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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巴掌!
“啪!”反手又一巴掌!
“啪啪啪啪!”来来回回地扇了十几巴掌,莉迪亚瞬间肿了脸,吐了血,想骂也骂不出来了。眼睁睁看着莱宁红着眼睛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你以为还有人会来救你吗?!□!船长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或者……是斯诺那个小鸡崽?嘿嘿”莱宁笑得狰狞:“你俩倒是很配,一个□,一个私生子,天生一对!”
斯诺是私生子?莉迪亚这个念头只存一秒,就被痛苦给遮掩过去。
“呸!”莉迪亚到现在只能说出这一个字了。临死也要恶心一下对方才够本。
太好了,终于要死了!
慢慢地,莉迪亚舌根被压着,本能地为了呼吸开始无意识地发出“呃呃”的声音,眼前晕开一片黑,心底里却有种解脱的感觉。说到底,对于上床这件事再不看重,那也是她挑的伴侣,为快乐而做,不是被强X!和所有的女人一样,对于被强X,从心底里感觉恶心加恐怖。她宁愿就这么被打到死掉,也不愿承受先奸后杀这么可怕的过程。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门外传来:“先生,出事了!”
莱宁猛地松开掐住莉迪亚脖子的手,跳下床,整理了一番衣服,又恢复成一个忧郁的帅哥,稳步走了出去。莉迪亚在慢慢恢复意识的过程中,隐约听见他性感到恶心的声音,缓慢地说:“看好里面的女人,不要让她跑了。”
“是。”那人在莱宁离开之后,打开门远远地看了莉迪亚一眼,她肿着的猪头和青紫的脖子让他安了心,这样的女人都能跑了的话,这世界就玄幻了。这么想着,放松了表情,关上了门。
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莉迪亚足足过了十分钟,才感觉呼吸通畅。忽略脸痛脖子痛之外,一切还好。莉迪亚一边等待药效过去,一边打量着这个关押她的房间。
这明显是个女性的房间。无论是色彩装饰还是香气。但是,风格显得太过于奢华而不稳重,换种说法就是,暴发户气质太浓重。哪怕金碧辉煌,也不能掩盖那股子浅薄劲。
等到莉迪亚能动了,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外面天还黑着,这一点让莉迪亚稍稍有些安心。听了听门外,一片安静,连呼吸声都没有,应该是没人想到自己一个受了伤的弱质女人会有什么危险,没有把莱宁离开时的话放在心上。
这,实在是太好了。
莉迪亚起身时发现,自己的寡妇装已经被脱了,和手袋一起不知道在哪里,身上只着内衣。所幸,这个时代的内衣遮得挺严实,算不得暴露。转眼看向床下,莱宁连双鞋子都没给她留,还真是把自己当成“玩艺儿”了。
她可不打算在这大冬天里,光脚走在这个石板地面上。顺手把被子丢在地板上,沿着被子,走到了窗前,仔细地辩认昏暗的煤油路灯下的街景。等她看清对面的招牌时,不由微微一笑,很好,她认识这条街。这条不但是上次她看见莱宁的街,还是班内特太太受伤的街。看来费斯对自己说的做生意偶然看见班内特太太受伤一事,也是不尽不实啊。
不过,现在也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忽略身上脸上的痛,莉迪亚快步走到金红色的雕花衣柜旁。打开来,眼前一片亮瞎眼的色块,让她只说出一个字:“靠!”
从房间的装饰,她早应该想到这位房主的审美。衣柜很大,装满了色彩斑斓的衣服,一看就是很昂贵,但样式上却只为了闪烁而闪烁,毫无美感。不过,现在也不是理会审美的时候。而且,就她这猪头,再美,也穿不出美感来。
找了件最简洁的衣裙套在身上,有点短了。也没关系,在衣柜底层十几双靴子中找了双大红色的靴子套上,不是她喜欢如此醒目的颜色,而是只有这一双是平底的。选了一顶带面纱的帽子,她不想自己的猪头脸和紫黑色的脖子吓到人。
可惜,找了一圈,这间房里没有钱,一个便士都没有。实在是背。只找到两枚宝石戒指,被莉迪亚随意地套在了手上,还有一把剔眉毛的小刀,锋利而短小。
转动门把,莉迪亚一手捏紧剔眉小刀,一手小心翼翼地试图打开房门——“呼!”莉迪亚呼出一口气,门打不开。而自己拧门把的这番动静,门外如果有人的话,早应该被发现,可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那说明门外一个人都没有!莱宁的手下真是太不负责了!
本来打定主意在实在没办法的时候,要杀人逃命的莉迪亚在这个时候不由地庆幸起来,她真的不喜欢杀人。
外面很安静,很寒冷。只有大门处有人过一段时间巡逻一番。莉迪亚盯紧了时间差,开始行动!
莉迪亚不是什么特工出身,虽然身体还算灵活,但对于逃亡真没什么经验,所有的想法都来自于小说和美剧。所以,她能逃出去,真的是运气中的运气。因为有经验的,有能力的都出去办“大事”去了,自己这个小虾米,被忽视了,才有这样的机会。
床单,床幔,甚至衣服,只要是结实的长布料,都被她绑成一条绳,然后,从窗口爬下去。尽量结得长,不至于落地时有声音惊动他人。然后,就是跑!
这座城市,莉迪亚认识四个地方,费斯宅,费斯和斯诺的办公室,出版社,还有就是舅舅加德内家。
费斯宅很远,一个女人大半夜地靠跑步去,不太现实。
费斯和斯诺的办公室倒是离得最近的,但莉迪亚不敢冒这个险,她不知道会不会先遇到莱宁。
出版社倒是好去处,可是大半夜那里关着门,她的手袋也不在身边,没有钥匙,她进不去。
所以,她唯一的选择就是不远不近的舅舅家。
因为每次去舅舅家都会来这条街给表妹买点心,路线算是很熟了。只是白天和黑夜的区别,还有车上和车下的区别,都挺大。莉迪亚在寒风中跑错好几次路口,又重新跑回去。路上还遇到几个醉汉,她毫不留情地用小剔眉刀捅伤了一个,迅速跑了。小刀这点长度,肯定没死,只是弄了一手血,没一会儿就冻成了血冰,冷得要命。
等她跑到舅舅家门口时,天都微微亮了。
“你好,请问你是……”这一身怪异又夸张的打扮,虽然没有露出脸,但从面纱也能看出轮廓,就是张大圆脸,这位,咱没印象啊。加德内家的女仆一脸疑惑,还带着点戒备地问莉迪亚。
莉迪亚把血手藏在身后,想露出笑脸,可是脸太疼了。但是,真好,终于安全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太会写逃命戏。。。
还有一章,半夜去了,明天再来看吧。
☆、68误会
舅舅加德内先生带着班内特太太回家的时候;莉迪亚已经喝了一碗热腾腾的浓汤;看过了医生;脸上抹了一堆气味古怪的药,坐在壁炉旁昏昏欲睡了。
“哦;莉迪,我亲爱的莉迪!你怎么都成这付样子了?”看见完全认不出来的莉迪亚,班内特太太脆弱的神经再一次发作了,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抱着莉迪亚呜呜地哭了起来;比莉迪亚这个正经受害者还来得伤心。
“没事;妈妈。我只受了点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莉迪亚虽然脸很痛;身体也很痛,很累,但为了等待班内特太太,她一直保持清醒。现在她还得装坚强,嘿嘿一笑,脸上被扯得一痛,让这个笑容完全变了形。嘴里却还用得意的口气说着:“而且,绑我的人也不得好,我逃的时候,给他们放了火。到现在八成也烧得差不多了,够他们损失几百镑的了。”
莉迪亚临走时确实放了一把火,不过,不是为了报复,而是为了吸引开注意力,好逃命。结果证明很有效。
“啊?那个酒馆的火灾是你弄的?”加德内舅舅大吃一惊,张着嘴看向已辩不清长相的外甥女。
“舅舅,你不会因此而起诉我吧?”莉迪亚开玩笑地说道。
“哦,虽然舅舅很正义,但舅舅不得不说,你干得好啊!那群恶棍,早该受惩罚!”加德内知道自己虽然是个律师,却是惹不起这些黑帮的。所以,也只能在口头上给外甥女一些宽慰,于是,就跟着莉迪亚的玩笑说起了调皮话。
“他们为啥绑你啊?”班内特太太忧心地问。
“别提了。”莉迪亚翻了个白眼:“他们绑错人了,还将错就错,就不肯放了我,你看,还打了我一顿。”
加德内先生一听是这样的情况,一方面因为不是外甥女惹的事而放了心,另一方面又更气愤。这种无妄之灾真是防不胜防:“可恶!太可恶了!这群罪犯,真应该把他们全抓到监狱里去!”
“在打击犯罪方面,伦敦的警察可不怎么有力。”莉迪亚对警察没好印象。
这话一说,连舅妈都跟着点头:“就是,黑帮他们抓不着还有理由,连小偷都找不到,真是没用到家了。”显然,舅妈也受过其害。
几人又聊了几句,舅舅舅妈就找理由离开,母女俩也转到客房,说些悄悄话。
“妈妈,你今天过来的时候,费斯先生和斯诺先生在家吗?”
班内特太太摇了摇头:“都不在家,据说昨晚就出去了,急匆匆的,好象出了什么事。不过,我当时已经睡了,不知道具体情况。说起来,昨天你不是和斯诺先生一起去看歌剧吗?!他怎么就让你一个人被绑架了?!这个男人看着挺老实,可也太没用,太不可靠了!幸好你自己机灵,真是的!我可怜的莉迪……”就这一次,斯诺直接被班内特太太排除在了未来女婿的名单之外。
基于朋友的立场,莉迪亚决定为斯诺拉回点好感票。她心里倒是一点都不怪斯诺。虽然对方是因为芬奇夫人,但这只是池鱼之灾,不是斯诺的错:“不是的,妈妈。当时对方有七八个人拿着枪,肯特和斯诺都上前战斗了,把我留在了车里。谁知道对方还留有后手,趁着他们在前面打枪,就偷偷摸摸地从后面抢上车来,捂着我的嘴,把我给绑走了。而且,我走的时候,斯诺还被枪打了,伤在了胳膊上。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说到这个,莉迪亚还真有些担心起来。这个时代的子弹都是铅弹,不及时取出子弹的话,是要中毒的。死亡机率很大。
听莉迪亚这样说,班内特太太勉强算是给斯诺打了个正分。表现是个男人,只是敌人太凶残而已。二对七、八个,能不死已经算幸运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班内特太太更关心未来:“你烧了他们的房子,那些人不会找上你报仇吧?”
莉迪亚摇头:“他们大事都忙不完,可没时间理我这个小人物。”更准确地说,莉迪亚还是相信费斯会处理好后续事件。因为此事有一大半是他惹起的,而且,他也有这个能力。有钱有人,要是还办不成事,对于费斯这种人来说,不如去死。
“那就好,那就好。”班内特太太拍拍自己丰满的胸,放下心头的包袱:“要不,我们带上迪克他们,一起回莱斯莫恩吧,伦敦这么多麻烦,我想回家了。”可能是在外面漂泊了几天,虽然吃好穿暖,但总觉得不踏实。现在莉迪亚又出了这种冲击人心的事,班内特太太急切地想回到安全的属于自己的小窝去。
莉迪亚累得其实更想睡一觉,跑了一夜的双腿更是酸痛难忍。不过,想到班内特太太的感受,再加上昨晚被摧残虐打的感受强烈地映在脑海里,同样急需安全感,在舅舅家也怕万一连累了舅舅,终是不好。于是点了点头:“那就先去把迪克他们接过来,再一起租辆马车回吧。”想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