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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蹊跷。”
“就是。”刘晓强看了看说:“有好多马不动弹,是不是在睡觉?”……
“……”
第二十九章惨不忍睹()
第二十九章惨不忍睹
羽队长看了一眼远去的车队,又把野马群看了看沉思了片刻,缓缓的说:“嗯,我们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野马群需不需要我们帮助?牠们为什么在原地不动弹?牠们也是我们拯救的对象。”
“啊——”刘晓强一听一个趔趄,吃惊的说道:“我我,我们的任务里没有拯救野生动物的内容,牠们怎么会成了拯救对象?”
“切——我们是军人,守卫着祖国的一草一木,这野马群也是祖国财产,当然是我们拯救的对象了。”
“哦——队长,我我,我们一台车过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不会,野马又不是老虎,牠们不会吃我们,构不成威胁。”
“可——前面的车队已经走远了,我们会掉队跟不上。”
“没关系,现在也到快吃中午饭的时候了,我们是去最远的救助点,等他们到了把车卸完,我们也就到了,用不了多少时间。”羽队长说。
心领神会的杜一波,把汽车驶离了车辙,朝着一大片野马群开过去了,他现在也学着羽队长开车的劲头,有样学样掌握了在雪地里开车的技巧,把油门踩到底加大马力,引擎怒吼着,几脚油门就把速度提起来了,能在这白茫茫的雪海中看到活动的物体,是一件令人值得兴奋的事。
看到野马群惊奇不起来的羽队长和刘晓强,是因为他们俩在高原看见过上万匹野马,与车队在同一条路上并驾齐驱奔驰过的宏大场面,而眼前这不过百匹的野马微不足道,就有些小巫见大巫,除却巫山不是云了。
而没有见过野马群的杜一波,比他们两个激动多了,一边开车一边兴奋的说:“这这这,这是谁家的马呀?怎怎,怎么放到雪地里没人管哦?队长,你你,你见过这么多马吗?”
羽队长没有吭声,一脸凝重的看着快要到跟前的野马群,而刘晓强却轻描淡写的说:“切——我们见过的野马群有成千上万,铺天盖地,这几匹野马算个啥?”
“啊——成千上万匹野马?可可,可能吗?哪哪,那要是跑过来的话就是铺天盖地,山摇地动,真可谓铁流滚滚如梦来啊?那可就太壮观了?”
“哼哼——还可能吗?听你这小子的口气还不相信?以为我在哄你?嗯嗯,我告诉你,我们与野马群相遇的时候,正好是牠们往南方迁徙,恰巧与我们同路。我们和野马群同行了好几天,就连晚上都和牠们一块儿同宿,躲都躲不开,那恶臭前所未有,差点没有把我们熏死,说给你听,你还不相信?你见过什么呀?”
“哦——这个,排长,你说的是你们去过的高原吧?我怎么会不相信?那么神奇的地方令人向往,一定是险象环生,神鬼出没,就会有意想不到千奇百怪的事情发生,想一想都让人热血沸腾。唉,我好羡慕你们,假如我有幸早认识你们的话,说不定我也是你们中间的一员,我也会有骇人听闻,想起来自豪的说不完的故事。”
“拉倒吧。就就,就你也想和我们一块儿去闯高原?切——太自不量力了吧?你知道我们去高原的二一八车队的军人,是什么样的人吗?我们个个都把生命置之度外有去无回,视死如归,把每一天当成最后一天勇往直前,人人都是最棒的军人。我们所经历的那些苦难,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要不然,怎么会牺牲了那么多我们的战友们……”
“够了。”羽队长侧头看了看刘晓强吼道:“不不,不要提那些伤心往事好不好?不知道我们的心里还在流血呀?提起来一次,就让人痛彻心扉,还活不活了?唉,过去的事情就是经历,就让它过去,让它尘埃落定,封存在历史长河中沉寂下来,让我们的伤口慢慢愈合,不再痛彻心扉受折磨。”
羽队长不让刘晓强提起过去,是因为他最害怕想到牺牲的战友,每每想起他们,心就会流血颤抖,也会让他伤心流泪。不提起过去,难道就会忘记过去吗?这也许是自欺欺人的想法,想回避血淋淋的过去,只能是言不由衷,徒劳无益。
抹不去的记忆里,那些惊心动魄的往事不提起,都会时不时涌上心头,也许在有生之年,只有在忙忙碌碌中有短暂的忘记,随着时间流逝,随着年龄增加会渐渐淡忘,也许是内心的承受力强大了,会好一些。
而现在提起往事,仿佛发生在昨天似的,那些牺牲了的战友们一犟一笑,就连他们脸上长着的痣和雀斑都记忆犹新,更别说他们的笑容神态,活生生就在眼前栩栩如生,和你嬉笑打闹打招呼,心有多痛?
往事已成埃,几度夕阳红,成败得失转头空,能不提起,就最好不提起,哪就是一座活火山,也让它平静的窒息冷却,凝固在一个角落最好不过。刘晓强自知话多,触及到了羽队长痛楚,伸了伸舌头缄口不语了,汽车也停在了野马群跟前。
拉紧手刹的杜一波,迫不及待就要下车,却被羽队长一把拉住说:“啧啧啧,慌什么?找死呀?贸然下去会有危险,有点军人的操守好不好?”
“啊——这这这,这里除了能动的马和不能动的马,全是皑皑积雪,还还,还能有什么危险?”
“切——身为军人,要时刻提高警惕才是本分。看见林中鸟飞起,就要一惊一乍,联想到一定有不寻常的状况,看见一叶枯荣,就要联想到秋天来临;眼前的野马群是食草动物,就要联想到食肉动物。雪地里正好是食肉动物的藏身之地,我们不知道牠们在哪里潜伏隐蔽?盲目下去,不是让它们有可乘之机了?全副武装的解放军倒在动物口中,丢不丢人?太不值当了。”
“哪哪,哪咋办呀队长?我们已经来了,不下去看一看怎么行?”
“嗯嗯,既然已经来了,当然要下去了。不过,要做好准备才行。你把冲锋枪子弹上膛,随时自卫,先把车开上围着野马群转一圈,看看有没有看得着的危险,做到胸中有数我们再下去。”经验老到的羽队长说。
杜一波一听依言而行,汽车来到马群跟前时,能跑动的马都跑远了,鼻孔里喷着粗壮的热气,四蹄拌起来的积雪,也是白茫茫一片雪雾,牠们跑到认为安全的距离后,吃惊的停下来回头张望着,好像随时随地反扑似的。
那些不动的马群,毫无生机没有反应,在雪地里静观其变,有些还双目紧闭,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对于陌生的汽车来到漠不关心?汽车围着马群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看得着的危险,就等于解除了羽队长心中的担忧。
这里是天荒地老,时间永恒,几个人不敢大意,下车后的羽队长还是小心翼翼提着手枪,踏着没及大腿的积雪,摇摇摆摆来到了那些不动弹的马跟前一看,让他大吃一惊。
这些不动弹的马群,已经被冻僵了,就像雕塑一样定格了,站着的不多,身上凝结着一层雪雾,倒下的都被积雪覆盖,更多的只能看到一堆雪,个别雪堆里还露出一缕乌黑的马尾巴,在微风吹拂下凄凉的晃动着。
还有几匹没有倒下的马,已经是萎靡不振,奄奄一息,鼻孔里有微弱热气蹿出,看到来人也毫无反应,就连眼睛也不眨一下目光痴呆,命悬一线就要死去。羽队长一行围着马群转了一圈后,又放眼四周看了起来。
四周除了高低不同的丘陵雪岭外,看不到一点与雪不同的颜色,用望远镜搜寻了一遍后,还是看不到一点让人欣慰的景色,心里就纳闷起来,这马群是谁家所有?怎么没有人来管理?任其在雪堆里冻死饿死?也太有些不可思议了?这些倒下的马群,少说也有几十匹,跑到远处的马群黑压压一片,数量看不清有多少。
马的毛色纷乱不一,站着的马腿,几乎都被积雪掩埋,马肚子紧贴在雪地上,马背上虽然没有积雪,却有一层透明的霜,看起来也是一片白色。马鬃毛很厚很长,就堆在雪地上,好像很沉重的样子,把高昂的马头拽了下去,似乎再也无力提起来了。看样子,困在这里有些日子了。
三个惊呆了的军人,站在雪地里背对着背,在观看马群的同时,也在警惕着无法预知的危险。在这危机四伏的雪海深处,谁知道会有什么突如其来的危险?时刻准备着防止突然袭击,是一个军人应该有的操守,马虎不得。
惨烈的场面触目惊心,刘晓强胆战心惊的举着枪,左顾右盼的说:“队长,这这这,这是谁家的马?”
羽队长环顾着四周,看着马群,也看着远处说:“嗯——这是国家的马。”
“啊——国家的马?国家的马怎么没人照顾?放在雪地里活活把牠们冻死饿死?这是对国家的犯罪,牧马人是干什么吃的?责任心到哪里去了?怎么能这么不爱惜国家财产?岂有此理?咱们要是找到了牧马人,替这些马儿们讨个公道。”
“嗯——我们永远也找不到。”
“切——怎么可能?我们是汽车兵,在这片雪海里驰骋,就会找到他们,不相信他们还能上了天去?哼哼,国家让他们来牧马,他们却心不疼,让马自生自灭,不爱惜马的生命,爱心到哪里去了?他们的良心又到哪里去了?我要是找到他们,我就代表国家处决了他们,要他们有什么用。”
“切——你省些力气吧。这些马不是哪个人的马,只能是国家的马,是没有人照顾的野马。”
“啊——野马?这个?牠们也太可怜了?咦——队长,你怎么知道是野马?而不是有人照顾的家马?”
“嗯——我用望远镜搜寻了几十公里的范围内,没有发现人的踪迹,再看看这些马体型高大,鬃毛也没有被人修理过;还有那些活着的马,看见我们就跑的远远地,说明牠们就没有和人接触过。如果是有人管理的马,看见人,就不会这么害怕。”
“哦——就是,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嗯嗯,队长,野马没人照顾,就让牠们眼睁睁的冻死饿死?我们也无所作为,置之不理吗?”刘晓强心痛棘手的说……
“……”
第三十章遭遇狼群()
第三十章遭遇狼群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大自然优胜劣汰的残酷,让这些老弱病残的野马,在无情的自然灾害面前无依无靠,自生自灭消亡,让人们难以理解,哪个人没有隐侧之心?
羽队长看了看奄奄一息的马群,把手枪收起来,忧心忡忡地说:“野马虽然不是谁家的马,却生存在我们祖国的领土上,它就是国家的财富,我们是国家的军人,看不到也就算了,看到了怎么能无所作为?见死不救就是渎职。军人,守护着国家的每一寸土地,也要保护生存在每一寸土地上的生灵,我们置之不理,就是犯罪。”
“可是——”刘晓强把手枪放下,看了看车上的草料说:“我们车上拉的草,可不是给野马吃地,如果把草给野马吃了,让上级知道了我们自作主张,会处理你的。嗯——你不会忘记上次的教训吧?抗旱救灾的时候,你把一车水让拦住车队走不了的羊群喝了,哪个公社的武装部长不依不饶,为了水和你动起手来,你差点把人家的牙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