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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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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明时,几乎等同瓦砾的河神庙废墟前,老道赵真君抖着白胡子,原本红润生光的面容失了血色,咬着牙跺着脚地骂道:“王冲小儿!竟敢欺我!”

    八难拄着哨棒,语调隐含同情:“师父,要不要试试那三杯醉?”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第六十一章 盛春时节心始热() 
王世义手执哨棒,在身后与八难怒目而对,因此即便老道额头暴起青筋,眼中凶光毕露,王冲依旧镇定自若。

    “师父,万丈高楼平地起,眼前这不是废墟,是心中之尘,正等着师父打扫,再建起通天之塔。”

    王冲这话语气虽弱,却如冰寒罡气,老道心中的怒火噗哧就灭了。

    “真该把你抓上山,你这张嘴胜过十座眼前这……道观。”

    老道悻悻地道,王冲再允诺帮他解决度牒之事,脸色才渐渐好转。

    老道师徒以前是在山中清修,不立观,不起香火,如野人一般。现在要入世,就要获得合法的出家人身份。这度牒不仅是僧道之人的身份证明,还会决定所隶属的“单位”,以及确定“行政级别”。

    度牒虽可买,但官府也只在救灾和办大工程时才会卖,如此对上面才有交代,不是随时都能买到的。再说老道还真是神霄嫡传,什么杜光庭亲授道法的说法就是蒙人,但终究是正宗道门出身,完全可以去考这么一张证。

    “隶在玉局观?也好,玉局观乃先师所驻,名纳其下,也不算辱没先师声名。”

    王冲准备将老道的身份划到玉局观,玉局观是成都府管内道正司所在,能挂靠在玉局观下,就是蜀地道门嫡系,身份比一般道观里的道士高不少。终究已是师父,王冲也得为自己的名声着想。老道对此也很满意,还特意强调了自己跟东瀛子杜光庭的关系。

    “庵主?不能叫观,也不能叫真君了?”

    再听到自己的“行政级别”,老道有些不满意了。因为是离观自居,所以只能得最低一级的“庵主”,那什么真君的道号。朝廷没颁就不能擅用。

    “师父,而今迈步从头越……”

    王冲安抚着在俗事上如一张白纸的老道,老道咂咂嘴,大概是觉得以前最摸不着门道,最没希望的“求编制”一事有了着落,也就不再苛求了。

    “师父可以跟师兄暂住海棠楼,这里容徒儿先清理一番,建起香祠和居所,后面道庵能建成什么样。就看师父的道行了。”

    跟许光凝也算熟人了,解决一个道士的编制,对现在的王冲来说不算太难。可要帮老道重建道观,王冲就没这份财力了,得看老道自己。

    老道信心满满地道:“休要小觑为师的道行。三月之内,此处必起一座辉煌大观!”

    有这信心就好,王冲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不再当老道师徒为一桩隐患。

    接下来的时日,王冲就忙着与林大郎继续完善蒸馏酒工艺,搞出了更大更有效的蒸馏炉,用海棠春和发酵后的酒曲一同蒸馏。二次蒸馏后,终于得出了应该在七十度以上的酒精。

    再用这酒精调配原本的海棠春,得出了味道尚可的海棠露,海棠楼的新酒海棠露。也称“三杯醉”就此正式出炉。如果换用更大号的蒸馏炉,日产当能上百斤,已能正式发卖。

    与王冲和林大郎的希望不符,林继盛不愿将“三杯醉”的价格拉下来。甚至他就没打算扩大产能,对外正式发卖。

    “三斤上等海棠春、一斤酒曲。才能出两斤海棠露,还要烧木炭,这酒价要定多少?不三倍于海棠春就回不了本。再说这些时日的试喝,你们也都看到了,粗人才喜欢喝这烈酒,可粗人有钱买好酒吗?”

    林继盛的理由很充足,另一个没说的理由,也该跟酒市有关,那似乎与海棠楼乃至酒生意无关。

    可这非王冲所愿,他的另一目的是要得到酒精,而酒精只能由酒和酒曲所得,他又不能私造。林继盛不愿扩大产能,下一步计划就大受影响。

    “林丈,我记起了另一些古方子,是用在其他事上的,要大造最烈的酒才有效,不若把此事分作两桩,分别经营。”

    听了王冲的建议,林继盛眼中终于升起王冲熟悉的光彩,商人渴财的光彩。

    王冲说,林继盛可以用劣粮造酒曲,这种酒曲就专门用来蒸馏烈酒,供应王冲所需。而用好曲所造的烈酒,就分作一次蒸馏,二次蒸馏,再分别调制,配出若干等的酒,分别定价,供应不同喜好的主顾。

    “劣粮所制的烈酒,哦,酒精,还另有它用?”

    林继盛一眼就看出其中的商机,他只能在这一带卖酒,不管酒再好,所得也有限。而酒精制品如果能行销它地,那才是真正的大生意。

    “是啊,不过得与其他东西配搭,比如花草、药材一类,光靠烈酒也成不了事。”

    王冲道明,这不是酒业能单独包揽下来的,林继盛点头,拈着胡子沉吟片刻,再道:“林丈之前只是买了你的酒方,酒精用作它途,又是另一桩生意。二郎,这生意,愿不愿让林丈入伙?”

    地位颠倒过来,现在成了林继盛求着王冲合作,这跟之前的蒸馏酒生意可不一样。蒸馏酒生意里,王冲只是提供工艺,产销都插不了手,更因酒是专卖,没可能入股合伙。而现在的酒精生意,酒精只是原料,王冲完全可以找其他酒户造酒精,酒精制品的产销,更与林继盛无关。

    别看林继盛之前大度豪爽,可涉及到真正的利益,他也不吝厚着脸皮,伸手夺利。不过他能言明酒精生意与蒸馏酒生意是两码事,也算是极为坦荡,极有商德了。

    就冲着林继盛之前的照顾,还有在此事上的光明磊落,王冲也不能拒绝。尽管这生意没必要找人入伙,可其他酒户哪能如林继盛这般交情深厚。

    “正要求林丈此事,林丈愿入伙,再好不过。只是小子年少,不方便列名,还是让我爹出面的好。至于这生意,就开一家……水火行。专卖这种酒精,与林丈的酒库分开,我家与林丈五五分。”

    王冲赶紧拉出王彦中,反正他那爹也无心出仕,就来当这层皮吧。而具体这生意怎么做,王冲也已有构想。就当是开了一家酒精销售公司,不涉及具体的生产,而只是销售。林继盛的酒库作为供货商,同时也入股销售公司。分享销售利益。

    这么搞的原因,除了与林继盛的酒库分割外,也为林继盛提供了丰厚利益。不管是以后找其他酒户造酒精,还是由他林家扩大产能,都能分沾利益。至于五五分的依据。一方面是人情,一方面是王冲只能握到销售一端,生产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依旧只能依靠林继盛。

    而这怪怪的名字也有讲究,因为不能沾个酒字,让官府生忌,所以才有“水火行”之名。取义为这酒精如水中蕴火。烧人肺腑。

    “二郎想得周到,不过有两个问题……”

    在商言商,林继盛也有话直说了。

    “秀才公出面也不妥,二郎你当是有大前程的。秀才公更已名动蜀地,都不适合在商贾事里抛头露面。可惜你们王家人丁单薄,也没个族亲帮手。如此就该寻个可靠的家奴,以他为干人出面。“

    林继盛果然想得长远。为这桩生意盘算起未来了。这话让王冲也心生感慨,不觉间。他也已到可以用干人的程度了……

    至于林继盛的建议,王冲有些头痛,家奴?家中就只有个杨六娘,还是十年契的良家婢女,到哪里去找可靠的终身家奴?王世义和邓衍倒还可信,但就靠王彦中弟子这一层,要交托这么一桩大生意,信任似乎还差了一些,贸然相托富贵,对双方都有害。

    “要不要把瓶儿指给谁?”

    一个念头这般闪过,王冲赶紧拍开,羞惭自己竟然功利至斯的同时,也在感慨这个时代,真想伸展手脚,缺了宗亲族人,还真是麻烦。

    这事可以跟王彦中再商量,林继盛说到了另一点:“二郎好心,林丈心领了。不过这生意,林丈就是沾二郎的光,挂个边,本就要供酒精,再五五分,太过了。另外,就我们两家,这生意也不牢靠,风吹就倒。”

    林继盛说到此时作生意的合伙要则,让王冲大开眼界,不,是大为“亲切”。

    “留一成暗股给官府,这一成你我随便找人顶上名头,到时收益要分给县府里的书吏和漕司的监当胥吏。没错,这是生意赚了才有的,亏赔如何?这与要纳官府的税钱科配和孝敬无关,怎般亏赔,吏人老爷们都有钱拿。”

    “林丈这边只占三成,而且不是林丈一人,还要拉上亲家。二郎你那边,也分出去一些,邀约交好的本地人入伙。最好是两类,一类是能在官面上有所维护的,一类是能亲自操办生意的。”

    “如此立起来的生意,根基才稳当。当然,二郎你也得注意,别去找那些豪门巨户,让他们那些人入了伙,如果对这生意上了心,努努嘴就能把这生意吞了。”

    一番生意经,让王冲的现实感再度清晰,而信心也更足了。

    合伙之事可以慢慢来,当务之急,在林继盛那边,是用劣粮搞出酒精,把酒精的成本压下来。在王冲这边,则是尽快搞出酒精的副产品,确认酒精制品能作出大生意。

    这事就得先从香莲玉莲身上入手了,回到家,找来两姐妹,王冲又起杂念,若是撮合了父亲跟潘寡妇,有潘寡妇持家,这生意就不必自己操心了。真还缺人,完全可以用香莲玉莲招赘,赘婿是什么?就是家奴嘛。

    “冲哥哥,要怎样帮到娘亲?”

    “只要能帮到娘亲,冲哥哥要我们作什么都好!”

    香莲低着头看着脚尖,怯怯立在三尺外,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玉莲则笑吟吟地傍着肩膀,挽着胳膊,大半个身躯都挂在了王充身上,温软的触感让王冲心弦一颤。

    已是盛春,玉莲在中衣之外就穿了一层单衫,小胸脯紧紧贴着王冲的胳膊,王冲清晰地感受到柔如绵软如云的小小山丘之上,正有一点青涩骄傲而立。

    暗暗吞了口唾沫,王冲不仅觉得替她们招赘的想法太过禽兽,甚至对自己撮合王彦中和潘寡妇之事,也隐隐有了动摇。

    这样一对姐妹花,只能当妹妹,这事似乎有些不合理……

    ps:

    

第六十二章 事业初展女儿怜() 
桃色的杂念一袭过,脸上却不见半点波澜。王冲如待瓶儿那般,揉着玉莲的脑袋道:“香莲玉莲,今年你们已是豆蔻了吧……”

    按虚岁算,姐妹俩今年都十三了,已到豆蔻年华。

    香莲不解地嗯了一声,玉莲挂在王冲身上极为舒服,满足地嗯了一声,却听王冲道:“男女授受不亲,这话现在该管用了。”

    初次见面,玉莲就叫唤着男女授受不亲,可那只是小姑娘鹦鹉学舌,不懂其义。现在王冲再作强调,玉莲依旧不懂,娇憨地道:“可冲哥哥……是哥哥嘛”。香莲是明白了,顿时小脸晕红,再气苦地撅嘴,关她什么事!?

    伸手去扯玉莲,香莲教训道:“你不是老说冲哥哥是登徒子吗?怎么还老往登徒子身上凑!?”

    玉莲不依道:“是登徒子哥哥,不是登徒子!别扯,左边是我的,右边是姐姐的!”

    香莲气得拧转身子,王冲的杂念早被这未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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