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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春晓坐在车里没动,司徒泽无奈的摇了摇头,拉开副驾驶座把李春晓从车里横抱了出来,不管她像小兽般张牙舞爪的拳打脚踢,口无遮拦的大喊大叫,他只是把她紧紧的搂抱在怀里往楼上走。
就在这时,突然一束耀眼的光打向他们,一个严厉苍劲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司徒泽在李春晓耳边冷声说:“老实呆着别动,你知道的,不听我的话,后果会是什么!”
顿时,怀里乱扭的身子不动了,僵硬的窝在他的怀里。
第 7 章
司徒泽轻笑了一下,这丫头还是这么怕自己,真是不知道是好事儿啊还是坏事儿。
他转身看向来人,浅笑着说:“刘大爷,是我,司徒,没事儿,我老婆跟我闹别扭呢。”
刘大爷把手电筒拿开,哈哈笑了起来,“原来是司徒啊,我听见这边有动静,以为怎么了,就过来看看,这是你们家媳妇?还真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我怎么没见过她和你回过家啊?怎么着,两口子这是吵架了?”
“嗯,她一直在我妈那边住着来着,因为老见不到我,正跟我闹脾气呢,这不今天才给接回来吗。”司徒泽语气带着颇感无奈。
刘大爷爽朗的笑了笑,“真没想到你这小子都结婚了,哪家姑娘那么幸运能嫁给你真是福气啊。”
司徒泽笑了笑说:“呵呵,我们早就结婚了,只是我出国了几年,这不刚回来吗,就接她回来住了,大爷,不和您说了,我上楼给她做点儿吃的,今天她还没吃饭呢。”
刘大爷眯着眼睛笑眯眯的说:“去吧去吧,多好的孩子啊,夫妻俩哪有不吵架的,俗话说的好床头吵完床尾和,过后就没事儿了,回去好好哄哄,司徒家的小媳妇,听大爷一句话,司徒这小伙子人不错,年纪轻轻的,条件那么好,又懂得尊敬长辈,上哪儿找这么好的男人去,别闹别扭了,回去好好过日子啊。”
司徒泽感谢刘大爷的好意,对他点点头,转身上了楼。
刘大爷看着他的背影,笑着摇摇头,心想现在的年轻人那,真是开放,比起我们那一辈活得真是爽快多了,倒是没想到的是司徒结婚了,小伙子这么年轻,真是出乎意料。
再说李春晓,当她听见他说自己是他老婆的时候,心里那叫一个郁闷,这个男人说瞎话都不带眨眼的,故事编的一套一套的,说的跟真的似的,又听见刘大爷对自己说的那一番话,这让她,情何以堪啊!
他哪里有那么好啊,或者说他根本只是在别人面前做作样子而已。
从小到大,在别人眼里,他总是学习好,外表英俊,人品好的那种好学生,不会看到他打架,不会看到他被老师叫家长,他成了所有家长对自己孩子学习的榜样,因此,自己不得不活在他的阴影下,想到此,李春晓暗自叹了口气,如果当初老妈没有把自己送到表哥家,也就不会认识他——楚泽,也就是现在的司徒泽,如果没有认识他,自己的童年以及所有的青春也都不会葬送在他这个妖孽的手里,也许冥冥之中早已注定,自己终究是要被他压迫的主儿啊,想想,真TMD悲摧,他出国了,本以为躲开了,六年后他又回来了,还是自己娃娃亲的对象= =,这命运该算是很狗血了吧,有句话说的好,偶尔幽生活一默你会觉得很爽,但生活幽你一默就惨了。
所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自己还要活在他的压迫下吗?不可能的,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什么事情也都时过境迁了,更不可能一直被他牵着走,那种感觉太不爽了,所以,要远离他,躲得远远的,思想有多远,我就躲多远,这个瘟神,还是不要沾染上的好。
不知什么时候,司徒泽已经开门进了屋,走进客厅的时候把她放了下来,李春晓游移的思绪飘了回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很干净,很大方的单身公寓,一切都是以白色低调为基础,只是偌大的房子显得没有什么生气,阴森森的,就像身边这人一样,内心阴暗的很!
司徒泽忽然从身后圈住她,柔软的嘴唇在她的耳边轻轻蹭着,他的气息打在她的脖颈上,一时激起了她内心的悸动,这种亲密的动作,让她的脸不由自主的潮红了起来,只听他完美的声线在耳边响起,“宝贝儿,不得不说,你又胖了不少,抱着你上楼我胳膊都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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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晓猛地挣脱开他的怀抱,狠狠的瞪着他,心里的怒火在疯狂的叫嚣着,“你丫就不能换个别的话题来嘲笑我啊!非得揪住我的缺点来戏弄,你难道不知道吗,胖人也是有灵魂的!我就胖了,你能咋的?!”
司徒泽轻轻一笑,抱着臂,邪邪的勾起唇角,笑容的波纹在唇边荡漾开,“我喜欢胖胖的你,那样看起来才有肉质感,摸起来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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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晓彻底无语了,这男人真是……无可救药,这脑袋里天天想什么啊!
司徒泽把她拉到沙发上坐下,没有再说话,走进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李春晓愣愣的看着他修长的背影,内心有一种不详的感觉冉冉升起,……他要干什么?!
李春晓突然想起了自己高二那年的暑假,因为表哥突然有事儿,没能来及时接自己,他把自己带到他当时的家里,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让她至今不能忘怀,他们做了很多事情,SO多SO多……多的让她现在想起来也会脸红心跳,她有些后悔了,后悔刚才没有坚持反抗到底,现在这不明摆着是羊入虎口吗,怎么办,该怎么办,是逃啊,逃啊,还是逃啊= =。
就在她决定不能让悲剧重蹈覆辙,准备转身往外走的时候,司徒泽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当他看见李春晓那紧张的样子时,哭笑不得,看来当年的事情对她影响不小,可是那时候只能那样做才能让她深深的记住自己,才能让她不把自己忘记,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觉得,当时那么做还是正确的选择。
他踱步走向她面前,把手里的衣服递给她,沉声说:“去把衣服换了,洗澡水也已经给你放好了。”
李春晓低着头,接过他手里的衣服,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有些龌龊了= =,人家根本没有别的想法,他有那么多女人,怎么可能对自己有想法……
等等,李春晓觉得脑海里的这个念头怎么这么诡异啊,她竟然感觉有些失落,囧。
“宝儿,是不是想让我跟你一起鸳鸯戏水啊。”
噗!李春晓听见他妖孽的声音差点儿没喷鼻血,因为经常写小说的缘故,她很习惯把别人说的话在大脑里情景重现一下,因此她想象力锻炼的已经很丰富了,SO,当司徒泽说了这句话以后,一具富有年轻气息的赤果果的男性躯体便展现在她的脑海里= =。
在还没有丢脸之前,她刹住了继续意淫的念头,回过神来,以最快的速度经过司徒泽身边走进浴室,锁好门,倚靠在门上,松了一口气,男人啊男人,尤其是长得这种祸害众生般的脸的男人啊,都是浮云啊浮云,千万不要被他们强大的外貌所迷惑,要知道他们的内心都很阴暗,专门以诱拐无知少女为癖好,千万要远离之,以避免不必要的事情发生,切忌切忌。
司徒泽看着李春晓小巧的身影闪进浴室,他的眼神暗了暗,但很快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目光,只要她现在在自己身边,其他的就好说了,他拿着钥匙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李春晓躺在浴缸里,静静的享受这片刻的安宁,水温适中,不冷不热,她用手捏了捏腰上的肉,根本就不胖嘛,这个男人好可恶啊好可恶,又回想起他以前的恶劣行径,李春晓在心里咒骂了他半天,渐渐地,渐渐的,她就在浴缸里睡着了= =。
司徒泽回来的时候,他看了看表,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出来了,可是左等没动静,右等也没动静,于是他先敲了敲浴室的门,没有人回答,司徒泽一挑眉,这丫头八成是睡着了。
他从卧室里取出钥匙,打开浴室的门,走近一看,只见李春晓脑袋歪在浴缸外面,睡着了,司徒泽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过旁边的浴巾把她从水里抱了出来。
还没走出浴室,李春晓就醒了,迷迷糊糊中看见是司徒泽,她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从司徒泽怀里蹦跶了起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是——浴巾掉落在地上,她赤果果的呈现在某人面前了。
第 8 章
有这么一种说法,有的人死了,他值得赞扬的精神却活在这个世上;有的人活着,可是他却已经死了。
此时此刻的李春晓很明智的把自己划归为后者,她觉得世上就没有像她那样如此之杯具的主儿了,丢脸这种事情,一次也就算了,或者说多出丢几次脸也可以,可是问题是在同一个人面前丢脸,这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自己的人生啊,真是越活越2,活到老;2到老= =。
似乎司徒泽也早已经习惯了,每次自己都会在他面前出丑,他总是挑着眉,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李春晓以飞快的速度捡起地上的浴巾围在身上,她咬咬牙,心里安慰着自己,这又不是裸奔,想想那些明星们,动不动就脱,滚床单,自己这次就当是为了艺术而献身了,看一下又少不了钱,还有……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自己赤果果的身体了,那年的事情恍然若梦,应了一句话——往事不堪回首啊,没关系,大度一下,笑笑就过去了,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所以,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局面,李春晓看着司徒泽咧开嘴哈哈大笑了起来= =,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司徒泽眯起细长的桃花眼,带着一分调笑,唇边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阴柔俊美的容颜随着笑容的舒展显得越发明媚动人,纯白色简约款衬衫的领口微开,锁骨若隐若现,束在腰上的腰带,衬托出紧致的腰身,此刻他双手插在西服裤子的口袋里,纤长的身形在橘色的灯光下透着一种诱人的暧昧,他的身上有种令人怦然心动的优雅,只见他一步一步的迈向李春晓。
最后把她抵在了身后的墙上,身子不断的逼近她,他的左手搂住她的腰,右手抵在墙上,他温热的气息打在在她的脸颊上,□的脖颈以及肩膀上,一下一下撩人心弦。
李春晓在他不断的撩拨下,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双手紧紧的抓住浴巾,避免它再次滑落,她只觉得浑身都酥软了,要不是他用手托着自己的腰,恐怕早已瘫软在地上了。
李春晓知道,她无力反抗,也反抗不了,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性子,尤其在他面前,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这是自从认识他后,经过了十几年的验证,得出的结论。
就在司徒泽准备把唇贴在她的脖颈上的时候,李春晓忽然推开了他,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再和他不明不白的纠缠下去了,有些事情应该说清楚,这种妖孽,谁染上谁倒霉,自己又不是美少女,没有能力代表月亮消灭他,所以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吧,想想自己的青春已经葬送在他手里了,不能让自己未来的美好生活再毁在他手里了,嗯,现在就说清楚!
可还没等她说话,司徒泽细腻温暖的手掌握住她抵在他胸膛上的手,性感的薄唇微启,他的语调极慢,声音带着甜腻魅惑,“宝贝,你很紧张吗?没关系的,我不是坏人,再说,我又不是第一次看你了,或者,我应该说你身上的每一处我都亲吻过了,我们曾经是那样的坦诚相见,你难道还害羞吗?是不是我现在也要脱光了面对你,你心里才平衡些,不至于那么害羞?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