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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不好意思嘛!”
“给我盛碗酸菜汤!”梁天逸转过头,恢复了冰山般的脸色。
“好啊!”林娅玲喜滋滋地连忙照着吩咐去做,不过她从来没有伺候过人,再加上右手骨折行动不便,差点把碗给扣了。
终于,一阵手忙脚乱,在佣人的帮助下,她成功地盛了一碗酸菜汤端到梁天逸的面前。肚子也饿了,她涎着脸问道:“天逸,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吃饭?”
梁天逸放下碗,说:“你端到外面去吃吧!”
“好嘛,好嘛!”林娅玲连忙打消念想,赔笑道:“我现在不饿啦,等你吃饱了,我再端到外面去吃!”
见梁天逸默默地吃着饭,虽然坐在轮椅里,但男子的模样真是帅极了。他拥有一副很好看的骨架,假如不是瘫痪,肯定很英挺健硕,就算比不上他弟弟,也是百里挑一的帅哥。
林娅玲越看越着迷,就忍不住又挨近过去,她知道梁天逸厌恶她的触碰,跟他保持了一点儿距离,没话找话:“天逸啊,你知道吗?林雪被赶出我们家了呢!”
梁天逸停止了咀嚼的动作,微微侧眸。
见引起了他的兴趣,林娅玲更来了精神,当下添油加醋地把事情重述了一遍,尤其是林雪跟莫楚寒纠缠不清还被咬破了嘴巴的事,她更添加了些莫须有的细节。
“真不要脸啊!二少爷那么疼她,她还不知足,跑出去鬼混,还被野男人咬破了嘴唇……啧啧,妈很生气呢,要把她赶出去,最后二少爷也生气了,把她拖了出去,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置她呢!”林娅玲兴灾乐祸地说着,巴不得梁峻涛就此厌弃了林雪,她好有机会靠近他。
这个梁天逸虽然英俊迷人,可到底是个瘫子,整天坐在轮椅里,说不定还不能人道,那她这辈子岂不是守活寡?若能赶走林雪,她靠上了梁峻涛……想想男子伟岸的身躯和俊美无铸的画颜她就直流口水。
好在梁天逸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并没有注意到她犯花痴的丑态。
回过神,见梁天逸已经放下了碗筷,转动轮椅,继续去画板前作画。
知道他已经吃饱了,林娅玲就让佣人撤走了餐具,然后殷勤地走到他的身边,想夸赞几句他的画画得太漂亮了。可是目光触及到画面上,不由驳然变色。
原来梁天逸画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精致小巧的五官,穿着可爱的公主裙,一头栗色的卷发,正倚窗而站,笑容甜甜。这个女孩林娅玲认识——就是云朵!
原来梁天逸还惦记着云朵!心中恼怒,泼劲又上来了,她忽地站起来,左手叉腰,用打着石膏的右手戳着梁天逸的脑门,骂道:“朝三暮四的臭男人,你竟然还想着云家的那个臭丫头!还当着我的面画她的像,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没想到被他教训过,林娅玲还敢这么泼,梁天逸微微一怔。
“什么破玩艺儿!”林娅玲从小到大就是阎王不怕的主儿,性子上来哪能控制得住。当下她就一把抓起调色板,对着那幅画就砸过去。
“啪!”调色板里的各种颜料都溅出来,污脏了画面上女孩甜美的笑脸。
梁天逸顿时眼珠都红了,他抓住旁边不远处的拐杖,抡起来狠狠地砸向林娅玲。
看着男子腥红的双眼,林娅玲才意识到自己再次闯了祸。她收敛了泼性,开始东躲西藏。
天啊,她怎么又忘了这个闷葫芦男人发起火来多么可怕!“天逸啊,我的意思是……你画我也可以啊!我长得又不比云家那个臭丫头差……啊!”话没说完就被他扔过来的拐杖打得头破血流。
旁边的佣人见林娅玲的脑袋被打破了,都吓坏了,有站在那里发呆的,有跑着下去找张管家的,总之乱成一团。
不一会儿功夫,刘美君带着张管家上来了。见此情景不由也吃了一惊,怒视着林娅玲斥责道:“你怎么回事?又惹大少爷生气!”
“妈,”林娅玲捂着被打破的脑袋,可怜兮兮的,再也不敢随便撒泼,“天逸当着我的面给云家的那个丫头画像,我、我吃醋嘛!”
原来是为了一幅画,刘美君真想把林娅玲也一起轰出去,不过想到林雪那件事情还没有确切的消息,就暂时忍下了,冷冷地训诫说:“想做梁家的女人,度量就要大一些!天逸画别的女人怎么啦?就算他去找别的女人你也得包涵些,否则,忍受不了就滚蛋!”
*
军用陆虎停在了浩天娱乐中心会所的贵宾停车专区,梁峻涛下了车,又给林雪打开门,命令道:“下车!”
带她来这里做什么?这个男人的心思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了。林雪慢慢打开安全带,在男子冷鸷的目光注视下走下车。
京都的夜绚丽多彩,而这座闻名京都的娱乐会所更是一颗耀眼的明珠。浩天娱乐会所属于浩天国际财企的旗下,也就是刘家的产业。刘美君作为浩天的董事,拥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这无疑是一笔天文数字。所以说,梁家跟刘家是军商联姻的成功典犯。
不过,梁峻涛突然把她带到这里,难道是想让她散散心?
不容她多想,大手已经握过来,牵着她的手一起往里面走去。
身穿燕尾服的服务生连忙在前面引路,梁峻涛健步如飞,林雪踉踉跄跄地被他拖拽着,不过她没有开口要求他慢一些。
女子隐忍的淡漠下面是坚韧的倔强,她从不轻易喊疼(除了被梁色胚咬),就算曾经被林聪毒打到奄奄一息,她都没有叫过一声痛讨过一声饶。
怎么会突然回想起过去那些不愉快的经历?是不是梁峻涛此时此刻的佞戾令她感到心颤?从小在暴力环境长大的她对暴虐有着本能的恐惧和抗拒。
她可以假装不在乎,其实内心深处她对暴虐是深恶痛绝的憎恨。
“梁二少,人都到齐了,就等您了!”一位经理模样的男子迎出来,恭敬地对梁峻涛鞠身握手。
梁峻涛克制着激忿的情绪,冷冷地吩咐道:“让他们再等一会儿,我马上过去!”
“好的。”经理点点头,觑了林雪一眼,没有再多话,便离去了。
林雪终于还是挣开了梁峻涛的大手,开口时,她的嗓音已经嘶哑:“我现在谁都不想见!”
难道梁峻涛又召集了一些狐朋狗友聚餐吗?她实在疲于应酬!心情糟透了,现在她只想找个僻静的角落呆着慢慢调整情绪。
“这由不得你!”梁峻涛显然心情也极度欠佳,他的语气比平时少了一分耐性,多了丝暴躁。也没有跟她解释今晚为什么来这里,只因为心中对她生出怨意
后退一步,她面对怒狮般的男子,用不带丝毫感情的语调说:“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假如你不怕我继续给你们梁家丢脸,你可以强迫我!”
话里的意思很清楚,就算勉强见客,她也不会有什么好态度。
“你……”梁峻涛又气又恼又无奈,握紧拳头又缓缓松开,终于下定决心般,上前再次拖拽她。
这次林雪还是没有挣扎,任由他拖着她进到贵宾专用电梯。
电梯里有几个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见到梁峻涛都争先恐后地跟他握手寒喧,至于他怀抱里那个明显不情愿的女子,则无人搭理。
林雪俯首在他怀里,听着身边那些客套巴结的声音,不知怎么的生出疲惫地感觉。原以为这是个可以停靠的港湾,现在才知道,他不是!
不是他不好,而是她太悲催的命运,配不起如此好的男人!
出了电梯,梁峻涛索性拦腰抱起她,有服务生早就等候在那里,恭敬地说:“梁少,这边请!”
“不用了!”梁峻涛临时改变了主意,因为林雪此时的状态实在不适合跟他去那样的场合,思忖了一下,他吩咐道:“给我找个包厢,不用太大,我想先听会儿歌休息下!”
“好的!”服务生立刻通知了总台,总台对这位浩天集团刘董事家的二公子当然不敢怠慢,立刻就照着意思安排了超豪华的KTV小包厢。
服务生打开了包厢的门,梁峻涛抱着林雪走进去,里面早就摆好了各种酒水饮料和干果鲜果以及花样繁多的西式糕点。
“出去,不许进来打扰!”梁峻涛简单地命令。
“好的,梁少慢慢享用!”服务生好像早就看惯了这种事情,完全没有多话。他的那句慢慢享用意思也很清楚,他看出梁二少并非来听歌的,而是用这个地方准备享受怀里的女人。
房门被轻轻关上,“咔嗒”一声反锁,再也没有动静。
包厢确实不算大,不过布置得美伦美焕,灯光迷离若情人的媚眼,充满了奢靡的味道。
将她丢在柔软的真皮沙发里,他坐下来,抽出一支烟点着,慢慢吸了口。
林雪知道他在平静心绪,明智地没有再去招惹这头暴躁的老虎,而是悄悄地蜷身坐起。
“轻握你的手,不愿让你走。在不知不觉中,爱已走到尽头。说好不分手,为何还要走?在你我之间,感觉爱已无法停留……”
正在播放着南风的一首歌〈留下你的温柔〉,此时此刻,竟然如此地符合他们俩。
“能不能留下点温柔,来抚慰我的伤口,你转过身,不回头,沉默就是理由。习惯了太多的温柔,无法接受你的冷漠……”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可是有种无形的距离已经在他们之间拉开。
抽完一支烟,梁峻涛转过身,他以飞快的速度将林雪搂进怀里,覆上她受伤的唇角。
这次,他没有再咬她,而是柔怜地舐舔着她,喃喃地问道:“为什么还要跟莫楚寒纠缠不清?”
“没有,”她看着这个已经成为她丈夫的男人,仰首觑着他的俊美画颜,轻声回答道:“我没有!”
“给我个解释?怎么回事?”他扣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
她疼得蹙起秀眉,却无法解释。她要怎么说呢?说她开着新车穷得瑟跑到高速公路上飚车结果碰上了极品被轻薄还差点回不来?那他会不会更生气?
见他的脸色越来越吓人,她想还是如实交待吧!可是她刚张开嘴巴就被他咬住舌头,压倒在沙发上。
吻扑天盖地,令人窒息,她反抗不了也不想再反抗。
急切地抚着她,他甚至都来不及脱衣服,就急急地闯入。
疼,撕裂般的疼!林雪强忍着没有喊出声,额角却已经在冒冷汗了。上次的经历记忆犹新,她对性事充满了恐惧和忐忑。
“你放松些,这样我会弄伤你!”早就防止她会因为剧疼再次弹跳起来,这次他很明智地将她牢牢压制住。只是他的耐性显然不够,来不及让她适应他,就又一次侵占了她。
她的身体简直让他疯狂,让他失去理智,怎么都停不下来。顾不得她初经人事,顾不得她眼角疼出的泪花,顾不得她眸底闪过的失望,他疯狂地掠夺着她,占有着她,好像恨不得将她嚼碎撕烂吞吃下肚。
林雪苦涩一笑,闭上眼睛,有两滴清泪溢了出来。
*
“少爷,我们都布置好了,就等着您的一声令下!”一位满脸横肉的大汉对莫楚寒报告道。
“梁峻涛带了多少人?”莫楚寒问道。
“他没带人,只有几个贴身警卫在暗中跟着他!”
“很好,埋伏就绪,等我的吩咐!”莫楚寒声音平仄似乎听不出什么情绪,但他紧紧握起的拳头和手背暴起的青筋泄漏了他的紧张。
*
在她的身体里释放了自己,梁峻涛满足地久久伏在她的娇躯上半晌没有动。过去的二十七年真是白活了,他发誓食髓知味后,他一定不会再错过每一个跟她共处的美妙夜晚。
想让他赶走她?休想!就算她想走也不可以!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