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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行事吧,让他总领陕西及周边各省军政大权。”
此时在关中,孙传庭也正四处敲打地主豪强,索要各年来土地税务积欠,当地豪强平日里都是嚣张跋扈仗着朝里的后台作威作福,此时孙传庭无异于打了他们一个巴掌睁着眼睛说瞎话。没钱?可以,就怀疑你和流贼有私下交易,现在的流贼富可敌国,四处劫掠,手中银子珍宝数不胜数,各地商人更是乐于与流贼买卖交易,更不要说这些豪强,就算没有交易,找个罪名把你咔嚓了,哭都没地方哭去。高压之下的孙传庭再次有了源源不断的军饷,又重新组建了三秦之地的一支悍军,大约十万人,袁嘉升大力支持,不仅给他军政大权,还让他可以取得各地粮草的支持。
“众爱卿可还有本要奏?”袁嘉升问道。
“启禀圣上,据辽东的细作禀报,最近盛京城外打造兵器的铁匠铺长达数十里,昼夜不息,灯火通明。清军最近似乎是要有所行动。”兵部尚书张国维出列道。
“兵部立即调辽东总督吴三桂部防守山海关,宁远城安排一副将防守即可。”袁嘉升道。
调吴三桂的关宁军防守山海关,一举两得。如果山海关不丢,清军入主中原就是一个笑话。绕道劫掠一番还行,如果是妄图占据城池那是开玩笑,当年孙承宗几天就能收复被清军所占的失地就由此可见一斑。守住山海关,清军那就是再怎么折腾那也是无济于事的。而且只要守住了山海关一带,和大同、宣城一带互为犄角,李自成就不可能打入山西。
“皇上英明,臣遵旨!”张国维接旨。
其他不少官员都附和,认为袁嘉升此举不错。此时,一个人很不合时宜站了出来,力排众议,大声说:“臣反对。”
第12章 抄家,抄家()
“吴三桂一旦离开宁远,宁远必失,那可是我大明二百多里疆土。祖宗之地,万万不可失去。”首辅陈演作死,自以为通过内侍知道崇祯皇帝其实怕承担丢失二百里国土的责任,不愿意调吴三桂入关,所以大放厥词,反对吴三桂防守山海关。
袁嘉升板着脸,没有说话,让陈演滔滔不绝地讲完。
然后,长时间的寂静过后,大殿中除了众人粗细不一的呼吸声,便只剩下烛火和油锅下碳火的噼啪之音,气氛异常紧张,谁也不愿出来说话。
“关门!”袁嘉升大喝一声,下令关上皇极殿的殿门。
随着皇极殿的大门咯吱一声关闭,大殿内的人都惊讶不已,胆子小的大臣,这时候已吓尿了!他们都知道请君入瓮的故事,今天,到底是谁要入这滚烫的油锅呢?难不成是首辅陈演?
袁嘉升指着陈演的鼻子问道:“你去过辽东没有?”
“回皇上的话,臣没有去过辽东。”陈演说。
“你去过辽东么?可知宁远现在只是一座孤城?”袁嘉升对陈演说:“考虑到祖宗之地不可弃,那么不弃宁远也可,你可知辽饷每年需要耗费百万。爱卿你刚才也听到了,国库最近入不敷出,不如由你带头纳娟银两,充作辽饷,如何?”
陈演听到这里,心想这皇上明显是挖了个坑想让我跳,先把此事应付过去再说,于是不慌不忙地说道:“臣愿意变卖家中所有值钱物品,捐献白银三千两,为国分忧!”
“三千两?”袁嘉升猛然喝道:“区区三千两白银,陈爱卿难道还需要变卖家产?三十万两也没这必要吧。如果把陈爱卿家中地下埋藏的黄金挖出来的话。”
“三十万两?”陈演一听,顿时如遭雷击,面色苍白地瘫坐在地上,再次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崇祯皇帝,两眼中已经满是难以置信,私藏黄金他只偷偷告诉过家中结发妻子,就是儿子他都没有说起,皇上是如何知道?他结结巴巴地说:“皇上说笑了,臣家里哪有那么多钱。”
“如果有,你就是欺君哦,要诛杀九族的。”袁嘉升道。
“臣家里实在没有那么多钱……”陈演头冒虚汗,死也不能承认自己家里有那么多钱,不然这巨额财产怎么来的?
“有没有,派锦衣卫去你们家查一查不就知道了。”袁嘉升冷笑道:“今天,朕正式宣布一件事情,朕在一个月前已经恢复了大明的锦衣卫和东厂,今后,厂卫就是朕的耳目,见锦衣卫,如朕亲临。”
“臣等反对!”陈演义愤填膺,道:“圣上,厂卫依附阉党,平日里目无法纪乱用职权蒙蔽圣上,其中尽是些奸佞小人,臣反对此事,如若皇上执意如此,臣等愿跪死在此,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魏藻德等众位大臣此时更是心领神会,齐刷刷的跪地说道:“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陈演坚信,众位大臣长跪不起这个招数平日里是屡试不爽,皇上此次也定会妥协。陈演稍稍平复心情,再次说道:“厂卫断不可再开,臣恳请皇上三思,否则大明必乱!”
“朕说过要跟你们商量这件事吗?朕只是告知你们而已。锦衣卫监督天下,乃是朕的耳目。官员贪腐,主要是东厂和锦衣卫监督不力。如果厂卫有权,官员怎敢如此贪婪?难道你们愿意坐视贪官污吏遍布朝堂,侵蚀我大明江山么!”袁嘉升听罢从龙椅之上猛然站起,高高在上地俯视着陈演,霸气外露,如同泰山压顶。
陈演喘还想说话,袁嘉升不理他,马上下令:“骆养性听旨,立即带三百锦衣卫去陈府,深挖一下。”
“臣领命!”站在一旁的骆养性突然听到皇上叫自己,此时已经打酱油多年的他简直是心潮澎湃,复仇的机会终于到了!那些朝臣们,竟然举报自己贪污,现在是报复的时候了。
“完了!”陈演听了,心里没想到崇祯竟然不按常理出牌,直接让锦衣卫去抄自己的家,顿时语无伦次,好像是大小便失禁,瘫坐在地上。
“陈演,你罪该万死,何只是贪污受贿这么简单!”袁嘉升咆哮道:“锦衣卫已经查明,你交结内侍者,骗取朕的信任,登上首辅之高位,却不思报国,你可认罪?”
“祖宗之制,交结内侍者斩,法极森严,臣不才,安敢犯此?”陈演百般为自己辩解。
“哼?没有?杜勋都招了,你还敢狡辩!”袁嘉升道:“带犯人杜勋。”
不一会,两位锦衣卫就把杜勋从锦衣卫的大牢里带出,杜勋已经满脸是血,被打得半死,奄奄一息。
杜勋原来主要负责崇祯皇帝朱由检的饮食起居,由于做事任劳任怨兢兢业业,深受崇祯皇帝的赏识与重用。但是袁嘉升对他明亡时的叛国行径很不齿,派锦衣卫一查,竟然发现杜勋跟陈演关系非同一般,两人狼狈为奸。陈演初入仕,即与内侍杜勋通。崇祯皇帝选用阁臣,每发策观其能否,陈演通过杜勋知皇帝所欲问数事,奏对称旨。根据朱元璋定下的大明律,大臣内通内侍者,斩!
袁嘉升立即将杜勋下狱,等候秋后问斩,派锦衣卫抄家,没想到杜勋就是一只大老虎,得白银八十余万两。
陈演见杜勋招了,内心的防线一下子奔溃了,磕头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袁嘉升的第二把火,是烧向皇亲国戚。
皇亲国戚,钱是有的,但让他们出钱,那比登天还难。袁嘉升选定的第一人,是武清侯李国瑞,开口让他出白银四十万两。
李家原籍山西平阳,自打出了孝定太后,也就是崇祯帝的曾祖母,晋商便多了强买强卖的底气,生意也做到了京城。他的家大业大,光住宅庭院和花园就有方圆十里。掏个四十万,对李国瑞来说九牛一毛,关键是心痛。
原来崇祯也找李国瑞借过钱,武清侯李国瑞当时一个劲叫穷,并且以实际行动证明:拆一栋房子,搬出一大堆杂物,摆满一条街,大声叫卖,有事没事的京师百姓全都赶过去看热闹。这等损招等于是打皇家的脸,崇祯极为震怒,削了李国瑞的爵禄,也把李国戚给吓死了。李国瑞吓死了,其他皇亲国戚也几乎吓得半死。如何不出钱又不死呢?造谣:“孝定太后在天之灵发怒了,皇帝对外戚太刻薄,要遭天谴!”也是蹊跷,崇祯帝的皇子朱慈焕不久真死了。崇祯帝十分后悔,李家上缴的金银悉数退还,李国瑞七岁的儿子再封为武清侯,必须让孝定太后消消气。
李国瑞这一次故技重施,说:“皇上,臣没钱,非得借钱,恐怕臣又得砸锅卖铁,出卖祖业,会触怒孝定太后……”
“大胆李国瑞,你还敢提孝定太后,前些年你造谣祸众,害死皇子,当下油锅!”袁嘉升叫人把鼎的四周也加了烧红的炭火。
李国瑞一听自己要被下油锅双腿一软,肥胖的身躯,瘫坐在地上。其他的皇亲国戚侧眼瞧了瞧左右,也一脸忐忑,这场景太可怕了!
袁嘉升大声说:“来人啊,请武清侯入瓮。”
“诺!”两名高大的禁卫军上前,将武清侯肥大的身躯架到了大油锅前。
这第一把火,就要拿武清侯下油锅,这满朝的文武大臣吓得不轻。但他们看袁嘉升一脸杀气,谁也没有站出来替李国瑞求情。
魏藻德愣了半天,跑出来说了一句:“御殿上用刑,更古未有。”
“武清侯这等刁钻恶毒之人,也是更古未有!朕意已决,不必多言!谁有敢再言者,同罪!”袁嘉升说。
崇祯岳父周奎原本以为袁嘉升是在闹着玩的,但是两名禁卫军将李国瑞快架到油锅前时,袁嘉升还没有松口,李国瑞此时望着滚烫的热油,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大喊:“国丈救我。”
兔死狐悲,周奎跟李国瑞也是亲戚,实在不忍心看他被推入油锅,小声道:“都是一家人,武清侯虽然犯了重罪,但求皇上饶他一命。”
袁嘉升拿李国瑞来杀鸡儆猴的,吓唬在场的其他皇亲国戚,谁叫他最有钱,他罪不至死,于是大声道:“武清侯,事至如此,你可有悔过之心吗,你要是真心悔过,或许朕念你一时糊涂,饶你的性命也未尝不可。”
“皇上,臣知错了,知错了,饶我一命。”李国瑞见自己还有救,连忙哀求道。
于是,袁嘉升给满黑龙使了一个眼色,满黑龙反应极快,飞跃过去,生生将一条腿已快踏入油锅的李国瑞拖了回来。
李国瑞已然是站不稳了,袁嘉升问礼部尚书陈函辉:“武清侯为一己之私,克死皇子,罪无可恕,如不杀头,该当何罪?”
礼部尚书陈函辉回答说:“等同谋逆,当判罚抄家,终身监禁。”
袁嘉升点点头,做了最后的决定,说:“竟然如此,那就按律法办吧,把武清侯带下去。”
满黑龙派锦衣卫上前,将李国瑞带走,李国瑞两腿都软了,差不多是被架出去的。李国瑞的家产被抄家,超过百万两白银。
第13章 削藩废饷()
骆养性得令去抄首辅陈演的家,心头有一种重生的快感,自从当初站错队,替魏忠贤办了一些事后,锦衣卫就坐了十几年的冷板凳,让他这个堂堂的锦衣卫指挥使饱受大臣们的冷眼,朝中有的五六品的小官都敢对他呼来喝去,他苟且度日如年,浑浑噩噩过日子,夹着尾巴做人,这其中的心酸滋味又有谁能知道。
崇祯十六年骆养性冒着生命危险举报前任首辅周延儒,也就是想放手一搏,让崇祯皇帝重新感觉到锦衣卫的重要,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