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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就听自己身后一声闷响,接着就是双脚蹬地的声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觉得心口忽然一滞,眼前一黑自己就好像不受控制一般的飞了出去!当他滚身起来的时候,一口鲜血哇的就吐了出来,将身前斑秃一样的草地喷了个一片赤红!
罗文心中暗叫可惜,要不是邢松身后背着那支长弓,这一下子绝对能把邢松砸的骨断筋折,就是不死以后上厕所也不再是一个人的事儿了。可见这支长弓确实是个宝物,而且有了灵气,竟可以护体。
反之邢松此刻疼痛难当不说,内心更是震惊无比,他知道罗文可以冻结时间,但他万万没想到,此时此刻的罗文已经能将使用邪眼的副作用抵抗到如此地步,仿佛完全不受影响一般的接连催动邪眼,这简直就可以媲美瞬移,或者说在不考虑副作用和距离因素的前提下,这冻结时间要比瞬移来得可怕!
邢松抬头看了一眼罗文,就看见罗文抖甩棍在向自己冲来,显然罗文不打算给自己任何喘息的机会,这也难怪,真正的生死之战从来就没有什么退到角绳的说法,痛打落水狗才是王道,这时亘古不变的真理,除非你想死在对手手里!
邢松死盯着罗文一咬牙,双手一拍地面就站了起来,虽然后背疼得他差点泄了气,可现在不是哀嚎的时候。罗文心里一直就对鹤翔的死耿耿于怀,他可以忍受自己的兄弟战死,但是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兄弟被算计,尤其还是被自己人算计。
但万没想到的是,罗文此时并没有发现邢松刚才的动作有什么不妥。罗文甩棍在身前连连变换着方向,忽左忽右的扰乱着邢松的判断,然后抢步到了邢松的近前,用左手一晃邢松的面门,邢松下意识就是向后一躲,罗文顺势右手反兜着便横砸向邢松的脑袋!
如果这要是别人用了这一招,邢松肯定是向后再躲,接着探手再攻,可罗文从小到大没学过多少系统的兵器套路,这甩棍绝对是凭着自己的眼里和脑袋审时度势来用的,邢松对此心知肚明。
而他更知道罗文的兵器只攻不守,一旦自己躲了,那他后边的攻势更是没完没了,就好像滚雪球,最一开始如果不制止,后面会发生什么那就真的很难说。
所以邢松看准了时机就是一低头,让过罗文的甩棍来了一招猛鬼摘心,直取罗文的心口!
可邢松万万没有想到,就在罗文一棍落空的同时,罗文脚尖点地,脚跟一转,原地竟然打了个转,同时抡起左手搂头盖顶照着邢松的脑袋就是一掌,和刚才邢松的招式如出一辙,这一下竟要废了邢松!
而邢松这时后悔晚矣,眼瞧着这一掌落了下来,自己就要一命呜呼!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关头,竟然发生了一件让罗文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第二百四十七章 】大凶现世()
罗文一掌拍下,不但没有拍的邢松脑浆迸裂,七窍流血,反而居然震得罗文手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好似被液态氮灼伤一般,甚至出现针扎式酥麻感,反射神经一瞬间都显得极为缓慢!
罗文心知不好便赶紧翻身后退,可自己脚跟还没站稳,面前一阵罡风随后而至,压的罗文竟然睁不开眼,恍惚间只瞥见一个速度极快的黑影!罗文抬甩棍硬抗,就听刺耳的一声摩擦音,只知道喉头一甜,接着罗文向后猛的就飞了出去,直到撞在一棵树上!
罗文觉得胸口生疼,双臂发麻,虎口灼热,心内发闷,胃里发酸,嘴里发苦,眼睛发昏,所有的反应一股脑的钻进罗文的大脑,一时之间罗文甚至分不清哪里轻哪里重,只知道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
等他硬生生的将这些感觉全都压了又压,这才来得及抬头看一眼邢松,而就是这一眼,差点让罗文把自己的舌头咽到肚子里去,因为对面不单单是邢松自己,居然还有另一个人!
这人身高一米九十左右,体型魁梧健硕,比大海不遑多让。而这人身竟穿一件锁子甲,这锁子甲编制的极为密实,锻造的也十分坚韧,但是因为氧化的关系显得有些发黑,偶有地方依旧能够看出本来的金属色,在这早晨的阳光下显得十分明亮,斑驳中好似一潭湖水。
他腰中系着一条金色的卡簧腰带,应该是由黄铜制成,再往下是锁子甲的腿裙分于双腿的两侧,脚下一双虎头靴,脚背至小腿有卫足,脚尖出一只猛虎的吞口,造型生动威猛,颜色异常的明亮晃眼。跟身上的氧化颜色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锁子甲内侧穿了一件蟒袍,蟒袍呈暗红色,质地略显坚韧,袍上绣着金线麒麟,马首鹿角鹰爪鱼尾,做工考究形象逼真,配上锁子甲真是飒飒的英姿,凛凛的威风。
可在往这人脸上看,却不由得叫人大吃一惊!
这人皮肤白的毫无血色,皮包骨头肤质松懈。脸上的褶皱显得好像有些干裂,多处爆皮产生了很多皮屑,尤其是鼻唇沟处的深纹,就好像是用久了的皮革,或是皮屑的折弯处,痕迹深得仿佛时刻都会断裂。
这人生的一双虎目,两眼好似一对葡萄般的滚圆,可眼圈却呈酱紫色,像是许久不见天日造成的。鼻梁直挺但是鼻翼塌陷,鼻翼紧贴着鼻梁骨露出两道细缝,居然如同蟒蛇一样!
双唇干瘪无水分,紧紧的黏在上下牙齿之上。随着下颚的开合,皮肤被拉扯的仿佛随时都会断裂,脑袋上的皮肤好像重度烧伤一般的起褶,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骷髅头上面蒙了一张面膜。有种说不出的恐怖感!
最重要的是整张脸山竟然没有一根毛发,甚至光秃秃的眉弓骨上还能清晰的看见每一个毛孔里面的血红色!
在看这人的双手,手掌宽大。手指修长,可手上几乎没有肌肉,这让人从侧面看去极为的扁平,指甲完全脱落露出里面的薄肉层,拳头关节处即便肉皮已经相当的薄,却依旧能看见厚厚的茧子,显然生前外家功练得已经登峰造极。
罗文只看了一眼就能确认,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个死人!因为这人的瞳孔完全扩散,眼球漆黑一片,眼白确是棕黄色,眼皮完全被卡在眼球之后,好像这眼球已经突出了眼眶,此时正在紧盯着罗文的一举一动!
罗文攥了攥甩棍,看了这死人一眼,又看了看邢松,这死尸从服装上应该是明朝人,目测死亡年纪应该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身上无明显外伤,可看牙齿颜色却是呈现暗黑色,如果罗文推断的不错,这人应该是被剧毒毒死的!
就在罗文想到这的时候,这死尸的眼球竟然忽的一动,直直的和罗文对视了起来!
罗文慢慢屈膝而立,脚跟微微抬起,看着邢松那张冷笑的脸问道:“湘尸?”
邢松自然知道罗文肯定是识货之人,所以也没多费口舌,只是点了点头。
可罗文看罢却暗自倒吸了一口冷气!
西厢赶尸历来属于茅山秘术,苗族是最早发明兵器、刑法、巫术的民族;其中赶尸作为一种民俗事项,是巫术的一部分。赶尸,也与蛊毒、落花洞女一起,并称为“湘西三邪”。
“赶尸”的活动范围基本限于在湘西山区。一般北至朗州(常德)不能过洞庭湖,向东只到靖州,向西只到涪州和巫州,向西南可到云南和贵州。
传说,这些地方是苗族祖先的鬼国辖地,再远就出了界,即使老司也赶不动那些僵尸了。据说以沅陵,泸溪,辰溪及溆浦这四个地方最为盛行。据说这跟“奇门遁甲”有密切关系。奇门遁甲是道教中的玄学,分法术和占卜两种,起源于九宫算法。
赶尸的起源,民间有书记载:相传几千年以前,苗族的祖先阿普(苗语:公公)蚩尤率兵在黄河边与敌对阵厮杀,直至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打完仗要往后方撤退,士兵们把伤兵都抬走后,阿普蚩尤命令阿普军师把战死的弟兄送回故里。
于是阿普军师装扮成阿普蚩尤的模样,站在战死的弟兄们的尸首中间,在一阵默念咒语、祷告神灵后,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一下子全都站了起来,跟在阿普蚩尤高擎的“符节”后面规规矩矩向南走。而后边有专门人从事这一行当,被称为赶尸人,门口多贴“代办运尸还湘”。
另外赶尸还有三赶三不赶之说,其中规矩颇多不加赘述。
可令罗文诧异的是,这湘西赶尸乃是秘书,邢松即是钟家之人,怎么会这赶尸之术,而且,罗文心里虽然不明就里,可却也十分清楚,这根本不是单纯的赶尸之术。因为赶尸之尸虽是能动的尸体,可终究是个死物,眼睛是绝不会动的!
“恐怕你这不是普通的湘尸!”罗文挑了下眉毛看着邢松。
可邢松并不答话,手里剑指抵于唇边,接着嘴唇微动,一阵冷笑。再看这具湘尸竟然将头一下子就甩到罗文对面,接着身体也转了过来,微弯膝盖双臂自然下垂,仰着脑袋死盯着罗文,同时原本干瘪的手掌忽然就是一阵浮肿!
然后随着恢复干瘪。手上的青筋暴露,一声刺耳的割裂之音过后,这湘尸十指竟然再次长出了黝黑光亮的尖指甲!
接着下颚猛的张开直垂于喉结处,上下颚打开角度近乎一百八十度,好像是被卸掉了勾环,露出了里面一条酱紫色的长舌!而因为上下颚打开,口腔两侧的皮肤也被撕扯的极薄透亮,可嘴唇连着人中的皮肤依旧紧紧的依附在上牙顶,一张人皮被绷得好似一个鼓面!
罗文脑袋里嗡的就是一想。一下子就想到了曾经挺过的一个传说:鬼藏尸!
恶鬼进阶,五阶由恶转为真鬼,也就是地府之鬼。地府之鬼在地府说白了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鬼卒,供鬼差调遣之用。虽然没有生前的记忆,但是却有生前的智力。
若在地府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到了人世那就是为祸一方的大凶,世上能与之放对的绝对不多。所以尤为可怕!
可这五阶鬼依然有了思想,那么便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都有,有的食人肉喝人血。有的则报前世之仇,还有的以杀人为乐。可唯独有那么一种鬼,他们心思极重,智力极高,虽然迈进五阶却自封于尸体之内,继续积怨困灵。
如果金重献祭的那只厉鬼是被人强行压在五阶之下,封于尸体之内以求无法进阶,那么这种鬼藏尸就是自己心甘情愿的不进阶,为的就是能继续以尸的状态嗜血积怨,直到有一天尸体无法承受,便会破尸而出,变成鬼王!
罗文眼前的这具湘尸,显然就是鬼藏尸!可更令他不敢相信的是,邢松竟然以纵鬼术控制了这只鬼藏尸,而且强行解封,使这鬼藏尸进阶成了鬼王!
到了这一步罗文心里就明白自己性命不保了,四阶厉鬼尚能让神秘所损兵折将大伤元气,一只恶鬼能杀的罗文等人丢盔卸甲,那么一只鬼王绝对能将神秘所除名!
难怪邢松竟敢如此公开叫板,原来至始至终邢松如此有恃无恐的原因,就是因为自己手里掐着一只鬼王!
罗文邪眼的副作用让罗文眼睛火辣辣的疼,他和邢松一样,好半天未曾眨过眼睛,可到了这时罗文竟然放心大胆的将双眼合上,然后摘掉眼镜揉了又揉,按了又按,揉捏着眉间的肌肉半天才戴上眼镜看着邢松惨笑:“鬼王藏尸,天下第一大凶,哪找到的?”
邢松看了看手表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