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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独孤断’!”于人豪咬牙切齿道。
“什么?”
余人彦大吃一惊,这人就是把人杰打成重伤的那个贼子。他看向于人豪。神情似是疑问,于人豪暗自向他点了点头,确认了他心中的想法。
“好贼子,拿命来……”
余人彦拔出宝剑,不看于人豪那大惊失色的表情,手中利剑如松之劲,如风之迅,向独孤断刺去,正是青城绝学‘松风剑法’。独孤断依旧站在原地,看着刺来的长剑,微笑不语,突然伸出食指,弹在了剑身上,余人彦只感觉一股力道从手中的宝剑传到自己的手臂,让他整个右臂发麻,右手发抖,隐隐拿不住长剑。独孤断瞬间欺身而上,不等余人彦反映,二指并拢点向余人彦手腕的神门穴。
咣当!
余人彦长剑落地,手捂腕脉脸色痛苦,额头冒汗的跪在地上。
围观的众人都傻了,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整个过程不过数秒,独孤断两招击败了余人彦,让不知道他会武功的林平之惊恐,劳德诺沉思,就连岳灵珊都微张小嘴,似乎独孤断的武功和爹爹一样高。
“师弟!”
于人豪大叫一声。赶紧扶住余人彦,神色愤怒的看着独孤断说道:“独孤断,你究竟想怎样?”
“想这样!”
独孤断说完不看众人茫然的神情,一脚踢起地上的利剑,噗嗤一声,瞬间刺穿余人彦的胸膛,直没至柄。
“你……”
余人彦瞪大眼睛,用手指着独孤断,不敢相信,看到独孤断那戏谑的神情,对扶着他的于人豪,断断续续道:“告……诉我爹……替……我报仇。”说完脑袋一歪,气绝身亡。
“敢调戏我的媳妇,这就是下场。”
独孤断邪邪一笑,心道:“要不是灵珊在这,今天要你想死都费劲。”
“你别胡说,我不理你了!”
岳灵珊本来还有些不适应独孤断的残忍,但此时听到他口无遮拦,脸色绯红,气冲冲的跺了跺脚,跑进屋里。
“你这丫头还会害羞啊!”独孤断心中好笑。
此时的林平之却很惊恐,显然他也想到他来此的目的了,正是为了岳灵珊,此刻看到场中凶残的独孤断,感觉脚有些发软。
“少爷,我们回去吧!”身后的仆役低声说道。
“嗯!”
林平之用力点了点头,却不在推三阻四。恰巧这时独孤断扭头望向三人,神情似笑非笑。
“咕嘟!”
林平之用力咽下一口吐沫,神情甚是恐惧。
独孤断望了他一眼,转头走向傻傻的坐在地上的于人豪。
林平之三人迅速逃跑,头也不敢回。却比来时快了数倍。
独孤断蹲在于人豪身旁,依旧面带笑容的低声道:“我可以饶你一命。”
本来闭目等死的于人豪,听到这里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面露希冀之色。
“你回去告诉余沧海,今晚我在林家大船等他,要是他不来,可别怪我杀了林家三口,到时候……”说到这独孤断又闭口不言。
于人豪用力的点了点头。也不敢多说,更不敢看独孤断,起身上马扬鞭而去。
第二十八章 辟邪剑谱()
话说林平之惊恐的跑回来大船,一个人默默的趴在大船的侧板上,想着心事。
突然他神色一惊,回头一看,一个人从上而降,手拿烟袋攻向了他,还不等他开口,无奈的林平之只好和来人斗了数招。突然被来人一招打在了右胸,后退几步。
“和你说过多少次。练功要专心,临敌应变岂可如此迟钝。刚才如果不是爹,是你的敌人,此时你右臂可在。”
来人正是林平之的父亲,前锦衣卫镇抚使,现福威镖局大当家林震南。
“对不起,爹!”林平之歉意道。
林震南看到道歉的林平之,神色疲惫,似是心不在焉,不再责备,而是一脸关心的问道:“平之,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我没事!”林平之道。
这时船舱后面走出一位女子,虽然年纪不小,但长得的风韵犹存,不难看出年轻的时候是个美人,却是林平之的母亲,洛阳金刀门主的女儿。此时她看着林平之,心疼道:“平之还在为下船舱的事生气啊?”女子看到林平之不语,自以为猜对了,又笑道:“好了,别生气,你爹决定一切都诉你了。”
沉默的林平之抬头看了看林震南,神情似是不信。
“你娘把酒菜都准备好了,咱俩爷俩边吃边说。”林震南笑道。
“是!”
林平之异常高兴的和父母走进了船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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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船舱的下面,仆役居住的地方,一间浴室坐着两个人,一个在洗澡,一个在换衣服。这二人正是白天跟随林平之的两位仆役。
“阿史,你知道吗?我这辈子还真没瞧见过杀人呢。”洗澡的对坐在换衣的说道。
“那人武功那么高强,幸好他没和我们动手。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洗澡的依旧自言自语道。
“这水真舒服,阿史,你过来啊。”洗澡的男子叫道,过一会看阿史还没有回话。又叫道:“阿史,阿史?”
不耐烦的他只好下地去看看,他推了一把阿史,砰的一声,阿史连人带凳倒在了地上,男子神情惊恐,正要跑出去喊人,突然被一只手死死的捂住了嘴巴,挣扎不得,最终气绝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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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辟邪剑谱?”
船舱中的林家三口,坐在桌上吃饭,林平之手中拿着一本浅黄色的书,看着书上的四个大字,念了出来,神情疑惑。
“你刚才在船舱里找的就是这个吧。”林父笑道。
“爹,这个不是我们林家的家传武功吗。为什么要藏的这么隐秘?”林平之神情更是迷惑。不明白这本书有什么好藏的。
“你的曾祖远图公,当年用这本剑法打败过很多武林中人。”
林震南说道这顿了下,神情陷入回忆,随后又道:“后来我们一家为朝廷办事,不再理江湖的纷纷扰扰。可是仇家却始终在,这些年我没把剑谱给你,主要就是怕仇家来寻仇。导致不必要的伤亡。”说到这林震南叹了口气,又道:“尤其是青城派的余沧海,他的师父就曾败在你的曾祖父手里。此人心胸狭窄,是个大祸端,不过现在好了!”说着林震南神情甚是高兴。
“现在好了?”林平之疑惑道。
“你爹如今告老还乡,特地给青城派的余观主送去了礼物,希望大家化干戈为玉帛。”林母笑道。随后又道:“后来接到了余观主的书信,说一切皆可商量,这样几十年的恩怨,总算了解了。”说道这林母异常高兴,又看着林平之希冀道:“你爹希望你能继承这家中的辟邪剑谱,将林家的武功发扬光大。”
“只可惜,这辟邪剑谱,并非全谱。少了一份秘诀。”林震南疑迟道。
“爹爹,你会不会这秘诀啊?”
林平之希冀的看着父亲,自从见识了独孤断的武功,他心中第一次有了变强的想法。
“爹爹却是不会。昔年你曾祖父将这剑谱传于你祖父之时,这秘诀已然失传,到了爹爹这辈,更是一无所知。”林震南眼光闪烁道。
“爹爹放心,孩儿他曰勤加苦练,定能悟出其中的道理。”林平之信誓旦旦道。
“不,绝对不可以。”林震南突然异常严肃道。
“为什么?”林平之不解道。
“这……”
林震南一阵疑迟,本不想说,但看到林平之希冀的眼神,只好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但现在不是时候。”
不等林平之细问,船外突然传来仆役的惊叫声。“林大人,不好了。阿郑在澡堂里被人杀死了。”
“什么?”
林震南大吃一惊,赶紧起身出去,林平之和林母也跟随着走了出去。
刚才还有说有笑的屋内,空无一人。辟邪剑谱就放在桌子上。突然屋子里出现一道人影。看着桌子上的辟邪剑谱微微一笑。
来人正是独孤断,他早就藏在林家的大船上,等着余沧海出现,此时他看到桌上的‘辟邪剑谱’,拿起来随意翻看几眼,随手扔在桌子上,不在感兴趣。这东西害人还行,自己练可就‘呵呵’了。到是桌上的几道小菜让他感了兴趣,忙了一天,还没吃饭呢,早已饥肠辘辘。赶紧坐下来,拿了双筷子,吃了起来,看到壶中还有酒,仰头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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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林震南正仔细的检查着阿郑的尸体,神情越来越严肃。
“心肝俱裂,外表无伤,这恐怕是青城派的催心掌力。”
林震南面色肯定。不愧是锦衣卫的人,虽然武功不高,但见识却不浅。这要是在独孤断眼中,人死了都一样。他眼中人的区别只有死人和活人。
“这不可能吧,余观主收了我们的礼物,还回了信。”王夫人却是不信道。
“难道和白天那些人有关系?”林平之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凶残的独孤断,打了个冷战道。
“什么?白天发生了什么事?”林震南疑惑道。
林平之把白天在茶棚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林震南越听越感觉事情不对,他本就是锦衣卫出身,最擅长分析,对于一些蛛丝马迹尤其敏感。
“他们使的是什么招数?”林震南皱眉道。
“这,孩儿根本不知道那个独孤断用的什么招数,他只用了两招,至于那个男子一招没出就死了。”林平之不敢隐瞒道。
林震南紧皱眉头不知如何是好,无奈的三人只好返回船舱。
第二十九章 交易()
推门而入的林家三口,大惊失色。只见屋中坐着一个黑袍青年,正低头吃着桌上的菜,喝着壶中的酒,也不看进来的三人,到是吃的甚欢。
“你是谁?”
走在前头的林震南高声喝问。
此时喝酒的独孤断抬起了头,也不看林震南,而是看向他身后的林平之,神情似笑非笑。
“爹,他就是‘独孤断’!”林平之惊恐的叫道。
“你为何在我们的船舱里,屋外的那些人是你杀的?”林夫人恼怒道。
“呵呵,三位何必这样急躁,来,来,坐下来慢慢谈!”
独孤断却好像这船的主人,而眼前的三位却成了客人。
“你……”
林夫人万分生气,正要开口反驳,却突然被林震南压了下来,至于林平之看到独孤断就如同见了猫的老鼠,不敢直视。
“阁下究竟是何人?”
林震南安抚住妻子,自己当先坐下,示意他们也坐下。
“你儿子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是独孤断啊。”独孤断笑道。
“……”
林家三口无语。无奈的林震南只好不再纠结此问题,关键是他也不敢在问,怕惹恼了对方,现在对方是敌是友也不知。从刚才平之的叙述看,这个青年的武功极高,而且此时他就坐在这里,自己却根本看不出他的深浅。
而独孤断也不在吃喝,也是微微观察三人,林震南的武功只有三流,虽然独孤断知道林震南武功不高,但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