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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关心地问:“啊?你受了伤?刚才怎么没看出来?伤得怎么样?”
金小喜轻描淡写地说:“破了点儿皮,不要紧的。”
乾隆又问:“好吓人哪!那,这武状元不是拿到手了吗?怎么又被弓箭手围住了呢?”
赛飞燕豪迈地说:“俺师弟他枪挑了索天赐!钱大哥,可惜你没见到,俺师弟他就是英雄了得!”
乾隆这一回的吃惊装得最逼真:“什么?!二弟,你竟然……枪挑了索天赐?那,那索伦岂肯善罢干休?听说他还是主考官哪……”
金小欢心有余悸地说:“就是呀——那索伦不依不饶,非要杀二哥,还要把我们仨一起杀了给他儿子当陪葬呢!”
赛飞燕补充道:“幸亏皇上及时驾到,才保住了俺们几个的脑袋——咱们这会儿才能在这里跟大哥喝酒庆功!”
乾隆假装捂着胸口,大喘了几口气又问:“好家伙!真吓人!后来呢?那老索岂肯放过你们?”
金小欢得意地敲得酒杯叮当作响:“他敢不放吗?二哥这武状元——是皇上钦点的!哼,索伦便是一百个不愿意管什么?还不是蛤蟆蛤蟆气鼓!老老实实放人!”
金小喜一直没怎么说话,只是偶尔审视地望一眼乾隆。
乾隆笑了笑问道:“小喜,怎么这样看大哥?半天不见就认生啦?”
金小喜意味深长地答道:“嗯……是有点儿认生呢……”
黄土高坡嘟哝着:“俺……俺与他无怨无仇的,可那索天赐非要打死俺不可!恶狠狠左一棒右一棒的,非要砸出俺的脑瓜浆子来……还放暗箭……俺受了伤,流着血……俺跟那索天赐直告饶,说俺认输了,这武状元是他的了……可索天赐说俺俩非死一个不可!俺……俺没办法,才一枪挑了他——闯了大祸!”
乾隆举起酒杯哈哈一笑:“怎么能说是闯祸呢?这武状元不是到手了吗?还是皇上钦点的!哈,兄弟,你枪挑索天赐——一战成名!名满天下!了不起呀!来,咱们大伙儿再敬武状元一杯!”
大家又一齐干杯:“祝武状元鹏程万里!”
索府水牢,阴森幽暗,绿苔丛生;水是活水,从一头流进,从另一头流出,撞击石柱,溅起水花,隆隆有声……
众江湖豪杰一个个被用铁索锁在石壁上的铁环上,还有一些被锁在水中间一根根大石柱的铁环上,下半身都泡在水中……
一条绿色水蛇从入水口游进来,吐着血红的信子,顺流而下,将耍猴人徒弟脖子缠住,年轻的徒弟吓得惊叫一声“师父——”便吓晕了……那绿蛇却又顺流而下,由下口像一条绿色的影子无声无息地游出去了……
两旁长满绿苔的台阶上,蹲着一群硕大的水耗子,红红的小眼睛灼灼地逼视着水中的豪杰们……
众豪杰们个个面目憔悴,有的伤口还流着血,有的伤口已溃烂化脓,有的破口大骂着,有的怒目不语,有的愁眉苦脸,有的暗自叹气,有的莫名其妙地嘟哝着什么……
庆元亨酒楼。二楼雅间。
赛飞燕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看着乾隆:“那个皇上,昨儿个俺是看见了。皇上他果然了不起吔!哎,大哥,那皇上长得跟你一样哎……”
金小欢也看着乾隆:“就是呀——越看越像!大哥,那皇上跟你就像双胞胎一样。大哥,你猜怎么着,我们还跟皇上叫大哥来呢!”
黄土高坡沮丧地说:“俺也叫来着……结果那个像大哥的皇上骂俺是乡巴佬!”
乾隆安慰他道:“是么,那他可不对!皇上要是瞧不起老百姓,那不就是船瞧不起水么——水可以覆舟的哟!算了算了,后来他不还是把武状元颁给你了么……”
黄土高坡憨憨一笑:“呵呵。那倒也是。”
“大哥,你不要转移话题——”金小喜慢慢地、意味深长地望着乾隆,“刚才我们正在讨论,大哥你长得为什么和皇上如此相似呢?嗯?大哥?你说说吧?”
乾隆打着哈哈太极:“不可能吧?能有这么相像的人?如果我们长得如此相像——又凭什么他当皇上,我当不上皇上呢?”
赛飞燕安慰着乾隆:“大哥,这你不能争的,这是命,人家那叫龙种……来,初次见面,我敬大哥一杯”
乾隆与赛飞燕酒杯一碰,二人杯子一照,酒杯见底。
赛飞燕拍案赞道:“好!跟大哥喝酒真痛快!”
乾隆好像刚想起来似的:“哎这喝了半天酒,叫了半天大哥——这位大美人儿妹妹是谁呀?还没给大哥介绍呢?”
赛飞燕一听乾隆称她为大美人儿,乐得嘴儿都合不上了:“瞧,还是大哥识货——一眼就看出俺是个大美人儿……”
黄土高坡脸一红:“咳,大哥,她……她就是……俺师姐赛飞燕,昨儿才到的承德。”
赛飞燕不满地白了黄土高坡一眼:“这就算介绍完啦?呸!你这负心贼!陈士美!你想不认账啊?没门!大哥,剩下的俺自己说,俺不但是他同门师姐,俺还是他的未婚妻,是师父作主的!师父说了,今年中秋就给俺们完婚。可这小混球,他竟敢不声不响逃到承德——这不是明摆着相不中俺吗?”
金小欢拱火起哄假天真地说:“他本来就没相中你,他相中的是我姐……”
赛飞燕脸通红,唰地抽出宝剑:“要想横刀夺爱,还要看俺手中的剑答不答应!”
金小欢脸也涨红了,唰地也宝剑出鞘:“难道怕你不成?真没见过你这样抢老公的!”
赛飞燕大怒:“你这小南蛮屡次出口伤人,不给你点儿厉害尝尝,你也不晓得什么叫江湖!”
金小喜息事宁人道:“师姐息怒,小欢她是瞎说呢,我可没答应过嫁给你师弟哟……”
赛飞燕这才嗄嗄大笑:“真呀?我说嘛,就他这猪八戒样儿,也就他师姐俺能看上他……”
黄土高坡小声抗议道:“师姐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给我留点儿面子哩嘛……”
“我怎么不给你留面子啦?哼!你就是向着小妖精!瞧你出来才几天,不但心变了,连说话都变味儿了……”
“我怎么变了?”
“你不说‘俺’,你说‘我’咧。”
“入乡随俗么。师姐你刚才也说了‘我’。”
“俺没说!”
“你刚才明明说哩嘛……”
乾隆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都别吵了,听我说。”
大家都静下来,瞧着乾隆。
乾隆搔了搔左眉梢:“好,现在我知道了——这位武功盖世的大美人儿赛飞燕女侠,是黄土高坡兄弟的师姐……”
赛飞燕补充道:“还是他的未婚妻!”
乾隆笑了:“这个我也知道了。来,妹子,大哥为你看一看手相。”
赛飞燕惊喜地望着乾隆:“大哥你还会看手相啊?”
乾隆江湖味儿十足地说道:“铁口直断,一卦千金!婚姻事,在你掌上;天下事,在我心中。”
金小喜的眼睛便闪啊闪地看着乾隆。
赛飞燕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哥,那你快给俺看看——为什么俺的婚事儿这么不顺?哪只手?”
“男左女右。”乾隆拿起赛飞燕伸过来的手,闪目一看,不由一声惊叹:“哎哟喂——”
(本章完)
第26章 一惊一乍()
索府。水牢。
沉重的大铁门吱嘎噶地打开……
索天爵带着独眼龙和一群武士走进来,站在门口的高台阶上,斜睨着众豪杰……
豪杰首领巩啸天怒吼道:“呔!那索小狗听着!快叫你老子滚了过来!该杀该剐给老子们来个痛快的!磨磨唧唧的像个老娘们……”
独眼龙桀桀怪笑道:“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叫唤什么呀叫?活腻歪啦?本来就没几天活头了,还他妈有精神头儿瞎叫唤呢!明儿就把你们这些该死的**交给皇上,推到半壁山下一个个砍下你们的脑袋!”
巩啸天:“操!脑袋掉了不就是碗大个疤么!算个**!娘的,总将老子们腌在这里,也不给老子们弄几桶酒来喝——没盐没酱的,没得淡出老子们的鸟来!”
独眼龙怒道:“就你龟儿子的鸟儿多!再******瞎叫唤,惹恼了我们小爵爷,现在就把你们喂了他的小鱼儿!”
巩啸天哈哈大笑:“你家少爷有多少小鱼?能吃了老子们?不怕撑死你家少爷的小鱼儿?”
索天爵冷笑一声:“妈的!来呀——让这帮没见过世面的死**开开眼界,让他们看看小爷的鱼儿……”
独眼龙一挥手,两个士兵随即走向一个大闸口,上边有个大转轮,两人抓住那大转轮上的铁管,一边一个,像推磨一样推起来……随着吱吱嘎嘎的滞涩的响声,沉重的铁闸门被缓缓提了起来……众人往那边一看,不由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铁栏那边的水面上竟浮着十余条巨大的鳄鱼……一见闸门提起,都游了过来,冷酷的目光隔着铁栏盯着水牢里的众豪杰,有的已张开大口,似要咬断铁栏冲过来……
耍猴人徒弟刚醒过来,一眼看见那些狰狞的猛兽离他只在咫尺之间,吓得尖叫一声又昏了过去……
索天爵骂道:“死***看见了吗?你们就在阎王爷的鼻子上蹲着呢!小爷我只要一声令下,把这个铁栅栏往起一拔,你们都******得变成鱼屎!”
独眼龙啪地抽了一记响鞭:“小爵爷,快放下闸门吧!这些畜牲都饿红眼了,万一咬断铁栏冲过来,小爵爷您立的这大功一件儿可就没处领银子啦……”
索天爵点点头:“也是,把这些死**送到皇上那儿,得领多少银子!够他妈小爷我泡一年妞儿的……落闸!”
两个士兵一起将铁闸门又缓缓沉入水中,那些狰狞的“小鱼儿”很不甘心地被铁闸门挡在那边了……
管家走了进来,小声对索天爵说:“小爵爷,老爷请你回去哪。”
索天爵恨恨道:“不去!他眼里只有他大儿子,我他妈是野种儿揍的——不是他儿子!”
管家微微一笑,凑近小爵爷的耳朵:“小爵爷息怒。老爷说啦,等把你哥的事儿办完,老爷答应再给你说两房小老婆。”
“真的?”
“那还有假——快走吧,别让老爷着急啦。”
“哼,算他老东西识趣儿。”
索天爵站起身,对手下们说:“我去看看老家伙又跟我玩什么哩哏儿?……去去就来,你们接着审——不招就收拾他们!”
索天爵与管家走出水牢。
索府客厅。
索伦坐在一张桌边,显得非常孤独,好像一刹那苍老了许多。
管家领着索天爵走进来:“老爷,少爷来了。”
索伦抬起眼睛,看着索天爵,好似不认识似的。
索天爵看着索伦,一刹那好似长大了许多,发自内心地唤了一声:“爹——”
索伦的眼泪,霎时被这一声呼唤捅了出来:“天爵——”
索天爵又唤了一声:“爹——”
索伦一下子把索天爵揽在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脸:“爵儿,现在爹就你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啦!你呀,你可要早点儿成人啊……再不能像过去那样吊儿啷当不争气啦……”
索天爵委屈地说:“咳,爹你其实并不了解我,你别看我天天吊儿啷当的——那只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