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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不赢,”典韦这下老实了点,不过转而又道,“你让俺打西,俺怎么会朝东呢?俺又不迷向!”
对牛弹琴,李雷差点喷出口血来,不过立即深吸一口起,心说总算沾到边了:“这就是当兵的第一要素,服从指挥!前面就是刀山火海,只要让你闯,你都不能有半分的犹豫。这样才能打胜仗!”
“这个俺晓得,就是听从将军的命令!”典韦一副这么简单的问题,你还绕那么大圈子的表情。“不过,将军中也有很多庸人,要是全听他们的,肯定会打败仗!”
好大一根杠子,李雷没想到典韦抬起杠来这么厉害,简直有自己当年“杠子头”的风范。再次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淡定,淡定,莫要和粗人一般见识。
“那就是将军的问题了,但是作为一名士兵,你首先要考虑好自己的问题。将军的问题,等你当了将军再去考虑吧!”
“公子说的对,可是俺不是士兵啊,俺是侍卫官,所以俺现在要考虑将军的问题啊!”典韦瞪着眼道,心说你明明任命俺当侍卫官的,现在怎么老把俺往士兵上推,莫不是想扣俺的俸禄。
必须换个话题,要不然要被这笨牛气疯,李雷哪里知道典韦心里的小九九,说:“你想打两把大铁戟,有点类似于手戟的放大版,对吧?”
典韦这下佩服的五体投地了,神仙就是神仙,下凡了都这么会算!“是啊,公子,你真是太神了,俺典韦这辈子都跟你混了!”
李雷也拍拍胸口,心说罗贯中同学还是蛮厚道的,虽然不知道是不是蒙的,但是谢谢您啦。
“老爷,老爷!”就在此时,甄老麽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进来吧!”
甄老麽款款的走进来,一双眼睛盯着李雷,满是暧昧的神色,就差飞眼了。
李雷被看的一咯噔,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也说这东汉也太开放了吧,当着你家老爷的面就起未成年少男了。
“你家夫人怎么说?”任昂接过甄老麽手中的信笺,迅速的拆开。甄老麽脸都笑开了花:“恭喜老爷,贺喜少爷,夫人同意啦!”
任昂点点头:“你这媒婆当的不错,去帐房领一万钱。”
“谢谢老爷!”甄老麽连忙退下了,临走时含情脉脉的瞅着李雷,抛了个飞眼。
李雷一把抓住典韦,脑袋里全是噩梦。
“贤侄啊,”任昂开话了,“你也不小了,伯父自作主张给你定下门亲事!”
李雷这才有些醒悟过来,原来是给我找老婆啊,不过这事做的,直说就是。你看我又不是多封建的人,只要长的漂亮就行了。不知道婚礼什么时候办,最好赶紧进洞房,再加上个陪房丫头,嘿嘿,双飞啊!本公子心理年龄,成熟着呢!口中却道:“任伯父,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任昂一瞪眼:“婚姻大事,自然是长辈之命,媒妁之言。现在我是你的长辈,自然要为你做主,方才差甄老麽为媒人为你说了一件婚事,女方也答应了。”
都答应了啊,李雷一听诞着脸笑道:“任伯父,那什么时候拜堂啊?”
任昂一听哈哈大笑:“虽然说长辈之命,但你也愿意的话,那就是皆大欢喜了。不过婚事虽然定了,但你们年岁都还小,再过八九年吧!”
再过八九年,那我还不急死?算了,先买两个丫鬟顶着把。李雷心中暗想,忽觉得不对,都还小,难道,难道是秀儿!?也罢,就当报答任伯父吧,虽然咱的目标是貂蝉,可古代可以娶好几个呢!怕啥。蔡文姬,嘿嘿,也跑不了。不过还是先确定一下“伯父?难道是秀儿?”李雷小声的,稍有点怯懦的问道。
任昂一皱眉头:“怎么了,想反悔?”
“小侄不敢!”李雷心里一乐,反什么悔啊,自己刚见到秀儿就哄她叫自己老公,刚又哄她叫自己达令,没想到这叫着,叫着还真转正了。
任昂点点头:“其实秀儿这孩子,蛮有仙缘的,当年她这名字,就是一位得道高人起的!”
噢,任红昌这名字不是你起的啊,李雷心道我说的,任红昌,谐音可不好听,红昌就和哄娼谐音,还任,任人哄,任人娼啊?真不知道是任昂得罪了哪个缺德鬼,冒充神棍来欺骗任昂的。
千里之外,左慈狠狠的打了个喷嚏,骂道:“那个小子骂贫道呢,待俺算上一算,定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那高人有没有留下名讳啊?”李雷试探性的问道。
任昂一脸崇拜的表情:“此人名叫左慈!”
第22章 遁甲天书()
左慈少习炼丹,于西川嘉陵峨嵋山中,学道三十年,忽闻石壁中有声呼其之名;及视,不见。如此者数日。忽有天雷震碎石壁,得天书三卷,名曰遁甲天书。上卷名天遁,中卷名地遁,下卷名人遁。天遁能腾云跨风,飞升太虚;地遁能穿山透石;人遁能云游四海,藏形变身,飞剑掷刀,取人首级。
三国演义虽然看了很多遍,但能倒背如流的,也就是这一段了。李雷本以为只是罗贯中瞎编乱造,没想到还真有其人,就是不知道这个家伙是不是真有本事了。虽然李雷接受的是21世纪的教育,要摈除迷信,相信科学,但是人都穿越了,还有什么不信的呢?
有空去拜访拜访这个老小子,李雷暗暗下定决心,不过西川嘉陵峨嵋山也实在太远,即使自己去了,他也未必在山中,还是以后有空再说吧。
“那个,岳父大人,没事的话小侄就先回去了?”本想着趁机光明正大的进行来到三国后的**大计呢,谁知道是张延期支票,李雷心说我还是先去买两个丫鬟是正经,于是向任昂告辞道。
“不忙,不忙。”任昂摆摆手,“等会你亲家母,咱们一家小聚小聚。”
李雷心说我才刚吃过饭,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几点,早知道穿越前买个手表带上了。
在任昂的安排下,一家人很快就聚在内室用膳了,难得的一家聚齐,连那四个妾都来了。李雷免不得又“二婶,三婶,四婶的”问候一遍。
秀儿也知道听到了什么苗头,小脸蛋红红的,躲在人的旁边,也没有了往日的调皮劲。
酒过半晌,任昂忽然想起什么,道:“夫人,把那块玉璧拿出来吧。”
人一顿,款着身子,走入内间,不一时,托着一方镶金的锦盒走出来,缓缓的放到任昂的面前。任昂拿出一串钥匙,缓缓打开锦盒,又取出一方锦盒,然后打开,再取出一方锦盒。
一旁正在喝酒的李雷就有些无语了,想这样的锦盒再多,锁再精巧,一把砍刀或是锯齿就解决问题,还不如一方锦盒来的省事。
第三方锦盒打开后,任昂从中托出一方红帕,慎重的揭开,一块玉就显露出来。
李雷以前对玉也有些研究,也在一些大的玉器展览中见过不少名贵的玉器,可以说是见过世面的人,不过看到这块玉的时候,还是惊呆了。
这块玉晶莹剔透,洁白无瑕,如果不是在三国时期,李雷真怀疑是玻璃仿制品。最惊讶的还是那雕工,一龙一凤雕的惟妙惟肖,又浑然天成,就好像两只化成一般。
任昂拿着玉,忽用力一掰,掰成两块,道:“雷儿,秀儿,你们两人过来。”
李雷和秀儿忙依言走到任昂身边,任昂郑重的看着两人,道:“外族虎视眈眈,我大汉却朝纲败坏,民不聊生。惟恐有一日你二人走散,这龙凤玉佩世间只此一件,你二人一人一半,他日也好相认!”
李雷虽接下凤玉,却奇怪道:“岳父大人何出此言啊?不出一年,我九原县必定兵强马壮,何有分散之说。再者,大汉虽然腐败,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也不是一年两年可以覆灭的。”
任昂笑道:“我只是有感而发罢了,他日尔等大婚之时,再将这龙凤玉合而为一吧,哈哈!”
秀儿接过龙玉,就闪到人后面去了。李雷不由得诧异:这小丫头怎么改性了,莫不是一听说要嫁人就变淑女了?
任昂和人又叮嘱了一些,无非是些激励劝进的话。任昂看看时间差不多,也知道李雷事多,就让李雷先回去了。
李雷带着又带典韦去挑好马,典韦也不识得好与不好,就捡大的挑了一匹。
看看天色已晚,李雷只得悻悻的把买丫鬟的事情搁下。一路无事,李雷两人赶至营,远远的瞧见营前站着一人,走近一看,却是马建。看见李雷,那马建当即上前苦着脸道:“小人该死,但公子骑马,小人实在是追不上。在城中寻了半日,也找不到公子踪迹,只得先回来。”
李雷笑道:“这是我的疏忽,身边的传令官怎么能没马呢,等会发你一匹。”
“谢谢公子,公子英明!”马建忙乐呵呵的凑上来,帮李雷牵马。
李雷翻身下马,道:“这小事让旁人做去,你去传众将大帐议事!”
马建点头,手却没有放开缰绳,只对着旁边吼了一嗓子:“公子有令,众将大帐议事!”不远处一人,听见了,也跟着吼了一嗓子:“公子有令,众将大帐议事!”第三人再传,依次下去,不一时就传遍整个军营。
李雷领着典韦进了大帐,不一时,众人依次而至,有麴义、曹性、黄伟、任甲,这小子也来了,挺有觉悟的嘛,还有三个生面口,应该是李朋、杨看和刘军三人了。
果然,见众人到齐,那三人上前道:“启禀公子,李朋、杨看、刘军三人前来报到!”
李雷仔细的看了一番,国字脸、皮肤白皙的是李朋,鼻梁高、眼睛凹、有点麻子的是杨看,国字脸、皮肤黝黑、双目有神的是刘军。
要封官了,李雷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几个官名,横来竖去好像就主簿是文官,于是道:“黄伟听令!”
这小子的谱比郡守都大,黄伟心中虽有不忿,可一点也不敢得罪李雷,当即上前道:“末将在!”
“我任命你为统计主簿,负责我军的统计工作,各种收入、支出,都要登记造册,以备随时检查!”
“诺!”黄伟一拱手退了下去。
李雷点点头,对黄伟今天的表现还比较满意,眼光开始在另外三人身上扫了扫,忽见那刘军黑的蛮有铁匠的潜质,于是道:“刘军听令!”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刘军当即上前道:“末将也在!”
“我任命你为工匠主簿,负责我军的各种器械的制造,那些铁匠、木匠什么的,统归你管!各种器料的使用和成果,详细登记,报于黄主簿处!”
“诺!”刘军也老老实实的站到一边去了。
李雷看了看国字脸的李朋道:“李朋听令!”
李朋侧移一步道:“末将也还在!”
李雷一愣,心道这样下去不知道杨看会说什么。
“我认命你为内务主簿,粮草、马匹、酒肉,诸如此类的都归你管,各种开销都要详细登记,报于黄主簿处!”
“诺!”
“杨看听令!”
“末将在!”
“我认命你为军务主簿,负责制定制度和建立机构,并登记造册!”
好,四大秘书安排下去,清闲了不少啊,李雷伸了个懒腰,心道我最近是不是当领导当出王霸之气了,你看,以前一个黄伟,动不动就这样不好吧,那样不好吧的。现在,自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