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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幼姬将宫清夏紧紧抱在怀里,温柔迷乱地吻着,泣不成声地哀求。
宫清夏闭着眼睛没有只言片语的回应,只是翻身将楚幼姬压在身下,狠狠地索取,一次又一次,直到精疲力竭,静静地趴在楚幼姬身上,并未睡去,而是默默哭泣,从无声到有声,最后痛哭失声。
四年里,真的很害怕失去,
可是却做不到低头,
一刀一刀划在肌肤上的是纠结至死的尊严。
为了满足刻骨的思念曾经试图借助吸食后可以产生想要的幻觉的毒品,虽然万分谨慎,但化名购买的毒品最终还是没有送到自己手上,宫清夏一直没弄明白是哪个环节出了错,直到老管家站出来认错,“对不起,宫总裁,有些事我不能不做”,她怔立良久,憣然醒悟,感激地看了老管家一眼——一失足成千古恨,一旦成为瘾君子没有几个人能回头,才是真正失去幼姬了。
她永远不会将这件事告诉楚幼姬,她相信老管家也不会——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那样饱经世事深藏不露的老人,肯定深谙为人之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第二天,两个人睡到自然醒——楚幼姬先醒来,静静地看着身旁清丽的女子,处于睡眠状态的宫清夏,五官异常柔美,给人婴儿般的脆弱感觉,楚幼姬怎么看都看不够,越看越觉得心疼。
宫清夏醒来,睁开眼的第一反应就是用目光寻觅爱人,对上楚幼姬柔光莹然的眸子时有刹那失神,随后脸上缓缓展开一圈温柔的笑意,孩子般轻唤,“幼姬。”你真的回来了……
楚幼姬轻轻抚摸宫清夏面颊,“清夏?”
“嗯?”
“就这样顺其自然吧。”
宫清夏眨眨眼,“什么意思?”
“我们不结婚了,我依然为你生孩子,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就这样一起生活吧。”一念执迷几乎毁掉你,也毁掉我,毁掉我们的今生。
“为什么不?”宫清夏坐起身,拿手在床单上拍了一下以示不满,“我都同意了不可能反悔。”说到这里面色一冷,“不过,”说出两个字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楚幼姬没了下文。
楚幼姬也坐起身,“不过什么?”
宫清夏理一理墨发,“不过你要跟我签一个婚前协议。”
楚幼姬怔住,“……”什么协议啦?到现在还跟我闹别扭……
“等着,”宫清夏穿上睡衣下床,趿着拖鞋出去,不一会儿纤手拎了一纸协议进来,递给楚幼姬,“签字同意后,我们立即着手办理结婚注册手续。”
“甲方:宫清夏,乙方:楚幼姬……婚后若乙方提出与甲方离婚,需同意以下三条,否则甲方拒不同意离婚:第一条,乙方将名下所有财产转移到甲方名下;第二条,乙方所生孩子抚养权归甲方,乙方及乙方亲属不得探视;第三条,乙方需为甲方侍寝一百年的同时为乙方做私人厨师一百年……”
“哈哈,”楚幼姬几乎笑倒,“清夏你……”好可爱啊!简直不能再可爱了!所谓的婚前协议说来说去其实就是一句话——结婚之后不可离婚。
作者有话要说:四年中两人的煎熬可以用倒叙的方式写出来不是咩?所以今天还没写完,以后还要带着写,
不过……虐了宫粉后小苹果心里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所以一直怂恿小苹果虐宫粉的童鞋请自觉主动站成一排把小屁屁撅起来,小苹果要挨个踹一脚,╭(╯^╰)╮【just kidding;(*^﹏^*)
【谢谢各位童鞋的花花和思凡的地雷,鞠躬】
☆、九十 孩子
“有这么好笑吗,”
宫清夏眯起眼睛。
“……没、没有啦”楚幼姬立时敛去笑意连连摆手;“一点都不好笑。”
“那就签字盖章按手印。”
“要不要我全身擦上印泥在上面打个滚;”
“如果你有那个雅兴的话;”宫清夏脱下睡衣开始换衣服;“我不反对。”
“……”楚幼姬咽了咽口水;说不出话,眼睛痴痴看着伊人不着片缕的完美身体。
宫清夏到这时才发现手腕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就像那些伤痕根本不曾存在过一样;肌肤恢复如初;不由讶异地看楚幼姬一眼;“幼姬;”
楚幼姬浅笑;“嗯,我有帮你疗伤。”
“这样……”
宫清夏点了点头,看了看手腕,再次点点头。虽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荷兰那次危机中楚幼姬的本事已见一斑,所以并不特别惊异。
换了衣服,到梳妆台前收拾好自己宫清夏便下去办公了,楚幼姬则回到林宅取出私章按宫清夏的要求郑重地在婚前协议上一一完成三个步骤。
虽然初见协议内容时忍不住发笑,但此时她却怀着一种近乎神圣的心情,只因这份协议上逸满宫清夏的爱意,尽管以一种霸道的方式程现,但并不防碍爱的本质,尤其是昨晚她看到宫清夏手腕上的伤痕后暗暗立誓要终身守护、宠腻宫清夏,倾自己所有、尽全力满足宫清夏每一个要求。
“不错,很乖。”
宫清夏看到签好字的协议书后弯着唇角笑。
楚幼姬也笑了,“我家清夏还是笑起来更好看些。”
宫清夏提议先登记注册,婚礼以后再说,楚幼姬言听即从。
一个月后,两人完成了所有跨国婚姻的注册手序——宫清夏是法国籍,楚幼姬中国籍,所以注册时走的是跨国婚姻程序。
走出市政厅时宫清夏在楚幼姬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祝贺你成为法国媳妇。”
楚幼姬眸光柔软盈盈含笑,“我盼这一天已很久,虽然没想到嫁的是位法国人。”相处这么久她竟一直不知道宫清夏的国籍。
公证人是宫清夏一位法国籍恩师,他与夫人在一旁慈爱地看着一对新人,忍不住摇头笑道,“我简直要代表全世界男人掬一把伤心的泪水。”
说的宫清夏和楚幼姬都笑起来。
“为什么没有加入荷兰籍?”
回国的飞机上,楚幼姬按捺不住心中好奇,问身旁的宫清夏——某人不是声称要在那里孤独终老吗?
“独居的话,荷兰是我心目中的圣地;两个人的话,自然是法国。虽然很享受在荷兰时一个人的静谧,可在内心深处还是深深地渴望一份厮守终生的爱情。”
“我家清夏难得这样坦白呢。”
“因为说话对象是我家媳妇呀,”宫清夏语气罕见地活泼,拿纤指刮了刮楚幼姬的鼻子,“对于媳妇我毫无保留。”
楚幼姬脸上漾起笑的涟漪,倾身在宫清夏唇上落下一个吻,深情地看着爱人,幸福的只会傻笑,宫清夏不得不伸手挡住楚幼姬目光——任着小媳妇儿看下去她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就地将楚幼姬法办。
“以前称呼我‘您’,现在是不是该改口了?”
两人回到林宅,林弈萱坐在沙发中,左腿翘在右腿上,两手绕在胸前一脸严肃地对宫清夏道。
宫清夏低下眉,纤手掠了掠鬓边长发,很努力地想要发出一个音节,奈何半天过去终究说不出口,不敢抬头,只是低头看着地面。
“妈,”楚幼姬连忙出面搭救妻子,“现在的家庭氛围已经很民主了,母女互相称呼名字的并不罕见,就让清夏叫你弈萱好了。”先点明宫清夏和林弈萱为母女关系,然后为宫清夏缓颊,不可谓不用心。
林夫人则道,“两人登记注册的事我们林家人虽然知道了,但宫家那边还不知情,所以现在还不宜让清夏改口,等宫家父母同意了,再让清夏叫你妈不迟。”
林弈萱挑了挑眉,看着宫清夏,“要是邵嘉仪和宫永明不点头你就不认我这个婆婆了吗?”
“妈,你误会了,”宫清夏一着急无比流利地道,“我不是不想称呼你,只是怕把你叫老了——你看起来这么年轻,我和你一起出门人家一定会误认为我们是姐妹。”
“是么?”林弈萱抚了抚脸颊,“我只是看起来年轻吗?”实际年龄也仅比你大八岁而已。
宫清夏,“……”
“别听我妈说,”晚上两人一起住在曦楚云顶,楚幼姬拥着宫清夏柔声道,“跟伯父伯母说明的事不用急,慢慢来。”
宫清夏摇头,“这事一定不能拖泥事水,明天我处理完公司的事就回家跟他们说。”
“结婚这么大的事竟然先斩后奏,本来我们就理亏,要是接下来再操之过急我怕他们一时接受不了被刺激出什么病来,毕竟二老也上了年纪了。”
“不至于,”宫清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我爸妈一直想把你娶进宫家做儿媳,如今我让他们如愿以偿,他们还有什么好埋怨的。”
“清夏,我还是觉得这件事一定要慎重。”楚幼姬坚持道。
“既然这样,让我想想,”宫清夏伸臂拥住楚幼姬,清眸流转,长睫几番升落,“不如这样好了——等你怀孕后我再跟他们说,到时候他们想要娶的儿媳妇有了,想要抱的孙子也有了,双喜临门,只怕高兴还来不及。”
不会是一开始就是这样打算的吧……
不知是不是幻觉,楚幼姬感觉到脑后吹过一阵冷风,凉飕飕的,点头笑道,“嗯,清夏说怎样就怎样。”
“到了这个时候,”宫清夏逼视着楚幼姬双眸说道,“你还不告诉我——我们的孩子要怎么生吗?”她真是好奇啊——真的可以吗?两个女人拥有血脉相传的共同后代?
楚幼姬并未直接回答,只是问道,“你现在生理期是什么时候?”
“这两年不是很准,经常推迟3…5天不等,上个月是15号。”
“那我们两个这个月会差好多天,”楚幼姬道,“我很准的,每个月固定在8或9号。”
宫清夏不解,“这跟生孩子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们两个的孩子自然是由我们的卵子结合而生的,所以要等到我们生理期相同亦即我们排卵期相同时才能进行——宫大博士应该知道生理期和排卵期之间的关系吧?”
“这个我当然知道。但是,”宫清夏眨了眨眼睛表示不解,“你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到关键——就算有我们两个的卵子那又怎样?”如果简单地将两个女人的卵子放在一起便能生成胚胎那想要孩子的女同伴侣就不需要求助精子库了。
其中细节说了你也不懂,就像跟西方人说中医穴道,徒费口舌而已。
楚幼姬心里这样想,嘴上仍尽量用宫清夏能听得懂的词语解释,“中医常说两个字:‘气’、‘血’,‘气’与‘血’是互生的,卵子属于‘血’,先用内力将我们两个体内的卵子化为‘气’,然后通过穴道引出体外融合,然后再送回我的体内,在子宫内化为‘血’,后面着床生成胚胎就和普通孕妇一样了。”
宫清夏好像听的很懂又好像一点没听懂,怔在那里,眼睛都不会眨了。
“我只是借用了中医中的‘气’、‘血’两个字,具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明白,我只知道通过我的内力可以办到。虽然当初苏颢和长宁是由师傅帮忙的,但做为当事人的苏颢自己琢磨出了一些门道。”
宫清夏回过神,“什么苏颢,分明就是你。”
我是想说“我和长宁”啦,可是怕你吃飞醋嘛。
楚幼姬用眼神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