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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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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的贺氏道:“我瘦了,自然认不出。”

    赵福一巴掌拍在贺氏脑顶子上,脱口笑道:“就显你,你能耐,啥话都敢接,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又与三爷道:“就是她,在狱中把俞姑娘劫了。如今在这弄个草棚,不知意欲何为。”

    贺氏不服道:“我是好心,当时春晓妹子被抢走,我打不过那妖道,只能先躲了起来,本想着离的远远的,可到底觉着不妥,就在这造了草屋,带着我那干儿子在这一面卖面汤一面等信儿。”

    赵福大惊,心说:原是这里还有一个妖道的事,听的心惊胆战,再溜眼三爷,却见三爷面色冷静,不由赞叹还是三爷沉的住气。

    却不知龚炎则是试探出了春晓,也猜出春晓必定有难言之隐,所以不甚惊讶,但听说是个道人劫持,心思还是不住琢磨,只面上不显罢了。他问贺氏:“什么样的妖道,你在这里又是等的什么信儿?”

    “看不清脸,身量与你相似,穿着道袍,披着头发,绑了春晓妹子去了,但看情形不似要把人杀了,于是我就在这等,等春晓妹子被放出来的信儿。”贺氏一想那晚,道人抱着春晓漫步着离开,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幸好贺氏没说道人是抱着春晓走的,龚炎则又仔仔细细的问了前后经过,听贺氏气愤道:“我被一阵怪风刮到墙那头,顺着走到一处荒废的园子,也是恰巧看到那道人擒住春晓,后头我逃出来,在路上听说庞氏死了,当晚我却是没看见她被谁害死的。”

    龚炎则打量着贺氏的神态,倒看不出说谎,忽地道:“你那干儿子是怎么回事。”

    他一问,倒把贺氏弄了个大红脸,贺氏吭哧了半晌,极小声的道:“什么干儿子,那是我小相公,只他不认我,故意喊我干娘,还说要给我送终……”

    赵福噗哧一声笑的差点没原地打滚,指着贺氏膀大腰圆的身段还有那张粗糙黑红的脸,笑的腰也直不起来了。

    “笑啥,我俩定的是娃娃亲,我要不是等他早成亲了。”贺氏拔高嗓门大叫。

    龚炎则板着脸,语气轻飘飘的道:“娃娃亲最是厌腥人,爷劝你还是别耗了,仔细耗出祸事来。”说罢上了马,腿轻轻拍着马肚子,慢慢去了。

    赵福憋着笑,又瞅了眼贺氏那张浓眉大眼的脸,一点女子柔美线条都没有,再一想那‘干儿子’清秀伶俐,怎么看也就是个干儿子,不禁忍不住又笑了两声,也不给贺氏松绑,只追着三爷后头去了。

    主仆出了狭窄的林间小路,一踏上官道便仰起马鞭恣意跑起来,留下一溜烟的尘雾,很快没了影子,马上龚炎则笃定春晓之事与邪术有关,倒沉下心来细细筹谋,不似之前七上八下的没个定数,且暂不考虑老太太与春晓不可调和的矛盾,只想着先让春晓太平了再说。

    回了太师府,龚炎则边往里去边道:“给福海传信,叫他紧着回来,先不用查了。”既是知道一真一假两个春晓,还查什么假春晓的身世就多此一举了。

    又与

    赵福道:“卢正宁那里,官银的事松一松,只把栽赃陷害咬死了,再把信儿传给李茜娘。”

    赵福应了,上前恭敬的把书房门推开,待三爷进去,他才要转身,就见远远扭着身子跑来一个小厮,近了看出是善为,善为脸上煞白,到近前按着赵福的手臂道:“三爷可曾回来?”

    龚炎则才进屋,听见动静转身,站在屋里问:“什么事?”

    善为松开赵福,连忙过去,回道:“就方才,鹰隼飞到下院,正巧姑娘在院子里站了站,不想被鹰隼扑倒了,还啄了几下……。”

    “请郎中了么?”龚炎则忙从屋里出来,领着善为去下院。

    善为道:“才去请了,还没来。”

    进了下院正房,竹偶已经被安置在了床榻上,龚炎则叫丫头退下,就见竹偶紧闭着双眼,不似痛苦,更像是深眠,这会儿他再端详假春晓这张脸,也觉神奇,不仅没有易容的痕迹,连身上带的香味也很自然,不知妖术是如何做到的。

    看了一阵,他起身把竹偶翻了个身,拉开上衣,就见后背有几处白点,看形状是鹰隼用嘴啄的,伸手摸了摸,有轻微凹痕,但却一点血迹没有,皮肤不像破损更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燎出的疤痕来。

    “果真这个才是假的。”龚炎则轻语,随后把衣裳给竹偶穿好,不想竹偶醒了,睁着怔怔的眼睛,呐呐道:“三爷……我疼……”

    若是早先,龚炎则只怕要心疼死,这会儿却只觉得毛骨悚然,他虽不惧鬼神,但可怕在竹偶的样貌与自己在乎的女人一般无二,手上一抖,将人丢在榻上,不顾那竹偶哭喊,转身疾步走了。

    到外头叫丫头进来侍候,又与急切等在外头的善为道:“爷瞧了,并没有如何,郎中来你只叫把脉,开一些压惊的药即可。”

    往常春晓打个喷嚏都要皱眉问一问的三爷,如今却是脸色清冷,善为心里咯噔一声,却不敢不应,弓着腰送三爷离开。

    不说善为如何合计姑娘是真个要失宠的事,只说上云庵里,到了傍晚,陆陆续续来了附近庵堂的庵主,纷纷带着徒弟,少说也有二十来人,这些人并不是与上云交好才急急过来,而是另一桩要紧的事,原是之前有大盐商集丨资一说,这些庵主听了上云的巧舌鼓弄,纷纷拿了银子出来投资,上云是中间人,如今上云若是坐化,她们与谁要钱去?

    除了这些尼姑,另一个急的要死的是红绫,她被丢在上云庵自生自灭,心里唯一的念想就是那笔银子,什么生了孩子皈依佛门,都是骗人的,生了孩子就拿银子另寻好日子才是真。

    一时都聚在上云闭关的禅房外,由一位颇有威望的老尼做主,叫两个尼姑合力把门撞开了,而后几位庵主急不可待的挤进去,红绫挺着肚子不得靠前,在人群后把脖子抻的老长。

    桂澄扶着老太太,老太太年纪大了眼睛又不好了,实在挤不上前,那些个粗使婆子不好对尼姑动手,只能护着老太太不被挤倒。

    桂澄撩到红绫被个粗壮的尼姑推到一边,差点跌了,吓一跳,再细看,红绫脸上全是焦灼之色,根本顾不得计较谁推的她,站稳后还朝前凑,盈盈的日头下,额头鼻尖能看到汗珠子。

    桂澄嘴边哈了口白气,再溜眼看老太太,心里犯嘀咕,都抢着怕上云出事是为哪般?不过是个巧舌如簧的江湖骗子罢了。

    她不明白,挤在人群里的夕秋也不明白,穿了一身道袍假扮小尼姑的她左右看了看,随后被后头的一推,进了屋,狭窄的屋子站了许多人,却还是让她在缝隙里瞥到穿着桃红肚兜,搂着青白肩膀头的上云,歪着躺在里间的门槛上,死状香丨艳,但凡后进来的尼姑瞠目结舌,还有先头进来的庵主,嘴里不住的念着阿弥陀佛。

    那领头的道:“这件事终是有辱佛门清誉,对外只说坐化了吧。”

    夕秋夹在里头看着也是诧异,待一切说的妥当了,大部分尼姑都退了出去商量事宜,留下四个小姑子给上云穿衣裳兼顾把屋子收拾一下,床褥也得换了,着实阉脏,大都不愿意做这活,夕秋硬着头皮上前,领头的庵主十分欣慰,还拍了拍夕秋的手臂,说他是个好孩子。………题外话………

    还有一更~!

第311章 莫怪奴婢薄凉() 
夕秋磨磨蹭蹭的换着床褥,余光里老太太被桂澄扶进来,桂澄皱着脸恶心道:“师太原是倒在地上,这会儿被安置在炕上。”老太太急着过去,竟不嫌弃的伸手去摸上云的脸,一阵细细的摩挲后,放声大哭,“你怎么死了!你怎么就死了!……怎么可能死了,那我怎么办,如今我眼睛被毒瞎了,正要寻你商量对策,你却死了,你不是说你有不死之术吗,如何就死了?可不是以前说的都是骗我的!……”如此翻来覆去的边哭边念叨。

    桂澄听老太太近似魔症的胡言乱语,忙上前劝,老太太只哭自己的,将桂澄推到一边。

    夕秋扯着被单往外瞧,将老太太说的话记得真真的,忽地桂澄似有所觉得看过来,夕秋忙用被单挡住身子,侧过去,桂澄扫了眼便转过头去,只看着老太太撇嘴洽。

    老太太哭了半日,后头便眼睛发直的坐在炕边不动了,桂澄要拉老太太走,总守着尸体算怎么回事,又不是孝子贤孙,可老太太竟一巴掌挥到桂澄脸上,骂道:“黑了心肠的贱蹄子,别以为老婆子眼瞎看不见你那些下作的嘴脸,给我滚!滚!”

    最后一声把桂澄吓一哆嗦,果真捂着脸退了出去钤。

    夕秋裹好被单,却不想走,正瞧见守着尸体小尼姑也有些害怕老太太发威似的,面面相觑着往旁边退,夕秋眼睛一转,抱着被单走过去,低声道:“这里有我守着,两位师姐不如去服侍师傅,在这里也是白守。”

    服侍师傅是体面活计,两个本来就不想留下,听了这话只问夕秋是谁家弟子,夕秋笑的腼腆,“是一间家庙的,我师傅没来,只叫我和师姐来的,师姐在前头守着老庵主,特吩咐我在这里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毕竟生前,上云曾给我们庵堂帮过忙。”

    两人一听合情合理,又惦记回去听领头庵主怎么说,便顺水推舟的把活推给了夕秋,夕秋见两人出去了,把被褥也跟着抱了出去,回头瞅了眼老太太的侧影,顿了顿脚,转身快步把被褥拿去烧。

    老太太浑浊的视线里影影焯焯的见屋里没了走动的人影,起身摸索着走向门边,把门关了,门外守着的尼姑和桂澄都是一愣,但听门里还挂了门闩。

    夕秋点了干柴和被褥混在一起烧,起火就急急的往回走,远远的瞅见门关上了也是一愣,但转念心怦怦乱跳,知道老太太定是有不可告人之事,幸好之前见窗子是开着的,便绕到后窗,瞧瞧爬了进去,不想跳下来的时候踩了落在地上的梳子,发出一声细小的簌簌声。

    屋里死寂,这一声十分突兀,夕秋不敢动了,缩着身子蹲在墙角,老太太站起身左右看了看,浑浊的目光没扫见什么,面色蓦地一凝,压低声音诡异道:“上云,是你吗?”

    夕秋身上起了一层白毛,身子紧紧抵着墙壁。

    老太太越发说的诡秘了,握着上云的手,“我就说你不会轻易死的,你这肯定施展的是驻颜术吧,看把我吓的,之前也不与我说一声,省的我担心,你放心,我不会叫她们烧了你的尸体,就在这屋里放好,我等你回魂。”半晌又道:“当初我还不是太师府的当家主母,你见我可怜,与我说男人不过是玩物,何必当真?人生在世,还得自己活的恣意才好。我只觉得与你不同,我还有儿子,虽然三儿不是景郎的孩子,可到底是我所出,我舔着脸活也是为了他,后头实在被逼的没法,才与你讨了灵药,变成老太太的模样守着三儿成人,到如今我也不悔自己未老先衰,只三儿每每提及我这个亲生母亲都恨不得从未有过这样的母亲,当时也是我年轻,没听你的劝,不如一了百了的做个死人的名头,却弄了个离家出走背离妇德的残名,实在不妥,可如今说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了,我只是怕……”

    老太太忽地死死捏住上云的手腕,眼睛露出恨意,“今年的灵药你还不曾给我,你可千万不能死啊!”

    夕秋被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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