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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诚曾和耶律元宜这位超级高手比武,恶半八十回合不分胜负,怎知此人空有一腔勇猛,中了许贯忠的妙计,一招即死。
耶律敬亦非泛泛之辈,只是论起心计,到底还是斗不过智勇双全的许贯忠。
在许贯忠看来,此二悍贼一除,余贼皆不足虑。
“砰!”许贯忠关死房门。
他挥动利斧杀进人群,这柄利斧挥落,直杀的天旋地转,房门上,墙壁上,地板上,到处洒满了金贼的血。待杀到坐椅处,他顺手一挥,割断宿金娘身上绳索,右足往地上一点,挑起一柄长剑,递给宿金娘,续又翻身杀上。
宿金娘取下堵嘴布,挥剑迎上,与许贯忠并力歼敌。宿太公这三个子女,单要论起武功强弱,属这个花枝一样的女儿最强。
许贯忠在前面杀贼,宿金娘在后面捡漏。
完颜诚和耶律敬这两位顶尖高手中计而死后,天满教其它人虽然也不乏好手,然而却没有一个人能在许贯忠手里走个半个回合。
半柱香不到,这帮想来到中土开设分坛的所谓大金国国教中的精英们,被许贯忠像铲狗屎一样铲除一空,没死透的,也都被宿金娘及时补刀,结伴下了地狱。
钱保正一家听到动静,奔来查看,许贯忠一斧一个,全部了帐。
宿金娘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许贯忠。她此次落入敌手,本己万念俱灰,她做梦也不曾想到,最后竟是许家的人救了她的性命,保全了她的清白!她心里百感交集,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许贯忠只看了她一眼,便扭过头去,问道:“你兄宿良,你弟宿义被关在哪里,你可知道?”
宿金娘道:“后院畜棚。”
许贯忠说了句:“去救他们出来。”头也不回,大步迈出。
宿金娘道:“恩。”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后院,见很多汉人被当作畜牧一样关进臭熏熏的畜棚,苦不堪言。
他们一见二人前来,仿佛溺水人见到救命稻草,大喊道:“恩人,快救救我们!”
许贯忠一斧子砍开大锁,里面的人一串串的走了出来,他们被绳子绑到了一起,许贯忠和宿金娘挥动兵器,砍开绳子,放脱众人。
许贯忠与宿良,宿义二人一朝面,眼神立即移开,哪知此时眼神正与宿金娘相碰,于是拱手道:“此间事了,告辞了。”
三声下拜,在身后传来。“宿家三兄妹叩谢恩公救命之恩!”
许贯忠仍不回头,只是淡淡道:“我去投宿,谁成想竟然到了你们家,宿太公己是奄奄一息,我答应他去救你们出来,然后他就死了。福伯也殉主而去。”
宿氏兄妹闻言,眼泪扑嗽嗽往下掉。
宿良带着兄妹二人起身追上许贯忠,问道:“恩公,自从当年较场比武后,许宿两家,己是多年不曾往来。没想到,恩公竟然不计前嫌,反加援手,实令我兄妹三人感激不尽!”
许贯忠长叹道:“宿老伯失手伤了我父,后半生却一直活在内疚之中,如今也被金贼害死了。那些前尘过往,你们就不必再提了。”
宿金娘问道:“恩公,你家现在还在大名府住吗?”
许贯忠黯然道:“没有家了。”
宿金娘道:“恩公……”
许贯忠道:“大名府被金贼占了后,把许家旧宅一把火夷为平地。幸好我弟弟有先见之明,金兵攻城之前,我弟弟听到风声,便立即带着我老娘投到了梁王的地盘安家。”
宿金娘自言自语道:“如今,我们也没有家了。”
许贯忠道:“给宿太公料理完后事,我看你们也回济州安身得了。”
宿义惆怅道:“家产全被金贼抢光了,去济州无依无靠,该怎么活啊。”
许贯忠拍了拍宿义的肩膀,道:“我和令姐联手杀光了天满教众贼,消息很快就会传到金兵大营,这里绝不能久待了。你们三个跟我一起去济州吧,没地方住,就先住我家里!”
宿金娘脸上一红,道:“这怎生使得!岂不是拖累了恩公?”
许贯忠道:“都是江湖儿女,休要这般扭怩。走晚了,命就没了!咱们先去埋了你爹和福伯,然后趁夜赶路吧!”
宿良道:“事己至此,就依了恩公了!”
许贯忠寻了火种,将钱保正庄上仆役全部赶出,然后一把天火,烧为平地。
“走吧,投梁王去!”
第135章 就没见过这么偏心的老娘()
四人勿勿折回,迅速掩埋了宿太公和福伯,不敢久待,连夜离开。次日天亮,又行出十余里,方敢找个小店吃饭。
回到济州,许贯忠把宿氏三兄妹安顿在自己的房子里,这才去看望母亲。他为人豪爽,经常要会朋友,而和这些朋友喝酒猜拳,较量枪棒的时候难免会吵到老娘休息,所以他就给自己另买了个房子。
一路上,他看见济州城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秩序井然,街上百姓的脸上亦毫无金兵占领区的那种慌乱气象,心中对梁王和梁王手下的文武官员更加钦佩。
“贯义!开门,哥回来了!”到了老娘和弟弟的住处,他轻轻的敲了两下门。
许金奎打开门,一下子扑到兄长怀里:“哥!你终于回来,俺和老娘都想你千百回了!”
老娘正喝燕窝粥呢,听到儿子回来了,马上放下粥碗,迈着小脚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大喊道:“狗剩子,你回来了!”
许贯忠放开弟弟,一把搀住老娘,笑道:“娘,你看你有多偏心!俺爹当年给俺取名叫贯忠,给俺弟取名叫贯义,后来让你给俺俩取字,你说老大就像狗剩子就行了,老二嘛,就叫金奎吧!那同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在老娘心中,差别就恁般大!”
老娘呵呵笑道:“你弟弟小嘛!娘好不容易想出个好名字,当然得可着他合适啊!你这当哥的,也得让着弟弟点!”
许贯忠“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道:“俺还不够让着弟弟?从小到大,老娘炖了这么多只鸡,每次鸡腿都留给弟弟,俺这当哥的只有眼馋的份!”
听着大儿子的抱怨,老娘的脸上没有半分羞愧的神色:“你本事大嘛!你也不差这口啊!老大你休要恁地小心眼!那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俩都是娘生的,两个儿子,娘哪个都爱!你久出不归,娘就整天跟老二念叨你。”
老娘说完,就很开心的笑了起来,这老太太笑的下巴高高翘起,露出几颗豁牙,嘴唇也深深地瘪了进去。
“这话儿子爱听!”许贯忠一听老娘惦着自己,心里也很愉快。
“娘天天跟老二说呀,老大早点回来,可得多带回点银子来,娘好给老二娶媳妇!”老太太说到这,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老娘,你能不能保持慈母形象久一点?”许贯忠被这偏心的老娘折腾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对了,和您说件正事,宿太公死了,他的家人落难,被我救了,现在他们住我的房子。”
许贯忠扶老娘坐在床上,然后把此事详细本末说与老娘知晓,老娘听完,带着赞许的神色,点头道:“老大,你做的对!宿太公当年不是有心要伤害你爹,况且宿太公后半生良心受尽煎熬,又死于金贼之手……那些旧日恩怨,就让它随风逝去吧。”
“贯义,你以后要以你哥为榜样!你记住没?”老娘转过头,语重心长的教导着许金奎。古代最亲近的人之间,往往称字不称名,而今天老娘竟然头一遭喊了小儿子的名字!可见老娘这话说的有多庄重。
许贯义认真的点了点头。
老娘左手拉着许贯忠,右手拉着许金奎,对小儿子道:“你爹这辈子虽然穷困潦倒,但你哥中过武状元,给你爹挣足了脸面!后来你哥嫌朝廷肮脏,不屑与害民狗官为伍,这才辞官归隐。流落江湖之后,你哥行侠仗义,名气不在那狂生嘉穗之下,是爹娘的骄傲!”
许贯忠听着老娘不住的夸奖自己,心里美滋滋的。
“老大,你一会给你弟弟一百两银子。”老娘话锋一转,道:“你弟弟相中了吴郎中的女儿,那姑娘模样周正,性格也好,年己及笄,正待字闺中。”
“好,我身上没这么多,一会让弟弟到我房子里拿去。”
老娘道:“老大,你是个没脚蟹,常年不归家,你与其把银子放在自己的房子里,还不如放在娘这,让娘给你看着。”
许贯忠道:“老娘,我得接济江湖上的朋友。我爹在世时不是经常教育我吗?他说不要只顾着咱们自己家,朋友有难时,也要搭把手,尽点心力。再说了,我那点钱,全是从那无良富户,盗匪恶霸手中夺来的,如果不用来劫富济贫,却只供咱们自己家吃用,那孩儿和那些恶人有什么区别?”
老娘想了想,说:“你是对的。对了,晚上你带宿氏兄妹来家里坐坐吧,娘做顿饭,给他们接接风,金奎,买点熟食果品,再打两壶好酒去。”
许贯忠连忙答应。
当晚,宿氏三兄妹前来拜见老太太,以晚辈之礼,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
席间,众人推杯换盏,温情满屋。
这老太太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见了宿金娘这等美人,拉着她的手赞道:“多好的闺女,谁要娶家去,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份。”
宿金娘脸嫩,羞的满脸通红。
宿良却和老太太开起了玩笑:“老太太,您是许家长辈,您要是相中俺妹子,就只管来下聘礼好了。长兄为父,俺这当哥哥的,替妹子做主了。”
宿金娘饭也不吃,红着脸跑回了许贯忠的住处。
许贯忠抓起鸡腿便要吃,老太太劈手夺过,塞给许金奎,然后朝许贯忠骂道:“老大,宿家闺女一个人跑出去了,你不去看看她,还有心情在这吃饭!”
许贯忠不忿道:“她哥给吓跑的,关俺屁事!她哥为什么不去看她?”
老太太揪着许贯忠的耳朵骂道:“狗剩子你长脾气是不是?你还敢跟老娘犟嘴?你去是不去?”
“去去去……”许贯忠双手上扬:“我去还不行吗?老娘你啥时候这么揪过俺弟弟?”
“他听话!他从不气我!不像你这么犟!”老太太一边说话,一边又给许金奎夹了一大块羊腿肉。
许金奎看着哥哥那窘样,暗暗发笑。
许贯忠回去找宿金娘,宿金娘羞红了脸,不敢看他。
“妹子,别听老太太瞎说,也别听你哥胡扯,走,咱俩去李大东家(李小二)那吃饭去。他们胡说八道,总不能害得咱们吃不了饭啊,饿了半天了!”
宿金娘不抬头,也不回应。
第136章 许家兄弟同娶亲()
“走吧。”许贯忠抓起她的手腕,把她拉了起来,然后立即撒了手。
宿金娘像个乖巧的小媳妇一样跟在他的后面。
二人一前一后去李大东家的酒楼吃饭,他们占了个雅座,许贯忠点了三个招牌菜,一壶山东老酒。宿金娘劝止道:“二个菜就够了,多了浪费。”
许贯忠道:“那好,后面这个不要了。”
起先,二人还有点抹不开面儿,后来两杯美酒下肚,话渐渐多了起来。
李大东家的生意好的不得了,他们来的早,所以才占到了位子。到了饭点,好几层楼全是爆满。
众人见到这对壁人,纷纷称赞不己。然而这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