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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从挽明开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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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征舆一句话也不说,柳如是拿出了宋征舆送给她的那七弦古琴,说:“当初,你是这么跟我发誓的:锦瑟无端五十弦……”

    “当初……”宋征舆很想抽自己的嘴巴,他唯唯诺诺回答说:“娶你回家,我妈不会同意,要不这样吧,你姑避其锋,我再想想办法……”

    “你混蛋!渣男!欺骗感情……”宋征舆的话还没说完,柳如是拿出那把日本倭刀,把宋征舆吓了一大跳。

    “柳姑娘……”

    “我与君自此绝矣!”柳如是看了宋征舆一眼,想起一日夫妻百日恩,便没有砍宋征舆,而是直接挥刀,把宋征舆送给她的琴砍成了两半。

    “泼妇……”宋征舆一脸的惊愕、丧气看着横眉怒目的柳如是。

    铿然一声,琴弦断绝,柳如是也不想再见宋征舆,宋征舆也不想再见柳如是。

    最后,宋征舆在她爱过的人里面只排到第七的位置。

第43章 柳如是的爱情() 
柳如是挥刀斩断与宋征舆的情丝,从此不再对同龄的幼稚男孩感兴趣。她身在画舫,对世俗的婚姻也不再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索性豁出去,挑一个真正的男人,只求一人心,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最终,幸运女神眷顾了大柳如是10岁的男人陈子龙。

    这样,柳如是也算是把“云间三子”都睡了一遍,凑齐了。

    有很多野史或电影里说柳如是与青年陈子龙一见钟情,情投意合,但陈子龙在抗清起义中不幸战败而死,所以最后柳如是被逼无奈,只好嫁给了年近花甲的钱谦益。说得好像陈子龙不死,好像陈子龙就能娶柳如是过门一样。其实这只是一厢情愿地的意淫。

    事情的真相,却完全不是这样,看看时间就知道了。

    柳如是嫁给钱谦益为小妾,是在崇祯十四年,也就是1641年,她二十三岁时。

    清兵陷南京,陈子龙和太湖民众武装组织联络,开展抗清活动,事败后被捕,投水殉国是在永历元年,也就是公元1647年。

    陈子龙和柳如是虽然爱得死去活来,但是陈子龙也娶不了柳如是。因为早在崇祯元年,也就是1628年,陈子龙已和邵阳知县张轨端的女儿张氏结婚了。

    陈子龙的家世也是书香门第。虽然祖上世代务农,但父亲陈所闻,以文学名江南,万历四十七年中进士,官至刑、工两部郎。

    陈子龙的的妻子张氏也知书达理,通诗文,会女红,也不是那种因为爱吃干醋而反对陈子龙纳妾的人,相反,张氏曾经主动替陈子龙纳了蔡氏等良家女子为妾。

    在古代,男人纳妾,虽然正妻的态度很重要,但是决定权还在男人。所以说,陈子龙不娶柳如是过门,并非不能,而是不愿。

    柳如是和陈子龙虽然正式同居过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始终没有名分。

    但以上种种事实,并不妨碍柳如是和陈子龙的爱情,精神上和肉体上,两人都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蜜月期。

    柳如是和陈子龙,最初也并不是一见钟情。当柳如是和好友李待问、宋征舆打得火热,想依靠婚姻从良时,陈子龙是非常瞧不起柳如是的。

    柳如是对自己搞定男人的能力,还是很自信的。她知道,女追男,如隔纸。

    她自己是画舫女子,所以主动捅破了两人之间的窗户纸。她别出心裁地写“求爱信”,为陈子龙写了一篇《男洛神赋》。

    柳如是甚至女扮男装,亲自找到陈子龙在苏州的寓所,且顽皮地送进一张名片,自称“女弟”。

    陈子龙正值青年,非常受用柳如是这种“风雅的勾引”。

    柳如是接连强攻,陈子龙很快就当了俘虏。随后,家里妻妾成群的陈子龙就害上了深深的“相思病”。

    柳如是这时想起了养母徐妈的话:“要勾住一个男人的魂,就不要轻易让他得到身体”,她与陈子龙若即若离,就是不和他上床,只当“红颜知己”。

    这手段,撩得陈子龙浑身火热,又无可奈何。

    就这样,陈子龙彻底沦陷了,即便是过春节,也魂不守舍,眼前满是柳如是的苗条身影,像水波纹儿一样,晃来荡去。他写下情诗:“何妨放诞太多情,已幸曾无国可倾。却信五湖西子去,春风空满阖闾城。”

    对男人来说,得不到的女人,才是西施,千娇百媚。

    此时,柳如是变成他笔下倾国倾城的西施,刚离开人家几天,就跟丢了魂儿似的。崇祯六年,腊月底,陈子龙写了一首很露骨的幻想诗——《癸酉长安除夕》:“去年此夕旧乡县,红妆绮袖灯前见。梅花彻夜香云开,柳条欲系青丝缠。”

    两人鸿雁传书,一直到崇祯八年,才总算正式同居。

    陈子龙花了血本,把他们的的“爱巢”,就设在松江南门外阮家巷的“南园”,那是一处幽雅、僻静的私人别墅。

    十八岁的柳如是,终于从画舫上岸,住进了南园。

    不过,柳如是还是没守身如玉到最后,与陈子龙在这里尽情享乐。

    在南园的月色晨曦中,柳如是享受着和陈子龙的各种野战,写下了许多情诗,“睡眼朦胧试浴身,芳华竟体欲生春。怜君逼噀香溪水,兰气梅魂暗着人。”

    还有《你许我的白首不离》:“轻风淡丽绣帘垂,婀娜帘开花亦随。春草先笼红芍药,雕栏多分白棠梨。黄鹂梦化原无晓,杜宇声消不上枝。杨柳杨花皆可恨,相思无奈雨丝丝。”

    可惜,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过了两年,她和陈子龙的地下恋情曝光,陈家妻妾,联合抵制“妓女进门”,就连一向疼爱陈子龙的奶奶,都举双手反对。

    柳如是惊恐地预感到,当年,宋征舆没有勇气跨越“妓女门”,如今,陈子龙很可能重蹈覆辙。

    但好不容易上了岸,对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柳如是由衷地眷恋。她舍得“踹”宋征舆,却舍不得踢走陈子龙。

    正当她左右为难的时候,陈子龙的正妻张氏突然跨进了隐秘的南园,上门大闹。

    张氏“生而端敏,孝敬夙成”,她从来不反对丈夫讨小老婆,甚至亲自张罗,给陈子龙物色小妾。陈子龙在家中已有一妻三妾,她选中的女子,当然是正儿八经的“良家子”。柳如是这种娼妓名流,张氏投了反对票,她身后还有陈子龙的奶奶撑腰。

    奶奶是一家之主,从小抚养陈子龙,陈子龙对老人家一贯俯首帖耳、言听计从。

    妻子和柳如是短兵相接,陈子龙痛苦地夹在中间。双方斗法,他最终选择了逃跑!

    崇祯十年,陈子龙撇下松江这个烂摊子,匆匆赴京,考进士去了。他和柳如是,也就不清不楚地分开了。

    崇祯十年这一年,陈子龙与夏允彝同中进士,俱在丙科(三甲),当就外吏。

    陈子龙选得广东惠州府司理,未抵任而闻继母亡,回家治丧。

    陈子龙中进士以后,对登门求爱的柳如是装傻充愣,毕竟他已经做官了,日常行为必须格外检点。《大明律》上写得清清楚楚:“文武官吏,有娶乐人为妻妾者,杖六十,并离异。”此外,还着重强调:“流娼,虽非乐人,官吏娶者,与此条同拟。”

    仅凭这一条,柳如是就和陈子龙没有结果。陈子龙的诗文,严正博雅,绝不允许自己身上因为柳如是有污痕,也就绝对不会为了柳如是奋不顾身。

    换句话说,陈子龙绝对不会因为为一名已经得到的烟花女子,拆散现有的家庭,甚至毁灭前程。更何况,陈子龙还在家守孝,柳如是嫁陈子龙就彻底没戏。他们,尽管一往情深,也只能爱过就好!

    在婚姻上,柳如是撞了多次南墙,头破血流。从小漂泊无依靠的柳如是,只想从画舫上岸,躲进能遮风避雨的小楼,平淡无奇地度过自己的余生。

    最终,二十三岁那年,出道快十年的柳如是累了,用追求陈子龙的方法,搞定了年过半百的钱谦益,嫁入钱家当小妾。

第44章 为国效力() 
钱谦益接到送柳如是进宫的圣旨,内心还是有一点纠结。

    “红颜祸水!”钱府的妻妾和儿女已经形成了统一战线,一个个催促他赶快行动,耽误了圣旨,皇帝一发怒,还指不定发生什么祸事。

    无奈,钱谦益只好去绛云楼找柳如是。以匹嫡之礼娶了柳如是后,钱谦益就将她安置在这绛云楼里。这楼既是居所也是藏书楼,尤其是藏书丰富,名冠东南,几可比拟内府。

    此时,天上一轮明月,柳如是在厢房里洗澡。

    这厢房,镂花轩窗,湘帘低垂,厢房中间是一落地屏风,屏风上绣着一支兰花。

    屏风后面,是美人柳如是入浴。她半个身子在半人高的沐桶水里,水面漂浮着一些鲜艳的玫瑰花瓣,水温尚热,氤氲的水气环绕着她的玉体。

    二十五岁的柳如是,尚未生育,冰肌雪肤,身材依旧玲珑如玉,她的发髻高挽,香肩外露,身上的薄衫已经退去,只剩一件红色肚兜,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她站在木桶旁,准备入浴了。

    丫鬟小月站在一旁加水,说:“老爷已经派人来告知,他随后就到。”

    “那快洗吧,一会老爷到了,我还要跟他讨论一下诗文,一块读书。”柳如是说。对于伺候文人,柳如是的经验倒是丰富,她十四岁就嫁与年逾花甲的大学士周某为侍妾。对于如何取悦男人,她的手段炉火纯青,一边读书一边和美人爱抚,是所有读书人的梦想。

    “小姐,水温刚刚好,可以入浴了。”小月用手试探了一下水温,不烫也不冷,对柳如是说。

    柳如是便把身上最后的那件红肚兜也解开,光着洁白的身子进了沐浴桶的温水,她用手拨开水里的玫瑰花瓣,对小月说:“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先去铺床吧,顺便准备一些酒菜。”

    小月点点头,说:“好的,小姐,我这就去准备。”

    正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听说钱谦益今晚要来,柳如是沐浴更衣后,特意梳妆打扮了一番,出门前特意看了看铜镜,铜镜里俨然一个出浴美人,柳如是会心一笑。

    钱谦益那晚来到绛云楼,柳如是的贴身丫鬟小月迎了上来。钱谦益问道:“河东君呢?”

    小月说:“老爷,小姐刚沐浴更衣,现独自在后花园里抚琴。小姐刚命我准备了酒菜,已经送到她的卧室,您先上楼去等她吧,我这就去叫她。”

    “不用了,我不饿。我这就去后花园里见她。”钱谦益快速踱步到了后花园,他今晚并没有心思在这里寻欢作乐。

    柳如是一边对月抚琴,一边浅斟低唱:“拂断垂垂雨,伤心荡尽春风语。况是樱桃薇院也,堪悲。又有个人儿似你。

    莫道无归处,点点香魂清梦里。做杀多情留不得,飞去。愿他少识相思路。”

    “河东君,又填新词了?这首词听起来甚是悲切。”钱谦益上前道。

    “老爷来了。”柳如是停止抚琴,起身相迎,她的声音娇柔婉转,柔中带刚。

    钱谦益上前握住柳如是的手,说:“河东君,最近秋风渐起,天气凉了,你要多添几件衣物啊。”

    钱谦益并没有立即把皇帝征召她入宫的事告知,他在她临走前,想把离别的苦情戏演足,所以脸上尽是抑郁寡欢的神色。

    “老爷今晚看起来不太高兴?有何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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