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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越笑了笑,说道。
“你骗我,不可能的,我可是勋贵内比的冠军,如果是尚武大会开始,不可能没有人通知我的。”
事实上苏越知道苏文没有胆量骗他,尚武大会应该是提前开始了,他恢复了几分理智,想到了太尉这个心机很深的人,也想到了不少人对自己的忌惮之心。
是了,尚武大会这种事情,太重要了,而苏越的仇人们,几乎都要在这大会上粉墨登场……谁又会去通知苏越,谁又敢去通知苏越呢?
“是怕苏某杀人么?”
苏越碎碎念道,眼中的杀意陡然间浓郁了数分。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凭什么别人欺辱我的时候就无人问津,天下人都在看笑话!凭什么我报仇的时候,所有人都不通知我,都害怕我杀人!
“没有,我说的句句属实啊,三弟,三弟啊,你饶了我,饶了我啊……”
苏文这一辈子都没有磕过这么多头,然而他如同没有察觉一般,哪怕是脑袋已经磕破,不断的流着血,他仍然没有尊严,没有骨气的磕着头。
他怕死,真的很怕死。“二哥啊,我一会儿会去见很多人,但是来的匆忙,没有带礼物怎么办?”
苏越如同抚摸小狗一般摸着苏文的脑袋,说道。
“我有,我有,三弟,二哥有的,你全部拿去!”
闻言,如同找到了活命的希望,苏文非常激动的喊道。
“是么?那我就借一样东西……那就是你的脑袋!”
锵!
一剑斩落苏文的脑袋,苏越倒提着一步步走了出去。
“曾经你折磨我的时候,为何不当我是三弟?现在生死捏在我的手中,倒是三弟叫的亲热,可惜,晚了……”
苏越带走一百多颗头颅,走出了侯府。
看到如同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苏越,颦儿暗叹一声,缩了回去,并且让好奇的想要露头窥探的青梅红杏收回了小脑袋。
谢迁神色复杂,看着苏越,和他手中的头颅。
“苏兄……”
“把这些全部装上车,我要给某些人,送大礼!”
苏越坐上马车,扬鞭驱车而行。
“接下来,去孙家!”
尚武大会正在举行,各个勋贵,各个家族的重要人物,全部都前去观看尚武大会了,孙家自然也不例外。
既然没有人邀请苏越去,那么苏越暂时也不想去,这孙家,先走一遭吧……血染白衣,一路横行,马车在前,牛车在后,那一百多死不瞑目的狰狞头颅,就像是一股暴风,将敢于窥探,敢于阻拦的人,刮的干干净净。
禁军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又如同潮水一般退去。
他们听闻帝都有人犯了命案,并且携带一百多头颅招摇过市,怎能容忍?
然而他们还是容忍了……这些大秦最精锐的士兵们,以前最怕的是军法,现在最怕的则是苏越。
那一道剑光,击碎了所有人的信念,那分开了大秦与吐蕃战场的千丈深渊,更是警醒着无数人。
如果大秦的陛下知道现在的这一幕,定然会愤怒和后悔,怒的是些百战精锐的胆小如鼠,居然不敢阻拦一个人,悔的自然是不应该派禁军出征,导致他们被苏越吓破了胆。
无论如何,当苏越站在孙家门口的时候,整个临淄城都知道城中出现了一个杀人狂魔,并且以摧枯拉朽的气势,朝着临淄城更深处而去。
“孙家,还债的时候到了……”
苏越看着孙家比建宁侯府还要气派十倍的门户,喃喃说道。
第49章 君临孙家()
孙家,已经不是一个家族所能形容,大秦开国时期孙家建立,至今已经是数百年,称得上是世家。
风风雨雨数百年的岁月都经历了过来,可想而知,孙家的底蕴是何等的深厚。
当苏越站在孙家门口的时候,那紧闭的朱红色大门便慢条斯理的自行打开,一队队气度不凡的孙家子弟,手持刀剑,冷冷的凝视着苏越。
在这数百名孙家子弟的最前方,是九个身穿白衣的老者,每个人都是老态龙钟,但气息却如同烈火一般恐怖。
这便是孙家的九个家族长老,也是资格最老的孙家成员其中的九人,重要的是,他们每个人的修为都在后天巅峰,距离先天境界一步之遥,正如那死在苏越剑下的孙瑾一般。
也就是说,现在站在苏越面前的是九个相当于孙瑾的那个层次的高手!
在他们身后,同样散发着后天气息孙家子弟也不少,他们都穿着黑衣,这是孙家执事的标准穿着。足足有二十五人,气势虽然不如这九个老者,但也不算弱。
“这便是孙家的底蕴么?”
苏越手里握着飞狐,感受着飞狐剑灵那嗜血般的杀念,眸光不由得也是微微变红。
或许这么多后天强者,能够让大多数人恐惧,但对于苏越来说,除了沸腾的越来越厉害的杀意之外,再也没有任何感觉。
不知什么时候,后天强者在苏越的眼中只相当于一个数字,而这个数字的多寡,都不能让他的心境有半点波澜,望着这数十个后天强者,苏越竟是有一种这些人是在插标卖首的感觉。
“你就是苏铁弓的那个妖孽儿子苏越?”
最前方的白衣老者漠然的看着苏越,背着手,一副傲意。
苏越的在临淄城闹得动静不小,而孙家的势力又很大,他们的眼线早已将苏越是谁,做过什么,有什么目的打探清楚,禀告给了这些人。然而他们并没有在意,屠戮了建宁侯府罢了,算得了什么能耐?别说是几个后天,就算是那苏铁弓,孙家也不放在眼里,在这等传承古老的家族眼中,先天强者才能有让他们勉强正视的资格,但,也仅仅是正视而已……先天,孙家并不是没有。
而他们对于苏越的了解,还停留在苏越打败苏铁弓,二人同时身受重伤的时候,在他们想来,这才仅仅十几天而已,苏越能够伤势痊愈已经是邀天之幸了,遑论修为突破?再者,就算是突破到了先天又如何?
“老东西,你是谁?”
苏越为杀人而来,胸中澎湃的杀意越来越不能压抑,他眯着眼,眼里闪烁着冷芒。
“牙尖嘴利的小子!”白衣老者那傲然之色立即蒙上一层阴翳,上下审视着苏越,用一种充满着优越感的威严语气道:“老夫乃是孙家大长老孙博济!”
“孙博济?”苏越摇了摇头,说道:“没听过,苏某也懒得记下死人的名字。”
原本想以言语痛斥苏越,来打压他的锐气,却没有想到苏越几次三番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挑起自己的怒气,孙博济此刻颇有一种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的感觉。他狭长的眼眸中射出幽深的寒光,薄薄的嘴唇哆嗦道。
“小子,找死!”
话音落,一步踏出,双手凭空一摄,却是从不远处的兵器架子上取来了一口铜锤,沉重无比,挥动之时却迅速无比,风声赫赫。
“许久未曾见过大长老出手了,没想到这一口玄铁锤还能应用自如。”
“大长老今年已经有七十岁,没想到仍然性如烈火,老而弥坚!”
“这苏越本事虽然不错,但也只是与建宁侯差不多而已,殊不知建宁侯还曾经拜在大长老的门下学过拳法,孰强孰弱,一目了然!”
数百个孙家的子弟看到孙博济驾轻就熟的挥舞着铜锤,同时露出仰慕和傲然之色。铜锤,在十八般兵器中属于冷门且笨拙的类型,而孙博济早在年轻之时,就使用铜锤,并且自创锤法,甚至还越级斩杀过一个先天强者。在这些孙家子弟的眼里,大长老那是一个传奇般的人物,很少出手,但每一次出手必然能够斩杀仇人。
由于对大长老的信心十足,所以原本严阵以待的孙家子弟们,都显得有些松懈,甚至有人还露出笑容,似是已经看到大长老一锤将苏越砸死的画面。
一口铜锤,足足五百斤,在孙博济真气的操控下,甚至透露出不是笨拙的铜锤该拥有的锋芒之气。他苍老的身躯就像是弓弦,绷得紧紧的,双手托着铜锤,霍然砸下,就像是一座山猛然落下一般。
“铜锤这种东西也能当做兵器,当真是可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这个老东西是街头杂耍的戏子呢!”
苏越不知不觉的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唇边微微一舔,似是已经嗅到了血腥的气味。飞狐在他的手中颤抖着,一道血色的剑灵就如同鬼物一般,发出厉声尖锐的咆哮,似是在催促苏越,让他快点杀人。杀戮的气息,再一次占据了苏越的意识,只是保持着最起码的理智和思维。
“气煞我也,给我死来!”
孙博济何曾被人如此羞辱,当即气的那长长的胡须都颤抖起来,整个人如同癫狂一般,更加疯狂的杀向苏越。
然而苏越只是弹了弹手指,接踵而来的是悠长的剑吟,一道血色的剑光,爆射而出,头发丝粗细,不起眼,但那股杀意与凌厉,却是让癫狂之中的孙博济如坠冰窟,那浑浊的老眼中满是惊惧之色,似是想说这区区少年,怎么可能会这么强大?
铜锤不慢,剑光更快,快百倍,就在孙博济惊惧之下想要仓皇退去的时候,苏越一剑扫过,众目睽睽之下斩下这满头白发的苍老头颅。
“大长老!”
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就看到下一个瞬间,几乎是齐齐踏前一步,想要涌上前抱住孙博济的头颅,每个人的眼中都满是骇然和不可置信,这个威严而尊贵大长老,曾经越级斩杀先天强者的武道神话,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在一招之内死于苏越手中?
“一起上,为大长老报仇!”
不知是谁发出一声尖锐的咆哮,那三十多个后天强者齐齐迸射出愤怒的目光,一时间刀剑齐齐出鞘,寒芒遍布整个孙家,天空中飘起数个身影,或是横刀,或是刺剑,甚至有人拿起八十石的强弓,粘着箭矢射向苏越。
大长老的苏武,挑起了整个孙家的愤怒!
“蝼蚁就是蝼蚁,哪怕数量多点,也能一脚踩死!”
练气九层的苏越,岂能惧怕一群凡俗武者的围攻,他冷笑一声,识海中那潮水般的精神力迅速涌了出去,化作无数精神刺芒,森然射向众人。
“啊啊啊,痛煞我也!”
就看到那因为怒火冲头而冲来的数百人猛然一滞,最前方至少有三十人同时倒下,抱着脑袋连滚带爬,发出痛苦的哭喊。
精神力,就是神识的雏形,乃是修士必须要修行的一种力量,自然也是有着攻击力,苏越只能简单的将精神力化作刺芒,却是浅显极了,对付修行者根本不可能,但这些凡人,却是刚好适合。
就在所有人因为同伴的莫名死亡而感到疑惑的时候,那悠长的剑吟声再次想了起来。有人抬眼,却看到了眼前遍布血色,在嗜血的剑灵影响下,苏越的剑光都是血红色的,充斥着浓郁的血腥气。
那三十多名后天强者,就看到血光一闪,就失去了知觉,大好头颅立即滚落下来。
一剑斩杀三十人,苏越眸中的血光更加旺盛,他闪身掠入人群之中,如同虎入羊群,无一合之敌,头颅滚滚而下!
“大胆贼子,竟敢在孙家撒野,纳命来!”
孙家宅院深处,由远及近的传来一声愤怒的咆哮,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