是不在了,她妈妈一人的日子可就难了,真成了孤儿寡母,如果再找一个生活习惯不同的外地人当女婿,肯定就有许多的想法。唉——只是苦了梦丫头,这一辈子抑郁寡欢,心里会有解不开的结,以后我见了,都心里不安呀——”
老董若有所思的说“是啊——多好的一个闺女,咋就命这么苦呢——我们也是爱莫能助。这女人要是一辈子,找不上一个掏心掏肺的可心人,日子过得就少盐无醋,没滋没味了,还有什么心境?有机会,你还是帮帮这孩子,太憋屈了她。她要是知道了强强的队长现在这个样子,就会不顾一切看来了,到时候娘儿俩个关系也会出现矛盾水火不容,这可咋办呢——让人担心呢啊……”
“说的是啊——”刘副司令忧心忡忡的说:“这事你既然知道了后果,就不能告诉梦丫头实情,瞒一阵子再说;等这个羽队长病情好转后再告诉她,她不就不会太伤心了,时间长了,都会过去的。况且,他们都还小,不论谁找对象,都有的是时间和机会,你说是不是……”
“是你个头——”老董嗔怒的瞪了一眼说:“看你说的啥话?那么俊的两个孩子人中翘楚,还能找不下对象?只是他们俩个不成一家人,就有些天公不作美了。哎——有啥法呢——好人总是得不到好报。这个羽队长,昨天我去看他的时候,浑身肿的就没个眉眼了,当时我心里就酸的忍不住掉泪,加上强强哭喊着拼命护他,我就更是忍不住的哭,你说他们俩个孩儿,咋就那么深的感情呢——真的感动我了……”
“那就叫战友情,兄弟情,你没有当过兵不了解,就像我和梦丫头她爸爸,在战斗中结下的情感一样,是生死不渝的感情。嗯嗯——你还都不知道强强和他发生的事情哩,你知道了,就会了解他们的感情有多深……”
“切——看你说的——他们能有什么——不就是去开车送货,还能和你上过战场相比吗……”
“哦——这你就不懂了,他们虽然不能和我上战场相比,可他们经历的危险,不比我们上战场少呀——他们去的哪地方,是除了南极和北极外就是第三极,恶劣的自然环境严酷无比,一不小心就会出人命,那艰苦,远比你想象的苦多了,要不能牺牲那么多的兵吗——还能人人都立功——强强他都不敢给你说他遇到的危险,怕你担心,他可懂事的多了……”
“哦——危险——什什——什么危险?他他——他不是好好的吗……”
“嗯——现在是好好地,要不是他队长从狼嘴里,把你儿子救出来,现在你可就成了烈军属了……”
“啊——什么——狼——还——什么狼?它它——它吃我儿子干什么?你别吓人捣怪的——让人身上起鸡皮疙瘩,是是——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呀……”
“嗯——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知道了不着急。他们车队让成百上千的狼群包围了五六天,是为了保卫兵站。在与狼群的战斗中,你儿子跑得慢了些,冲到最前面的狼,就向你儿子扑过去……”
“啊——”老董一听,紧张的说道:“我我——我的儿子——狼?孩儿——”老董紧张的语无伦次。
刘副司令赶紧的安慰说:“就在你儿子命悬一线,生死存亡的时刻,这个羽队长神勇无敌,胆略过人,手起枪响,把狼打死在你儿子身上,才把你儿子的命救下了。所以,你儿子感激他的救命之恩,才对他那么好,明白了吧……”
“哎呦呦——吓吓——吓死我了——怪不得呢?啧啧啧——原来这孩子变得让人认不得,是有原因的呀——我就一直纳闷想不明白,你咋不早告诉我呢……”
“呵呵——看你说的——我都是下午儿子才告诉我,以前我也不知道呀……”
“啊——这这这——这死孩子,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把我这个当娘的不放在眼里了——反了他了……”
“呵呵——这你就把孩子冤枉了,你不能怪孩子,是你儿子的队长下命令,不能告诉自己的家里人……”
“哦——哪哪——哪是为什么——言论自由,是宪法规定的基本人权,他管天管地,还能管人说话呀……”
“切——胡说什么?你想呀——如果这个事早告诉你,你还能让儿子再去吗……”
“那当然——我要早知道,宁可叫他呆在家里惹祸都行,我都不会让他去冒险。哎呦呦——我的娘哎——听你这一说,把我都吓得够呛。”老董用手捋了几下胸口,像似自己身临其境似地,心口在砰砰乱跳跳……
“……”
第二十四章下床()
第二十四章
下床
刘副司令看到老董紧张的样子,面带微笑的说:“看把你吓得——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还害怕什么?不怕——嗯嗯——我看那个羽队长就有先见之明,不把那些危险的经历告诉自己的亲人,就是为了保证部队战斗力,不至于让亲人们为他们但心,扯他们的后腿,这小伙子还真有些帅才呢——”
老董一听,翻了一下白眼后说:“不告诉自己的亲人,还能告诉谁?才那么大点娃娃们,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你也真能舍得……”
“呵呵——他们不是娃娃,是军人。服从命令完成任务,才是他们的责任,没有危险还能叫极地啊——没有危险,也用不着他们去了,人们就到哪里安家落户了。呵呵——想想咱们的儿子能到那里走过这么一回,从方方面面都能得到锻炼,心理素质,承受能力都会大大提高,就知道什么是苦,什么是甜了,一下子就能懂许多的事,以后就不用咱们操那份多余的心了……”
“你——说得轻巧——不为娃娃操心,还操谁的心呢——哼哼——他们再要去的话,强强就不让去了,你得把娃给我留下,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可没有你那么大方……”
“切——老太婆,你说的那是啥话么——听你这话,好像谁有多余的儿子似地——哪个儿子不是爹妈的心头肉?你的儿子不去,别人的儿子也不去,任务叫谁去完成?谁去站岗放哨?谁去保卫国家?切——早知你这样,我什么都不给你说就对了,还是强强做得对……”
“对你个头——你们爷父俩一个模样,干啥都不考虑家里人的感受,只要一野出门,就不知道家门往哪里开,心里就压根没有我的位置……”
“嘿嘿嘿——看你说的那没良心的话?把我爷俩冤死都没地方说理去。你儿子一到这里就给你打电话,还还——还要怎么做——我不是才从上海回来,忙完工作就陪你来了吗——还要叫我们怎么样?知足吧你——别自找烦恼……”
“哎呦呦——啧啧啧——这也算呀——儿子是挡不住医院里的医生大夫了,才给我打电话求救,你不到家里来,难道还有家呀……”
“呵呵——你这老娘们尽胡说,口无遮挡。我们爷俩把你当成手心里的宝,无论走到哪里,你总是心中的牵挂。有你就有家,有家就有爱,可你却是这种想法?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怎么想。”刘副司令无奈地说。
两口子你来我往,说着家长里短温馨话语的时候,刘晓强的奶奶早就回到自己卧室休息去了。
刘副司令抬起手腕一看时间不早了,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不想再说下去,就要去休息。
没完没了的日子,没完没了的话题,永远是生活的主题。已经有些变味的话题再说下去,就会有不愉快的局面出现影响情绪,影响休息,甭提也罢……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连日奔波,极度困乏的刘晓强,迎来送往把慕名而来看望羽队长的仰慕者打理清楚后,好不容易把时间熬到作息时,才把羽队长放平,睡好睡着了,自己往旁边一张床上一躺,军装都没有脱,就被连日来的劳累一股脑湮没了。
身子往床上一躺,眼皮一合,瞌睡召之即来,鼾声就风生水起进入了状态,香甜的程度让人眼热。他虽然很年轻,也扛不住长时间体力透支,自从队长昏迷后,他就没有按时睡过一次觉。
在基地的几天时间里,还有那么多战友轮流看护,人手多也不觉得什么,到内地就无依无靠,只有他一个了。
临走的时候,战友们殷切的嘱托和期待,犹如千斤重担压在他肩上,不敢有丝毫懈怠。
队长的安危,牵着多少弟兄的心,他就不敢放心大胆睡一会觉,害怕队长醒了的时候,看不到一个熟悉面孔,心里不知道有多么凄凉无助?所以,他必须时时刻刻守候在队长左右,寸步不离,近在咫尺。
更为重要的是,队长的伤势,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在他不在意的时候,昏迷的队长仅剩下的一口气要是不出了,连个生命终结的准确时间都记不下,怎么向战友们交代?干啥吃地嘛?自责和愧疚,就会伴随他一生。
别看他年纪小,可这些事情他还是能想到。所以,他的尽心竭力就可想而知了。
还好,就在他没有大意的时候,队长奇迹般醒来了,醒来的队长又喝又吃状况良好,让他把紧绷的玄松下劲来了,这会儿躺在床上,能不马放南山,刀枪入库放松熟睡吗?
看他一脸坦然的表情,没有一点警惕,双眼皮紧闭着纹丝不动,略微张开的嘴里,随着呼吸一同发出的鼾声均匀自若,香甜如蜜。
没有脱去军装,只解开脖领子上的两个纽扣,一只胳膊自然放在床上,另一只胳膊的手,却死死按在腰间手枪上,防止有人把枪拿去;两腿自然分开,腹部一起一落在运动着,整个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无政府状态。
刘晓强在香甜入睡,可他还有一份责任心在时不时的提醒,不能毫无警惕的放任睡眠呀?身为军人,睡觉时就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行,哪能这个样子睡?太有些麻痹大意了,是在没有任何危机下做出的坦然举动。
他是在护理刚刚苏醒的病人,能这样毫无顾虑的睡吗?而他就这么坦然的睡,不该发生的事情就发生了。
苏醒过来的羽队长,身体机能在迅速恢复,吃了一个瓜把尿尿在床上,吃了两个肘把子,数量质量客观,能不拉屎吗?睡到半夜时就觉得肚子里有一根棍子在桶,桶的他从睡梦中醒过来了。
高烧还是不退,口渴也在呼唤要水,他醒来后刚想张口呼喊,嘴都张开了,声音还没有出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就没有把已到嗓子眼的声音发出。
眼睛睁开一看黑暗的病房里,只有从院子里路灯透过窗子照进来一点微弱的亮光,勉强依稀能看到房间里的轮廓,模糊的看不清什么东西。
水火无情。他火烧火燎张着嘴急速呼吸着,头脑却逐渐清醒了起来。听着鼾声,转头看到旁边睡着的刘晓强,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就不忍心叫醒他,自己默默地调动身体机能,一鼓劲顺势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