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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现在身份是山口组二号人物樱井键次的女儿。”曲勇将网上看到的和自己眼睛看到的一些消息结合起来讲道:“她好像不是很喜欢现在这个生活状态,我上次见到她,她就是在往外逃的路上。”
“是吗?”她说道:“这孩子怎么离家出走啊,难道是键次郎对她不好吗?”
曲勇想起第一次遇见樱井奈月的情景,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她的脾气倒是太不怕地不怕的,离家出走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道:“是吗?她的脾气倒是像她父亲的。”
“她父亲?”曲勇道:“她父亲是天命?”
“对。”她说道:“天命就是她的生身父亲,天命这个人就是不敬鬼神,唯我独尊的霸者风范,要不是这个脾气,当年他们师兄弟也不会闹翻了,最后,哎。。。。。。”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她说的和道长讲的往事有这么大的出入,如果是一些小事,事隔多年也许两人记忆有差错那是很正常的,但他们说错的,可是夫妻关系,就算是记性再差的人,也不可能记错这样的事情吧,那么究竟是谁说错了呢?”曲勇的心里默默的想了一番,才道:“可是我听到的版本,道长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奈月是他的女儿,而你,就是一个叫宫本晴子的女人,是他的妻子未来的狂想全文!”
“什么?!谁说的!”她尖叫一声,猛地转过半边脸,厉声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他不可能会这么说!”
“啊!”她转过半边脸,曲勇看了一眼,一整天没吃东西的胃猛烈的痉挛起来,剧烈的抽动让他一阵阵的想要作呕,那是一张怎么样的脸?笔墨的力量,已经完全不能形容其十分之一。
那张可怖的脸,半面自眉角而下到唇边布满狰狞吓人的血斑,已经完全看不见任何的眼睛鼻子等五官的特征,那就好像是半张从一百米高空摔下来,摔得稀巴烂后又随便黏在了一起的脸,再仔细看一眼,又如同是九只小鬼揉在一起贴在那脸上。
曲勇一叫,她好像也意识到自己的脸吓住了他,又极快的背过身,从鼻端止不住的喘着热气,道:“我吓着你了吗?”
“还。。。还好。”曲勇看到那只骷髅般梳头的手,再想起刚才看到的那张脸,两者联系在一起,简直无法想象这个女人到底受过了什么苦,在她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第一眼有点奇怪。。。。。。”
她冷声道:“你不说这违心的话,我知道自己的脸,你们男人不是最在意女人的容颜吗?”
“并不是每个男人都只看女人的容颜。”曲勇正色道:“我相信,不论如何,在道长。。。在他的心里,你一定是最美的。”
“他。。。”她背过脸,继续重复梳着头,道:“他亲口对你说,他和我的关系。。。。。。”
“对。”曲勇道:“我不明白,当日道长说的明明白白,为什么你说的却和他有着极大的出入?”
她说道:“你将天一所说的,原原本本的与我讲一遍。”
“好。”曲勇果然将当日天一道长所说的,原原本本讲了一遍,她全个过程一直默默的听着,直到等曲勇说完了,她反而幽幽道:“原来他是这么说的,倒是你,将这一切说出来,你难道没想过我可能根本不是宫本晴子,这里不过是山口组安排的一个陷阱吗?”
曲勇呆了一呆,道:“什么意思?你。。。。。。”
“哎。。。孩子,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了。”她也开始称曲勇“孩子”,显然是将他当做亲近的人看待了,“你难道没想过,我可能不过是渡边秀树安排的一个棋子,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为的就是要骗出你口里的消息吗?”
“啊?”曲勇还真没想到这一层,或者说他看到这女人,就很自然的将她纳入渡边秀树的敌人身份上,完全没想过她可能是个来探自己消息的卧底,看来自己果然是涉世不深,很容易就被人把话套出来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说的都是真的。”她缓缓道:“我也并不是渡边秀树派来套你话的人,准确的说起来,他根本不知道你在这口棺材里。”
“他不知道?”
“对。”她说道:“他的愿意不过是想要把这口棺材锁在这监牢里罢了,事实上根本不知道这里面还有人。”
曲勇心里一惊,暗道:“看来是我多想了,他竟然没有发现我,不过奇怪的是,他千辛万苦抢了这口棺材,为什么又只是锁在这监牢里呢?”
她倒没曲勇想得这么多,淡淡道:“你听得的是一个故事,而我这里还有一个另外一个故事,如果你喜欢听故事的话,我可以说出来,让你听听看。”
“好。”曲勇已经被老道和她的话搞得有些糊涂了,从感情上,他当然百分百的相信天一老道,但他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在呼喊:“当年的事情,并不是那么的简单,老道的话,里面有太多不好解释的地方,而她,也许能给出一个完美的解释。”
第一百七十九章 青铜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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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楼高百尺。
东京的高楼不少,这栋楼也很高,渡边秀树被天一老道提着一口气上了栋高楼,然后丢在天台上,道:“这里说话方便,既没有人偷听。。。。。。”
渡边秀树苦笑道:“如果我说得不好,还能直接被丢下去,对吗?”
天一道长道:“你明白最好了,现在可以说说,什么铜面人?”
“他是一个永远带着青铜面具的男人,身披黑色披风,年龄不明,身高一百八十一公分,武功绝高,日本空手道四大流派宗师在他手里都走不过一招。”渡边秀树没有半点隐瞒,侃侃讲来,他边说,眼角也偷瞟天一老道的面色,“能说中文和日语,流利掌握,他正在到处寻找一个叫天一的道士。”
“空手道四个宗师都不是他的一招之敌?”天一老道也有些惊讶,问道:“可知道他是何门何派的?”
“不知道。”渡边秀树道:“只知道系东流藤井优树败在他八卦掌大摔碑手下,和道流佐竹洋败在太极拳下,极真流中山优真和刚柔流伊崎修全部败在形意拳下。”
天一道长道:“全部只有一招?”
“一招都走不过!”
“天下竟有这样的人物?”天一老道又不自觉的去触摸自己的前胸,他今天并没有穿常年穿的的道士袍,反而是穿着日本传统的直垂,上衣下裙,上衣苍黄交领,三角形广袖,胸前系带,那胸前似乎放着什么东西。
“对了,”渡边秀树好像想起了什么,拍拍脑袋,道:“他的身后总是跟着一个年轻人,名字叫竹井拓,不过他的中文名我查过,叫曲勇,是一个普通大学生。。。。。。”
“曲勇?!”天一老道脸色终于变了,他手一颤抖,喃喃道:“他也来了,他真的来了,难道是真的?”
“真的什么?”
天一道长道:“我再问你,你可以看过那铜面人的面具?”
“看过。”
“是不是这一副?”天一道长终于从胸前取出那个东西,是一副青铜面具,青面獠牙,狰狞可怖,“你看清楚了。”
深沉如渡边秀树,也不禁后退了一步,手抓住边栏仿佛有了点依靠后,才点头道:“是,他。。。。。。”
“剩下的事,不要再问了,渡边一郎的儿子无限之茅山道士。”天一老道捏着面具的手似乎在颤抖,这个面具对于他,好像既熟悉无比也陌生无比。
渡边秀树道:“你知道了我的身份?”
“普通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天一老道说道:“你肯实话实说的说出这些话,无非也是想要看贫道的反应,也不过是想看看,贫道和铜面人的关系究竟是什么?”
渡边秀树的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的,但没想到天一道长从怀里取出青铜面具的那一刻,他还是被镇住了,也更加无法理解了,铜面人满日本的去找天一老道,可现在却在天一老道身上看到铜面人的标志性面具,这到底代表了什么意思?
是说铜面人已经败给了这个老道,被夺走了面具,亦或是。。。这个老道根本就是铜面人?
前一种可能小到不可能,渡边秀树看的出来,这个天一老道的功夫虽然极高,但也未必是铜面人的对手,又如何能抢走他的面具,如果是后一种可能,如果铜面人就是老道,那么更加解释不通了,一个人怎么可能戴上面具,然后满世界去寻找自己,这种情景,说出来是何等的诡异可怖?
天一老道的面色很难看,脸颊上的筋肉若隐若现的在抽动,仿佛在克制着内心深处的恐惧和惊慌,“年轻人,既然你没有欺骗贫道,贫道也不伤害你,你走吧。”
渡边秀树很想再聊下去,但他也看得出来现在这个老道的情绪很不稳定,自己已经接触到了他内心深处的秘密,再不走,可能就要被杀人灭口了,他狠狠的一跺脚,终于下楼而去。
天一老道等天台上再也没有其他人,再次将目光放回到铜面具上,这面具呈方形,目框深凹,眼球外凸,中有圆扎,两耳直立,悬鼻突起,透雕獠牙,没有下巴,脸壳外凸内凹,五官位置与人的面部相近,戴在脸上极为形状凶煞。
他自来见识广博,涉猎极多,只垫垫手,看一眼大致就能肯定这面具最起码是秦之前的东西,青铜从西周开始盛行,不过西周的面具大多是方形,宽颐,广额,长眉,直鼻,长耳,并不像这张面具狰狞,这像是古时候巫师祭天驱邪戴的。
“贫道。。。铜面人。。。他。。。”天一老道吹着风,低声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这张铜面具贫道从未见过,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个铜面人是谁?难道是天命吗?”
“故事的开始,是从一个夏季的下午,阳光很好,当年我不过才十五岁,我还有个妹妹,年龄更小,她喜欢探险,所以那天下午,我们去了一个古屋。。。。。。”在空旷无人的监牢里,她优雅神秘的声音在缓缓的讲着,“那时候的日本,还有很多废弃的古屋,那个古屋就是其中一个。”
“古屋。。。姐妹俩?”曲勇的心一提,好像想到了什么?
“对。”她并没有发现曲勇的不对劲,继续道:“这古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就在我们玩了一圈,想要出门的时候,突然,我看到了一幅画,面上有一只。。。。。。”
曲勇脱口而出,道:“有一只猛虎,于是你说,这猛虎图少了蔷薇?”
“你怎么知道?”她这么一反问,显然曲勇是说对了。
“因为。。。我明白了。”曲勇已经能将一些事情慢慢的串联起来了,“你的妹妹是不是叫宫本菜子,她的身上后来纹刻了一幅猛虎蔷薇图?而你被那个红衣客传授了一身武学?”
曲勇很清楚的记得,那一日在浴汤里,那副神秘艳丽的猛虎蔷薇图,还有那个神秘难测的宫本菜子,没想到,世上的事竟会如此之巧。
第一百八十章 爱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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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道:“你见过菜子?”
“见过。”曲勇面一红,有点尴尬,事实上他见过宫本菜子身上任何一点。
她道: “她还好吗?”
曲勇摸摸鼻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