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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不想娶你——做梦都想!”
“那你还不快些给我把盖头揭了——这么半天没看见你的脸,我都快想死你了!”
“我也想死你了!铃铃公主,我现在就掀起了你的盖头来——你……你可千万别忘了你认可的陆夫人的话——这盖头就是女孩儿家的商标,谁揭了它谁就是你的夫君!”
“我认可我认可我当然认可呀——哎,金郎你说话的声音怎么不像是你的声音啦?”
“面具它挡音……所以显得瓮声瓮气的……主要是……我……我……我是激动的……”
铃铃公主笑道:“你呀——美得找不着北了吧?快给我掀开这个盖头呀!”
金小乐咬了咬牙:“好!你的标签我揭啦——我掀!”
说着,金小乐一把掀开铃铃公主的盖头——同时咕咚跪在地上!
“哎呀,戴了半天这劳什子,快闷死我了!”铃铃公主摘下脸上的芭比娃娃面具,看着金小乐脸上的兔子面具,噗嗤笑了,“金郎,你那兔子面具咋还舍不得摘下来呀?哎我说你咋又跪下啦?往后天天在一起过日子,这么客气干啥呀?快起来吧!快起来!”
“公主殿下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吧?”
“什么话呀?”
“谁揭了你的盖头——谁就是你的夫君!”
“当然算数!金郎,你今儿总在这句话儿上转什么腰子呀?哎,金郎,我突然有一个奇思妙想——”
“公主有何奇思妙想,不妨说来听听——”
“刚才你揭了我的盖头——就等于是你揭了我的商标,就等于你是我的夫君了,就等于我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现在如果由我给你摘下面具——不就等于是我揭了你的商标,不就等于我是你的夫人,不就等于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了么——金郎你看可好?”
“公主殿下的意思是,确认——应该是双方的——也就是彼此的确认!确权!我承认我是你的夫君,你承认你是我的夫人!是这样吧?殿下?”
“金郎你愿意吗?”
金小乐毅然决然大声道:“我愿意!公主请——”
铃铃公主从床上下来,一把摘下金小乐脸上的面具:“金郎,我想死你啦!啊?!怎么……怎么是你?!”
铃铃公主仿佛看到一个妖怪!
金小乐此时也豁出去了,头一昂:“公主殿下,是我——你真正的夫君金小乐!”
铃铃公主突然娥眉倒竖,杏眼圆睁:“你是金小乐不假——但你不是我的夫君!你是那个死囚!你说,我真正的夫君是不是被你害了?!而你这个死囚却狗胆包天竟敢来冒充我的额驸!”
“没错!本人正是被公主殿下从屠刀下大仁大义救下的死囚金小乐……”
“好哇!你倒敢承认……这么说,我真正的夫君肯定是被你害了……我……我杀了你!”
唰地一声,铃铃公主抽出宝剑,一剑斩向金小乐!
金小乐狼狈不堪,连滚带爬地倒地闪开:“公主息怒,容我细禀。”
铃铃公主又一剑砍来:“细禀个屁!你这个冒牌货!肯定是你杀了我的夫君——我要为他报仇!”
金小乐情急之下一头钻进镂花床下,大叫道:“刚才你认可的——谁揭了你的盖头——谁就是你的夫君——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铃铃公主大怒:“算个屁!你这个杀人犯!你害了我的夫君,还敢拿这话来堵我——本大公主非杀了你不可!”
小顶针和小锥子在外面听见屋里有异,一起冲了进来!
小顶针问道“公主殿下,有事儿吗?”
铃铃公主指着床下:“这家伙是个冒牌货!我……我要杀了他!”
小锥子吃惊地问:“公主殿下,什么冒牌货?”
金小乐在床底下大叫道:“我夫妻吵架!你们俩先出去!”
两小小宫女知道公主古灵精怪,见怪不怪,相视一笑,转身退出。
铃铃公主更加愤怒,挥剑就往床底下一阵乱戳……
金小乐在床底下夸张地惨叫连连:“哎哟!鼻子削掉啦!眼睛扎瞎啦……”
铃铃公主怒气冲冲:“鼻子算什么?眼睛算老几?我要把你的脑袋扎成马蜂窝!”
说完又是一阵乱戳!
金小乐大叫道:“公主你杀了我就是个杀夫的罪你知道不知道?!再说哪有不让老公说话,就拿把破剑乱砍乱杀的老婆……”
“你说个屁!看我不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说完,挥剑又是一通乱捅!
幸好床底下放着一个金盆——金小乐缩在床脚,正好用它做盾牌抵挡公主的乱戳乱捅,叮当之声不绝于耳……
铃铃公主经过这一阵乱砍乱杀,也有些娇喘吁吁,站在床边喘气歇息……
金小乐即忙趁机解释道:“铃铃公主听禀,我并未杀你所谓的真夫君,其实她……”
铃铃公主一听,娥眉又倒竖了起来:“你还敢狡辩!明明是你杀了他来冒充他!快招!要不我立刻把你身上戳上它七八十个透明的窟窿!”
金小乐即忙叫道:“我招我招!公主殿下不知,你心里那个额驸,其实她不是男的……她……她……她是个女驸马!”
铃铃公主大吃一惊:“什么?你说……他……她是个女的?你!你胡说!”
金小乐知道此时凶险万分,机会稍纵即逝,即忙接着说:“不敢胡说!她是在下的亲妹子——芳名金小欢!”
“金小欢?胡扯!我还是得杀了你——”
说着,又拿起剑往床下一阵乱戳,又响起一阵急骤的叮当之声……
铃铃公主奇道:“你这蠢货在床下拿什么抵挡我的剑?叮叮当当的像耍猴儿的?”
“惭愧惭愧——是公主殿下的金尿盆儿救了小生的性命。”
铃铃公主噗嗤一笑……但赶忙又重重地哼了一声!
“公主殿下似乎是气儿消了一点点儿……可否容我出来细禀?”
“谅你也逃不出我的手心儿——你便滚了出来给我回话!”
“公主殿下金枝玉叶,一言九鼎,可不能唬弄小生哦!”
“男子汉大丈夫!瞧你这点儿德性!你快给我滚出来,不问明情况之前——我不杀你就是!”
“公主殿下说话可要算数哦!这脑袋割下来可就安不上去了……”
说着,从床底下爬了出来,刚爬出半个身子,铃铃公主的宝剑突然唰一声按在金小乐的脖子上!
金小乐吓得脸色煞白,冷汗涔涔,声音颤抖:“公主殿下真要杀金小乐……那便杀好了!金小乐死在公主剑下,也是甘之如饴!”
铃铃公主将剑刃一扁,平按了按:“还有这等贱货!死在我的剑下,便怎么是甘之如饴了?”
金小乐情之所致,发自肺腑:“因为我真心真意爱公主殿下!我说过,若不能娶铃铃公主为妻,宁愿出家当和尚!”
铃铃公主听得颇为受用,又娇声问道:“你这狗东西竟敢爱我?!你好大的胆子!难道你不知道本公主心有所仪——已是名花有主了吗?”
“你心仪的所谓夫君也是朵花儿——她跟你一样——是个雌儿——对你来说,好看没用!”
“大胆!对本公主说话——竟敢如此放肆!”
“是。公主息怒。容小生细禀。”
“快说!若有半点虚言——定斩不饶!”
“是。公主殿下,是这么回事儿,我是年初与苏州众同窗一起来承德赶考,不想被那魏雨缪奸人拉去秦淮楼……”
“那样的地方你也敢去——肯定不是个好东西!”
“公主殿下息怒……”
“我心仪的那个金小乐从来不说殿下之类的老酸词儿。”
“那我也不说这个老酸词儿了——哎公主你别老打岔儿好不好?”
“大胆狂徒,我这剑刚离了你的脖子,你竟敢教训起本公主来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也没法儿说话了……公主殿下一剑杀了我好了!”
“嚯,脾气还不小,我看你真是跐鼻子上脸了——你竟敢对本公主有怨气儿……”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对公主只有真爱,没有一丝丝的怨气儿。”
“你爱我也没用!我爱得不是你!我爱得是他……”铃铃公主突然觉得也有点儿底气不足了。
金小乐的底气倒足了起来:“你爱她也没用——除非你是个同性恋;可即使你是个同性恋,我妹妹她可不是同性恋啊……”
铃铃公主大怒:“你这狗东西越来越放肆!谁说本公主是同性恋啦?我还是得杀了你!”虽说狠话,却没动手。
“你的盖头是我揭的——我就是你的夫君——你杀我就是杀夫!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你刚才也说,你揭了我的面具,就是我的夫人了——你杀我,还是杀夫之罪!”
铃铃公主气得粉面含羞,眼里便含了泪:“你兄妹俩串通好了来戏弄我……我……本公主不想活了……”
说着,铃铃公主扔掉宝剑,坐在床上嘤嘤哭起来。
金小乐很自然地站了起来,走到公主面前,轻轻为她拭去珠泪……正要说什么,铃铃公主啪地一个响亮耳光抽在金小乐脸上!
“我要告诉我皇哥哥,把你们老金家灭了九族——方解我心头之恨!”
“公主殿下,我劝你一要节哀;二呢,不要把心里存放那么多的怨恨——女孩儿家,心里存放得怨恨一多,就会在体内产生毒素,就会在脸上长很多雀斑……那雀斑少长些个,散淡地均匀地散在眼睛下边、鼻子两边儿,还有点儿小俏皮小可爱;可一多了,那就像满脸苍蝇屎——不堪入目哟!”
铃铃公主娇嗔地跺了跺脚:“我好看不好看,关你什么事儿?!”
“咋不关我的事儿?我得天天看你哟——公主殿下,你是我的妻哟!”
铃铃公主抬起泪光盈盈的眼睛:“怎么办?怎么办?好好的一场婚礼,被你给搅了个昏天黑地,乱七八糟!”
“公主怎能这么说呢?用一个假夫君换一个真夫君——公主殿下你很划算啊!”
“划算个屁!现在普天下的人都知道大清铃铃固伦公主成婚了——结果却结成了这个样子!我怎么对我皇哥哥交待?怎么对我皇额娘交待呀?”
“你跟我妹妹成了亲才没法儿交待呢!咱们俩成了亲,才是天造地设,男欢女爱呀……”
“你个死囚就会巧舌如簧!”
“纠正一下,不是死囚,是被公主救下的死囚——因此金小乐才由感恩之心升华为爱慕之心!”
“你是升华了,我却下降了,我爱得本是一个人中龙凤新科状元,现在却变成了一个——就算按你说的,那不也是一个被我救下的死囚吗?”
“公主殿下差矣。金小乐虽不才,大考之前也曾中举,虽因冤情耽误了科考,但在武烈河大坝工地,皇上也曾亲自出题再考并钦点我为状元郎——因此,公主殿下休要妄自菲薄,你面前的这个金小乐,也是个货真价实的状元郎!皇上钦封的知府大人!”
铃铃公主噗哧一笑,揶揄道:“这会儿倒挺会说,在大堂上,怎么不会说了?”
金小乐不服地说:“在大堂上,我也没输给那汤知府呀……”
“哼!肉烂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