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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两边建筑鳞次栉比,各种店铺罗列两旁,上面还悬挂着各种颜色和造型的招旗。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摩肩擦踵,一副繁荣的景象。
“没想到这街上挺热闹的。”苏子恒随口说了句。
小丫在旁不住的点头道:“那是,西市大街可是西宁府最热闹的街市了。听说西域很多番邦的商人也在西市做买卖呢。”
苏子恒漫步在西市大街上,打量着来往的行人,不时注意收集些信息,以便他对现在这个年代有个初步认识。
苏子恒并没有去特意做调查,他可没忘记今天最重要的任务是去赵家,看能否将基地找回来。
赵家在西市上非常有名,都不用特意去打探,小丫就直接领着苏子恒前往赵家宅院。赵家宅院并没有位于西市大街上,而是在另外一条稍显僻静的弄堂中,和苏子恒现在居住的宅院类似,都避开了较为繁华的街市。
相较于苏子恒居住的那狭长得弄堂,赵家宅院位于得弄堂就宽敞了好几倍。甚至比起西市大街也不遑多让,只是弄堂两侧都是宅院,不是商铺,因此稍显冷清。
苏子恒看着面前雕栏画栋的大宅,朱红色的大门口摆着一对半人高的石狮子,看上去威武不凡。门梁上悬挂着一块描金门匾,上书“赵府”两字。
苏子恒挑了挑眉毛,能住在这样豪宅里面的人,应该不仅仅只是个商贾的身份。在华夏的古代,再有钱的商贾也不敢逾制,大宅门口的石狮子可不是随便就敢乱摆放的。
朱红色的大门紧闭,只有旁边的侧门开启。苏子恒领着小丫走向前去,来到门房位置,向看守大门的家丁道明了自己来意。
那门房一见有位秀才公前来拜会自家大小姐,便请他稍等片刻,容他进去通报一声。很快,门房匆匆跑了进去,又匆匆跑了回来,说是老爷有请。
在门房的带领下,苏子恒和小丫来到偏厅位置,见到了赵家老爷。见过礼后,苏子恒这才有机会打量眼前赵家这位主事老爷。
只见他年龄约莫五十左右,看上去身形很消瘦,精神似乎也不是很好的样子。在和苏子恒说话过程中,还不住的咳嗽。也不知道他是偶感风寒,还是一贯如此。
赵老爷身体虽然不太好,为人却很和善,和苏子恒聊天时也是口称秀才公,丝毫没有瞧不起人的样子。
苏子恒对于这位救了自己一命之恩的赵家大小姐的父亲,也是恭敬的很。虽不至于曲意奉承,言词之中也是感激不已。
总之两人是宾主尽欢,聊了会,苏子恒知道赵老爷的名讳唤作赵承文。也将自己的姓名告之了赵承文,顺便还给自己取了个字——子恒。
苏哲苏子恒,这样一来,也不虞日后会意外说漏自己的名字,惹来别人的怀疑。
苏子恒将自己的来意对赵承文说了一遍,也坦然告诉了他自己患失魂症之事,想问赵家大小姐在救自己时,有没有见到让自己受伤的物件?
苏子恒问的很坦然,赵承文也没有怀疑。在这个年代,对失魂症的认识非常有限,认为人的魂魄由三魂七魄组成。
失魂症顾名思义就是丢失了三魂七魄一部分,才会导致人散失记忆。而丢失的这部分魂魄,通常都是在受伤的地方,很有可能会附在让自己受伤的器物上。
通常这个世界上的人在患上失魂症之后,会拿回让自己受伤的器物,再找一名道士或和尚,为自己主持招魂仪式,寻找回自己丢失的魂魄。
听完苏子恒的一番话,赵承文面有难色道:“苏秀才,实在抱歉。小女目前不在府上,老夫也不知她是否有见过秀才公所说之物?不过秀才公莫急,等小女回来后,老夫一定会仔细询问她一番。”
苏子恒躬身行了一礼,“如此便多谢赵老爷了,请问下赵小姐大概何时能回府,小生到时再前来拜会?”
赵承文随意摆手,笑笑,“秀才公无需如此客气,等小女回来后,老夫再派遣下人通知秀才公即可。”
苏子恒也未多说什么,既然上次赵家大小姐能将受伤的自己送回家,那就说明她一定知道自己居住的地方。苏子恒拱手道:“既然如此,那小生便不多打扰,告辞!”
赵承文原本还想多留他一会,刚准备开口,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好半晌才缓过气来。只见他虚弱的挥了挥手,面色苍白道:“老夫身体不适,倒也不好多留秀才公。我这便吩咐下人带秀才公出去。”
说着,赵承文招手让在一旁伺候的婢女送了苏子恒和小丫出去。
出得赵府,苏子恒回望了一眼那富丽堂皇的宅院,没想到自己今天运气那么背,赵家大小姐竟然外出不在府中。不过认识了赵老爷,也算和赵府搭上了关系,日后想赎回自家的白鹿书院,应该会简单许多。
刚才在府中时,苏子恒就想询问赎回白鹿书院的事情,可是看赵承文身体不舒服,又不好意思因为这件事情打扰他休息。
他打算等下次赵家大小姐回来时,再一并咨询,而那时自己应该也赚了点银两,心里也有底气。
第6章 九星连珠()
苏子恒和小丫两人绕回到西市大街,开始琢磨着如何想法子赚钱。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喧哗声,道路两旁的人群乱做一团。
苏子恒定睛一看,只见前方街道处有数匹高头大马奔驰而过,态度甚为嚣张,一点都不顾忌在闹市中人群的安危。
为首的是一身穿白色镶金边丝绸袍的汉子,头上剃发结辫,耳垂重金环,腰上束着紫色腰带,脚上蹬着兽皮靴。身后跟着的几个大汉也做类似装扮,只是衣服颜色有差异。
一群人策马呼啸从闹市而过,留下哈哈狂笑之声,对道路两旁众人的怒骂侧耳不闻,扬长而去。
看着眼前鸡飞狗跳的场景,苏子恒皱了下眉头,拉过身旁的一位路人,询问道:“这位兄台,请问下这群番邦是哪里人,为何如此张狂?”
那路人也是书生学子装扮,对那群番邦行为很是看不过眼,先是对他们的恶行狠狠指责一番,这才回过头说道:“听说他们是北边蒙元国派来和亲的使者,这几日停留在西宁府,稍作休息,不料却如此不守规矩。看来这番邦就是番邦,一点礼仪都不懂。”
说完之后,那人又一脸惊讶道:“咦,这不是苏哲贤弟吗?愚兄前几日听说你受伤了,本想去府上探望一番,奈何家事缠身,本想等这几日忙完再去,不料竟然在此遇上。”
苏子恒扯了扯嘴角,没想到自己运气如此好,随意在路上拉住一个人,竟然是自己认识的,可偏偏自己又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这下就尴尬了。
无奈之下,苏子恒对他拱手道:“这位兄台,实在是太抱歉。小弟前段时间头部受伤,患上了失魂症,过往许多事情都不太记得,望兄台海涵。”
宋建明诧异的看着苏子恒,见他神情不似作伪,摇头惋惜道:“怎会如此,明年就要举行乡试了,苏贤弟可赶得上?”
苏子恒叹气道:“估计很难,小弟已有放弃明年乡试的打算。待伤势有所好转,再另行决定。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宋建明连忙拱手道:“愚兄宋建明,和苏贤弟乃是同窗,乃是豫章书院豫章先生门下的学子。贤弟应该对豫章先生有印象吧?”
苏子恒苦笑道:“实在不瞒宋兄,小弟真的记不得了。”
“这”宋建明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得伸手拍了拍苏子恒肩膀。心里感慨万千,这苏子恒可是豫章先生最看好的学子之一,他不止一次在私底下说过,若不出意外,明年乡试定可中举。不料在这紧要关头,头部受伤,竟然患上了失魂症。
宋建明一脸可惜的表情,心里暗暗却松了口气。他和苏子恒虽然是同窗,关系却不是太亲密,仅仅是泛泛之交。西宁府地处凉州,民风彪悍,学风却不如京都和江南富庶之处,每次乡试名额自然有限。
别看宋建明年长苏子恒好几岁,学习成绩却是远远不如苏子恒。去年考中秀才,也是名落孙山数次,才艰难考中。经过这两年的苦读,学业上倒也有不少长进,便想着明年的乡试碰碰运气。万一天可怜见,侥幸中举,也算出人头地了。
谁成想豫章学院中最有希望中举的苏哲竟然打算放弃明年乡试,如此说来,岂不是少了一个竞争对手,让自己中举的希望又大大增加一分。
没有了直接竞争关系,宋建明对苏子恒态度愈发亲热,就差把臂言欢了。苏子恒不知道宋建明心中所想,但是看他那么热情,难得遇上一个可以了解过往的人,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没一会功夫,两人便像知己一般。
宋建明搂着苏子恒肩膀,熟络说道:“贤弟一会可有去处?”
苏子恒摇头道:“并无,只是在家中觉得烦闷,出来走走。”
宋建明冲他挑眉笑道:“既然如此,愚兄带你去个好去处,保管你从没去过。”
苏子恒面色惊讶道:“不知是何等去处,让宋兄如此推崇?”
宋建明嘿嘿一笑,“贤弟莫问,尽管跟愚兄来就是。”说着他头前带路,领着苏子恒和小丫,还有另外一个他的书童,朝一处装修豪华的高楼走去。
一路上,苏子恒有意无意的向他打听自己过往的事情。宋建明对他也是知无不言,将自己了解到的信息对他一五一十如数相告。其中不乏书院内众多学子和夫子的趣事,偶尔也会和苏子恒提起一些当今时事,让苏子恒对自己所处的时代有个初步印象。
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宋建明在说,苏子恒在听。
“贤弟,不知前段时间的‘九星连珠’你可有瞧见?”宋建明忽然声音压低,在苏子恒耳边轻声问道。
“九星连珠?这什么鬼。”苏子恒心里嘀咕着,口里却称道:“前段时间小弟这不是受伤了么,倒是不曾见过这‘九星连珠’,兄长若是不嫌小弟孤陋寡闻,小弟愿闻其详?”
宋建明这才忆起苏子恒患了失魂症之事,没想到竟然如此严重,连“九星连珠”那么轰动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喟然长叹一声,这才解释道:“九星连珠,百圣出!原本以为这句话不过是稷下学宫的一个传说故事,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真的见到了九星连珠的奇景。”
“稷下学宫?好熟悉的名字,莫不是战国时期齐国的那个稷下学宫?”由不得苏子恒如此猜想,既然有论语、诗经和春秋,那么有稷下学宫也就不足为奇。
宋建明嘿了一声,“这稷下学宫果然不愧是天下学宫之首,百家之源。既然九星连珠之事是真,想必百圣出也不是一句虚言。当今世上,能称得上圣人的,屈指可数。如此一来,这世道又要多纷争了。原本天下就不太平,这下更是要民不聊生。”
苏子恒愕然,他原本以为圣人出世是一件好事,可是听宋建明的意思,这九星连珠反而成了灾星的象征,就如同荧惑守心。
荧惑守心是火星在心宿内发生“留”的现象,在古人看来是大凶之兆,苏子恒知道这是没有科学根据的迷信。在他想来,这“九星连珠”应该也是一种自然星象,只是这个世界的人不懂这些,才会有此牵强附会之说。
第7章 读书人的事,怎么算抄袭呢?()
九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