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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福利院的院长明明说他们是亲兄妹,可以一起领养,可邹颖的爸爸却说家里有女儿了,只要个男孩儿。
那些年她被领养去了美国,一开始还好,后来养母吸丨毒,逼着她辍学出去挣钱,养母虽然没逼她出去卖,可总是朝她要钱,不给就威胁要把她嫁给一个老珠宝商,她见过那人,脸上的皮松弛的像沙皮狗一样,死也不愿意。
后来天余集团要上市,她无意中翻到一本杂志上的介绍,看到了年轻有为的哥哥,哥哥的五官没有变化,不过是长开了,她一眼认出,这才丢下养母匆匆回国。
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明明她样样比邹颖出色,邹颖却能享有哥哥,成为上层贵妇,而她一辈子只能是客居的妹妹,还是一个在天余一点股份都没有的外人,那些同样上层的年轻才俊们,哪个不是找门当户对的联姻,自己成了可有可无的鸡肋。
那天在夜店,哥哥去接她,明明知道哥哥喝下去的水有问题,鬼使神差的却没提醒,回到家里,她诱引哥哥躺到床上……。
“说重点。”邹颖懒的申辩到底谁才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重点?”龚雪梅想到与哥哥的那一夜,别样的激情这辈子都忘不了,可惜哥哥顾虑太深,从那以后再也没碰过她。
她思绪恍惚了一阵,转过头来,抬着下巴道:“离开,我哥之前给你的钱我也不追究了,你尽快离开中国。”
“病的不轻啊。”
邹颖的话说的轻缓而懒慢,似不经意的呢喃。
“什么?”根本没听清楚的龚雪梅下意识的问道。
“滚。”邹颖又喝了一口冬菇汤,鲜美的能吞掉舌头,看来她的厨艺没因为穿越回来而丢失啊。
“我就知道你折腾这么久就是不想离婚,贱人贱人贱人!”龚雪梅恼羞成怒的尖声骂起来。
这不知道一个好好的年轻姑娘,为何长了一张不如马桶干净的嘴。
邹颖觉得聒噪,而且影响到她用餐了,起身,伸手抄起丢在沙发上的痒痒耙,这是竹子做的。
龚雪梅以为她要打人,尖声喊:“你敢碰我一下,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你哥哥是黑丨社会?看着……”不等说完,就见邹颖啪的将竹子手柄的痒痒耙掰断了,就见她先是脸色微红,随即阴森森的笑:“要不要试试你的细手腕?亦或是,脖子?”
“啊!……杀人啦!”
眼看龚雪梅疯子一样的冲出去,邹颖也不拦着,在看不见龚雪梅的身影后,猛地嘶气,“好痛啊,我的手。”
她做七爷时会一点功夫,刚才做菜没丢手艺就想着功夫应该也带回来,却忘了自己这个身子才从医院做复健出来,哪能和身为七爷的男人比,刚才能掰断竹柄也是用了巧劲儿。
大门四敞,赵云常走进来时把大门带上,奇怪道:“怎么不关门?”屋里还打着空调呢。
“进来一只耗子,又撞门出去了。”
“嗯?”赵云常不信,却瞥见地上端了两端的痒痒耙,瞅邹颖。
邹颖撇嘴,“打耗子弄的。”
“真有耗子啊……”赵云常把痒痒耙丢到垃圾桶里,扭头就见邹颖去了餐厅吃饭,“明天我把院子里摆上投饵站,怎么在吃饭?”中午已经过去了,算晚饭的话还太早。
“闲人一个,饿了就吃,困了就睡。”邹颖笑了笑,指着对面座位,“要不要吃点?我的手艺还不错的。”
赵云常的饮食在不出任务时是非常规律的,甚至可以说刻板,但听是邹颖亲自下厨,顿了顿,坐下。
但是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邹颖给他盛饭,邹颖实在是做爷们做习惯了,书里那都是婢女侍候用饭的,在外头也是旁人恭恭敬敬的讨好她,这回正在吃红烧排骨,头都没抬。
赵云常又顿了顿,认命的自己盛饭,还顺手给她添了汤。
傍晚七点多的时候郑千越杀了过来,要带邹颖出去吃饭,赵云常故作淡然的替邹颖回绝:“恐怕吃不下。”
“锦祥虽不是顶好的中餐馆,可在陇市也是数一数二的去处,不会难吃到吃不下吧?”郑千越疑心的看向邹颖,心里想着,难道是赵云常先一步陪她去过了?
“那倒不是。”赵云常抢在邹颖前头说,“我们才在家里吃过了,小邹下厨,手艺不错。”
郑千越一听心里就不舒服了,温润的眼眸释放出来的视线似有实质,带着荆棘卷着烈火就朝邹颖射了过去,偏偏这样的眼神里,他的嘴角始终是得体的温和的笑。
邹颖看的一哆嗦,拢着收起从沙发上站起来,赵云常明显是早炫耀,可这有什么可炫耀的呢?她这顿饭做的可不是为了他。
“要不在我这吃?真好下午在杂物室发现有烤炉,再去超市买生肉串和海鲜,应该也不错。”多个朋友多条路,吃顿饭而已。
………题外话………
今天万更,把昨天欠的补上,群么哒~!
第544章 现代(十一)()
邹颖只把和些莫名其妙围上来到男人当朋友,晚上躺床上时也是傻乐一阵,在书里,他是男儿身女儿心,一心想要把个少年掰弯,从书里出来,却成了女儿身男儿心,看异性都是哥们。br /》
这可真是,找谁说理去?
谁来救救她错位的人生啊!
冥冥之中有人听见了这声召唤,小表弟温芷若抬手抹了抹红色留海,又正了正领结,穿着浅灰西装白衬衫,另一只手拿着公文包,轻咳试了试嗓子,然后深呼吸,按响门铃。
昨天烤串吃到半夜,郑千越喝了两罐啤酒,邹颖陪着喝了点,赵云常因为今天要出任务,滴酒没沾,郑千越走时把他拽走,让他开车送一趟醢。
邹颖这会儿才醒,正想倒杯水,就听门铃响。
揉着脸下楼,可视门铃里的人低着头,红色飘逸的留海密实的挡住了他前额。
“搞什么呀,都低着头还要可视门铃有什么用。”说是说,邹颖还是把门打开了,她一眼认出是小表弟缇。
说来神奇,自从她结婚以后,小表弟就再也没和她单独接触过,偶尔在公司碰到,也只是打声招呼,但她就是很清晰的不论从哪个角度遇见他,都能一眼认出。
大概得益与小时候一起厮混到高中毕业的长久相处。
温芷若进来,邹颖随口问了句:“你怎么找来的?”又嫌弃的添了句:“你穿衣的品味怎么越来越差?”
温芷若暗暗咬牙,面上却做出怔愣的表情来,而后是惊喜,一把抓住邹颖的手臂就抱住,死死抱住。
邹颖弄的浑身不自在,要撇开又做不到,斜着眼睛怒道:“有病啊,放手。”
“不放不放不放,表姐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说死不放!”温芷若埋首在她脖颈间,闻着她头发散发出的栀子花洗发水的清香,心砰砰狂跳,手臂越发箍紧,千辛万苦得来,生死随她。
“放开,要断气了!”邹颖抽不出手臂,嘶嘶吸着气,脖子上还黏着红彤彤的脑袋瓜子,真恨不得一拳捶爆,“有话说话,你再这样,我翻脸了!”
温芷若聪明人,知道适可而止,可还是不舍得松手,稍稍抬起头。
就见邹颖穿着长款真丝睡衣,被他扯下半个袖子,露出粉白的大片肌肤。
他这几年可从没断过女人,不过大部分是玩玩,有几个家世好的他倒有诚意交往,可就是不来电,也不甘心被拿来联姻,便一直没个正丨经女友。
此时抱着暗恋多年的女人,他很不争气的像个对女人一知半解的楞头小子,脸上发红,鼻息滚热,四肢百骸引出的热流齐齐奔着小腹使劲,顿时,有一处紧绷起来。
他怕邹颖发现他的变化,万分不舍的松开了她,手却还抓着她的手臂。
邹颖大大舒了口气,瞪了小表弟一眼,低斥:“还不松?皮痒痒了?”
她作为‘表姐’曾狠狠的修理过这小子,那是十几岁的时候,她正是少女发育胸丨部,被他无意中撞了下,疼的直冒冷汗,这小子却咬准了她装的,理由是她根本没胸……。
不揍他揍谁!
难得想起往事,邹颖低头瞟了眼自己的胸,如今也不大,但好歹有b杯,且形状娇美挺翘,龚炎检就曾夸过,她身上除了胸,还有皮肤也是极好的,虽然容貌平凡了些,好歹不会让人看成是男人。
天知道当年她多害怕真如小表弟说的,长成飞机跑道。
这都有心理阴影了。
“坐。”等温芷若放手,邹颖指着沙发让他坐,自己则继续喝水。
温芷若跟屁股底下有钉子似的,也坐不住,一会儿蹭蹭一会儿挪挪。
邹颖皱眉:“你得痔疮了?”
“你才……”声音戛然而止,小表弟换上一副委屈样儿,比女孩子涂了口红的唇还要殷红的嘴抿住,微低着头,眼睛只在脚面上扫。
这副小媳妇样儿把邹颖弄的没脾气了,一口水差点没呛死。
拉了把椅子坐到小表弟对面,“说吧,我可没听说你出柜,那就别整的跟个姑娘似的。”
“表姐,我没想到开门是你,也不是特意来找你的,可既然遇上了那就是缘分,你得帮我一把。”温芷若闷声哼哼道。
“不是特意来找我的?”邹颖有些不信。
温芷若却肯定的摇摇头。
“什么事,你说吧。”是不是都无所谓,有些事能办就办,不能办也别扯什么缘分。
“表姐,我,我是想借卫生间。”
“诶?”街边随便一家商店都能借,非说来她家借,这借口太烂了。
“表姐你看我的脸。”
邹颖就见一张大大的俊脸贴过来,鼻息似有若无的扫过她的脸颊,她一顿,扭头向旁边偏了偏。
“表姐这几年一定没关注我,我好歹一千多万微博粉丝,只要露面就会被围追堵截,拍照签名,那还怎么去卫生间?”
温芷若一脸的不赞同。
“呵呵。”邹颖还真就没太关注过他,只知道这孩子大学毕业后去了英国,今年起,在公司里遇见过两回,但也是打招呼罢了,何况她后来闹离婚,更不可能关注别的。
“那你赶紧去吧。”邹颖想起来他进屋半天了,赶紧让他去卫生间。
温芷若面色有些不好,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最后没说话,起身去卫生间了。
邹颖则想着等人走了继续睡回笼觉。
就在这时,卫生间里传来一阵哀嚎,把她吓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以为温芷若被谋杀了呢,蹬蹬蹬跑过去,一把推开门,就见温芷若裤子堆在两腿丨间,站在镜子前大叫。
“温芷若,你是不是有病!”邹颖要气疯了,这还是她回归现实第一次动气。
“我不想的,我怎么会……怎么办?”温芷若收了声,却如被丢弃的小兽无阻的低鸣。
邹颖看出不对劲,试探的问:“你怎么了?”
“表姐,我,你一定要救我!”温芷若猛地转身,有破釜沉舟之势,也确实是豁出去了,为了结束这场暗恋,他命都不想要,别说要脸,对,他就是不要脸了。
邹颖看着某人的某只那啥,“啊!……”尖叫起来,转身背过去,就算她是爷们心,也受不了毫无预兆的看那里,何况说到底她还是女的。
“辣眼睛!”平复被吓的不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