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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柏林总部派来了个5人的战斗小组,过来帮忙。
可就在战斗小组来之前,索尔人集结了一批高手,换衣蒙面,捣毁了波茨坦城分部,并布下了阴险的陷阱。
在那中年女子的忽悠下,那5位总部来的高手被骗去了犹太人的聚集地的中心,犹太教教堂中最神圣的祷告室,然后被愤怒的犹太人高手们撕成了碎片,挂到了城外,让波兹坦城的犹太人和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结成了死仇。
而今天,很明显,索尔人打算故技重施,再次骗大家去犹太人那边送死。
一番了解,讨论,分析后,大家理清了其中的头绪,一个个不经都感到有些后怕。
虽然他们现在人数不少,其中高手也挺多,但要真中计,去闯了犹太教教堂,让那几千犹太人发起狂来,他们肯定是活不下来的。
想到这里,大家不由将感激的目光投向了发现阴谋的希姆莱,好几个靠的近的,都在他肩上热情的拍了拍,给了他一个友善的微笑。
就连卡尔队长也是笑着夸道:“哈哈,我早就听说有关部门的希姆莱心思缜密,擅于发现细节,为组织办了不少大事,现在见着真人,一起行动,才知道,果真是盛名之下无虚士,是个好小伙!我回去一定给你请功!”
然后他又和蔼的问道:“那,希姆莱,你看,我们下一步,该这么干呢?要去找索布人的麻烦么?”
摸着下巴想了想,希姆莱才道:“当然不,索尔人虽然实力不如犹太人,但也远在我们之上,可不能硬拼。而且我们杀了那个女人,又救出了分部长,在分部周围说不定就有他们盯梢的探子,想必他们现在也收到消息,做好准备了,现在碰上去,可不是什么好主意。”
“那怎么办?难道就看着这帮罪魁祸首逍遥自在么?”有人忍不住开口道:“你就直说吧,该干什么?我们都听你的!”
“凭借我们现在的实力,是报不了仇的。除非总部召集大部分成员,全部来波兹坦支援我们,才有可能把那帮索尔人连根拔起,全部铲除。”希姆莱接着道:“所以,我们不能硬拼!”
“你的意思是?”卡尔队长侧过头来,带着疑问。
“他们之前,就是借刀杀人,想要我们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和犹太人拼个你死我活,然后他们坐收渔翁之利。”希姆莱娓娓道来:“所以,我们想要报复,也是一样,也要借刀杀人!让他们和犹太人发起冲突!”
“那怎么可能呢?他们又不是傻瓜,无缘无故,怎么会和犹太人打起来?”有人不解。
“是啊,他们两族之间虽然可能有些小矛盾,可远没到发生冲突的地步。和我们可不一样,我们是光明正大宣传反对,驱逐所有异族人,他们当然可以轻易煽动犹太人反对我们,和我们发生冲突,这再简单不过了。可我们怎么煽动他们互相对抗呢?这没有道理啊。”又有人表示不明白。
“要驱动一个人,或者一群人,无非就两个办法,一个是以利驱之,用足够的利益驱动他们,让他们为了利益而争斗。”希姆莱缓缓道:“另一个,则是恐惧!用生死存亡的恐惧,来驱使他们,去挣扎,去互相争斗,死中求活!”
“你的意思是?”卡尔队长看上去好像明白了什么。
“我这里有个计划!就是利用恐惧的!”希姆莱将计划缓缓道来:“首先,我们得传出一些消息出来,真的消息,将索布人利用犹太人和我们发生冲突,用阴谋诡计让双方结下死仇的消息传出去!酒馆,酒吧,黑街,老鼠,什么都好,偷偷的,隐蔽的传递出去,让犹太人知道!”
“然后,我们需要一队使者!实力足够强大的使者!在几天后正大光明的进入波兹坦城,正大光明的进入犹太人的聚集地,代表整个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向他们的高层下达战书!以最坚决,最不容置疑的态度,给他们不死不休的战书!以强硬的态度表明,我们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将尽起所有力量,与波兹坦城的犹太人不死不休!要杀光他们为止!毕竟柏林离波兹坦并不远,我们再留下一些时间给他们搜集消息就好。“
“那,万一他们解释呢?解释说是索布人干的,是索布人的阴谋,不管他们的事,他们愿意赔偿之类的呢?“有人分析道。
“当然不听啦,这个使者需要足够的强硬,强硬到蛮横的那种,不听解释,直接下达战书,越有压迫感越好!我们必须给他们足够的压力才行!“希姆莱解释道。
“我有些明白了,可是,要是他们死硬下去,打算硬撑怎么办呢?“卡尔队长又问道。
“当然不会让他们选择硬拼啦,等压力足够大的时候,我们就要给他们另一个选择!对他们来讲,更优的选择!“希姆莱道。
“什么选择?“卡尔队长急切的问道。
”比如说,交出真正的幕后凶手,我们就既往不咎之类的。“希姆莱笑了起来:”之后,就看犹太人是更愿意和我们不死不休,还是和索布人发生些冲突了。“
(。。)
第五十一章 六芒星议事厅()
波兹坦城东,有片造型别致的房屋建筑群,这里的房屋大多只有一两层,圆顶方门,墙上涂着厚厚的白色涂料,和周边那些尖顶楼高,砖石外漏的普通建筑大不一样。
这里是波兹坦城中,三千多犹太人的居所,他们的聚居地。犹太人向来抱团,喜欢群居,多年的流浪漂泊让他们格外的珍惜现在这来之不易的安身立命之所。
经过他们多年的发展改建,这个聚居地已经十分完备了,形成了一片自给自足的独立王国,里面有独立的医院,学校,市场,酒馆,旅店。。。。。。以及,最最重要的,一座不大的犹太教教堂。
在这小教堂的隔壁,则是一幢看上去十分宽大的房子,那是他们的议事厅,那是犹太人中几位德高望重的领头人讨论大事的地方。平日里,这里也会处理一些同族之间的纠纷,突发事件,或者帮忙见证签订一些契约之类,是整个聚居地的行政中心。
而今天,议事厅中,六芒星的六个角的位置上,难得的,都坐满了人。只是整个大厅里气氛凝重,无论德高望重的宿老,还是在外拼搏的能人,护卫聚居地的武道强者,六位长老全都面色阴沉,眉头紧锁。
“嗨!我就知道,这事情有蹊跷,想不到背后煽风点火的,竟然是那些索布人!”一位白胡子的宿老拍了下桌子,长吁短叹道。
“我就知道,那个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就是再蠢,也不会往死地里钻啊,在我们进行礼拜的时候,闯进礼拜堂来,明显不对劲嘛!”一个穿着华丽礼服的中年人也是一脸的怒气。
“你知道,当时怎么不说?现在人都死了,仇都结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另一位白胡子的宿老吹胡子瞪眼睛的:“我早说的嘛,不要杀人,不要杀人,你们不听,现在看看,中计了吧,平白无故,我们就多了个强敌!”
“那也算不上什么强敌吧,他们在我们波兹坦的分部不是被人捣毁了么?人都散了,还能怎么样?”一个年轻一些,穿着短打劲装的青年人不满道:“大家有必要这么担心么?”
“不算强敌?那是你没去过柏林!”一个胖乎乎,一副商人模样的胖子瞥了他一眼,道:“这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在柏林可是数一数二的大组织,大党派,光正式成员就有几千人,都是有能力,有本事的人,可不是什么乌合之众。”
“是啊,先哲告诫过我们,永远不要小瞧你的对手!”白胡子的宿老告诫道:“就像上次,就那么五个人,你们一群人,人数比他们多,实力境界比他们高,还不是伤了好几个?”
“那是他们的武功太过诡异,大家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劲装青年忍不住辩解道。
可他的话被一下打断了,是华丽礼服的中年人:“别说那些有的没得,关键是,接下来,接下来该这么做!”
白胡子的宿老摸着胡子思考了一会,才道:“还是尽量求和吧,这样,诺依曼,你亲自带人去柏林跟他们把事情讲清楚,再带些钱去,作为赔偿。毕竟,我们杀了他们好几个人,虽然是被煽动的,但动手的毕竟还是我们。态度好一点,好好赔礼道歉,先把事情对付过去吧。索尔人的话,我们再慢慢找他们的麻烦。”
诺依曼是个穿着麻布袍子,背负这两把弯刀的中年人,他看上去并不愿意:“我说,有必要这样么?这个什么民族社会党,它强归强,可是远在巴黎,派过来,最多也就十几,二十人,就算他们找上门来,我们也能轻松解决的,何必赔钱道歉?再说了,他们一天到晚演讲鼓吹要驱逐我们,驱逐异族人,是想要将我们赶出德意志啊!怎么说都是我们的敌人吧,哪里有向敌人道歉的?”
“啪”他取下弯刀,用力拍在桌子上:“反正我不去,他们要来寻仇,我带人接着就是了。”
“唉,你怎么不明白呢?”白胡子的宿老一脸的怒其不争:“他们演讲鼓吹是演讲鼓吹,说我们不好,赶我们走。但我们也可以请人上街说我们犹太人好,留下我们。那是文斗!彼此争论就是了,全凭大家的口才,我们大笔钱下去,请些伶牙俐齿的人帮忙,解决起来不简单的很?但发生冲突,伤人杀人,就是武斗了,这可不好解决,后果会很严重的!”
白胡子宿老饱含深情:“我们犹太人失去了故国,在大陆上流浪了这么多年。我们这一支经了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个居住的地方,先辈们几代人不断付出,牺牲,才让大家平平安安过了这么多年,你现在这样,是想让先辈们多年的努力毁于一旦么?”
“我,我就是。。。。。。”弯刀男子面色有些潮红,有些接不下去。
“练武那么辛苦,你不怕,现在叫你去道个歉,张张嘴的事情,就这么难么?”白胡子宿老趁热打铁:“我知道,你在乎尊严,在乎面子,可你想想,他们死了十几人,死在你手上的,就有五个!五条人命,换你张嘴道个歉,难道你还吃亏了?而且你最重要的不是道歉,是解释,那是索布人的阴谋!我们也是受害者!让他们去找索布人的麻烦,难道不好么?”
“嗯。。。。。。好吧,我这就。。。。。。”弯刀男子沉吟了一会,正准备答应下来。
议事厅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打断了他的回答。
只见一个小伙由远及近,飞奔进了议事厅,高声报告道:“报告几位长老,西门那边来了一队五个人,说是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使者,说要见众位长老!”
他话音刚落,议事厅内便是一片喧哗与命令。
“哎呀,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的人来了,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兴师问罪正好,我们正好和他们把事情讲清楚!”
“对对对,都是那帮该死的索布人的阴谋,和我们没关系!”
“乌纳,你赶紧去金库那边,提一箱金马克来,等等做赔礼!”
“巴拉尼,你去酒馆那找拉沙,叫他准备好一桌好宴席,往好里做!酒肉都要有!等等我带使者过去吃饭!”
“还有诺依曼,等等到时候你就主动道歉!诚恳一些,不要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