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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离抬头望着原野上的星空,美丽的繁星是他永远都看不厌的。无论已经看过了多少遍,无论是悲伤、痛苦、烦恼,还是欢喜、震撼、兴奋的时候,他都喜欢望着头顶上那片深邃星空。
似乎是没有听到多米的请罪,赫离继续一边漫步于这草原上,一边时不时地欣赏夜空的魅力。多米、察乌卡、兀格、木格几个童年好友都跟在身后,相互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赫离要干啥子,真是只是要来欣赏夜空而已?
大木头,木格也偷偷地朝着天空望去,看完后一肚子疑惑地喃喃道:“大晚上的,这天上有啥子好看的啊?又不是白天还能看到飞过的大鸟,射下来烤着吃。”
赫离停住了脚步,一个回身,眼光一扫自己身后的好友们,每个人的脸上的神情都清楚地浮现出来。
“察乌卡,难民们都安排好了吗?”赫离突然开口问道。察乌卡猛地一抬头,露出一张胖脸直对着赫离,他只疑似听到了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一看眼前的赫离的神情,应该是问了自己的啦。僵硬地扭头,一个哀求的小眼神往着旁边的三个好友传递过去,他的口型说着:“问了啥子啊?帮帮忙咧!”
还没等他从旁边队友那儿获得帮助,正主特意照顾了他一下,重复了一遍又加了一点称谓:“我问难民都安排好了吗?百户长大人!”
“哦,都安排好了,没有了马贼的威胁,他们都干劲十足呢。那一百多号人去辅助库尼亚斯的百骑看管俘虏了,剩下的人悠哉准备食物的,还有。。。。。。不对啊,我什么时候成了百户长了?”察乌卡惊讶地张开大嘴,被赫离最后的称谓吓到了,满脸疑惑的看着赫离。
“这些人既然是你带来的,那你就充当一段时间的百户长吧,也是为锡达大叔减轻一下压力啊。难民差不多两百多户,抽调一部分去其他百户,你暂时兼任两个百户长的职位,忙碌起来之后,说不定你的身躯还能瘦下来呢”
“。。。。。。”听到赫离话语中的调侃声,察乌卡觉得自己就是自作自受的。
一阵沉默后,赫离看向多米,语气中带着一丝悲伤:“统计出来伤亡人数了吗?”
“加上护卫商队的两个十骑,一共四十七人战死,十六人重伤,轻伤者三十来人。”多米忍着伤痛,紧紧地握住拳头,一字一语地汇报。
“俘虏那边了?”
“俘虏三百一十四名马贼,杀敌、重伤补刀的二百七十八人。”一股杀气从多米身上传出来。
半个小时前,赫离率领三个百骑加上自己的侍卫队经过小半天的奔波赶路,一人双马,终于赶到了这里,附近草原空气中弥漫一阵血腥味,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血染的草地,零零散散地还夹带着肉块、残肢。让赫离感到骄傲的是,他的两个百骑击败,乃至是击溃了将近六百马贼;当发现自己的骑兵也有着不少损失时,担忧之情就漂浮在心中久久不去。
不幸中的万幸,部落骑兵损失虽然不小,还在承受范围之内。战争,流血是必不可少的的,敌我双方都不例外,差别的就只有流血的多少而已。作为部落之主,军事统帅,他自己深知这一点,锡达也不断地告诫他这相似的道理,慈不掌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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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解决后患(上)()
一场双方投入上千骑的袭击、反冲锋草原遭遇战就这么落下了帷幕。
一直以来,居于妥儿川草场东北小角落的赫离部落,对妥儿川附近的大小部落、马贼势力了解甚少。最近两个来月,通过整理新部民、马贼俘虏、原来商队护卫给出的信息,才大体地了解到妥儿川草场附近的混乱局势。
从布兰卡西亚的卡密尔城出发,经月牙湖一带,长途跋涉,抵达妥儿川草原,路程绝对不下千里,甚至更长,沿途大多数是小部落,人口从百余帐规模到几百帐的都有,更多的则是那烧杀劫掠、隐藏山林的马贼队伍,不下百股,大小规模从几十人,到几百人的,甚至上千人马的也有好几股。
赫离猜想着其中有一些马贼队伍应该就是沿途的部落牧民伪装而来,否则这么多的马贼要到何处藏身呢?
“根据审问出来的口供,我们可以得知这么一些信息。第一,这股马贼是妥儿川草原附近最强大的一伙马贼了,比起之前我们灭掉的那股马贼,实力更为强大一些。他们常年纵横妥儿川南支流至螺贝山谷丛林之间数百里的地盘,能够策马挥刀的马贼大概九百多人,除去今日被我们歼灭、俘虏的近六百人,留守营地的还有三百马贼左右。”
“第二,他们比之前马贼更有眼光,不仅袭击商队,而且专门抢劫一些小部落,掳掠牧民为奴,替他们放牧牛羊马匹,同时抽调该部落的青壮补充进自己马贼队伍,使他们有着稳定的兵源。”
“第三,常年营地外三里外只有十个人巡逻,他们的防卫较为松懈,即使是这次出动了大部分兵力来追击难民,也依然没有安排好营地守卫。”
“第四,他们是一只大肥羊,比我们几个月那次袭击的马贼肥太多了。据俘虏的口供,数以千计的牛羊、马匹,堆成小山般粮食,摆满毡帐各个角落的铁制器具,就在那儿等着我们,你们几个百骑长、副百骑长的告诉我,要不要过去拿了?”首领大人口中描绘出一副对于草原儿郎来说金灿灿的图画,嘴角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一脸坏笑着看着自己部下们。
牛羊马匹、粮食、食盐、铁制品,这就是无数草原儿郎想要的,挥刀厮杀、拉弓搭箭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这些东西吗?
“要、要、要,抢他娘的!”
“看来我们要发财了,长生天的庇佑啊!”
“首领,我们赶紧杀过去吧,迟了,要是他们逃了怎么办?”
几个百骑长激动地吼着,眼中似乎都露出了金光啊。巨额的财富使得这些草原汉子都红了眼睛,仿佛就在那儿朝着他们招手。就说那数千匹牛羊马,乖乖的,一仗下来,自己怎么也能分到十几头,家产又能扩充一倍了。
一个小时后,赫离吩咐多米的的百骑队和重伤、轻伤者留守这里,再加上那一百多名手持长矛的难民壮丁,共同看守着三百来名马贼。为了防止这些马贼闹事,赫离下令用牛皮绳把十个马贼捆为一组,告知一人逃跑十人处死。同时,为了避免马贼狗急跳墙、鱼死网破,赫离同时也宣布只要他们安分守己,绝不会处死他们,甚至还可以获得自由。
夜色渐渐深了,四百多名骑兵策马奔跑在妥儿川平原上,踏过小溪流水,翻过了几座小山丘,慢慢地停了下来。载人的马儿在清凉的草原夜风的吹拂之下,也渐渐冒出了细汗,此时硕大的马鼻子一股儿地发出雾气。
“休息,换马!”
得到首领的命令,众骑兵纷纷下马,踩在厚厚的大地上,时不时伸伸自己的腿脚,舒展开来,弄好自己的弯刀弓箭,迎接接下来的一场战斗。
偷袭,这里的不少骑兵们都有过经验的啊!
“拉姆可,到你表演的时候了,去,注意不要惊动到营地内的马贼,小心一些。”赫离收回自己看着远处那片草原、山谷地带的目光,回头对着探马骑百骑长下令。
拉姆可领命后,迅速带领四个十骑行动起来,很快就朝着山谷间的丛林处钻了进去。两个十骑进入丛林后就迅速分成两队,保持着一个相对的距离缓缓摸进。寂静的从林中,时不时传出了鸟儿的鸣叫声;泥泞、松软的地面上可以发现狍子一类野兽的杂乱脚印和去冬败落凋零的树叶堆。
在林丛中穿行的拉姆可机警地观察着周边的动静,两队探马时不时地停下脚步,确认着两队之间的距离。每推进一段距离,探马就躲在树后、趴在地上仔细观察前方的状况,看看是否有人?
很快,就要走出这片林子了,借着柔和的月光,拉姆可眼尖地察觉到两个马贼策马望着这边过来,手掌略过肩膀示意,全员止步抽出弓箭。看着那两个马贼地朝着自己这边前进,拉姆可脑中计算着两方之间的距离,一百米,八十米,七十米。他慢慢地抬起自己的弓箭,一支箭矢直直地对着其中一个马贼,拉姆可都可以听到两个的交谈声了,不过随着“咻、咻”的箭声,很快就就听不到了。
附近几个待命的探马已经有经验了,乘着夜色,立刻往前跑去,手脚利落地牵起两匹马,搬走两具尸体。
“哥达,你说拉姆可怎么还不回来啊?该不会出事了吧?”乌拜副百骑长开口问道,两人都是多年的老相识了,又一起共事了那么久,哪怕哥达现在是百骑长,乌拜也是直呼其名的。
“别乱说,夜晚探查,还要搞定对方的巡逻哨骑,哪有这么简单啊!”哥达瞥了一眼自己的副百骑长说道。
“直接一股脑冲杀过去,不就行了吧?这么麻烦呢!”乌拜小声地嘀咕着,他成长过程中所了解的草原战争,就是直接冲杀,依靠谁的人数多、谁的勇士武力更强,谁的马匹更快,谁坚持到最后的那一方就赢了。
“就你这脑子啊,要还是这样,你一辈子就是一个副百骑长了。平时首领的传授的战术你都忘到哪个婆娘的肚皮上了?”哥达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自己的部下兼好友,暂时无力地教训他了。
此时,一个探马十骑从前方返了回来,向着首领禀告前方敌人哨骑、道路、营地范围、毡帐分布等状况。
哥达、库尼亚斯、骨啜呐三个百骑长围绕在首领身旁,听从首领的战前布置,牢记自己百骑的任务。任务布置完毕后,过了一会儿,在自家首领的一声令下,四百多骑兵纷纷上马,按照所属的百骑、十骑迅速组成了队列。
“儿郎们,随我冲啊!”
四百多骑兵在夜色的掩护下,马速不断加快,跟随着一马当先的首领冲进马贼营地,一时间营内嘶叫声、慌乱声、兵器碰撞声、马鸣声此起彼伏。这个营地四周甚至连瞭望塔楼都没有,只有十几个无精打采的马贼在营地周围巡逻,一边做做样子的巡逻,一边哀叹自己今晚要在外面忍受寒风的肆虐。
数十支箭矢从天而降,瞬间收割这十几名巡逻马贼的性命,留给他们的只有满身的箭矢和痛苦。遭遇了突然袭击之后,立刻有人反映过来了。有的人拉开弓弦抽出箭矢准备还击;有的转身朝着旁边的战马走去,准备上马应敌;有的匆忙闪躲寻找躲避箭雨的防护物;有的马贼却是转身朝着营内逃跑。
十几骑、几十骑、上百骑嗷嗷叫地策马冲进了营地内,按照惯例,看到手拿武器的男子一律射杀。赫离扣弦一松,箭矢“咻”的一声扎进了一名拉弓欲射的马贼咽喉中,一股子鲜血从他口中直冒出来。
“二首领,二首领,不好了,不好了,有一大批敌人冲进营地内,已经杀了我们不少人啦,怎么办啊?”一名马贼未经通传直接掀开帐帘,冲进了二首领的毡帐内,慌乱地说道。
搂着一个光溜溜女人的二首领看到有人冲进来,一阵恼意,第一时间想着下令将这个破坏他好事的闯入者直接处死。还未等他开口下令,二头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