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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们的利益,你现在马上派人去解决此事,而且立刻就去。”
初听到李贽的圣命之后,那何大海还有些懵懂,到底怎么干?心里也没有个谱,虽然让自己马上去办理,但到底是向着哪一方,这还是个问题,自己一时半会儿好像是没有听懂。
这何大海原本就是属于江湖上的人,对于杀人越货、拦路抢劫是有一套的,但要是去做这工于心计的事情,还真是难以下手。
于是,那何大海露出一副很是为难的神色,唯唯诺诺的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陛下,小的去了该是如何?”
“让你去维持秩序,干什么,难道还要朕告诉你该是如何维持秩序,保护朕的子民不受奸人所害吗?”
这皇帝李贽还是发怒了,总算是让何大海明白了过来,连连的点头:“小。。。。。。。微臣明白,陛下尽管放心,小子这就去办。”
知应着,这何大海总算是领了任务,兴匆匆的出去了。
心想,老子一定要把心中的这口恶气出了,这特么的是谁天天没事干,搅和老子的心情,让陛下臭骂自己,让自己在朝堂上出丑,好歹自己也是皇帝身边的红人,虽然是个侍卫统领,可见官还大三分呢。
心里是这样想,可事情还是要办,而且这还是皇帝御封的圣差,要是办不好了,肯定不会有好果子的,况且,要说了解李贽,那何大海算作是一个,他知道,皇帝李贽不会无缘无故的让自己去维持什么秩序,肯定是有好处,或者是有目的而为,不然以他对皇帝李贽的了解,知道自己的老大才不会闲的的蛋疼,去保护什么子民的利益。
说着,这何大海就出了御书房。
当皇帝李贽询问起芑震天这几日溧阳的布防之时,那太监副总管吴守礼,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说道:“启禀陛下,太子殿下觐见。”
吴守礼的话音刚落,众人也是一愣,因为有人是知道的,几人商议的这些事,很多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尤其是军事布防,更是不能让太子李玉嗅到一丁点的味道,不然会让很多的努力就会付之东流。
“这个时候,他怎么会过来?”皇帝李贽脸色有些不悦,但众人也看出了有那么一点的慌促,可能是对李玉有所动作,心里也是没有底,不知这最能闹腾的太子李玉,这个节骨眼上过来,是不是另有什么目的?
芑震天已经看出了皇帝李贽的心思,鞠躬拜道:“陛下,殿下此来,是不是我们先行告退?”
思忖了片刻,那皇帝李贽故作镇静般的说道:“拜什么退,你么要事就这么出去的话,还不被玉儿看个正着?”
那云鹰倒是很了解皇帝李贽现在的心思,摆着手说道:“要不我们陛下御书房后厅躲一下,待殿下走了之后,我们在拜退也好!”
这次那李贽倒没有反对,看到皇帝的脸色,众人也是明白他的意思,全部都急匆匆的朝着后厅走去,一时间所有人也是慌不择路,一股脑的涌进了后厅,皇帝李贽御书房休息的地方。
看到所有人都进去了,李贽这才挥手道:“宣他进来吧!”
“太子李玉觐见。。。。。。。”随着吴守礼的尖细嗓子喊出,李玉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还没有见到皇帝李贽,嘴里已经是连声大喊:“父皇,出事了,出大事了。。。。。。。”
“慌个什么劲儿,玉儿你好歹也是堂堂的太子,怎么这样不知礼仪体统,这般的慌促,皇家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尽了。”
李玉在外面已经等了一会儿了,虽然进来的时候,还不知道为何没有立刻宣自己觐见,但已经从这段时间感觉到有了猫腻。
心里是这样的想的,可嘴上却说:“父皇,你是不知道啊,现在的溧阳可是危矣啊!”
“说什么呢,你是不是危言耸听,遇事要冷静,什么溧阳危矣,父皇可是什么都没有听到!有什么你就说吧。”
“父皇,可不是孩儿危言耸听,你可是不知道,记得儿臣上次在蓝旗军营的整顿吗?”
“记得,那又怎么了?”
“不是,父皇意会错儿臣的意思了,儿臣是说在那次军营整顿的时候,遇到幽冥教的杀手团前来暗杀,而且还都是高手,你不会忘记吧。”
“知道,那不是西域那叛贼李忠的党羽。怎么,这溧阳危矣是跟他们有关系吗?”
说到这的时候,其实皇帝李贽是知道,知道李忠已经派遣众多的幽冥教高手,都潜入了溧阳,他今日告之芑震天,连连布置军务布防,其实就是应对幽冥教的。这个不能说是布置的铜墙铁壁,但接连三层的布防,进来的幽冥教高手,就如瓮中之鳖一般,哪有逃出去的出路。
“父皇,你是不知道,这次幽冥教几乎是倾巢出动,教中的众多高手都出来了,儿臣还亲眼看到了一个什么护法的,还有数十名的金帅、银将、铜人和数以千计的不死铁甲士,父皇你可是要小心啊!”
听到此言,那皇帝李贽故意装作郑重之色急切问道:“玉儿,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啊!”
皇帝李贽转口问道:“玉儿是如何得知?”
“儿臣可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现在幽冥教可是出动了众多的高手,儿臣就怕他们于城外的西域贼兵里应外合,那溧阳岂不危矣?”
“要真是如皇儿所说,依你之见我们还是如何应付?”
“关城门,劫杀,绝不留一个活口!”李玉攥着拳头狠狠的说道。
李玉细心观察了李贽的神色,看出了他对这件事好似不太过关注,随后改口说道:“父皇啊,你是不知道,那幽冥教现在已经对烟雨庄下手了!”
“什么?”
当李玉说出幽冥教对烟雨庄下手的时候,那皇帝李贽表现出掩饰不住的惊慌之色。
李玉心里一沉:“看来,现在对烟雨庄下手的可不止幽冥教一个势力了,现在自己要保住那仅有的银子,还是难以预料啊!”
第一百四十五章 迁徙备战(40)()
“你说的是那幽冥教已经开始对烟雨庄开始下手了?”皇帝李贽的表情让李玉相信他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
“儿臣急切的赶来,就是为了此事而来,要知道,那烟雨庄至少也聚集了我们溧阳的三分之一的财产,若是真的被那幽冥教给抢先了,其实就是间接的支持了那李忠,更是让我们大为的损失,父皇您说呢?”
“玉儿所言极是,父皇刚才还下令让那何大海带人去保护我们各大商铺的安危,这样,我再让秦忠葛带上龙卫去一趟,这样若是烟雨庄真有所闪失,还真是如同玉儿说的那样,损失的还是我们自己的。”
当听到那皇帝李贽说的先自己一步派遣那何大海去了,李玉还有点纳闷,觉得有些不可能,明明刚才看到了那皇帝老儿的表情就是有些惊讶,难道他有先见之明?
可后来听到皇帝李贽说到要保护商铺的利益,看来不是冲着那幽冥教而去的,肯定是为了制止那些急于去取钱的存户,若是银子取的越多,那他自己就得到的越少。
想到这,李玉有点急了,现在已经把这事告诉了他,摊牌说开了,其实就是还想依靠皇帝的力量来对付那些西域来到人,倒不是是那些人要对付自己,而是这样以来,两方不就成了鹬蚌相争,自己当然就是渔翁得利了。
“父皇,其实溧阳城里的几个高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城外和不断混进到城边的那些人,只有把那些人都消灭了,然后即便是城中的高手如何的再厉害,不过也是我们瓮中的鳖而已,还不是让我们随时都可以捏在手里。”
李玉说到这的时候,其实李贽也在考虑他的话,确实如此,因为有不断的人混进来,也许不会弄出什么大乱子来,可越来越多的人记得溧阳城来,别的不说,对自己的安危也是一个问题。
“玉儿说的有道理,为今之计看来关闭城门严防死守,才是上策啊。”
“父皇明鉴,儿臣之所以这么紧张,说到底也是害怕啊,因为在军营整顿的时候,好多幽冥教的高手都是毁于儿臣之手,若是没有所防备,那可是假的,可儿臣还是觉得有些防不胜防,那些可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若是父皇不尽力肃清,那儿臣也就命不久矣。”
听到此言,李贽脸色变得慈爱了不少,叹了一口气;说道:“这都是父皇的过错,想想,连自己的皇儿都保护不周,还让朕儿为了仇家上门寻仇担惊受怕,唉,父皇惭愧啊!”
也看不出皇帝李贽表情上的真,还是假,不过此刻流露出来的确实是慈爱、安静、祥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愧疚和不安。
但这些对李玉来说,是改变不了他对皇帝李贽的初衷。
李玉也不是什么初涉人世的雏儿,更不是封建皇家里的子嗣,他是前世国安局的特战成员,而且还担任过情报小组的组长,若论心狠手辣,估计这世上的江湖匪类,恶贯满盈之徒,相比之下,可是不知差的多少,至少各种心理战术、人性分析、人物揣测、逻辑推理,那可以说是几几辈辈不知多少人总结下来的经验。
对于李玉来说,其实的经历,让他受到了良好的教育,很多知识都是在实践和推理、推理实践慢慢的相结合产生的。
他拥有了这个世上所有人都没有拥有的东西,那就是知识,见识,这是其他所有人都没有,也都不具备的。
现在是他没有一个真正让他去施展的平台,若是到了玉泉山庄的时候,也许有了他李玉一个真正可以让可以施展的空间,相信,一定会建一个真正意义上,属于他的王国。当然这需要过程,或者也需要一个空间。
所以对于皇帝李贽的做作,他李玉可不是什么纯情小男孩,人家一囧,他就上当了,那可不是两世为人的做派。
“父皇,是不是儿臣有点自私了,现在都到这时候了,是因为自己感到了危险,才来告之父皇,而不是因为父皇有了什么危险,这确实作为儿臣有点不守孝道。”
李贽摆摆手,否定道:“不要这么说,父皇应该记你一功,要是保得那烟雨庄的财宝不被那幽冥教给弄走的话,父皇这次还要重重的赏你,虽然那烟雨庄不是我们特旨保护的,可这次有了我们对商铺的保护,相信这么对我们的国家更是有利的。”
“对了玉儿,此来,除了那幽冥教来之事,还有什么要禀报父皇的吗?”
李贽知道,若仅仅是为了幽冥教的话,那么这个现在最能折腾的儿子,绝对不会如此轻巧的来找自己。
“父皇,儿臣此来就是为了禀报那幽冥教之事,再则,估计也是那李忠开始有所行动了,要不孩儿的婚事,你看。。。。。。”
李玉故意的迟疑了一下,中间他细致的观察了一下李贽的面目表情,很显然,对他来说还是有很大的触动。
“玉儿的意思是?”
“儿臣觉得婚事,您看是不是拖延一下,或是延后一段时间,现在婚配大点,确实不是好时机。可这反而对那叛贼来说,倒是营造了很好的机会。虽然父皇已经是布下了天罗地,可毕竟是我们自己办事,若是让叛贼钻了空子,那对我们来说可是得不偿失啊!”
“那你说怎么办?”
还未等到李玉开口,那皇帝李贽接着愤恨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