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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了,前段时间柳依言姑娘救了我,给大家添这么多麻烦,我们已经很感激了!”
张烨笑道,旁边的张翔也在一旁附和,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张烨心中的那块石头终于是放下来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巧,那个所谓的‘瘟神’怎么会突然出现。
老人家眼睛有些不太好使,也因为岁数大的缘故,说话也有些吃力,不过却是十分慈祥,让人倍感亲近。
她是柳依言的奶奶,柳依言父亲死后,两位哥哥又被抓去充军,至今已有八载,八载后传来噩耗。
如今家中只剩下一位老人,两人相依为命,平常靠着农作,摘草药卖钱维持生活。
张烨坐在门外,翘着二郎腿看正蹲在地上,整理止痛草的柳依言,柳依言想起那天晚上尴尬的一幕,故意侧开身子,不面对张烨。
张烨却感觉有趣,轻佻道:“小娘子,弄这些草药作甚?下锅吃了?”
柳依言闻言身体一僵,只好小声回道:“拿去集市上卖个价钱!”
“这有何用,这点药草能值几个钱?”
“不止这个药草,还有别的,这是配方,前方有个小镇,镇中人都不会医术,只有一家店铺卖药,常常因为人手不够,所以草药断缺,于是我便在那间店铺充当伙计,每天采集药草给他送去,赚点小钱。
张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随后跳到柳依言面前,大大咧咧道:“这能赚几个银两,不如你跟着我,小爷包你吃香喝辣,衣食无忧。”
柳依言噗嗤一笑,道:“我可都知道了,你就是一个通缉犯,还衣食无忧呢,吹牛!”
张烨一时语塞,见他这般模样,柳依言笑的更是欢喜。
张烨一翻白眼,重新回到椅子上,坐在上面抬头望天,思索着休息一晚,明日就走。
当天晚上,睡在奶奶身边的柳依言,感觉奶奶身体滚烫无比,便惊呼出声,惊动众人,张烨二人赶紧起床,查看一番后,发现是奶奶中了风寒,秋冬季节,老人家身子骨本来就不好。
得知他们二人今晚要住在这里,便将自己一条被和给了他们,按理说两个人睡,比较暖和,然而大部分被和都被奶奶盖在柳依言身上,导致自己身体到部分露在外面,这才中了风寒。
家中并未过多草药,只好先熬些姜汤,可老人家身子骨是在太弱,必须要吃药,家中奶奶需要柳依言照顾,柳依言在药堂时间也不短,自然知道草药长什么样子,可她一个人上山又不安全,去镇中买药也不安全。
张烨提议进镇中买药,可家中是在没有多余的钱,柳依言坚持上山采药。
“镇子距离此处远不远?”
张烨摸了额头,问道。
“并不远,来回也就半个时辰!”
“那好,走!张翔兄等我们回来!”
张烨拉着柳依言走出门,门一打开,寒风刺骨,这入了冬,天气也是越来越凉。
张烨紧了紧衣襟,以及两件加棉披风,房屋中传来奶奶声音:“路上小心!”
张烨点点头,将一件披风披在柳依言身上,两人便走在路上。
“我们……我们……”
“放心不会卖了你。”
张烨搓着手捂脸,大风吹得他脸生疼,还不忘打趣柳依言。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让你破财了!”
柳依言摆摆手,有些不好意思说道。
“奶奶是一个好人,她是怕我们着凉,才将自己的被和给我们,这才中了风寒,你没怪罪我们就不错了。”
张烨微微一笑,原来柳依言说的是这个意思,帮她将肩膀上披风盖好,两人抓紧时间朝着小镇走去:“大夫,大夫开开门。”
因为着急,两人脚程很快,现在轻轻拍打着药堂木门。
两人等了许久,不见里面有动静,张烨稍微加大了点力度:“有人吗?我们是来买药的!”
“来了来了!”
这一次终于有了声响,不一会儿一位老者将门打开,他并未看见躲在张烨身后避风的柳依言,而是看向张烨。
“先生,这么晚打搅抱歉了,家中长辈得了风寒,高烧不止,所以才来买药,还望先生谅解!”
张烨见来人是个老者,于是一抱拳,行了一礼。
老者回了一礼,侧过身,道:“外面风大,进来说吧!”
张烨抱拳一笑:“多谢先生!”
药堂不大,一览无遗,却一应俱全。
进屋之后老者才发现柳依言,当下苦笑一声:“依言,这么晚了,你怎么也来了?”
柳依言憨笑一声,道:“正是我奶奶生病了,所以过来买药!”
“这冬季天气十分寒冷,老人家就因该注意身体,依言啊!你也太不小心了。”
老者走进药房,熟练的抓了几味药材,交代道:“你可要照顾好你奶奶,你奶奶的身子骨,可经不起折腾。”
“先生错怪她了,奶奶受凉,是她把被和给了我,这才生病!”
张烨在一旁不好意思饶了绕头,随后从柳依言嘴中得知需要三文钱,当他付钱时,老者却笑着拒绝。
“不用钱,依言在这里做工一年有余,平常这孩子勤奋朴质,这药送你们了。”
看着老者和蔼面孔,张烨觉得十分感动,这里每一个人都是这么热情,柳依言奶奶是这样,这个药堂老板也是这样。
张烨抱拳微微行礼,道:“多谢先生好意,不过这钱还望先生不要推辞!”
老者磨不过张烨,笑骂一声收下,在张烨二人走时喊住他们,将一包药材放在柳依言手中,称这是调理身子用的,给老人家活动活动血脉也不错。
张烨二人赶紧道谢,老者又递给他们二人一盏灯笼。
“路上风大又黑,带个灯笼罢!”
张烨收下灯笼,郑重地行了一礼:“多谢先生!”
回家的路上,风没有那么大了,灯笼微弱的灯光照在前路,空气似乎更加凉薄,柳依言有些微微发抖,柳依言从小体质不好,此时更是不堪,张烨好歹练体7层。
【章节修改,错字已更改】
第10章 女儿红的故事()
回家的路上,风没有那么大了,灯笼微弱的灯光照在前路,空气似乎更加凉薄,柳依言有些微微发抖,柳依言从小体质不好,此时更是不堪,张烨好歹练体7层。
可以暂时抵御风寒,于是便将自己的披风取下,轻轻披在柳依言肩膀上,柳依言缓缓抬头,看着张烨的面孔,以及为自己披上披风的动作。
这一刻,柳依言觉得自己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萌发了。
“你在看什么?看路!”
张烨发现柳依言,正在愣愣的看着他,故意出声喝到。
柳依言惊了一下,缓过神来率先走在前面,嘴里忍不住嘟囔着:“就知道凶我,除了凶我,还是凶我,啊!”
一声惊叫,柳依言跌倒在地,路上太黑,稍微不注意便会跌倒,张烨笑着走过来查看,是脚歪到了,看样子是不能再行走了。
“哎,打你说我打你了,骂你又说我骂你了,说你蠢还敢顶嘴,走个路都能摔倒,柳依言,你真的是蠢到家了!”
张烨强忍着笑意,蹲下身背对着柳依言,示意她趴上来。
柳依言嘟着嘴十分委屈,脚暂时无法行走,只好不情愿的趴在张烨背上。
天空中风再次刮起,没有来时那么大,这要是放在春天,一定十分舒适。
空中缓缓飘下白色物体,十分漂亮,柳依言伸出手,那白色物体落入掌心,入手一片冰凉,随后缓缓融化!
“下雪了!”
柳依言轻声说道。
“是啊,下雪了,我都快忘记有多少年没看过雪了!”
张烨抬头望天,白色的雪花十分漂亮,一点一点落下,他脑中浮现一人,逐渐清晰,张烨想起,她曾经答应要陪自己去看一场雪,他在漫漫黑夜静候她的约,可谁又知道寒冬守不住枯叶,最终换来一声叹。
“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似和不似都奇绝。恼人风味阿谁知,请君问取南楼月。
记得旧时,探梅时节。老来旧事无人说。为谁醉倒为谁醒,到今犹恨轻离别。”
柳依言听痴了,脑中浮现这几句话的意思,呢喃道:“借梅怀人,花魂雪魄,冰清玉洁,浑然相似,对此佳景,更惹相思。”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张烨眼睛有些湿润,轻声问道。
柳依言摇头,她不知道,可她想知道:“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吗?”
张烨微微一笑,脚步慢了下来,抬头仰望那模糊的月亮,雪花打在脸上,他沉声道:
“这雪像梅花一样洁白,那梅花又像雪一般晶莹,无论是像,还是不像,都是一样的绝美。可这绝美的雪与梅,却勾起我的愁思。
这愁思,有谁能知道呢?只有南楼上的明月是我的见证。
记得往年,也是这样时节,我却是和你一起踏雪寻梅,那明月照着我们俩,时间流逝,人亦渐老,事也成了旧事,没人再提了!我醉了又醒,醒了又醉,却是为了谁?直到现在,我还在悔恨,悔恨当初那样轻易地离开了你!”
柳依言闻言落泪,她不知道为何落泪,更不知心中悲伤从何而来,或许是这诗词,她的心一时间好乱……好乱……
雪越下越大,两人一路无话,直到回了村子,奶奶身体依旧很烫,见二人终于回来柳依言急急忙忙的接过药,去厨房熬药。
张翔看着柳依言贱笑问道:“怎么了?”
“回家路上太着急,扭伤了。”
张烨白了一眼张翔。
张烨静静的坐在院子一个椅子上,他心太乱,静不下来,屋内沉闷,倒不如外面凉快。
张翔望眼一看,见他一人捶胸顿足,顿时轻笑一声。
男人,终究最懂男人,放下手中事物,随后询问柳依言家中可否有酒。
柳依言答:“家中只剩奶奶,并不饮酒,不过我们酒庄人人都会酿酒,每个月都要上供给天玄宗好多酒。!”
张翔闻言喜出望外,大叫如此甚好。
柳依言带着张翔前往地窖,三大缸酒正摆在那里,其中还有一小坛女儿红,柳依言告知,这是远方亲戚送来的,家父还未能喝上一口,便被抓去充军了,如今家父也无法归家,放着也是浪费,倒不如喝了吧。
张翔抱拳道了一声谢,拿起那坛女儿红,前往厨房温酒。
“雪这么大,张兄是在思念谁呢?”
张烨闻言转头,见张烨拿着还在冒热气的酒坛,还有两个大碗,无奈轻笑一声,道:“张兄这是要与我喝一杯吗?”
张翔微微一笑,仰起头,看那漫天飘雪,闻那飘香好酒,轻叹一声,独自倒下一碗酒,一饮而尽,长吼一声:“好酒!”
“哦,是挺香的,张兄不给我来点?”
张翔看了一眼张烨,略带笑意:“张兄搞事情这个我服,可若是说喝酒……”
张烨一摆手,哼哼一笑:“怂什么,上酒!你姓张,我也姓张,张兄张兄的,把我都叫懵逼了,以后我叫张兄,你叫翔兄,拉翔的翔!”
张翔哈哈一笑,将酒水满上,又奇怪问道:“锤子?怂?这是何意?不过翔兄挺好听的,就叫翔兄了。”
张烨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