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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天就给人砸了几千万几亿的钱去弄那个鬼游乐园,一转眼你就把人往家里锁了?司凛你这几天脑子进水了吧。”齐源毫不客气的骂着,恨不得一手撬开他的脑袋瞅瞅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三天两天就揪住他发神经。
天杀的这家伙知不知道那几个几天赶工出来娱乐设置,现在都被他弄成了废铁,重新回炉再做!这白白好几亿的资金就这么浪费了,这家伙还真会消遣!
难不成是和熊亦馨在那个洗手间的时候,被水淹了?
司凛没有回答,而是垂下了眼。抿紧的唇锋,透露着他的颓废和无奈。
烈风见他有些失神,伸出手握住司凛手指上夹着的,快要烧到他手指的烟头,再放开的身后,烟已经被熄灭了。
齐源抽了抽嘴角,眼珠子都恨不得瞪出来了。
他盯着烈风,看了半天,一副见了妖怪的表情,吞吞吐吐的,问他。“你,你在外国,是不是被韩沉景传染了?”
烈风眯着眼睛看他,磨刀霍霍。
不过齐源却感觉烈风那是含情脉脉!
“滚开别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老子,老子不搞男人!”齐源厌恶的说着,立即挪开座位了些,像看着垃圾一般看着烈风。
韩沉景那个变态,这不会把司凛的手下弄成gay了吧?!
齐源想着以前韩沉景抱着男人亲吻的情景,浑身一震,手臂上的疙瘩一粒粒的起了来。
“司凛,你哑了啊。”齐源打算不搭理烈风了,瞅着人又眯着眼睛深思的模样,心里无语极了。
“她吃避孕药。”司凛沉闷的开口,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层淡淡的沙哑涩意。“她一直瞒着我在吃药,她不想要我的孩子。”
因为是在他们面前,司凛才愿意说出自己郁结至极的痛处,被烟味熏过的大掌扣住了双眼,张开嘴吐着气,脸上的表情闪现着痛苦。
齐源差点又想骂他神经病了。
一女人吃药不要你孩子你该高兴,你郁闷个屁!
可看着司凛这般有气无力的萎靡,他又忍住了没说出来。
如果是别的女人,司凛真是该高兴,可人是熊亦馨,是司凛放在心里宠着爱着好几年的宝贝女人!
齐源再度想不明白,为什么司凛就会被一个这么平凡的女人捏在手心里,死死地挣扎不出来。
也许,又是他没有经历过吧。
叹了口气,齐源实在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司凛,车内的气氛随着司凛的安静开始冷了了下来。
司凛不愿再说。
齐源不知怎说。
烈风不能去说。
三个男人,就这么冷冷的僵持着,谁也不开口。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齐源觉得自己再不说话真有可能会这么一直待到天亮,正尴尬犹豫着该说什么,忽然一声电话响起,他愉悦的吐了口气,看也不看,径直接起。
“喂?”不要怪他没义气的翘起唇角,这也是没办法的好吧。
呼——终于有人能解救他了。
可惜,天不如齐源所愿。
打电话来的是熊亦天,齐源听见那头他的声音,脸上的笑立即就比冰块冻结住了一样,直到电话通完,他才圆了圆嘴,撇下了笑。
“司凛,就只有你能折腾我了。”齐源幽幽的叹着气,将手机放在手里一摊,甩了甩。
“你家宝贝的哥哥打电话来找我,希望能调回你的公司。”
闹来闹去,又是白白折腾他一次了。
司凛特地让他把人弄过去,熊亦天这家伙倒好,玩了几天又想回去司凛那边。
这些混蛋存心玩他的是吧?!
司凛眼睛一闪,想着卧房里瑟缩在床头的小小身板,顿时眼神有了几分惆怅和痛楚。看来熊亦天去看过她了,这样她的心情改变好了点吧。
司凛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唾弃自己,一边禁锢着熊亦馨的自由不让她踏出房间半步,却又处处给她留下纰漏,让熊亦天溜进去看她。
可是有什么办法,他过不了自己那关,不能不顾心不去管。
他用手捏着疲惫尽显的眉宇,“那就调回来吧。”
司凛想,他应该重新审视熊亦天了。
齐源无奈的拍着额头,倏地想起今天下午和韩沉景通话的内容,表情变得更加深沉起来。
他皱着眉峰,手指扣着酒瓶敲了敲,“司凛,你家老爷子那头的动静,你知道不知道?”
司凛表情淡淡的,自从十年前来到中国,他对本家的关注就少了很多,更别说是有心去打探。
“什么。”他开了又一瓶新的红酒,往酒杯里倒着,醇香四溢。
齐源扫了一眼在车内灯光下闪着红光的美酒,脸上肃沉一片。“听韩说,他收到了你们家发出的邀请,让欧美各大家族的千金小姐去你家作客,并将会从其中挑选出一位作为未来的司家主母。”
司凛拿着杯子的手一顿,蓦然握紧。
冷冷的笑着,鄙夷尽显眼中。“挑选主母?他们配么?”
“司凛,你是司家的直系继承人吧?”齐源看着他仰脖往嘴里灌酒的动作,担忧更甚。“虽然韩说这件事他会帮你处理,可是你也要有警惕了,司家私自底下的事情,你比我们更清楚不是吗?”
“哼!”司凛猛地放下玻璃杯,就算隔着杯垫依旧发出碰碰的声音。“司家现在还有谁能主控我?那个老头子?”他轻蔑的笑着,完全不将那群隔着海洋的家伙们放在眼里。
齐源刚想说出一个人,就见烈风接了个电话,神色变了变,突然低声说。
“小姐发烧了。”
愿意和我吃一顿美好的午餐么
愿意和我吃一顿美好的午餐么文/sh123k
凌晨三点,坐落在郊外大片田园上的司宅,灯火通明。。
司凛站在床头,目光烈烈的放在床上不正常红着脸,却白着双唇的人身上,抿紧了嘴,脸上的表情是冷峻,让人只看一眼,都会打从心底的感到寒冷。
站在另一边的看着自家少爷又是这幅模样,无奈的幽幽叹气。
若是早知道自己会这么担心不舍,少爷又何苦要这么对待折磨小姐,要不是他放心不下晚上悄悄来看,都不会发现缩成一团躲在地上角落的小姐,也不会及时通知医生过来帮她检查,才没有让人再次进了医院。
司恬比司凛快五分钟到,那时候管家叫来的医生已经开始要给熊亦馨打退烧针了犷。
重新探了探熊亦馨的体温,三十九度三。
司恬摘下眼镜,看了眼躺在床上,睫毛因为高烧而微微颤动的熊亦馨,她眼里闪着怜悯的光,转了身走向司凛,同时也闻到他身上一阵浓浓的烟酒味道。
“伤口感染引发的高烧。遁”
司恬刚开始还以为司凛又变态的把人抓去冲冷水了,可到来一看,那医生就告诉她说是脚底下的伤口感染化脓才造成的高烧,她当时听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一直被司凛宝贝着的熊亦馨,竟然会在家里被扎上还感染伤口,这话要是在电话里说,打死她也不回过来上当受骗。
可是当她亲眼看见那白皙粉嫩玉足下一块黑了的伤口,她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怎么都不敢想象,熊亦馨怎么能在司凛眼皮子底下受伤!没想到,这居然是自己弟弟纵然造成的!
房间还来不及的打扫,地上的狼藉她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她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让司凛怒成这样。
他什么时候做过伤害熊亦馨这么惨的事情了?
难道……是熊亦馨吃药的事情被司凛知道了?
她知道弟弟性格的,这样的事情瞒着他,确实会让他大怒,可是也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
他们两人之间,是不是又发生了其他的矛盾?她不得而知。
“司凛。”司恬推了推司凛的手,竟意外的发现他卷起衬衫袖子的手臂上一大片的冷湿。
司凛转身,走到浴室口,眼睛里森然的盯着地上的碎片。
跟着他走来的司恬,也因此发现了让熊亦馨高烧的罪魁祸搜。
“是我疏忽。”司凛轻轻说着,好像情人呢哝一般,带着万分的感情。
但对他来说,是深深的自责和伤痛。
如果他没有向她追究该死的‘胸针’,也不会就这么将她的伤口忘记。
但他更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为什么宁愿在车上喝酒抽烟,也不回来守着她折磨她,起码她不会病到如此严重才被人发现。
他走到那堆染了丝丝血迹的碎片钱蹲下,一手痛苦的抱着头,一手在碎片上抚动,想象着如果管家没有发现熊亦馨的后果。
那么……他将永远的失去她!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懊恼的低语了一声,他肩膀一抖,猛然将自己的手压在了玻璃碎片上,顿时血流一地。
司恬看见了他自残的动作,大叫一声急忙把他拉了起来,看了眼他插满碎片的手掌皱着眉头。
第一次搬出姐姐的威严敲了他的脑袋骂了出来。
“白痴吗,你以为这样就能让她不高烧了是吧?!”
将司凛拉出房间,司恬熟稔的拿出工具帮他处理伤口,心里一边恨着一边怨着。
真是想不通,明明舍不得,还要装作无所谓。
司凛,你到底要把熊亦馨和你自己逼到什么地步,才肯放下你一身的傲然和冷漠?!
“我没事的。”
司凛看着医生给熊亦馨挂了吊针,看着那一点一滴的小水珠往下掉,眼睛定住久久不动。
“这样叫没事?”她用力的按了下他的伤口,谁知他果真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像真的没有事情一样,她更气的牙痒痒。
她给司凛缠着纱布,对着一边面露担忧的管家吩咐。“把屋子收拾一下,别过几天就被伤了。”
管家点头,赶紧叫了几个女佣安安静静的处理着满地的狼藉,浴室的地板再三的扫抹,生怕留下一点半星的小东西咯着主子的脚。
“好了。”
司凛抽回手,踱步到床边坐下。
熊亦馨闭着眼,但又因为发烧,那眼睑下的一双眼珠在慌乱的滚动着,突出细微的曲线让人知道她此刻的不适合不安。
司凛按住她的手,靠在床柜上,垂下头闭上了眼睛,漠然深沉,浑身散发着冷厉悲戚的气息。
真失败给了他……
司恬挥退了众人,领着急救箱,最后一个走出了卧室,关上门的动作轻的几乎不能一闻。
……
……
司凛再一次理所当然的不回公司了,齐源气的直跳脚,幸好烈风来了,否则他又要好几天不能睡了。
齐源和司凛各有自己的公司,可也因为私底下的关系,两人的公司常常是一同管理运行的,司凛不去公司一天,齐源就要抽出三分之一的时间去解决司凛公司的事务。
而烈风一来,他可以完完全全的将工作全都推给他,反正这是个机器人,一定做得比自己轻松,他也乐得自在。
有了司凛的答应,第二天熊亦天就被调来了司凛的公司部门。
也是因为有司凛这层关系,他才能一上任就当了个部门副经理。
一个上午下来,他都懒懒散散的在办公室里闲逛着,偶尔乘坐电梯窜了一整个大楼,和女员工们打趣玩乐,整一公子哥的形象。
正要往会议室里赶的齐源和烈风经过部门的时候看见了熊亦天正在和小秘书聊天,一男一女亲密的站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齐源吹了声口哨,烈风侧着眼看他。
齐源瞪了他一眼,“这家伙还真会趁机,借着司凛的名头哪里都混。”
烈风转过视线盯着脸上笑意冉冉的熊亦天,若有所思,首先起步走了。
齐源摸了摸鼻子,收回目光,这才慢悠悠的踏着步子跟上。
而当他们走后,一直装作没有看见他们的熊亦天眼里闪过一抹阴冷的亮光。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