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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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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如一日。

    登云眼帘一垂,心里暗叹:“三爷怕春晓再怀孕,又怕总吃那些避丨孕的汤药对身子不好,便让人配了男子避孕的药,虽说无毒,可吃的频繁总归不好,三爷却也从不节制,见到春晓就跟狼见到肉似的,本能是挡也挡不住,这才要用晚饭了,就不能缓到夜里去?……十年,怎么就没腻呢?”

    床上的春晓也这样想,且想的浑身酸软,毫无力气,她歪着头,由着龚炎则的手指温柔的拢开粘在她脸颊上凌乱的长发,轻声问:“只守着妾一人,三爷就没有腻么?妾当年一直在想,您什么时候新鲜劲儿过了,身边就要添许多莺莺燕燕了。”

    龚炎则斜睨了她一眼,就一眼,神魂都随之一荡,春晓一张倾国色,日久添姿,气质清正温和,不似早年让人惊心动魄,时时不安,十年夫妻,如今却觉得静谧安然,在她身边躺着,只会觉得岁月静好,再没有比她更好的。

    “怎么不说话?”春晓眨眨眼睛,一池春丨水就要倾斜出去似的。

    龚炎则忧愁的一叹:“爷年纪不小了。”

    “嗯?”春晓微愣,虽说是快四旬的人了,可这不正是男人最好的鼎盛时期么?怎么说年纪大了?紧着关心道:“您是太累了?”公务如此繁重,怪不得显的沧桑疲累。

    龚炎则点点头,“正是,侍候夫人一个就累的不想动,哪里有精神应付旁的女人。”

    “……”春晓无语的看这人,那刚才是谁翻云覆雨的好似充满了无穷尽的力量,在她身上折腾的没完没了,现在她的腰都要折了,他怎么好意思说的风凉话?

    龚炎则一见她那模样便知她在想什么,毕竟方才某人后来一直在求饶,当即忍不住笑道:“自然,侍候夫人,为夫还是能再使出些力气的。”

    “……”春晓愈发的无话可说了,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呐。

    x

    冬去春来,俞家族学里,定好了要出去游学的庞冬以为自己会是第一个离开的人,好叫龚贞、萧瑢等同窗议论一时,可年前有一日说龚贞病了,萧瑢去京城探亲,两个人跟约好了似的请了长假,等春节过去,两人依旧没来,先生才说龚贞身子没养好,暂时休学,萧瑢则留在京城读书,不来了。

    教室里好像还似以往那般热闹,休息时嗡嗡的闲聊,庞冬依旧冷若冰霜、生人勿进,呆在格格不入的角落。

    就听有同窗道:“我昨儿见到龚贞了,她随龚太师骑马,身子好着呢,还长高长壮士了不少。”

    庞冬猛地转过去,不自觉的竖起耳朵细细听,那同窗接着道:“我问她什么时候回来上学,她说不来了,要专心学武功,将来上战场做大将军。”

    “真有气魄!”有人赞叹。

    如今元戎时不时扰境,头年还做了屠城的残酷之举,听说向来温和的圣人第一回发了脾气,真龙震怒,朝臣俯首,被摄的动弹不得,圣人钦点了霍将军守疆,不日就将出发。

    “哪个霍将军?”

    有人不知是谁。

    庞冬却是知道霍将军是何人,也是一名少年猛将,年纪二十才出头,没想到圣人真的把这样重的担子交给少年人,这给天下间少年人怎样的震撼可想而知。

    在官场,最常见的是有能力也要熬资历,可这位圣人却说自己也是少年继位,所以不忌惮用什么人,只要做的好,他就给机会。

    这一回是霍将军,下一回也许就是自己。

    庞冬想着自己脚下的路要如何走,可想着想着又想到龚贞身上,且这一天里想的几乎全是他圆滚滚的身影。

    内宅里他也少去吃饭了,偶尔俞姨喊他,他也没问过龚贞,也没在后院偶遇过,与原来不想见却天天见相比,清静太多,可又觉得少了点什么,空落落的。

    一转眼夏天,庞冬不大想龚贞那个小胖子了,可一旦想起,龚贞的样貌就会清晰浮现,仿佛岁月把他镌刻在了心底一样,深刻隽永。

    这一日,庞冬正热的在窗口扇扇子,看着窗外几个随从在用网网树上的知了,那些知了吵的人看不了书,知了的声音渐渐小了,他端起冰镇的酸梅汤吃了一大碗,眼睛落在书上,才看了两行,就听窗户外头蹬蹬蹬的脚步声,扬声道:“少爷,少爷,夫人家里来人了,舅老爷来了!……”

    庞冬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说的是他舅舅李舟来了。

    李舟对他好,他还是有记忆的,但那也是五六年前的事了,听麦子叔叔讲,自打夫人去世就不怎么走动了,亲戚间也疏冷了,李舟舅舅好多年不曾见过了。

    庞冬激动的站起来,手里还拿着笔就往外跑,后又回来把笔放下,恨不得从窗口跳出去。

    李舟先去京里见过庞白,经过庞白允许才来沥镇见冬儿这个亲外甥,当年姐姐李氏活着的时候,他把冬儿当心头宝,交给谁都不放心,因着冬儿说话晚,词语连起来年三个就把他高兴的蹦高,可想这些不见有多想念,比之冬儿,也是非常激动。

    进了院子,就见一个瘦长却肩背挺拔的俊冷少年迎着他猛地顿住脚,他晃神的说道:“是,是冬儿么?我是舅舅啊!”

    庞冬回神,立时上前,但真疾步到了李舟身前,却是抿着抖动的唇角,规矩的行礼,“舅舅,好多年不见,您还好么?外祖可好?”

    “好好好,都好。”李舟把人扶起来,近处细细端详,见这孩子长的有三分似姐姐李氏,鼻头发酸,眼眶发热,强忍住才没当着外甥哭出来。

    有管家来,请两人进中堂说话,落坐后,李舟顾不上吃茶,只细细问庞冬这些年过的如何,学了什么,在哪学,老师是谁,且问:“你读书这样好,将来定是走仕途这条路了,有你父亲这样的前人领路,你将来封阁拜相也无不可。”

    庞冬笑了笑,却不提父亲庞白,只转了话题问李舟:“舅母可曾来,一道住在家里方便。”

    李舟道:“你舅母头年过世了,我把一位侍妾扶正,倒是跟着来了,这会儿却去了太师府。”

    “太师府?”京城哪里还有太师府?庞冬有些糊涂,老太师府也叫做龚府,他懂事时起就听说原本太师府几代同堂,十分和睦,就因为出了位龚三爷,几年的功夫搞的乌烟瘴气,后来不得不分家。

    龚三爷也是太师,却不住太师府,住在妻子的娘家,沥镇早就没有太师府了。

    李舟却是老习惯的叫法,又说:“你如今这位舅母原是太师府二房三老爷的外甥女,当年若不是出了意外,绝不会做我的侍妾,你见了,要敬重她如同敬重我一样。”特特的嘱咐了冬儿。

    冬儿心里明白了,看来舅舅是真心喜欢这为舅母的,当年记忆里的那位舅母印象并不深,对他来说,只要对舅舅好,就值得他敬重,忙点头恭敬的应下。

    两舅甥说了一回话,下人备好酒菜来请,庞白不在家,庞冬如今十一岁满,勉强上桌陪酒,却是喝的茶水,与舅舅边吃边聊。

    于此同时,俞府迎来一位娇客。

    龚贞带着小童出去跑马,玩的一身汗回来,进府就听丫头回禀,“来了位那头的亲戚,与夫人曾是手帕交,如今在花厅里与夫人说话。”

    “谁呀?什么亲戚?”但凡说‘那头’,便是老太师府的亲戚,她知道爹爹与二房的三伯交好,这些年一直有往来,就是不知今儿来的亲戚是哪一房的,以前倒是不曾听说过。

    龚贞洗漱好,换了身衣裙,打扮的可爱灵动,随即带着丫头去给春晓请安,顺道给那亲戚见礼。

    她进了花厅就见正座上坐着母亲,穿的淡雅的衣裳,笑的开怀,眼睛却是红的,该是之前哭过了,再把目光向左边移过去,是一位端妍可亲的女子,大约三十岁上下,头上戴的江南时兴的首饰,身上穿的湖蓝软绸,上头绣的正是苏绣。

    那女人似感觉到她的视线,扭头看过来,随即亲切的笑道:“你是贞娘吧?你叫我寰姨,我与你娘年轻时极要好的。”

第516章 三爷与春晓生活日常(番外十)() 
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寰儿,当年唯一与春晓交好的女眷,说起来那时候的春晓性子过于沉闷冷淡,能有一两个交好的不易,有寰表姑娘,再有就是七爷龚炎文撄。

    后来寰表姑娘逃婚躲在龚炎文那里许多时日,少女情窦初开,容易生情,对七爷龚炎文产生爱慕之心,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后来她得不到龚炎文的回应,便想最后用自己一生的幸福赌注逼一逼他,却不想一败涂地,龚炎文冷漠的态度,致使她心灰意冷的回到族里去,任由人安排出嫁。

    之前龚贞没来的时候,寰儿与春晓苦笑着说:“我以为青梅竹马的长大,又朝夕相处的了那些日子,他还肯冒险藏着我,想必对我无论如何也有几分情意的,可后来我才知道,那人就是铁水铸成的心,全没温度的。”

    春晓也跟着一叹,不知说什么好。

    寰儿接着回忆道:“我被送回家,因逃婚,名誉已经毁了,只得安排远嫁给一个商户做继室,我当时就想,嫁给谁都没关系,不是小七,谁都一样,可说来也巧,我都上了花轿,那头忽然来信儿,人出意外死了,亲事便作罢了,隔了半年又说了一门亲,这一回嫁的更远,可才过了聘礼,人也意外的死了。

    这克夫的名头便穿了出去,于是即便远嫁的去嫁个继室都没人敢娶我了。又一年,连我父母都嫌弃我白吃饭,整日没有好脸色的时候,李舟来聘我为贵妾,族里想都没想,就把我这个克夫的人送走了。偿”

    春晓没有说话,这些都是过去的事,安慰已经没有意义,只静静的听她倾诉。

    “我去了芦崖镇李家,没有仪式,冷冷淡淡的只自己走的小偏门,听说家里的正房奶奶病着,不做酒席,让我转天去敬茶就行。”寰儿深深的看了眼春晓,慢慢道:“我当时才深刻的体会到,为何你不愿意为妾,即便是夫君多么高贵英俊有才能,依然反感为妾。”

    “嗯。”春晓应了一声,没多说。

    寰儿道:“做妾不易,姿态要放低,处处谨守本分做个高级奴婢,那两年我心里的苦水可比小七拒绝我多的多,几乎漫延了我全身,似堕入万劫不复之地一般。”

    “熬?”春晓抬眉。

    “熬。”寰儿点头,眼睛里有种沧桑和坚毅,“我向来是不服输的性子,当年李舟已经定亲,我就曾逼着他娶我,他虽对我有意却总是安抚我,一直到后来,我被族里定下远嫁,他也不曾出头,我就彻底对他死心了,再后来小七也未曾回应我,我就想,一个两个都如此,大概不是别人的原因,而是我自己不够自爱,才落得为人妾侍的地步。”

    春晓想说,也不能这样想,姻缘是看缘分的,性子好强有什么用?但有一点是对的,若是自身优秀,自爱自重,自然也能吸引优秀男子的目光。

    寰儿这些话压在心底早就想与人倾诉,只不过她与本家姐妹都不亲近,且还是妾侍的身份抬到继室上来,许多正房妻子是瞧不起的,只有春晓,曾经不过是个陪房的小丫头,该是最能理解自己的感受,这才一见面就说了许多。

    “我被抬为正室,宁可舍去做母亲的权利,全心全意对待前头那位留下的孩子,满府上下谁不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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