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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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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晓垂泪,心说:还真是吓死了?猴子死了她也就放心了,因哭的有一会儿了,嗓子干哑,抽咽不止,“不是……不……”

    庞白察觉两个汉子听闻猴子死了,都松了松肩膀,只怕都盼着他死呢。庞白目光闪了闪,大声讥讽道:“你们该把这小娘子杀了给猴子报仇!”

    几人一愣,春晓掉着泪也愣了下,婆子看了眼春晓,扭头看庞白,庞白鄙夷道:“什么都不懂,眼看着人不行了,我让她松开我,我去救一救猴子,那小娘子宁可叫我挣倒了椅子也不过来,却只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男人死不瞑目,不是她怪谁?”

    婆子一怔,就听春晓抽咽道:“你你……我不能松……松开你,婆婆说……。”

    “说什么说,要不是方才猴子喊渴……”这回不等庞白说完,婆子抢着截住话,“都别说了!人死了还不让耳根子清静!”说罢拍了拍春晓吓的发抖的肩膀,又在猴子瞪大的眼睛上抹了一把,按理说这人还没死僵,抹这一把眼睛也就闭上了,哪想猴子的眼睛仍然瞪的黑洞洞的,把婆子看的后背起了一层冷汗,心想:莫不是恨我给他喝的那口水!

    婆子心里发毛,强撑出冷静的神色,与那两个汉子说:“人的命,天注定,老天招了他去,阳间这口饭便不给他吃了。咱们也别顾着难受,先把人装殓了。”

    两个汉子点头,其中一个道:“我去回大哥一声。”猴子就是与大哥交好,这才带累了全族青壮被围上清观,死了三个同族兄弟,伤了三十多人,起因全都是叫猴子的人,早就该死了。

    留下的汉子与婆子两个将猴子带血的衣裳换下来,好歹穿了件干净的衣裳上路,又把床褥收拾了,一个扛着猴子出去,一个抱着被褥,春晓跟在后头,回首关门,与庞白对视一眼,庞白轻轻点了点下巴,春晓低头,门慢慢合上。

    不说庞白独个在屋里,把刀拿在手里割绳子,只说春晓随着婆子往别处去,路上婆子低声问:“方才为何把门拴上了?”

    春晓越发低下头,泪珠成双成对的往下掉,小声抽咽道:“我我男人……叫我……叫我上门栓,他……他说有事……交代,可可还没说……说两句,你们来了……就……”

    婆子一怔,就听前头走的汉子瓮声瓮气的说:“这小子指不定藏了什么祸心,叫人家宁可激怒朝廷也要抓他回去,还说什么与大哥是生死莫逆之交,丁点儿音儿没漏,倒说给婆娘知道,结果事大盛不住,叫咱们撞门进去吓死了。”

    那婆子虽觉汉子说的在理,可还是伸手过去给了一巴掌,“胡说什么,仔细你大哥听到捶你!”

    汉子扛着猴子的尸体,身子却稳如磐石,婆子这一巴掌跟挠痒痒似的。

    春晓皱了皱眉,只怕都不好对付,怪不得说十里堡全民皆兵,就是刘兆也没能一下打散。

    道观并不大,粉墙灰瓦,冬日的院子里松树苍翠,虽到处不见道士的影子,但道观依旧保持洁净,看的出,十里堡的人还比较自律,这是不是说明,十里堡的人不是不讲理,只是事情出乎掌控的被逼到了这个地步。

    春晓心思急转,伸手扯了扯婆子的衣袖,小声道:“我男人,男人死了,我怎么办?”

    “这……”婆子被问住,不答反问:“猴子都与你说什么了?”

    春晓死死低着头,咬着唇角只是哭,不吭声。

    婆子认定了有隐秘,语调凌厉起来,“你最好还是与我们说了,我们十里堡为了保住猴子兄弟才被太师府的刘兆围攻,于情于理你都不该隐瞒,若你瞒了什么重要的事,陷我们于不义,我们十里堡恩怨分明,可别怪我们对你下手不留情!”见春晓摆着手,吓的不知所措,婆子话又缓和了些,“只要你说清楚,猴子的事与你是没有干系的,谁也不会对你如何。”婆子盯着春晓,春晓揪着帕子低头,想了好一阵,往婆子耳边贴了小声道:“他,他疑心我,赶着他不在家,有相好,还问我肚子里有没有孩子。”说罢春晓离了婆子,耷拉着脑袋闷声道:“真没有,没有孩子,也没有他说的那种事。”

    出乎所料,婆子愣是半晌才回神,“就说的这个?把门上栓……”戛然而止,心想:倒真有可能是为了这个,不然也不会嘱咐婆娘关门,再有,之前病糊涂时还一个劲儿让她问问他婆子肚子怀上没。

    婆子此时不知是该苦笑还是该恼恨,瞥着春晓道:“就这么点子事,你说清楚不就完了,叫咱们急的什么似的,怪不得猴子没提娶你,缩手缩脚的成什么样子。”

    春晓似极委屈,仰着泪眼道:“那我,我怎么办?您预备怎么安置我……。”

    “什么我们安置你,不要胡说,猴子是我们兄弟不假,你却什么都不是,肚子里也没留个种,这就回去自己想出路吧。”婆子变脸倒是快,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哄春晓,如今猴子死了,什么三爷秘事也没处知道,还被刘兆那孙子围着出不去,如今骑虎难下,糟心至极。

    几个人把猴子的尸首送到十里堡郝家大爷手里,大爷盯着猴子死不瞑目的死相看了半晌,长叹一口气,伸手过来抹猴子的眼皮,岂知收手发现,猴子的眼睛还是瞪的凸起。

    挺大个的汉子也是一怔,与那婆子道:“娘,我这兄弟是死的怨呢。”

    婆子便是十里堡的主母,江湖人送绰号黎母婆婆,十里堡郝家不兴纳妾,黎母婆婆生了十个儿子,家里虽是男人天下,但几个儿子都对她十分孝顺。眼见老大问话,黎母婆婆过去扯着老大到背人拐角把事情经过说一回。

    郝大爷虽觉得兄弟死的冤了点,可也不能埋怨老娘,却道:“那小娘子说的是真的?”

    黎母

    婆婆道:“你娘我也是江湖上有些名号的,眼睛毒着呢,我看她不似假伤心,哭的可怜,显见是怕猴子死了自己没个倚靠,再说,你看她那身段,纤弱轻软,也不过是男人炕头的玩意,天大的本事也就是偷丨汉子,若真知道什么隐秘,怕是早惊慌的露了破绽了。”

    汉子瞥了眼垂泪的春晓,但见脸上有块朱红胎记,有碍观瞻,心里不喜,收回视线道:“如此就别留了,让人出去。”

    “刘兆还在外头,抓去了怎么办?”婆子阻止道:“还是再留两日看看,真个一点不知情,再放出去也不迟,咱们如今处在风口浪尖,一步也不能错啊。”

    郝大爷遂点点头,叫来兄弟,卸掉一扇杂物间的门板搭在堂中,把猴子安置在上面,又盖上一块给老君身后披着的斗篷,通知所有兄弟来祭奠,可真正到场的也不过十几个人,显见因着猴子的事遭了全煲人的不满。

    婆子担忧的看了眼儿子,道:“不若请人说项,把猴子尸体交出去,小事化了,咱们江湖人,知错赔罪并不可耻,这件事两方都有伤亡,一笔抹掉就算了。”

    “那怎么行?我兄弟白死了?族里死人的人家可还等着咱们立威呢。”

    “旁的事上也能立威,不差这一件,还是那句话,知错赔罪不可耻。”婆子语气强横,把儿子的气势一下压没了。

    郝大爷心有不甘,却不敢顶罪老娘,只不吭声。

    春晓在不远处看着,见母子俩往自己这边看,忙低下头,在猴子尸首旁沉默哭泣。………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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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隔着窗子说话(今日6000+)() 
守灵到后半夜,春晓以小解的借口往外去,趁着夜色寻庞白。

    她早先以为婆子问不出什么,又怕她是个累赘麻烦,会撵她离开。不想婆子多疑,竟把她留了下来。如今不怕别的,就怕真的‘猴子女人’会找过来,那自己就麻烦了。

    现下急着找庞白,想知道他是如何打算的洽。

    庞白呢,当时用春晓丢过来的短刃把绳索割开,哪知正抖落身上的绳子,便被十里堡一人撞破,当即叫嚷起来,庞白顾不上按计划去寻春晓,只得上前与人过招,庞白文官,练武也是强身健体,与经常习武之人比较起来,很快处于劣势,后因那人喊叫,招来旁的人,几个一拥而上将他再次制服钤。

    庞白被绑缚去见黎母婆婆,黎母婆婆便道:“关到一起去。”

    如今猴子死了,刘兆围而不攻,受了伤的兄弟伤势都得到控制,不需要庞白这个‘心存不轨’的郎中了,庞白被丢进一间柴房,但见茜娘、丫头、自己那个同年并车夫都在,竟是毫不分男女避讳的关在一处。

    茜娘躺在厚实的草堆上靠着,丫头脸肿的猪头一样抽抽搭搭跪在茜娘脚边捶腿,他那同年背对着看着窗子,离茜娘保持着最远的距离,车夫在门口蹲着,门开,几个人都看过来,庞白先与车夫对视了一眼。

    车夫回神,忙嚷道:“让我出去吧,我真不认识他们,我就是个赶车的,再不回去,家里瞎眼老娘要急死的。”

    “你没婆娘?”押庞白来的人闲闲的应声。

    “妇人遇事就知道慌,有啥用?”车夫以为有希望,忙把身上所有钱都拿出来给那人。

    那人放在手里掂了掂,道:“真当咱是衙门大牢了。”说是这样说,却还是把银子揣怀里了,“等着,给你准备几个好菜。”

    车夫急了,“我不吃,求你让我家去吧,求求你了。”

    那人哼笑一声,道:“牢里蹲监的也就是几个钱换牢头一个笑脸,想出去,哪得上头说话,我可没这权力。”说罢把门咣当关上,差点挤了车夫的脸。

    车夫拍了一阵门,苦苦哀求也没用,最后颓然的蹲下来,嘴里道:“都怪你们,都怪你们……”忽地站起身就往茜娘跟前冲,茜娘一声尖叫,丫头也跟着乱叫,庞白与那同年连忙都过来拉扯,那同年劝道:“谁也没料到,你醒醒神,要怪就怪这些人无法无天。”

    车夫一股蛮力,庞白与同年将将把人按住,茜娘缩到犄角,就听丫头惊叫:“姑娘的裙子扯破了,鞋子呢,鞋子哪去了。”再一看,茜娘裸了一条白腿儿在外头,裙子扯落一大片,这条腿已经没什么可以盖住,脚也光了一只,鞋子不知道哪去了。

    茜娘面色苍白,显然吓的不轻,却还知道呵斥丫头,“你闭嘴!把你裙子脱下来给我!”

    丫头捂着裙子就哭,“姑娘,不能这样啊姑娘……”

    庞白与那同年都皱了眉,庞白解了腰带将车夫捆好,又把外袍脱了给茜娘,茜娘也不道谢,只把衣裳穿好就扯过丫头,一阵不顾头脸的捶打。庞白同年看不过眼,劝道:“丫头不懂事说两句罢了,何至于打成这样,莫大了,咱们一处患难,本该守望相助才是。”

    茜娘一面喘息一面冷笑:“你知道我是谁?敢说与我同患难,不瞅瞅你那穷酸样,人家中举都做官做宰,你却形同要饭,好意思说教别人?”

    “茜娘!”庞白低头整了整中衣,闻听忙呵斥住。

    再看自己那同年已经气的面皮都是发紫,抖着嘴、瞪着眼说不出话。

    庞白早就知道茜娘跋扈娇纵,却不曾想已经恶劣到如此地步,几个人才消停一会儿,只因那丫头捶腿的手慢了点,又被茜娘拽过去捶打,只打的丫头如惧光的老鼠,茜娘手指头动一动,立时跪地求饶。

    到底是茜娘的丫头,李家的人,庞白不好过于干涉,只与那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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