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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的面,把那信笺急促而仔细的撕个粉碎,在佳玉进来的时候就是一把白沫子丢进了茶碗里。
老太太在太师府受人敬畏多年,何曾见过这等架势,一气之下翻了白眼,手指着春晓就往后仰。
春晓唬一跳,连忙上前搀扶,佳玉几乎是飞跑过来,搂住了老太太,也幸亏她抱的及时,不然老太太就磕到椅子里,指不定哪磕坏了。
春晓惊魂未定,佳玉尖着嗓子失声喊道:“快,快请孔郎中!……”
夕秋几个丫头在外头听见老太太摔茶碗便已经惶恐不已,但听老太太喊人,佳玉冲进去,几个丫头也互相推推搡搡的往里来,见状不由吓的腿发软,老太太身子不好,若是死在下院,可不是要全体陪葬!
随后整个下院震惊,善为飞跑去请郎中,因太慌张趔趄了好几下。
不说善为去请郎中,只说春晓与佳玉合力把老太太放躺在炕上,春晓取了清凉油来,抹在老太太鼻端和眼角两侧,却迟迟不见老太太醒来,这时春晓额头的冷汗也滴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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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纳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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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玉不住的用汗巾子蘸着泪,哭着喊老太太:“老太太醒醒,老太太……醒醒啊,奴婢好怕……。”
春晓擦了擦额头的汗,转身接过夕秋在热水里打湿的毛巾,要为老太太烫烫额头,兴许舒坦了老太太就醒了,只手指掠过老太太鼻头的时候,忽地就僵住了,她抖着手把毛巾拿开,瞪着眼睛再次探了探鼻息,竟然微弱到几乎没有感觉。
佳玉顿住擦泪的手,惊恐的看春晓:“怎么?撄”
春晓二话不说,撩裙子就爬上了炕,佳玉愣愣的让到一边,就见春晓双手交叠,按在老太太胸口,然后嘴里数着‘一、二、三、四,一、二……’老太太先时没有反应,近一刻钟的时候开始大口喘息,春晓却不敢放松,仍旧再按压。
佳玉惊道:“你对老太太做了什么?青天白日的,我们都在这,你就敢害老太太的性命。”随后就喊:“不得了了,救命啊!老太太叫春晓害了!偿”
春晓睨着她,没吭声,手下还在用力。
老太太悠悠转醒,但见春晓在自己身上不知做什么,想要把人撵走,偏说又不出话来,急的脸煞白,佳玉扑过来喊她,她才松了口气。
春晓感到老太太呼吸正常了,才慢慢松了手,试着拿开,老太太并没有再晕死过去,松口气。
折腾这一阵,总算是把孔郎中盼了来,春晓与佳玉都避开,孔郎中上前号脉,又细细问了经过,老太太并没有说是因着春晓气的,春晓自然也不会说,只说是一时着急晕了过去。
孔郎中说无碍的,给开了凝神静气的药,让老太太这就三碗水煎服,夕秋接了药方子去熬药不提,只说孔郎中走后,老太太仰着脸道:“人老了便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不过是说话急了些,没跟上,就晕过去,也着实是让你们担心了,都下去吧,我歪一会儿。”
人都出了屋子,佳玉仍旧不信老太太的说辞是说话不跟趟,冷冷的瞪住春晓道:“别以为有三爷护着你就可以无法无天,等三爷回来我必如实禀告,看到时你怎么向三爷交代。”
春晓红润饱满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却是没法辩驳什么。
老太太这一歪就是半日的光景,下晌太阳西斜,佳玉急的打转,现在外头便有些冷了,一会儿天黑就更冷了,怎么敢叫老太太出屋子?
春晓把老太太救醒也是后怕的要命,独自在东次间直那手敲头,心想:若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这辈子还如何好过?三爷又要如何待自己,那是三爷的亲祖母啊。这一惊一吓的倒把鹰隼传回信的事给忘了,等想起来去问,夕秋道:“早不知飞哪去了,老太太的轿子还没落地,那鹰隼就跑了。”
“跑了?”春夏一愣。
夕秋手上不停的将衣裳叠好放进柜子里,边道:“那扁毛畜生竟还知道畏惧什么人,也不是无法无天,奴婢看它对您也‘毕恭毕敬’的,见到老太太更是怕的避开了。”
“哦。”春晓应了声,道:“也是个有灵性的。”却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给三爷的回信就免了吧,哪知她想息事宁人,老太太却不想轻轻放过,在内书房,老太太细细端详了春晓碰过的那页白纸,见上头一个花字写的全模糊了,冷哼一声,命令道:“把回信写全。”
春晓顿了一阵,本不想理会,老太太却拗着一直坐在那儿看着她,如今才感觉到龚炎则的不易,中间夹着随时生命垂危的老太太,又能如何呢?只能叹气的走过去,却不敢写什么花自飘零的傻话,只写了‘皆好,勿念。’见老太太探头看,无奈的让了让身子,老太太也不知满意否,只道:“叫那只扁毛畜生带走。”
春晓找来那支竹管,将信笺卷好封住,招夕秋进来,把竹管送去给侍候鹰隼的小厮。
因怕老太太被风吹的病了,便在下院歇下。春晓沉默的侍候老太太净面宽衣,扶老太太上炕歇下,老太太住西屋,与春晓不同,屋里得有睡在脚踏边值夜的丫头,如今正是春晓尽孝的时候,摆手叫夕秋退下,与佳玉一起睡在了老太太屋里,不过佳玉是在地龙烧的热热的地板上打了地铺,春晓则睡在长塌上。
夜里老太太醒来好几回,佳玉毕竟年轻贪睡,不是每回都及时醒,春晓却因失眠,十分警醒,端茶递痰盂,折腾了一宿也没脾气,老太太心里这才舒坦了点,把春晓白日里忤逆的事翻了页,第二日晌午赶着阳光好,坐了来时的轿子回明松堂。
老太太一走,屋子里的丫头不约而同的长舒一口气,春晓也跟着松了肩膀头。
鸿雁传书就这样成了糟心事,她是提都不想再提。
又过了几日,终是到了纳刘氏进门这一天,虽说三爷不在,可还是有许多官宦乡绅前来道喜,大爷龚炎检在前头待客,一时只隔着月洞门的下院也嘈杂许多,春晓原是想这一日回舅舅家,当初舅妈来也是这么说好的,只经历了一次老太太的无理取闹,再有今日还要处理婚宴事务,便打发善为给舅舅舅妈捎了过几日再去探望的口信。
春晓又请了冯来坐镇,她在一旁协助,到了晚上,刘氏安分的独个洞房不提,只说丫头仆妇们借着喜事置办席面吃酒,正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时候,忽地有人大叫:“有鬼啊!……”
冯氏身边的丫头桂菊忙出屋子去探,半晌回转,气喘吁吁的与冯氏道:“是一位客人受到了惊吓,如今口眼歪斜,话也说不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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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问一句,想三爷没?
第222章 活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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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哪?”冯氏忙下地,有丫头上前侍候整理穿戴,冯氏伸手把头上的大凤钗按了按,迈步就要出去。
春晓迟疑了一下,虽说是三房办事情出了事,可太师府能做主的人有许多,她一个侍妾没必要出面。冯氏走在前头,桂菊打着帘子道:“鸢露苑旁边的小花园里。”春晓一听,脚步便跟了上来。
夕秋忙给春晓戴上兜帽,又要取手炉,春晓摆摆手,快步出了房门。房檐下挂着火光摇曳的灯笼,冯氏的带着丫头行步匆匆,影子拉在地面上,不一时就转进了屏门撄。
春晓与夕秋、思晨跟在后头,忽然从旁边窜过来一个人,把三人都吓了一跳,幸好满院子都是亮的,一眼看清是朝阳,朝阳拽住春晓的袖子就道:“姑娘别过去,太怕人了。”
通红的纱灯照着朝阳的脸,她眼中带着惊恐,微微张着嘴,显的有几分慎人偿。
朝阳性子活泼又义气,再加上春晓纵着她,平常赏赐常有,几个丫头又拿她当妹妹,零嘴总是装满荷包叫她带着吃,她便只做跑腿的活,与许多人交好,消息自然灵通,今儿一晚上没见她与其他人吃席,现下突然来拦住去路,想必是知道实情。
春晓小声的问道:“你看见什么了?”
朝阳该是被吓到了,喘息都小心翼翼的,闻言还惊了般的抖了抖身子,眼睛里惊恐的目光在四周试探着扫视,春晓蹙眉,握住她的手,“看着我,不要看别处。”
“啊。”朝阳喘息着胸口,果然不看别处,只与春晓对视,片刻后,渐渐恢复清明,这才道:“那东西一身的白,帽子兜着头,露出来的脸横七竖八的有许多纹路,就这……这么高,这么大。”朝阳伸出手臂比划了一下‘怪物’的身高体形。
春晓细细听着,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红绫,那日善为说‘脸上布满蛛网’,但看朝阳比划出来的样子,红绫身子再娇小也不可能才五六岁孩子的身高,她皱了眉,听朝阳说:“当时奴婢要去找阿箐,她这两日闷闷不乐,我从钱妈妈那得了两个糖人正好能逗她开心,可我去了她人却不在,阿箐胆子小,这么晚了怎么可能外出?我便急着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她往小花园去了,我忙去寻她。不想看到……”说到这便顿住。
“看到什么?”思晨忙问,“快些说啊,别吞吞吐吐的,大太太都走远了,一会儿找姑娘不在怕是要不高兴的。”
朝阳脸一红,小声道:“阿箐被四爷按在假山上,那个……嗯。”
闻言思晨脸也是一红,偏开头不再吱声。
世家子弟多风流,并不稀奇,春晓只关心‘怪物’的事,便问:“然后呢。”
“哦。”朝阳忙道:“四爷突然怪叫一声,丢下阿箐就跑了,我见阿箐顺着石壁滑下身子,衣衫都破了,忍不住就去扶她起来,忽就听假山后头有人惊叫,我与阿箐看过去,有人在地上爬,边爬边叫,在他后头就是那白色的东西,我与阿箐也吓坏了,顾不上旁人就往小花园外跑,到外头忙去找人帮忙。”
“会不会是有人装神弄鬼?”夕秋与春晓道。
春晓摇摇头,想着总要去看看再说,正迈步往前去,夕秋拦道:“姑娘可能不知道,阿箐是大房大老爷屋里赵姨太太的亲侄女,姨太太因生有大爷,一直是大太太的眼中钉,可现下,四爷这个亲儿子却与赵氏的侄女搅合在一起,只怕大太太要发作,姑娘这会儿去怕是不妥。”
“阿箐是被迫的,她不喜欢四爷的。”朝阳忙替小姐妹出头。
夕秋没理会她,只看着春晓。
春晓如今代表的是三房三爷的脸面,行事自然要额外再想一层,这样去了,大太太脸面不好看,许会觉得春晓是故意看笑话去的,而且在半路耽搁了这一阵,再赶过去就更像了。
就在这时,有小丫头从小园子里出来,看见春晓忙过来施礼,道:“大太太说前头有外男,姑娘不便过去,等处置妥当再来与姑娘说,叫姑娘不必担心。”
春晓从善如流,笑道:“多亏了大太太在,若只有我早乱了套了,回去替我谢谢你们太太,等过了这阵子我去给太太请安。”
小丫头转身去了,春晓带着几个丫头在小园子头站了一会儿便也回转了。
再说冯氏本是捉‘鬼’去的,却问出儿子与赵氏侄女私通的勾当,气的当场铁青了脸,叫人把阿箐关押起来,转头压着火处置宾客被惊吓失语的事,起初大太太还质问外男如何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