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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人做生意向来都是多管齐下的。
伊迪走出旅馆后四周张望了一下,确认附近没有人跟踪他后,才带上墨镜重新钻进一辆等候已久的车离开了这里,然而他的一切行踪都被躲藏在暗处的一双眼睛给记录了下来。
“冲伯,现在该怎么办?怎么跟大家交代这件事?”蒙博托突然害怕了,伊迪原本就是整个民族解放阵线的救命稻草,现在连他都走了,不知道整个运动如何坚持下去。
“先离开这里吧,我会想办法的。”冲伯嘴上安慰着蒙博托,心里却打着别的算盘。他现在有点后悔当初就这样贸贸然的上了贼船,冲伯参与这项运动完全是为了捞取政治资本,必要的情况下他也做得出出卖整个民族解放阵线的事情。
不过这两个刚果未来的风云人物此时可没这么幸运了,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门被砰的一声从外面强行撞开,四个粗壮如牛的白人从走廊上冲进来,冲伯刚想动手就被对方一拳狠狠地砸在了鼻子上,一股温润的液体从鼻腔中喷洒而出,带着难以忍受的刺痛。疼的他捂住鼻子说不出话来。蒙博托稍微比冲伯壮实那么一点,受到的拳打脚踢也就更多,双拳难敌四手,很快他也被掀翻在地,一人赏了一针**镇定注射液。
“就这点本事还学人家玩暴乱,真是废物。”维克多踹了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几脚,把手中准备好的麻袋撑开,对旁边的人说道,“来,帮个手,把他们塞进去,王储要亲自过问这两个家伙。”
从布拉柴维尔到利奥波德维尔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虽然这两块殖民地都是叫刚果,但中间却隔了一条刚果大河,要先坐车再坐渡轮过去。这也让负责跟踪的人员颇为小心,毕竟在船上被发现的机会可是大得多。
索性伊迪这家伙大概是放松了警惕,也没回头查看过自己有没有被人跟踪,跟踪人员就这样一路有惊无险的尾随他到亨利总督的住宅。他小心地举起相机,将他的一举一动悉数记录了下来。
“民族解放阵线那群家伙的确不怎么可靠,我想还是亨利总督这边比较可靠一点。”伊迪以来就表明了自己要寻求合作的目的。
“我早就说过了,靠一群黑人能成什么事。”亨利总督傲慢的说道。他点燃一根雪茄,深吸了一口,双脚搭在办公桌上背靠着座椅,吞云吐雾一番后才说道,“南非政府开的条件是什么?”
“军火和军事人员的援助,所有枪支都是从别的地方运进来的,全新的制式枪械。还有迫击炮跟手榴弹,这些东西对付驻守刚果的预备役师绰绰有余了。”
“如果比利时调动装甲军队呢?”亨利似笑非笑的盯着伊迪,对他而言,枪支根本不算什么,缺乏重型武器才是最头疼的事情。
“反装甲火炮也会提供,只要你能啃下刚果并且牢牢地守住。而且作为交换条件,南非要刚果现在百分之三十的钻石矿开采权。”伊迪给出援助清单的同时也提出了南非政府的条件。
“合作愉快。”亨利总督刚想伸出手,就被伊迪的一句话打断,“我接到这样一条情报,有一批王储殿下的重要物资会从比利时安特卫普港口出发,运送到法国人的刚果殖民地的黑角港口,卸下之后再由大洋铁路运送到利奥波德维尔。虽然不清楚这批设施是干什么的,但据说对王储非常重要,他会亲自负责押运。也就是说王储到时候会到场,所以你知道怎么做的。”
“你说的是真的?”亨利总督愣了一下,这种大事王储居然直接绕开了他。这是否说明王储已经对他不信任了?
“所以这是你最好的机会,在铁路上下手。我可以将雇佣兵提供给你指挥,我只想看到结果,过程怎么样并不在乎。”伊迪将火车路线图还有车次信息告诉亨利,再交代完其他的事情之后才离开亨利总督的府邸。
亨利走出总督府,然而他没有等到那辆原本要在这里迎接他的车,察觉到情况不对的伊迪刚想往回走,潜伏在暗处的人员便迅速的钻了出来,两人一人站一边紧紧的抓住亨利的胳膊。另外一个家伙用手枪抵住他的腰。
“不准动,你要么乖乖跟我们上车,要么选择死在这里。”伊迪身后的人语气不带感情说道,他非常肯定只要自己说一声不肯定立刻暴尸街头,所以他点点头,很配合的跟着这几个人上车,心里希望保护自己的行动小组能够及时出现。
看穿了伊迪心里想法的劫持人员冷笑着拿出,“你是在找这个?不好意思你的行动小队早就被解决掉了。现在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伊迪的心猛然沉底,对方既然连行动小组都摸清楚了,那么他肯定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份了,伊迪喉头滚动了一下,鼓起勇气说道,“你们到底是谁?”
劫持人员也没回答伊迪的问题,直接给他套上一个黑色头套,将手脚捆绑好之后才说道,“等你见到我们老板自然会知道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逼供()
“在你进去小房间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天眼的声音第一次没有了以往的镇定,取而代之的是迟疑和不安,视网膜投影形成的“他”望着阿尔贝手推车上摆放的各种刑具,问道,“你为什么会对黑人有这么大的成见?甚至不惜动用被诅咒的梭曼毒气?”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阿尔贝拿起一柄尖锐的细刀,小心翼翼的为它涂上辣椒水,涂完之后在心满意足放回去,一谈论起黑人这个问题,阿尔贝心里就像吞下一只肮脏的苍蝇一样堵得慌,“假如我不是白人,而是黄种人的话,也同样看不起黑人,这并不是所谓的屁股决定脑袋,而是刻在基因里的厌恶。”
冲伯跟蒙博托两个人被所在同一间小房间里,两个人都被蒙住了眼睛。透过玻璃可以看见他们惊慌和不安的表情,说明这两个家伙正处于心里防线崩溃的边缘。阿尔贝很满意此时两人的状态,这会让他想起上辈子那个拉着他的手的惴惴不安的女生。
“天眼,或许你不知道,上辈子我在广府市的那边读大学,那个地方呢可以说是黑人偷渡者的乐园,只要他们偷渡进入中国后销毁护照等一切身份信息,就可以作为无法遣返的黑户在广府落脚。不要跟我谈什么种族平等,在我眼中他们就是不折不扣的劣等民族。尤其是你的好朋友差点有过被黑人拖进巷子里性侵的经历,那种仇恨就会刻在你的骨子里,挥之不去。”
阿尔贝想起自己还是陈牧的时候,亲眼目睹了那位有好感的女性朋友被几个黑人拉着手使劲往巷子里拽,当时血气方刚的他直接在路边捡起板砖就冲上去,当然举动是悲壮的,后果是惨烈的,双拳难敌四脚的阿尔贝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星期,而那几个黑人也始终没有被抓住。
至于眼前的蒙博托,阿尔贝压根没想让这个家伙活下去,作为未来非洲最着名的三大暴君,他跟中非帝国的博卡萨,乌干达的阿敏并称为非洲三大暴君。喜欢烹食婴儿这种反人道的事情,光是听起来就令人发指,阿尔贝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民除害而已。
“好了,我要进去了。”一旁的维克多表情复杂的帮自己老板打开门,阿尔贝道了一声谢谢,然后将手推车推了进去。车轮转动的声响一直延续到两个可恨的家伙面前才戛然而止。
阿尔贝取下他们的眼罩,随手丢在地上,静静的望着他们。等到这些家伙适应了这里昏暗的光线之后,他还很绅士的问了一句,“可以开始了吗?”
冲伯咬着嘴唇不说话,而蒙博托则惊慌的摇着头用法语喊道,“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没事,我又不会杀了你。只是想让你知道有时候死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阿尔贝拿起钳子,一边小心的夹住蒙博托的指甲一边说道,“人的指甲上覆盖了密集的神经,强行剥离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比如就像这样。”
阿尔贝猛然发力,蒙博托拇指的指甲就被阿尔贝剥断了一半,蒙博托凄厉的哀嚎声让冲伯打了一个寒颤。他望着疼的龇牙咧嘴的蒙博托,在看向脸上毫无波澜甚至嘴角还微微勾起的阿尔贝,在昏暗的灯光之下,冲伯觉得这个家伙就像来自地狱的优雅恶魔。
阿尔贝将钳子上另一半指甲丢掉,他放下钳子,穿戴起血迹斑斑的围裙,一边系上群套一边解释道,“接下来可能会血腥一点,所以你要忍耐一下。”他拿起电动骨锯,接上开关,锋利的锯齿刃面转动起来,带着刺耳的嘈杂声,慢慢的逼近蒙博托的脸。阿尔贝还有闲情跟他解释起这种杀人工具的用途,“骨锯这种玩意是最好的刑讯工具,因为它能够轻而易举的将你身体任何一部分切割下来,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将你蛋蛋割下来塞进你的嘴里。”
这是阿尔贝从基-地跟isis那里学来的折磨手段,反正这两个人迟早要消失的,对于这两个畜生来讲,水刑已经是仁慈的折磨了。
就在骨锯快要滑向蒙博托的蛋蛋的时候,坐在一边的冲伯终于崩溃了,这种视觉上的冲击将他心里防线折磨的千疮百孔他朝着阿尔贝大喊大叫,语无伦次的说道,“我说,我什么都说!”
“闭嘴,你这个叛徒!”蒙博托朝着冲伯威胁到,“组织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冲伯也毫不逊色的还嘴,“去**的组织,老子更想活下去。”
阿尔贝终于按下开关停下了机器,饶有兴致的盯着冲伯,扬了扬手中的电锯,问道,“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我什么都交代给你,关于我们的组织,人数,只要你放了我们。”冲伯浑身冷汗如雨,阿尔贝的手段对冲伯来讲就是一场视觉上的折磨,他不希望自己也变得像蒙博托一样活活的切割成碎尸。
阿尔贝可没吃着一套,他耸耸肩无所谓的说道,“但我不怎么想听你说的话,维克多!”
“老板。”站在一边的维克多走了过来。他也忍受不住这样鲜血淋漓的折磨场景,同时他心中也坚定了一个信念,那就是绝对不做老板的战俘,简直就是惨无人道。
“把冲伯先生杀了。”阿尔贝风轻云淡的说道。
“什么?老板你是说真的吗?”阿尔贝的话把维克多吓了一跳,心想老板是不是拿错了剧本,这两个家伙可是费了好大得劲才抓回来的,情报都还没掏出来就要杀掉了?
“不要杀我,我真的可以给你提供情报。”冲伯终于意识到阿尔贝不是在开玩笑,他连忙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子道出来。
“这些人的总部在开赛的一个小村落里,他们正搞来一批武器企图造反,真的,包括炸药还有……”
冲伯还没说完阿尔贝就抢过维克多手中的枪,朝着他的脑袋就是一枪,“砰”的一声巨响,在近距离的射击下,冲伯的脑袋被轰出一个大洞,脑浆溅在了后面的墙壁上。这位非洲刚果未来掌舵人就这样死在阿尔贝的枪下。
“真是的,不做死就不会死嘛。乖乖闭上嘴不说话我还可以考虑放过你们。”阿尔贝将手枪还给维克多,转过身不紧不慢的拿起骨锯,重新打开开关,示意道,“冲伯先生,现在我们可以继续了?”
似乎是在脑海中经历了一场天人交战之后蒙博托才开口坦白承认,他忍着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