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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木香伸出两个手指头道:“探底是其一,其二我需要你跟我合作,找出这个杀人者。”
曲勇心里面好奇地要命,他实在不懂这个微笑杀人者为什么会留下自己的名字,但另一方面他就算好奇也实在不想和警方的人合作,所以他还是拒绝道:“我对此一所知,恐怕真的帮不上什么忙。”
“你能。”杨木香道:“我需要你帮我查出此人的底细。”他赶在曲勇拒绝之前,又道:“你先别拒绝,先听听我可以开出的条件,作为交换,你可以换北京方面的友好。”
曲勇道:“什么意思,北京方面的友好。”
杨木香沉声道:“你不会忘了,一年多前,你和北方的一个人可是有一战之约的,如果我们有了合作关系就是朋友了,朋友是不会和朋友交战的,对吗。”
曲勇冷笑一声道:“看你真的做了一些功课,竟然连我和雄霸这件事情也查到了,朋友,你原也是太子帮的人。”
杨木香道:“是。”
曲勇扭头道:“如果你再做点功课,就会知道,我这个人是吃软不吃硬的,你的忙我不会帮,我也不想知道那杀人者什么关系,那件东西就在办公室,你要取就取去,你不要取的话,我再打电话报警。”'
杨木香眉头一动,想要动气,但他拳头捏紧又松开了,缓缓道:“好,东西我带走。”
他走进办公室,单手托起那纸箱子,百多斤的死尸在他手上轻若鸿毛,又从楼梯走下去了,这个人似乎并不喜欢坐电梯。
胖子等杨木香走了,好奇地问曲勇道:“小勇哥,怎么样,刚才那个人是警察。”
曲勇道:“是。”
“他真的是警察。”胖子奇道:“戾气太重,眉头三断,不像是吃公饭的人,倒像是”
“像什么。”
“像杀手。”
“杀手。”曲勇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失声道:“难道我这个人难道不是警察,对啊,我根本看到他的证件,他也说自己算是刑警,哪有这样的警察,那他会是谁,会不会他根本就是那个杀人者”
胖子见曲勇自言自语的说着话,问道:“什么杀人者,他。”
“告诉老师,我下午可能要请假。”曲勇一把扯下身上的白大褂,就冲出门去。
胖子急忙追问道:“你要去哪里。”
“不知道。”
“不知道,这算什么回答。”
曲勇冲下楼去,竟看到那杨木香的身影,他追赶到医院门口,在门外也见到,“走的这么快。”
“小伙子,你找人啊。”那门外见曲勇东张西望的,冲他说道。
曲勇点头道:“啊对了,大叔,你见到一个扛着大纸箱子出去的人吗。”
“见到,当然见到。”那门外从值班室取出一张卡片,道:“那人还对我说,他走后不久,肯定有一个年轻人会追赶,所以要我将这卡片交给你。”
“卡片。”曲勇接过卡片,只见其上空白一片,什么都有,但他却看明白了,因为这张卡片和之前写着“惠赠曲勇”是一模一样的,都是属于博酒店的,“他知道我会追出。”
“博酒店,他留下这空白卡片给我,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约我去酒店再见。”
曲勇问道:“大叔,那个人往哪边走的。”
“这”那门外为难道:“他走得太快,我一留神,就不见了。”
“好,多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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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狮子踩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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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春风寒冷。
大地已经回春,曲勇并洠в凶担鼪'有骑车,而是走路,他迈着步子在还有些寒冷的春风中。
春风不是应该温暖的吗?
但是对于曲勇來说,春风寒冷反而能够带给他清醒,能让他清醒的思考一番。
他所去的方向,就是杭州城的博來酒店,这座酒店与一般的大酒店也并洠в刑嗟牟煌嬉灯饋恚灿行┎煌#
因为今天它已经被人包下來了,所有的客人都不再招待,其后在大堂摆下了六桌,
这六桌就摆在酒店的大堂内,堂内富丽堂皇,气派十足,而这六桌酒筵也是丰盛之极,却只坐着五个人,这五个人还不是同坐一桌,每个人都坐在一桌酒筵的上首,每个人都气派十足,瞧他们的模样,这么点大的酒店似乎是装不下他们这么大的人物。
这五个人当然有他们气派的资本,也许在外人看來他们并洠в惺裁刺乇穑还诮搜壑校堑拿删圆恍。恳桓龆际峭院铡
桌上的酒菜实在不错,但他们似乎都洠в邢驴曜拥男乃迹炊冀抗夥旁诖筇们胺阶愿叽Υ瓜聛淼囊桓龃笥簧希簧纤坪踉诓シ抛攀裁矗敲扛鋈硕伎吹煤茏邢福叶疾皇堑谝淮卧诳雌渲械哪谌萘恕
曲勇就是在这样的时候,走进了酒店大堂。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这些又是什么人?他好像一点也洠в锌吹剑谝谎巯胍业木褪茄钅鞠悖茄钅鞠闳床辉冢孟窕褂惺虑椋'有出现。
他洠в腥ス劭幢鹑耍⒉淮肀鹑藳'有观看他,自从曲勇一进门,其中最右边有点矮胖的一个中年谢顶男子就把目光放到了他身上,他提起茅台酒,斟满一杯,径直朝曲勇走來,满蕴微笑道:“喝酒吗?”
曲勇看着他满脸的皮笑肉不笑,淡淡道:“我喝。”
那男子道:“好。”他这个“好”字吐出來并不简单,是从腹部的一团气猛地上涌,一直冲破胸腔,撕开喉结,就好像一把刀子刺出來,这把刀子就算不能杀人,可要伤人却是轻而易举的。
伴随着这一出声,那男子早已经后腿肚子剧烈地一,发出崩的一声,劲道自地而升,那双手捧着酒杯朝着曲勇的眉毛中心,两眼之间狠狠戳了过去。
这一下正是所谓的“拳从口出”,练功的时候含气,打人的时候出气,各门各派修行不同,此人竟能借着一口气从腹部提上來,与拳头一同打出去,将体内脏腑与肌肉完美的结合起來,刹那间发挥出惊人的力量。
而且此时两人距离很近,这一口气也是个厉害的暗器,只要曲勇被吐气弄得眼睛迷乱,那么就已经注定了败局。
这的确很厉害,但是他碰到的是曲勇,在一年前的曲勇已经是神行机圆,行随意动,远在那男子腹中运气之时,他已经察觉到了,就在他敬酒动手的瞬间,曲勇已经左手五指关节内曲,抠成虎爪,往胸口一弯往上一抬,标准一记“虎托”向上对方敬酒的手腕抬去。
那男子要敬酒,曲勇也当然要还礼,大家都是敬酒,自然身段放得越低,敬的酒也就越难喝了,对方只要被曲勇这一托结实了,他的整个腕关节,连带手臂的肩关节都得脱臼。
曲勇的应对快,哪知道那秃顶男子也早就变了,他好像算准了曲勇的出手,只见他手上忽然一散,好像受不得半点力道的花瓣一般,被风轻轻一吹,就散落了各地,他这么一变,已经轻巧的避开了曲勇的“虎托”,同时,他的右脚轻轻一提,迅捷比的踩向了曲勇地左脚背。
也不知他原本的重心就在脚下呢,还是他临阵变化,突然将劲道又重新转移到了脚下,论如何,此人都能虚实并用,随意调动变化一身之劲,已经绝对是化劲高手了。
“狮子踩青?”曲勇爆喝一声,“原來是武当高人來了。”
其实从这秃顶男子倒酒开始,曲勇就怀疑他是练武当的功夫,再见到其呼吸吞吐,练气功夫一流,更加肯定了,各门各派中,要论将腹中一口气练得最出神入化的,也就只有武当了。
而秃顶男子的这一招“狮子踩青”,就是旧时候舞龙舞狮时的招数,看过舞狮的人都知道,谁的狮子抢到了“青”,來年这家武馆一定是声名大噪,而要抢“青”,重点不在狮口的咬“青”,而在于那个“踩”字。'
“青”都在悬挂在半空的,狮子要抢,一方面要在狮头上摆弄着花样,舞的好看,但是真正的功夫,却在脚下的“踩”,踩的别人上位,踩下所有人,才能成为狮中之王,所以也就能想象这一脚踩有多厉害了。
曲勇一察觉对方的踩踏,他竟洠в泻笸松帘埽蛭芮宄灰约阂煌耍悦娴诙拧⒌谌牛罹〉牟忍ぞ突峁齺恚绞焙蛲丝赏耍荒苁洌运蠼挪欢炊医盘崞穑甯鼋胖敢豢伲稳缂ψΓ桓觥靶奂ψΑ狈醋ザ苑接彝鹊南ジ枪恰
这一下是险中求胜,拼的就是谁狠,谁快。最关键的是,对方不论能不能踩他的脚背,只要不退都会被自己的鸡爪抓下一个膝盖骨,当然曲勇自己也很可能左脚掌会被踩碎了。
那秃顶男子终于一惊,他当然不愿意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勉强右脚掌一变,改踩为踢,也踢向曲勇的鸡爪。
登时,两只脚掌蹬到了一起。
“嘭!”
如果说之前这秃顶男子的一踩是占了先机,那么他不愿意两败俱伤而临时再次变招就失了先机,勉强改劲,与曲勇这样的高手实打实的硬接,登时落了下风。
“好!”那男子和曲勇一下碰踢,只觉得对方的脚掌浑似大海巨浪,劲道连绵不绝,莫能匹御,他顿时全身一颤,气血翻涌,连呼吸也不由微微一窒息。
他暗叫不好,知道自己的气血竟然在一招之内被人打得散乱了,此时如果对方趁胜追击,自己恐怕很难抵御。
他的预测一点也错,此时曲勇只需要趁着对方气血散乱,论是脚下鸡形“神爪入洞”探取其下阴,还是手上改“虎托”变为“虎搭”去搭对面的上身,都易如反掌。
但他都这么做,他反而轻舒猿臂伸到那男子的手掌下,翘起大拇指在酒杯底座一顶,那男子原本就把握不稳了,这一下竟然酒杯脱手而出,被曲勇一把接住,他一口饮尽杯里的茅台,叹道:“我可很少喝酒,这酒不错。”
那秃顶男子见曲勇竟然不趁胜追击,反而夺了自己掌中酒杯,一时又惊又奇,道:“你这是做什么?”
曲勇微笑道:“喝酒,你不是请我喝酒吗?”
那秃顶男子呆了一呆,摇头一叹,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鄙人武当黄狮门下刘长风。”
曲勇抱拳道:“幸会,我是形意拳曲勇。”
“形意拳威震大江南北,练习者众多,可入门者极少,大多不过是滥竽充数,借着形意威名在招摇撞骗而已!”曲勇的话音刚落,其中另一桌上的花白头发的老者开口厉声道,观其年事已高,但是说话的嗓门实在响亮,说起话好像十只铜锣在拼命的敲打。
曲勇见其也离桌,慢吞吞的走,只见其似乎已经年迈,整个人走路笨重蹒跚,虽然这老者的身材瘦长,但落在曲勇的眼中竟然觉得他浑身都是肉,肥嘟嘟,胖乎乎,就好像是一只在冬眠的肉熊,这种错觉让他心神一颤,抱拳恭敬道:“哦,这位是”
“你先接了我这一拳,再问老夫姓名?”
那老者突然一拳劈,他这一劈居然是正宗的形意劈拳,但是只见他手臂灵动如飞鸟,浑然与身上的笨拙截然相反,但这两种气质在他身上出现融合的极为完美,就好像是天地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