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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的反应似乎在蔡攸的意料之中,他不紧不慢接着说道:“你可知我以前为何会作恶多端?”
红莲摇了摇脑袋,说道:“奴家不知!”
只见蔡攸双眼一眯,阴森森的说道:“那是因为在我的身体中附着一只恶鬼!”
“恶恶鬼!”红莲一只手捂着嘴,眼睛睁得大大的。
蔡攸笑道:“不必害怕,那恶鬼已经被大慈大悲的地藏王菩萨收去了!现在才是真正的我,而以前我的身体被那只恶鬼控制着,做下了许多天理难容的坏事!所以菩萨放我回来,好叫我弥补以前那只恶鬼所犯下的罪过。”
红莲似乎真的相信了蔡攸说的话,一直不断地上下打量着蔡攸,仿佛要重新审视下眼前的这个男人。
蔡攸痛心疾首道:“以前所做的错事中,最让我痛心的就是伤害了莲儿你!以前我的身体虽然被恶鬼所控制,但是我也能亲眼目睹眼前的一切,我是真心喜欢你,喜欢你的单纯,喜欢你的可爱,更喜欢你的善良!当我得知你有了我的骨肉时,我心中激动万分,可是当我看到你被那恶鬼欺负时,尤其是得知我那苦命的孩儿胎死腹中时,我的心仿佛被万根钢针狠狠地扎着,简直是痛不欲生!”
说完,蔡攸qing动地挤出几滴泪水,仰天长叹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红莲的心理防线完全被击溃,掩埋在心底许久的伤心和委屈如火山喷发般顷刻间爆发出来。
“公子!”红莲悲戚一声,猛地扑到蔡攸怀中,放声大哭起来。
蔡攸看着怀中已成泪人的红莲,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诱拐少女的罪恶感,不禁默默念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红莲哽咽道:“公子,我们的孩儿真是可怜啊!未及出世就已”
蔡攸忙劝道:“无妨,无妨!我们日后再生十个八个便是!”
红莲顿时满脸通红,嗔道:“谁要与你生十个八个啊?”
蔡攸哈哈一笑,大声说道:“当然是我的好莲儿给我生喽!”
红莲捂着脸,说道:“公子别说了!真是羞死了!”说罢赶紧把头别了过去,不敢再多看蔡攸一眼。
蔡攸轻轻把红莲的头扭过来,正声说道:“曾经有一份真挚的感情放在我面前,我却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所以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今日说得再多也是空口白话,我会用日后的行动来证明!莲儿,你一定要给我这个机会!”
红莲拼命地点着头,眼中难掩那久违的欣喜。
“对了,公子!我爹爹还关在开封大牢呢!”
蔡攸一拍脑门,说道:“瞧我这臭记性!我这个女婿当得可真是不称职,自己在外面逍遥快活,却把老丈人送入大牢去受苦。”
红莲小嘴一撅,说道:“这不能怪公子,要怪也只能怪那只恶鬼!”
此刻,蔡攸在心中不停的鄙视着以前那个废柴,真是有眼不识金香玉,竟能抛弃如此乖巧的女孩,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蔡攸向红莲微微一笑,然后朝着外面喊道:“大叔,先不回蔡府了,劳驾您把车赶到开封府去!”
马车已将至蔡府,而开封府与蔡府相距甚近,所以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到了。
马车刚一停稳。蔡攸就跳下车去,然后不由分说地把红莲抱了下来,又弄了红莲一个大红脸。
就在此时,一张纸片从蔡攸怀中散落下来,飘飘悠悠地落在了地面上。
蔡攸捡起来一看,发现竟然是原先给马湘兰的那张一千两银票,上面还附着一张小纸片,赫然写着‘君慎行之’四个秀气的小字。
“马湘兰果真是一个奇女子!”蔡攸不禁暗暗赞叹。他紧紧盯着眼前这张银票,心中更是惊奇:她竟能在无声无息中把银票送入自己的怀中,难道她的武功以至化境?
蔡攸先让红莲与车夫在一旁等候,自己则向开封府走去,开封府的门子早已看见来人是蔡攸,一人急忙走上前来,唱个诺,说道:“小人拜见蔡大人!”
蔡攸说道:“不必拘礼!我今日有事情找封大人商量。”
门子回道:“小人早已差人去禀报,大人不妨先行入内!”
蔡攸正欲抬脚,发现一个肥胖的身影正向自己走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蔡大人啊!你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我可是想念的紧啊!”
蔡攸拱手笑道:“封大人别来无恙啊!”
封清扬忙回礼道:“下官一切安好,有劳蔡大人挂心了!”
蔡攸微微摇头,封清扬乃是四品府尹,竟会对自己这六品闲官毕恭毕敬,可见蔡京在官场中的影响力是何等之大。
封清扬把蔡攸拉到一旁,悄声说道:“蔡大人是否又遇到难处?你放心,下官一定会处理的干干净净,绝不会影响大人的声誉!”
蔡攸听完后气的直翻白眼,你当我还是那个浪荡公子呢?!
“我今日前来是想求封大人释放一个人!”
“放人?”封清扬不禁有些疑惑:蔡攸往日只会差遣我去抓人,今日莫非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想到这,竟还傻傻的望了望天空。
蔡攸可没功夫揣度封清扬心中所想,说道:“你可记得我曾把一个卖艺的老汉送入牢中?”
“是那卖唱的许老汉么?”
蔡攸大喜道:“是,是!快带我去!”
封清扬那肥胖的身体却没有动,似乎很为难的样子。
蔡攸疑惑道:“封大人有什么难处吗?”
封清扬答道:“难处倒是没有,只是现在不知那老汉是死是活。我是按照你的吩咐,对他是格外‘照顾’。”
蔡攸大吃一惊,如果许老汉真的死掉的话,自己可真就无脸再面对红莲了。于是他急急拽住封清扬,气道:“不要磨蹭了!快点带我去!”
封清扬看见蔡攸真的动了气,也慌了神,急忙说道:“是,是!请大人随下官前去!”
蔡攸回头一把拉上红莲,急急跟了上去。
第8章 薯条?()
关押许老汉的牢房在一间暗室中,房门是精铁所制,四周都是坚硬的岩壁,就算是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来。
牢门刚被打开,迎面扑来的是阵阵令人作呕的恶臭,蔡攸赶忙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刚刚不过才吸进一口气,胃里就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了。
牢房的墙壁上挂着一盏昏昏欲灭的油灯,里面根本什么都看不清。
蔡攸说道:“封大人,快快掌灯!”
片刻后,一个狱卒挑着一盏明晃晃的灯笼走了进来,里面的景象也渐渐清晰起来。
里面的空间不大,四周墙壁上长满了青苔,在不远处的干草堆上隐约可见一个人影,旁边摆着一只残破的大搪瓷碗,看不清里面装的是什么,只见几只瘦小的老鼠在不停的吃着里面的东西。
“爹爹!”蔡攸身后的红莲悲戚一声,扑向了干草堆
封清扬打了一个激灵,莫名奇妙地看着蔡攸,说道:“蔡大人,这”
蔡攸苦笑一声,说道:“封大人,许老汉已经在这里关押了多少天了?”
“大概,大概有半个月了!”
蔡攸顿时感到一阵眩晕,苦着脸道:“封大人,有劳你马上差人去请郎中,要全京城最好的郎中!”说完后,双掌合拢,低低念道:“阿弥陀佛,阿门,佛祖和上帝一起保佑!许老汉千万不能有事啊,不然我可就死翘翘了!”
半个时辰过后,郎中的三根手指搭在许老汉的脉门上,另一只手悠闲的捋着胡子,不停地在摇头晃脑。
蔡攸看着不省人事的许老汉是干着急,却没有办法,不停地在心里暗骂:“这是什么狗屁郎中!一点时间观念都没有!”
红莲则显得比蔡攸更为紧张,俏脸绷得通红,小手死死拽着蔡攸的衣角,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郎中的一举一动。
场中最为清闲的就是封清扬了,由于蔡攸在场,所以他也不好离去,两只小眼骨碌碌地乱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郎中从身边的医箱中拿出一个布包,缓缓展开,里面露出两排整齐的银针。他取出三支银针,手起针落,一支银针准确无误地扎在许老汉的人中穴,另两支则扎在胸口两边。
片刻后,郎中把银针收起,吁了口气,站起身来。
蔡攸赶紧上前问道:“先生,我岳父病情怎样?”
“岳父?”
郎中看了一眼锦衣玉带的蔡攸,又瞅了瞅那衣衫褴褛的许老汉,一脸的惊疑。可他此刻身在开封府,知道这里的浑水蹚不得,所以也只好把疑问埋在心中。
郎中收拾一下心情,答道:“公子不必多虑,老人家并无大碍!”
蔡攸道:“可是为什么还在昏迷呢?”
郎中微微笑道:“无妨,无妨!他只是近几日饥饿过度,导致气门不顺,所以才会昏迷,一会儿便会苏醒。我给他开个方子,保准几日便可痊愈。不过以后要好生调养,毕竟年势已高,经不住折腾了!”说完后,深深地看了蔡攸一眼。
蔡攸听后连连称是,从怀中掏出五两碎银子,塞给郎中。
那郎中也不推辞,不过只拿了三钱银子,说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老夫只收取诊金,多余的实在是受之有愧!”
“这郎中倒是有些医德。”蔡攸施礼道:“先生高风亮节,在下佩服万分。”
郎中苦笑一声,说道:“老夫乃是一介山野村夫,何谈气节?公子实在是抬举在下了!好了,公子还是照顾病人吧,不必相送了!”
虽是如此,蔡攸还是亲自把那郎中送出门外,对这种有德行的人,蔡攸是打心底里佩服。
送走郎中后,蔡攸又回到房中,里面的人都散了,只剩下红莲和许老汉两人,此刻红莲正在给许老汉细心地擦拭额头的虚汗,察觉蔡攸进来后,急忙迎了上来。
“公子,我爹爹他”
蔡攸轻轻拍了红莲一下,微微笑道:“不必惊慌,岳父只是饥饿过度,一会儿便会醒来。”
红莲听到‘岳父’二字,芳心巨颤,含糊说道:“公子,切莫再叫岳父了。”
蔡攸嘿嘿一笑,说道:“此话怎讲?”
红莲低下头,低低说道:“我乃低贱女子,怎敢奢望入主大户,能当一名小婢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蔡攸轻轻搂住红莲,柔声说道:“真是个傻丫头,你既然是我的女人,你的爹爹自然是我的岳父大人。”而后,蔡攸面色一整,严肃说道:“你以后不准再说自己低贱,不然我会很生气的!在我眼中,你永远是我千金不换的宝贝,知道么?”
红莲轻嗯一声,感激地看了蔡攸一眼,随后把头深深埋在他的怀中。
问着阵阵少女的幽香,蔡攸顿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他也是一个正常男人,岂有坐怀不乱之理?手不自觉地在红莲后背游走,而红莲也察觉到了那温热的大手,顿时发出低低的旖ni之音。
“呸,呸!我是不是精虫上脑了!红莲还没成年呢!”虽说在古代,以红莲的年纪的确可以婚嫁了,可蔡攸毕竟是来自于21世纪,心理上还是会产生一种罪恶感。
蔡攸深吸一口气,平静一下心情,说道:“莲儿,你打算怎么安置岳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