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撅撅嘴:“减肥,家里养得太胖了。“
他看她一眼,然后继续吃:“晚上还要圆房呢,你吃这么点挺不住。”
她使劲瞪着他,然后对侍者说:“黑椒牛排,六成熟。”
过不多时,一个黑衣人从外面进来,骆骏耳边低语几句,骆骏面无表情点点头,对那人说:“你去准备一下,半小时后这里集合!”
他看了看真真,道:“不能陪你了,让人送你回去,我暂时不回上海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骆骏平时也经常不上海,但从来没有这么突然,真真隐隐感到有些不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是不是要跑路?”
“嗯,我回杭州。”他没想瞒她,“你等着我,顶多一个月我就回来了。”
她勾起一丝不舍,忽然非常非常不想离开他,四十多年前苏州。世保对她说:“你等着我,顶多一个月我就回来了,我们去香港,学学龙老大,再也不参和这边事。”于是她等着,等啊等,一个月后世保终于回来了,但已经奄奄一息,死她面前。
隔了四十年,骆骏不是翁世保。但这番场景却重演,他们说出同样话!不,这一世她不要再等。这一世她不要再看到她男人死她面前,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隔着桌子,她握住他手,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想了。她只想跟着他,不论是生是死,她都要和他一起,她声音有些发抖:“我不要傻乎乎等着你,我要和你一起走!”
“路上危险,你听话。乖。”骆骏有点受宠若惊,余真真素来冷静,他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话。
“我不会拖累你。是死是活我都要和你一起。”余真真不是冲动少女,但这一刻她只想和自己男人一起。
他深深看着她,忽然笑了:“好,这辈子我们死也死一起。”
两人从餐厅出来时,外面已经停了几辆车。
“帮主。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走。”
骆骏一言不发。拉了真真走到中间一辆车前,问道:“带枪了吗?”
真真摇摇头,骆骏转身从一个黑衣人那里要了把枪,交给真真:“拿着!”
余真真心里苦笑,遇到这么一个男人,自己注定要过这种枪林弹雨日子,这个时候,她忽然问了一句令她之后悔恨交加话:“那我们今天还圆房吗?”
她说完就后悔了,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骆骏却好像没听到一样,对所有人说:“抓紧时间,今晚赶到!”
然而,他们车还没有出上海,便遇到了麻烦。大队警察设了路障,阻住了去路。一个头目用喇叭喊道:“邵帮主,怎么也要把事情交待清楚再走吧,这么大案子你要有个说法吧。”
骆骏骂了句脏话,隔着车窗吼道:“给我冲过去!”
五辆汽车立刻加大油门,直撞过去,路障被撞得飞出去,警察纷纷退避,举枪射击,双方开起了火,顿时枪声大震,车外有人高喊:“拦住中间那辆车,姓邵就那辆车上,兄弟们别让他跑了!”
前排保镖立刻反击,身子探出窗外,迫击炮射向包抄上来警察。忽然,一颗子弹穿透车窗呼啸而来,骆骏猛探身扑向真真,把她压到身下,紧接着又是一颗子弹射进,贴着骆骏后背飞来,真真感到骆骏颤了一下,她惊呼:“你是不是中枪了?”
身上他笑了一声:“没事,死不了,不会耽误圆房。”
子弹不断打到车厢上,但汽车没有停,依然急驰,大约奔出五十多里,这才停了下来,四周一片荒凉,寂静无声。
骆骏她耳边说:“害怕吗?”
真真摇摇头,他后背上摸了一把,感觉粘粘,夜色中看不清楚,但一股血腥扑面而来,她刚要说话,骆骏已经推开她,走下车去:“弟兄们怎么样?”
几辆车全都停夜色中,几个人拿着手电筒清点伤残:“报告帮主,小智肩上中了一枪,其他人只是挂了点彩,没有折损。”
骆骏点点头,重上车,几辆车继续向杭州进发。
真真拿起手电筒,想看看他伤,他紧紧攥住她手:“放心吧,不会让你当寡妇。”
她偎依他怀里,她感到他手暖暖,血腥味弥漫着整个车箱,甚至还夹杂着硝烟气息,但这一刻她却觉得从未有过安全和平静,一切只因为这个男人,这个没有一丝优点,但危难时却用身体保护她男人。
两个小时后,他们已经进了杭州界,但并没有进城,而是直接来到郊区一所军营里,直到这时,余真真才知道除了她以外几乎所有人都受了伤。
骆骏伤后背,医生说差一点就穿了肺,虽然只是被子弹擦过,但出血很多,军医给他包扎好,对真真说:“不要让他沾水,观察一个晚上。“
医生一出去,他便扑过来,把真真压到身下,笑着说:“不能躺下了,晚上我只能这样睡觉了。”
真真被他压得透不过气来,却又不忍心推开他,只好使劲挣了挣,让自己可以正常呼吸。他却没放过她,趁势把脸埋她颈间:“老婆,你好香。”
现正是七月,一路颠簸,早就出了几身臭汗,两个身上都是粘乎乎,真真嗔道:“一身汗臭味,怎么会香?”
他她颈间使劲嗅了嗅:“就算有一百个女人我面前,闭着眼睛我也能闻出来哪个是你。”
真真却没笑,好一会儿,这才轻声说:“我还是拖累了你,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伤。”
他吻她一下,柔声说:“傻丫头,我们是一条命,有你就有我。”
她问:“我们这算不算私奔?”
他笑:“圆房以后才能算。
两人就这么躺了一会儿,真真推推他:“我去弄点水,给你擦擦身子。”
骆骏笑道:“等不及了?”
真真脸上一红,啐道:“你都伤成这样了,改天吧。”
骆骏把她抱得紧:“这点伤不碍事,你男人没有那么熊。”
真真推开他:“你身上臭死了,我去打水了,你等着。”
等到真真提了一桶水进来时,骆骏却已经趴床上睡着了,他流了很多血,面色苍白,刚才已经是强驽之末。
真真叹口气,帮他把沾满鲜血衣裤脱去,他醒过来,柔声说:“让勤务兵做吧,你也累了。”
她没说话,用毛巾沾了温水给他轻轻擦拭,两人一起一年了,虽然没有突破后一道防线,但情人间事该做不该做,他们都已经做过了,一向都是他主动,她却还是第一次这么细致触摸他身体,她小手刚刚碰到他小腹,就碰到了他坚挺,不禁红了脸,慌忙把手移开。
慌慌张张给他擦完身子,让他重趴到床上,用被单盖住他下身,她这才松了口气,躲到他看不到角落里,清洗着自己身体,来时匆忙,没有带换洗衣服,好刚才勤务兵送进来几件男人衣裳,她拿了件白色大衬衫当睡衣穿到身上,两条**却裸露外面。
骆骏看到她走过来,没有了内衣束缚,胸前双峰一颤一颤,呼之欲出,两条粉嫩**裸露外面,令人瑕思隐秘部位衬衫下摆间若隐若现,他咽了口唾沫,喑哑说:“你这副样子,比没穿衣服还让我难受。”
她假装生气,索性把灯关掉,让他彻底看不到。骆骏毕竟受了伤,体力透支,没一会儿便呼呼睡去。
真真躺他身边,却怎么也睡不着,今晚发生事实是匪夷所思,前一刻两人还吃着牛排风花雪月,一转眼就枪林弹雨九死一生,她有太多疑问,可是看他受了伤,不忍心再去追问,她靠到他身边,把他头拉到自己身边,让他趴得舒服。
前生世保说“两个人一条命”,这一世又有一个男人对她说“我们是一条命,有你就有我”,世保死了,只留下她生不如死,她摸摸今生躺她身边人,这个她十四岁时就与她纠葛一起人,他是骆骏,不是世保,但他和她命运又已紧紧相连,纵使前路坎坷,繁华贻,但,她已不悔。
☆、082 爱欲缠绵
心里惦记着骆骏伤势,真真一夜都没有睡好。
当第一缕晨曦透进来时,她便醒来了,骆骏头依然靠她身上,一动不动,她忽然有一种不好感觉,连忙叫他名字,可是无论她怎么叫,他还是不动,她伸手探探他鼻息,竟然没有了呼吸!
这一惊非同小可,她声嘶力竭喊着:“骆骏,该死,你不能死,你还没有圆房呢!”
老天爷真是和她开玩笑,这一世她还没有成亲,她男人就死了,死她身边。
她真急了,她不信老天爷会这样对她,就算她前生做了太多坏事,那就报应到她一个人身上吧,为什么要让骆骏死呢?
她发疯捶打着他,骆骏不会死,他一定是睡着了。
不过老天爷真待她不薄,当她一拳打到骆骏后背伤口时,他便诈尸还魂了:“你要谋杀亲夫啊!”
她被吓得一屁股坐到床上,原本就已经衣不蔽体,现双腿叉开,衬衫下摆撩起好高。于是骆骏忘了后背上剧痛,双眼直勾勾盯着她腿间那片郁郁葱葱角落,咽口唾沫:“老婆,腿再张开一点。”
“贱人!”她马上明白过来,扑过去狠狠一口……
“你为什么装死吓我”
“我只想你怀里多待一会儿……”
“那你眼睛贱歪歪看什么呢”
“没有;我只是饿了;想吃鲍鱼……”
“可是……你后背上好多血啊;好像伤口裂开了;医生!!!!!!”
军医给他打了消炎针;又重包扎好伤口;看了一眼蒙着头躲被单里女人;又看看只穿条内裤骆大公子;叹了口气;摇摇头出去了。
真真从床单里钻出来:“医生为什么叹气啊;是你伤很严重吗”
“他可能以为我是纵欲过度弄裂伤口吧”他眼睛又看向她两腿之间
她一边用床单遮羞;一边吼道:“你去让人买女人衣服;我衣服又脏又臭不能穿了”
于是他笑着拿起电话;真真听到他对电话里人说:“唔……女人衣服……身材啊……近挺胖……大**……大屁股……要买高跟鞋……个子矮。”
他放下电话一回头,余真真正虎视眈眈看着他:“你让谁给我买衣服?”
“你未来婆婆,我妈啊,她大爱好就是买衣服买首饰。”
于是余大小姐彻底崩溃了。
已经很饿骆大公子正如饥似渴欲火中烧吃着他溏心鲍鱼,身旁小女人咽着口水坐一边。
“你怎么不吃啊?”
她没理他,她要未来婆婆看到她之前,瘦成林黛玉!
她绝不是那个又矮又胖大**大屁股女人!她是要多美就有多美、我见犹怜贤良淑德秀外慧中德才兼备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大美人余真真!
不过余大美人没有看到未来婆婆。一夜没睡好她,午后终于睡着了。
骆夫人来时,她独生子骆骏把她迎到外面。
“臭小子,你是不是又闯祸了,为什么到了杭州都不敢回家?”骆夫人又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儿子了,又是高兴又是责怪。
“嘘---妈,您声音小一点。”骆骏看看里屋,生怕母亲吵醒真真。
骆夫人狐疑看看儿子,又看看自己带来几箱衣服,一下子笑了。这些年来,她经常报纸上看到儿子花边闻,但他从来没有带女人来过杭州。她立刻眉开眼笑:“臭小子,这个是不是准媳妇?”
见儿子点头默认,骆夫人打从心底笑出来,她好奇心已经战胜了一切,不顾儿子阻拦。蹑手蹑脚走进里屋。
床上正酣睡少女,看上去娇娇小小,小小脸蛋精致可人,哪里是儿子描述那个样子啊,好自己没按他说买衣服,带来衣服她应该都能穿。
她满意从屋里出来。一脸诡异对儿子说:“她怎么大白天还睡觉,是不是你昨晚……”
“不是你想那样啊,她担心我伤。一夜没睡。”骆骏脱口而出。
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