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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大的嫌疑。”
李昌继,点点头,继续问道:“那么第三辆呢?”
说到第三辆,这人正色说道:“小的,以为这第三辆是最为可能藏有财物的车架?”
“你是根据什么来说的?”
被称呼为席将军的人说道:“原因有三。一是这辆车最重,从车辙印痕看出,这辆车出行之后,在三辆车之中是重量最重的,这就有了最大藏有财物的嫌疑。二是这辆车上的人,更是低调,驾车的是府邸中一个排位不是很靠前的人来驾驭,可见就是为了迷惑我们,还有第三,就是出行的路线。这也是关键的一点。你和那太子都应该知道,若是将这财物藏于到他的府邸,是最为不划算的打算,所以他们的行车路线是城南出门之方向。”
说到这,李昌继还是有点着急,催促道:“席将军,那你还不快安排人去截杀那出城的那辆车马?”
“少主,莫慌,小的这就安排,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惊慌的,因为是在凌晨之际,这行车还是极为的少有,小的很快就能根据车辙的印痕找到他们的行车路线,不用担忧的。”
这人说完之后,又疑道:“二皇子,虽然小的是这样分析的,但万事都有可能,也有就是我们分析最不可能,就是最可能的,所以我们要想做到万无一失,只有一点,就可以避免。”
“哦!李昌继,对着个手下,可是极为的满意,这是舅舅云鹰给自己最为得力的助手,当然很多时候,这李昌继也是通过自己的分析,慢慢看出这人心思细腻,乃是一个布置安排的高手。
这批人里,除了这席将军谋划高手之外,还有兵营十三鹰,那可是一等一的,从沙场上成堆成堆的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哪个不是身经百战,有了这些人,李昌继相对心里开始安稳了一些。
“那十三鹰你是怎么安排的,这几辆车,跟踪和截杀,你如何分开人手?”李昌继问道。
“少主人,这十三鹰,小的认为安排那个去追杀跟踪,都不合适,我们应该把人安排到关键点岗位上,关键的步骤上。”
“那你是打算如何安排的?”
“我打算一个都不安排跟踪和截杀,其实论武力值,小的对太子那些手下也多少有些了解,都是一等一的高手,相比十三鹰来说,不差分毫,还有就是在溧阳城内将堂而皇之的截杀,还不是时候,也有所不妥,最理想的是分至安排到四个城门守卫那,那才是堵绝的最佳所在。”
“好,就依你,十三鹰何在?”
“少主人请吩咐?”为首的十三个身披战披风,外置软甲,看似十几人个个都隐隐透露出无边的杀气。
“你们就依照席将军所安排的,分成四组,第一组可增至四人,其余各三,分至东南西北四处城门,然后把四人组安排至城南,这样也许更加的保险。”
“得令!”获悉自己命令的十三鹰开始三三两两的分开,分别至那四处的城门,飞奔而去。
看安排的差不多了,李昌继对那司光达说道:“司大夫,你的人打算追踪哪辆车架啊?
当李昌继问出这话的时候,同时也是试探于他。这三辆车,最不好跟踪的就是李玉那一拨人,毕竟人家可是当朝的太子,若是谁跟了去,都是要冒很大风险的,况且这波人还是实力最为彪悍的一拨。
“老夫当仁不让,当然是去追那赶往太子府的李玉小儿,二皇子放心好了,若是那辆车上真的有咱们的东西,老夫一定给抢过来。”说这话,可是声声俱响,这也是对李玉恨透的表现。
“好,本皇子就依你,你的任务是带领你的人马,跟踪李玉,要把戏做足,既然人家已经知道这是你的产业,你可是不能分心!”
司光达,对于后面李昌继说的话或许都没有听进去,只知道自己去追寻那李玉,只要是探查出了真伪,就算是冒着被杀头的危险,也要将那李玉小儿拿下。
随后,呼啦啦的一哨人马,为首的是司光达,还有那青衣小厮刘璋,一阵安排之后,呼啦啦的朝着依然还是迈着四方步朝自己府邸不紧不慢前行的李玉追去。
看到渐渐远去的司光达,李昌继哼声说道:“这老小子,估计这次可是凶多吉少。”
旁边一个贴身内卫接话道:“少主,难道你觉得这老家伙还会跟太子打起来?”
“何止是要打起来,那是注定要你死我活,你不知道吗,李玉的手下,一个叫赵勇的人,好像就是被这家伙给打伤的,以我对李玉睚眦必报的性格了解,这老小子去了,从不肯吃亏的李玉,岂会轻饶了这老家伙。”
“少主,刚才你分配任务的时候,刘璋跟我说了,这老家伙安排他通知绝云岭的那几个老家伙,而且还出了丰厚的润资。”
“哦,这倒是好事,那几个老家伙倒是能为我们所用,不过仅是依靠他们,还是拦不住李玉的,我们需要其他的手段,相应配合,才有可能。其实,今日此战,不过是溧阳大战的刚刚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第一百九十八章 有辱斯文的对言()
这司光达也是硬着头皮,一路跟着李玉的这波人马,虽然知道即便是自己找到了那太子李玉,知道那车驾中藏有财宝,那自己也不能将李玉如何,说不得反要被李玉所坑。
在那席将军的分析下,二皇子李昌继已经大概将三辆车的大致情况做了了解。
他认为,造成如今困境,让自己过早的暴露就是因为司光达这个败事有余的家伙身上,可碍于父皇的面子,他总不能一刀宰了那司大夫,那样的话,会惹来父皇的不高兴。
要想除掉这个成事不足的家伙,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通过李玉来的手,那样就不会遭到父皇的责骂和猜忌了。
这边上,李玉驾车,不紧不慢的晃晃悠悠的,往回赶,基本上不算赶路,倒是有些像是巡游一般。
里面坐着的是范虎和二憨。虽然车饰奢华,里面的陈设也是相当舒适,松软的棉垫,舒适的靠背,可是要比其他两辆车的舒适程度强多了,可两人在里面坐着也是极为的不自在,你想啊,自己的主子在驾车,自己坐着车里,这能自在吗?
尤其是二憨,坐在里面仿佛是浑身爬满了虫子一般,来回的晃动,最后憋了一会儿,实在是装不下去了,掀起了车帘哀求道:
“少主,你还是进来,二憨帮你驾车好吧,你看你这样,就算别人看了不说,可让兄弟们看着,二憨可是回去要被奚落个够,你这样可是整我二憨啊!”
看到二憨那憋屈的样子,李玉骂道:“你小子就是天生的贱命,本殿下可是当朝的太子,专门给你驾车,还小看了你成?别人想,本公子还不伺候呢!”
李玉故意这么一说,其实心里笑的被谁都兴奋,尤其是看到二憨那副快要憋出屎的样子,李玉一脸的凝重,待二憨撤掉车帘之后,李玉转过去,狠狠的憋足劲儿,不让自己笑出来。
虽然二憨进去这车里了,可旁边还是有一帮兄弟呢,眼前的情况,都看在眼里,笑在心里,都在为二憨的难受,感到幸灾乐祸。
有的还不时的发出嘻嘻的笑声。
李玉,小声骂道:“笑个球,一会二憨知道了,我们还怎么玩!”
见到二憨出去要求驾车,那范虎也是不好意思呆在车上,也是掀起车帘,对着李玉说道:“少主,不行还是让范虎来驾车吧,这太子府也是马上就要到了,估计也没有什么劫道的敌人,殿下还是进得车里休息一会儿。”
范虎正说着话,突然从后面急速追来一哨人马,都举着火把,大声呵斥着:“现已宵静,二等此时大肆出行,可是有行窃之嫌。”
喊声方罢,这队人马已经以最快的奔跑速度,跑了过来,人数不下百人,可是远远超过李玉带出来的人马。
“都给我下车,接受检查,我们是皇城护卫队的!”刚才有人举报,说是司库赌坊遭到不明人士的截杀,数万财物,均被抢劫一空,还弄死了库房几个伙计,为了避嫌,你还是下来接受检查吧。
范虎本来觉得应该是没有人出来找事,找少主这辆车的麻烦,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话刚刚说完,这人就来了,一下引发了一肚子的火,正要下车训斥,没有想到,少主李玉可是要比范虎更快。
“瞎了你的狗眼,你也不看看老子是谁?这车里人是谁!”李玉大声的骂道。
那青衣小厮刘璋显然是有点色厉内荏,知道这驾车的是李玉,也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论职位,那可是要比自己主人的主人还有厉害的角色,所以说话免得有点气力不足。
“我管你车里坐的是何方神圣,就算是皇帝老子,路过了这里,碰到我们护城卫队也要报上名讳和意图。”听到这话,那二憨和范虎正要出来,却被李玉制止:“就在车上,不要乱动。”
然后笑眯眯的对刘璋说道:“不要光问我,你是何人?说是京城护卫队,可有职务,什么职务,编号是多少,你可知道夜间巡逻都有什么司职,出了防火防盗,还应该注意什么,见到自己卫队对答暗语是什么?”
如此这些可都是李玉自己胡编乱造的,哪有什么司职、编号,还什么暗语什么的,这纯碎就是李玉瞎掰的,可这一连串的问话,还真是把那刘璋给弄的哑口无言,一下就被李玉给问蒙了,什么编号,什么司职,什么暗语,顿时,那个头大,一句话也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
二憨和范虎,这下可是乐了,他们知道,自己的这个少主,可不是一般的鬼灵精,如此一番戏弄下来,可是要比自己去大骂一番过瘾的多。
见那刘璋不说话,李玉自有主张,大声的呵斥道:“你连这基本的东西都说不上来,你到底是何人,不说,定然是他国派来的奸细,小的们都有了,给我拿下这个鸟贼人,让我看看他到底是何面目!”
跟随李玉的一帮兄弟,本来就是对这人的嚣张,想要出手教训了,李玉正好命令,众人立刻拔出了军刺,呼啦啦的朝那刘璋奔去,面对多于自己数倍之敌,这帮特遣队员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见到人都拿着武器围杀过来,那刘璋害怕了起来,忙向后看去,用求救的目光看了一眼司光达。
“你个蠢货!”本以为自己不出面,就可以亮亮威风,没有想到这个刘璋,三两下,就被李玉给批的皮无完肤,懦弱的简直就像一只过街老鼠。
现在自己不出面也是不行了,本来自己是借助护卫队去搜寻李玉车驾里的财物,没有想到的是,这情景反过来了,这下司光达可是一肚子的气。
气急了也就忘记了胆怯,忘记了李玉对他的仇恨。
“吆,这不是太子殿下吗?”怎么这个时候出来,这是要去哪啊?
刚围攻上去的李玉,单手一挥,制止了众人向前涌去。
“哈哈,恕我眼拙,这位老头是谁啊,半夜不睡觉,跑出来爬墙头可是不好啊,还带出这么多人,怕是勾引人家小媳妇出了岔子挨打吧!”
李玉话刚刚说完,顿时引来了好一阵的哄然大笑,这话完全是流里流气,没有一点正统,可说来调侃的司光达,可是正好解气。
“你。。。。。。”李玉的这番话可是气的那司光达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