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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的记着。
龙沧海从房中出来,回到汽车里,透过落地窗,看着房内的真真,她依然围着那条粉红色的披肩,欢快轻盈,如同一只快乐的小鸟。
约末过了一个多小时,真真才和那两个人出来,龙沧海问都不问,直接对那两个人说:“余小姐说的话都记下了?”
二人连忙称是。
龙沧海道:“就按她说的去操办吧,做好预算直接到帐上支钱,不用太节省。”
两个手下走后,龙沧海又问真真:“晚上有事吗,九哥请你吃饭算是谢谢你。”
真真回到车上,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悉听尊便。去哪儿啊?”
龙沧海笑笑,对司机说:“开车吧。”
汽车驶上马路,马上又有两辆车一前一后的跟上。真真无奈的回头看看,对龙沧海说:“你每天出门带这么多人不嫌烦吗?”
龙沧海笑笑,没有说话。
汽车一路行驶,不久便出了市区,真真问道:“九哥,这是去哪里吃饭啊?”
龙沧海微笑着:“到了你便知道了。”
天色渐黑,汽车终于在一个村落前停下,两人下了车来,龙沧海看看真真脚上的鞋子,笑着说:“这里地势不平,高跟鞋怕是没走几步就要崴脚,让九哥背你过去吧。”
真真有点窘,但还是大方的伏到他的肩上,龙沧海转身对司机说:“你们在这里等着吧,不要跟进去,也不要惊到村民。”
两人却没有进村,而是向着海边走去,夜色之中,渔火点点,一只渔船停在岸边,龙沧海轻轻放下真真,高声说:“阿婶,我回来了。”
一个中年妇女应声出来,她头上包着头巾,赤着脚,黑黑的脸庞,一看就是长年生活在海边,她笑着说:“阿九啊,今年怎么这么晚才到,哎哟,还有位小姐一起啊,”说着她举起一盏渔灯照过来,细细打量着真真,满意的说,“这是你新娶的太太吗?啧啧,上海小姐就是漂亮,你看这小脸水灵的。”
龙沧海怕真真尴尬,连忙说道:“阿婶,天黑了,你回去时小心些,”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沓钞票,塞到女人手中,“给您买点心吃。”
阿婶并不推辞,接过钱,笑眯眯的看着真真,对龙沧海说:“你有空就带媳妇到你阿婆坟上看看,让她也高兴高兴,告诉她等你明年再回来就连重孙子一起让她看看。”
见阿婶走远,龙沧海这才对真真说:“阿婶爱唠叨,不过心地很好,你别见怪。”
真真笑道:“这里你常来吗?”
他没有回答,拉着真真进了船舱,显然这条船已经很多年了,但船舱内却擦拭的非常整洁,靠窗的小桌上摆着几样小菜和一壶酒,两人在桌前盘腿坐下,龙沧海给真真倒了杯酒,这才说话:“这里是我的家,我家祖祖辈辈就在这里,我从小就在这条船上长大。”
“原来九哥出身渔家,”真真环顾船舱:“这条船好像很旧了。”
龙沧海有些感慨:“十岁时,我父母都过世了,只有我和阿婆相依为命,我太小不能出海,只能在海边捡些海蛎子,就这样靠着村里人的接济维持生活,十三岁那年的今天,我离开这里,来到上海,在水果店当学徒,我走后的第二年,阿婆就过世了,我连给她置办棺材的钱都没有,还是阿婶一家帮我把阿婆葬了。我在上海滩站稳脚跟后,每年的今天我都会回到这里,我靠两只手一身胆闯出来,但只有回到这里,我才觉得最安心。”
真真从未听他说过自己的事,端起酒杯:“来,九哥,我陪你喝一杯。”
龙沧海笑道:“一杯怎么行,今天陪九哥喝个痛快。”
酒并不是好酒,极为辛辣,真真喝了一口便直伸舌头,龙沧海被她逗得哈哈大笑:“我阿爸就是喝这种酒,小时候每次去给他打酒,我都在路上偷喝,有一次多喝了两口,回来时脸红得像关公,被他按住狠狠的打了一顿屁股。”
真真开心的说:“我小时候也调皮,也总是挨揍,不过我阿爸舍不得打我,都是大妈趁阿爸不在家里用鸡毛掸子抽我。不过我也不吃亏,有一次把她弄了个跟头,还搅黄了大哥的一门亲事。”
她说到得意处,拿起酒壶自斟自饮,几口酒下去,舌头已经麻了,反而不觉得辣了。
两个人说说笑笑,你一杯我一杯,一壶烈酒不知不觉已见底。真真吵着还要喝,龙沧海只好拉起她:“走,九哥带你去看星星。”
夜空下的大海平静而又安详,两人静静的靠着舱门半坐在甲板上,看着满天的星斗,龙沧海问道:“有没有这样看过星星?”
听不到真真的回答,他扭头一看,她早已偎在他怀中睡着了,一阵海风吹过,她瑟缩的蜷起身子,龙沧海怕她着凉,连忙把她抱进船舱。
舱内一灯如豆,温暖的烛光映着真真喝得醉醺醺的小脸,红扑扑的,分外娇艳。他静静的看着她,心中满是温柔。忽然真真动了一下,嘴里喃喃着:“好渴……喝水……”
他倒了碗水送到她嘴边:“乖;喝一口。”
真真迷迷糊糊的张开嘴;头却没有抬起;水没有喝进嘴里;反而顺着嘴边流了出来。
他连忙帮她擦去水渍,手指触到她那吹弹得破的肌肤,心中忽然一动,拿起水碗喝了一口,然后把嘴凑到她的唇边,缓缓的喂进她的小嘴里,她的唇清凉温润,只碰触了一下,就让他不想离开,淡淡的少女芳香混着酒精的味道,令他心神俱醉,他低声说了一句:“真真,我不想再骗自己了。”覆下身去,轻轻的吻住了她的唇。
他小心翼翼的,生怕惊醒了她,他的唇盖住她鲜花一样娇美的唇瓣,舌头轻轻撬开她的贝齿,品尝着她口中的丁香,他紧紧抱住她,虽然隔了衣服,他仍能感觉到她的柔软,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忽然身体一紧,他离开她的唇,顺着颈间向胸前吻去。
可能是因为他的动作忽然加大,真真的身子动了动,嘴里含糊的呢喃了两声就又呼呼睡去,但他却硬生生的停下了动作,他看着眼前这张秀美的容颜,轻叹一声,默默整好真真身上已被他弄得零乱的衣裳,从床上拉了条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关上舱门,一个人来到甲板上。
清晨的第一缕霞光照进船舱,真真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打开舱门,龙沧海站在甲板上眺望着远处,真真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忽然跳到他面前,“嗨”她大叫一声,冲他扮个鬼脸。
他果然被她吓了一跳,一把拉住她,宠溺的看着她:“你昨晚喝多了,睡得像头小猪。”
真真有点不好意思,问道:“你在甲板上呆了一夜?”
龙沧海笑笑说:“好久没吹海风了,真舒服,”转过头对她说,“走,回上海。”
051 宛若天仙
紫藤公寓内,一个人影孤独的伫立在窗前,他已经等了一夜,昨天他兴冲冲的回到上海,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来到这里,他只想早点看到她,他已经不想再等了,快五年了,他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站到她面前,亲口告诉她,从见到她第一眼时,他就已经认定她是他今生的妻。
他一直站在那里,期盼着她屋内的灯光亮起,可是她一夜都没有回来。她一定是回家了,或者和那个叫唐心的女孩子在一起,他不停的安慰着自己。
已经是上午八点钟,他的眼睛有些发酸,昨天买的玫瑰已经有些打蔫,他想着还是到花店再重新买一束吧。他小心翼翼的拿起桌上的首饰盒,里面的钻戒依然璀灿夺目。他由衷的笑笑,还是趁她没回来,先去买花吧。
他穿了外套,正要出门,眼睛又习惯性的看向窗外,忽然,他怔住了。
一辆汽车停到了楼下,一个女孩从车上下来,短而服贴的头发,淡蓝的衣裙,正是让他望眼欲穿的人儿,他心中一喜,不对,这么早送她回来的是什么人?
他忍不住探出窗外仔细看,一个男人从车里下来,真真向他挥手道别,向公寓走去,可是没走几步,却又回来,男人伸出手臂,将真真揽到怀中,这时那个男人有意无意的抬了一下头,电光火石间,他已经认出来,这个男人正是龙沧海,龙沧海好像在真真耳边说着什么,两人紧紧的相拥着,好一会儿,龙沧海才放开她,从车里拿出一条粉红色的披肩,爱怜的给她围好,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没有人会相信这个叱咤风云的流氓大亨会这样温情脉脉。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两人之间的那种亲昵,已经远远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
他气急败坏的冲出屋门,却正碰上刚出电梯的真真,不看还好,一看他更加气愤,她的衣裙皱皱的,原本粉嘟嘟的小嘴此刻红艳艳的,竟还有些红肿!该死的,龙沧海到底和她做了些什么,整整一夜,他们两个都在一起,她的衣裙几乎皱成一团,满脸的芙蓉春色,还有两人临别时的那份缠绵,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真真看了他一眼,便消失在走廊拐弯处,她并不认识他,他在她眼中只是透明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的房间,这套房子连同旁边的两套都已经被他高价买下,以前当他想她时,他可以溜进余家大宅偷偷看她,当她搬进公寓以后,他只好买下整层楼,让自己可以离她更近一些。
可是现在,他精心守护的这朵小花已经被别人采撷,他是男人,他当然明白发生了什么,那边刚和方行云断了来往,这边居然和龙沧海直接上了床,她这是要做什么,龙沧海是什么人她难道不清楚吗?
老天爷真是和他开了个玩笑,当他满心欢喜的准备向她求婚时,她却已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
他望向桌上的那枚戒指,钻石冷艳的寒光,似乎也正在嘲笑着他,他气急,拿起戒指狠狠的扔到地上,然后摔上房门,离开了这里,他永远也不想再回到这个地方。
从渔村回来,整整一天,余真真的心情都很好,电影公司晚上有舞会,唐心约了真真一起去,到了下午,两人便来到百货公司买衣服。
“真真,你说我穿什么衣服好呢?公司里的大牌们不知道会穿什么,我怕抢她们风头。”唐心在片场混了几个月,早知冷暖。
真真想都没想,张口便说:“你不用顾忌她们会穿什么,因为她们以后都不能和你相比,根本就不在一个水平上。”
唐心吓了一跳:“真真,你在说什么?”
真真这才发觉自己说的过于露骨了,马上改口说:“我猜杨玉梅肯定穿上她那些改良过的两件套凤仙装,穿这种衣服跳交谊舞最是滑稽。”
唐心连连称是:“她最喜欢穿这种衣服。那宣美凤呢?”
真真一笑:“她穿什么都不重要,因为她出身风尘,和大户人家出身的杨玉梅张敏之都是无法相比的,站在一起,气质上已经被她们比下去了,倒是张敏之才是最中规中矩但也最会穿衣服的一位。”她想想又说,“她对电影的热衷远远不及她想钓金龟的兴趣,所以啊,她肯定会穿女人味儿十足的旗袍,不信咱们打赌。”
唐心笑了:“真真,你都不爱看电影的,怎么对她们这么了解?”
真真半真半假:“以前是不看电影,但是你现在是伊琳啊,我想着有一天能在你身上赚大钱,所以顺带着也研究一下她们。”
“哎呀,臭真真,你就想着赚钱,难道你想卖了我不成!”唐心佯怒着给了她一拳。
两个女孩子嘻嘻哈哈的笑了一会儿,真真从货架上拿了一件雪白的纱裙,对唐心说:“就穿这件!”
唐心吓了一跳:“穿这个?就算我不是大明星,但也不要太素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