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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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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晓气的要死还拿他没辙,方才一直忍着没掉泪,这会儿滚瓜似的往下落,急的想要捂他的嘴,可手臂扳在身体两侧,被他一道箍着,根本动不了,且她每回与龚炎则动气,就昏头转向的不知道什么是重点,折腾一通到头来却总觉得是自己不对。

    这一回她死死盯着龚炎则,干脆闭嘴,说也说不通,可却止不住心里泛酸委屈,他还追来做什么?撇下新婚妻子来看她这个弃妇过的不能没有他?

    而龚炎则是真恨不得所有庞府的人都招来,再把庞九儿收拾了,然后抱着春晓光明正大的从正门出去,可他憋气就在于不能这么做,想到玉霞真人的话,直后悔的胃疼,可看春晓眼神烁烁的很有精神的样子,就知道正如玉霞真人推断,隐在幕后的触角都在动。

    要想一劳永逸,就得把春晓放出去做饵,而后一网打尽。

    可他亏了,这妮子不但不知道他的苦心,还跟他对着干,扭着劲儿的要和他断的干净。

    龚三爷嘴里泛苦水,伸手把春晓的眼泪胡乱的抹了抹,故意不耐烦道:“哭什么,不坏你好事不就完了。”

    “你放开我。”春晓抽泣着说。

    “不放,你得和爷说说见那老怪物了?都说什么了,如今是要和庞九儿假成亲?”他来之前把春晓在外头与庞白说的都听了个真切,只心里醋的厉害,不然也不会扒窗户。他来绥州已经有日子了,应该说,他是跟着春晓来的绥州。

    当时春晓从沥镇冲出去,随后就有他的人跟上,走了不到十里地就魔障了,直愣愣的赶路,不吃不喝,后来他把范六娘安置好追上来,给春晓准备了包裹戴在马上,春晓竟然在不清醒的状态下知道从里头拿干粮吃。

    她不与任何人打交道,披星戴月的赶路,最后在绥州城外的郊县遇上庞白,当时骑着马冲进了道边的水塘,可把他吓的不轻,但见庞白出手救人,心里别提多窝火,那时候起他就有点后悔了,不听玉霞真人的馊主意,慢慢查也不一定就揪不出那妖道,如今正是骑虎难下。

    “你怎么知道我见过老祖了?”这时春晓抽抽搭搭抬起头,虽眼睛鼻头都是红的,可眼神却严肃起来。

    龚炎则眸光微闪,玉霞真人嘱咐他别插手,不到最后别露面,可他没忍住,想了想,翘起嘴角戏谑道:“我龚三儿的女人,就是改嫁也得嫁的称心如意不是,爷来前儿就说了,怕你吃亏,爷得盯紧了。”

    春晓虽不是绝顶聪明,却是个多思的人,前前后后想了许多回,这会儿便更觉得龚炎则瞒着她匆忙成亲不一般,也许眼见不一定为实。

    但她没问,就凭龚炎则少见的闪烁其词,只怕问也问不出实情。

    春晓半是讥讽半是认真的道:“那是老神仙,能与他老人家说上几句便是旁人拜佛求菩萨也求不来的,说什么您可就管不着了,管好您自己吧。”

    龚炎则心思一动,看了眼春晓哭过后更显清明的眼睛,顿了顿,一笑:“看来爷问错人了,爷该去问庞九儿,看他有没有胆子娶爷的女人。”

    春晓就感觉眼前一暗,额头被男人的双唇沾了一下,而后就觉得腰肢松缓,龚炎则收回手臂转身就要走。

    她愣了愣,明白他要去找庞白的麻烦,忙过去拦着,道:“是我找上他的,你别去为难他。”

    不这样说还没什么,便是这样说了,龚炎则也就怄气了,绕过春晓就上了窗子。

    春晓急了,道:“原就商量的假成亲,你何必节外生枝!”

    “假的?”龚炎则一手拿着扇子顶着窗楣,弯着腰往外探身,闻言扭头,带了几分艳色的眼角就这样挑过来,倒把春晓看的浑身不自在,胡乱点点头,背过身道;“时候不早了,你赶紧走吧,以后也别再来找我,我没那份闲情逸致应付你。”

    龚炎则想了想,没再惹她,道:“你小心,昨儿老祖去了九华真观,不过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没说的是跟踪监视老祖的人进入九华真观便迷了路,老祖从九华真观出来,跟去的人还在里面转圈圈。

    这也是他坐不住的原因,对手云来雾去的,春晓又在这样的人身边呆着,实在令人难安。

    春晓知道老祖出去了一回,原来去了九华真观,那是什么地方?老祖回来后,只一晚就决定让她和庞白成亲,这样急迫,他定然见了至关重要的人。

    她想到了但没与龚炎则说,背对着龚炎则摆摆手,撵他快走,看起来也像是极不耐烦,实则是担心龚炎则呆的越久越不好脱身,老祖可不是简单人物,在他眼皮子地下搞小动作,除非是他懒的插手,一旦惹到,想必手段会很利落。

    从战火硝烟中走出来的人,会是好惹的么?

    龚炎则也想到了,再不废话,纵身离开。

    春晓待后头半晌没动静,才缓缓转身,走到窗子跟前往下望了望,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她这心也跟掉进无底洞了似的,浮浮沉沉战战兢兢。

    *

    庞府这天晚上,太爷、太夫人、老爷、夫人、各位爷及太太们,但凡在家的男丁都去了老祖的磐石苑。

    老祖没让这,只在院子里说话,老祖道:“当年我九十朽木,以为自己要寿终正寝,偏有个神医名号累身,又有皇帝要我进献神药,留守太医院,我是不肯的,皇帝又让我认继子或收弟子传授衣钵。

    我不想受他辖制,便先一步在绥州这个地方挑了庞氏分支的一个庶子过继,说是过继,不过是弟子罢了,我却是不姓庞的。但说弟子不如继子更亲近,后来庞氏逐渐壮大,成为根深蒂固的百年世家。”

    这些在坐的老一辈都清楚,但小辈却有许多头一回听说,皆无比震惊。

    老祖又道:“当年我与你们祖爷说好的,一旦我想离开,带走什么人或是带走多少财富,都随我任意取舍。旁人不清楚。历任家主是清楚的。”说罢看向太爷。

    太爷精神一凛,忙站起身,躬身应道:“祖上传下的信物上刻的清清楚楚。”

    随之就听身后人男丁面面相觑,若不是碍于老祖在,恐怕早就一肚子疑问了。

    老祖只当看不见,他只对太爷点头,道:“如今到了我要离开的时候了,只两样,放庞白出府,以后不要再来往,他做他的官,你们做你们的郎中,打不通不相为谋。”

    太爷虽疑惑,却只能点头。

    “另一样关于家产。”一提家产所有人都灼灼的盯住老祖。

    老祖说的坦然且淡然:“给你们留三成的家产,其余七成给俞春晓做嫁妆,三天后她会与庞白完婚,随后离开。”

    众人再管不了上头说话的是老祖,一时哗然,七成是什么概念,庞家百年积累,又是行医,说富可敌国也不为过,只是行事低调,不然完全可以被传说与龚炎则平分天下。

    太爷也懵了,一时嗫喏着唇角应不出声。

    老祖见了不屑的勾了勾薄冷的嘴角,“说的好听点你们都是我的徒子徒孙,说的难听,不过是我一人之奴才罢了,奴才也妄想享用主子的财富么?给你们三成,还是看在你们祖爷忠心不二的品格,你们身为他的子孙,千万不要给他丢脸,后果不会是你们想看到的。”

    见众人仍旧愤愤或是怀疑,老祖阴冷道:“我被世人称作神仙,能救人起死复生,也能叫人死的毫无破绽。”这已经是警告了。

    众人虽悚然,可更多的是放不下金银,一时不作答应,太爷心里更是打算问太夫人再做定夺。

    老祖冷冷看着,全不在意,世人贪婪,总该让他们见识食言的后果才行。

    ………题外话………

    今天一万字加更,剩下的等我睡醒再来写,么哒~

第472章 下墓(上)() 
太夫人是个奇女子,出身商户,因懂事起就陪父亲外出做生意,她的眼界与见识比起一般男子还要高,但听太爷回来转达老祖的话,太夫人愣了一阵,而后叹息道:“这样挺好,庞氏以后再不用背着老祖这座大山前行,虽无庇佑,但也轻松了。”

    太爷虽是个庸才,但好就好在这辈子只听太夫人的,不等过夜,两个时辰后就带着所有账册去见老祖,老祖让他进阁楼,把太爷激动的不知先迈哪条腿,一年见一回老祖,还是在三十晚上祭祖之前,领着子孙在院子里磕头便罢,一晃几十年,老祖真如供桌上的雕像,只看得到感觉不到。

    老祖让他进来,却不要那些账册,“只要金银,不要店铺庄子这些实产。”既然是让庞白与庞氏彻底断开,自然不能留这些家产与之牵绊纠缠。

    太爷恭敬的应了,以为老祖还要留些训诫给后人,却是什么都没说,他想问问老祖离开是什么意思,是感知天命要西去了,还是要离开庞府去别处生活,但觉老祖浑浊的眼神锐利的如有实质,便是敬畏的一句话也问不出,带着账册离开。

    待大批金银归拢收箱抬走,庞府上下才真真切切体会到什么是富贵如烟云,也明白了有供桌上的老祖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就连太爷看着这番光景也暗暗感慨,犹如大厦倾倒,万物归尘醢。

    庞白看着这一切忽然就觉得,老祖令庞氏二百年积累全是给春晓准备的,而自己,也是老祖精心培养的上门女婿。

    春晓顾不上想这些,在她眼里,老祖已经断绝了所有后路。

    翌日就是庞白与春晓成亲的日子,也是离府的日子,庞家众人想撑出笑脸恭喜新婚都做不到,那些装满金银的箱子近乎绕过整个绥州城,鞭炮齐鸣,鼓乐喧天,绥州满城人头攒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景象,满城哗然,瞠目乍舌缇。

    春晓第一次穿嫁衣,却没兴致欣赏,头发盘好后只戴了凤冠,嫁衣里头也穿了寻常衣裳,莫名的,她觉得心慌,总觉得有大事发生。又或许是假成亲,原本就是心难安。

    婚礼人声鼎沸,说的尽是嫁妆如何丰厚,庞家人大开府门,只宾客进来就会发现,庞家人都静悄悄的,肃着脸,仿佛举办的不是婚礼是葬礼。

    更让所有人震惊的是,主位上坐的竟然是老祖。

    “天啊!活神仙!……”宾客也炸锅了,消息一直传到府门外去,顿时引起轰动,也不管往日与庞府有无往来,纷纷捧着贺礼进府,大多甚至不知道今日是谁娶亲,只想进去拜活神仙。

    老祖淡然上座,满室人潮在他眼里全是浮尘,自有庞氏护院挡出一块空间,由新人拜堂。

    春晓心跳如擂,隔着红盖头盯着地面,就听有人高喊:“一拜天地!”

    庞白牵着一头红绸子示意春晓拜天地。

    春晓僵着身子俯身,随后又听人高声:“二拜老祖!”那人喊拜老祖,声音都是颤的,想必很是激动。

    红绸另一头的庞白机械的扯着她又拜。

    待二人直腰,上头人喊:“夫妻对拜!”

    春晓没参加过婚礼,不知道夫妻对拜之后就是礼成,只觉心焦,上首坐的老祖越镇定,她越是惶惶不安。

    龚炎则易容后也在宾客里,但见春晓一身嫁衣与庞白站在一处,心口堵闷的如同塞了一把不能尽情燃烧的火,只把自己灼的燎泡般的疼,还必须忍着,手攥成拳头捏的骨节嘎巴响。

    就在龚炎则死死盯着那根红绸的时候,就听外头有人喊:“好大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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