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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这里的事情,江宁回去,碰到慈宁在院子门口等他。
“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慈宁穿了件黑袍,从头罩到脚。
“听说瘟疫有办法治了?我过来看看是不是真的。”
“你消息倒是灵通,现在已经开始炼丹,等明天第一批药就能发出去。而且也找到了阻止疫病扩散的方法,只是你可能不想听。”
“你说来听听,我府上有好几个人跟了我好长时间,我想救救他们。”
江宁意外的回头看向慈宁,停下步子,道:“你府上不是被杀光了,怎么还有旧人?”
慈宁听了先是一愣,然后道:“哦,外面铺子里还有几个管事,都是从京都带来的,现在我调回来两个到府里,还有几个护卫,都不在身边,现在也被招集回来。”
“哦。”江宁继续往里走,慈宁跟着。
康珉给江宁和慈宁见过礼后,等他们进入后院,无奈的摇头叹息,“风流债可不好还……”
米伶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低声道:“敢在背后说师父坏话,看我不去告诉师父,让他来责罚你。”
康珉听了,嗤笑一声,道:“米师妹,你想做说什么?直接说吧。”
米伶捂着嘴“咯咯”的笑着。
康珉转身往回走。
米伶跟着他,亦步亦趋。
康珉坐回自己的丹鼎前,开始炼丹,不搭理米伶。
米伶凑到他跟前,他也不理,专注于眼前的丹鼎。
米伶可怜惜惜的拉了拉他的袖子,轻声道:“师兄,我家里已经没人了,只能把这里当家,把师父当长辈,把你和苏师姐当亲兄妹……”
康珉无奈的打断她,道:“说吧,又想做什么?”
“师兄,我前两天看到师父画了一幅画,画的是我们三个,我想能不能把那幅画要过来。”
康珉不解的道:“只是一幅画,你跟师父要,他一定给的,为什么要我去?”
“不,我那天看师父专注画画时,周身有黑色的雾气环绕,我是担心师父被什么东西附体了,所以才让你去看看,你跟师父时间最长,最了解师父,看看现在这个是不是我们的师父。”
康珉伸手想在她头顶摸了摸,道:“师妹,你还是多担心一下这个月末的考核吧,师父的事,不用你操心,我会留意的。”
米伶躲开他伸过来的手,道:“尽跟师父学些不着调的动作,他是长辈可以这么摸,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也这样哄我。”
康珉微笑道:“在我心里,你和苏媚就是小孩子,这辈分早定了,你们就算七老八十,在我面前还是小孩子,这是改不了的。”
“哼,死呆子,不理你了。”
米伶说完跑了出去。
康珉自言自语道:“这话好像在哪听过……”
第二百二十三章谁?()
江宁带着慈宁进了后院,在院中的老树下坐下。
江宁从乾坤戒中拿出茶具,给她倒上。
慈宁小啜了一口,润了润嗓子,道:“我来是想问问叶彤的去向,你知道她去了哪?”
“好像是去了东扩区,抚安城开始移民后,许多人都去了那里,你如果在东扩区找不到,就去抚安城找找。”
“你还真是绝情,禇乔死了,对她的肉身就这么不闻不问。”
“你想让我怎样?!杀了她,把禇乔的肉身留下?还是把一个陌生人留在身边?”
慈宁发现江宁的眼神里有一抹阴戾之气,看来这件事,表面上他很理智,但内心还是很痛苦,只是不愿意表现出来。
她叹了口气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在兽潮前,我曾经被带到个神秘的城区,里面有一座地下宫殿,很雄伟壮观,但不像是现代人修建的,在一个特殊的囚牢里,见到一次禇乔,她那时已经死了,魂魄被囚禁起来,周围全是灰色的雾气。
我只是见到一个灰雾组成的轮廓,她好像认识我,趁没人的时候,跟我说了一句话:告诉江宁地下有乾坤。
我想了很久,也没明白她的意思,难道她指那座地下宫殿?可谁也不知道它在哪?”
江宁沉吟不语,过了一会儿,道:“这是多久以前的事?”
“大概是你消失那段时间的事,我也是最近除去炼尸阵后,才想起来。但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是怎么去到那里的。”
江宁忽然注意到慈宁进来就没脱黑色的披风,道:“这么热的天,你罩个披风做什么?”
慈宁有点跟不上他的思绪,刚才还在讲禇乔,一下就跳到自己的着装上。
她拉开上面系的绳子,道:“谈这个话题,本不应该这样,但我今天出了点意外,就罩了这样的一件披风出来。”
绳子开了,露出白皙光滑的锁骨,再往下,依然是白花花的肉团子。
江宁扭过头去,道:“当我没问,你快系上。”
慈宁不满道:“真虚伪,想看又压抑,你不难受。”
“今天你来是谈禇乔,还是谈其它的事?”
“只是想起来,顺便说一句,我记性一向不好,怕下次见到你,就忘记了。”
慈宁满是委屈。
“还是要谢谢你特意来告诉我这件事,你来这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事?”
“我光着是易芷那疯丫头弄的,我和她一起去宗的灵液池,结果她先走了,还把我的衣服和乾坤戒一起顺走,该死的,我只好找人借了一件披风。”
说起这件事,慈宁还恨恨的咬牙。
江宁想起易芷的样子,这时候大概在那里疯呢,慈宁乾坤戒里可有不少灵石。
“你没找到她,是不是想让狐狼帮你找找?”
“不用,我就不信她不回府里,不过乾坤戒的灵石很多,我怕她出什么意外,你跟狐狼打个招呼,别让人为了那点灵石,把她给害了。”
江宁拿出一张传音符,给狐狼传了个口讯。
狐狼很快回信说,易芷在城北的最大赌坊,现在还赢了不少灵石,看样子一时是不打算回去,他安排了两个好手盯着,不用担心。
江宁把狐狼的话讲给慈宁,慈宁气的眉毛都竖起来了。
“这事你姑姑知道吗?”
“知道又怎么样,她也舍不得罚她,要不是她惯着,她哪来的胆子敢偷我的乾坤戒。我戒指里可有不少好东西,但愿这丫头别给当了。
傻丫头,也不想想,进赌坊能让你赢着出来。”
“不用担心,有狐狼安排的人看着,没人敢动她,只希望她少输点。”
他说这话有底气,狐狼的人分明和暗两部分,一般做暗事时才会用到暗部的人,像照顾易芷这种事,都是明面上的人去做,这些人在北安城各大势力中都有名,一般人见了都不会去找事。
慈宁忽然可怜兮兮的瞅着江宁道:“借我点灵石救救急。”
“多少?”
“少给点就行,一百万。”
江宁笑道:“你胃口真大,每个月,你们茶楼的分红就有一两万灵石,还不够你花?”
“那点哪够,我养的人多,花销也大,要不你把我收了房,我把公主府出了,这样能省点灵石。”
江宁冷冷一笑,道:“我可养不起你,我听说皇族重要成员都会有一支暗卫,一般小城都能被他们颠覆,可是真的?”
“如果真有那么厉害,我还会被害的差点死了。他们不过比普通人强一点,这种民间传言,你怎么会相信。”
慈宁是不会承认有一支这种力量存在的。
这时姬兰刚好进来,看到慈宁在有些意外,瞅江宁的眼神,满是疑问。
“她来告诉我一些关于禇乔的事,你不要多想。”
慈宁和姬兰同时给他一个白眼。
江宁尴尬的笑了笑。
慈宁起身,道:“既然这里没有我的位置,我就走了。”
江宁正准备送她离开,被姬兰拦下来,道:“来都来,今晚就别走了。”
慈宁没说话,四只眼睛一起盯向江宁。
江宁道:“我刚想起来,宗主让我晚上过去一趟,你们俩聊着,我去去就回。”
说罢,江宁头也不回的逃了出来。
背后是姬兰放声大笑,慈宁有些失望的神色。
他出了院子,叹了一声,想道:“既然禇乔是在北安城遇害的,这事就蹊跷了,她难道曾经来过江府,但为什么没人提起?”
事情越来越复杂,还可能牵扯到他一直信任的家人,那段时间狐狼一直在南海宗,应该没有参与,但能瞒过江北安,做这下这事的人,只有江北安极其信任和依赖的人。
江宁只想到一个江坪,难道是他?
他看过江坪签的死契,把所有可能都写的清清楚楚,虽然禇乔的事发生在签列契之前,但如果他曾经背叛过江家,不可能会自愿签这个契约。
他一直在江北安身边,不可能不知道死契反噬的厉害。
除了江坪还有谁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禇乔悄悄隐藏起来?
江府的老管家?
这个人一直很神秘,看上去就是个普通之极的老人,背有点塌,走路的样子很不利索,听说是以前腿上受过伤,一直没治好。
他修为也很低只有灵湖境,在江宁的记忆里他一直是一位爷爷辈的人,对待江宁这一代的孩子,总是尽心尽力,生怕他们出一点意外。
第二百二十四章追踪()
天上忽然落下了毛毛细雨,自从把这个操盘交给长老会后,他们就根据自己的心情瞎搞,谁当值,就看这个人的心情,有时候莫名其妙的晴天打雷,惊的北安城都快要跳起来。
城南下雨就得了,非要搞得全城下雨,弄得人们出行不便。
而且一天一个样,下面已经有许多人报怨,还来灵犀院投稿,要灵犀院公开谴责这些天把天气搞乱了的行为。
姬兰开始没给发,这种事她也不怎么上心,只要城南有雨就行。
后来城南的灵雨太多,把地给淹了,姬兰才着急,翻出稿子来,又加了两句,大骂长老乱来。
长老位玩了一阵子,新鲜劲也过了,就开始制定计划,什么时候该下一场雨,什么时候来点雪。
对城南需要的雨水量也找专业人事给估算了一下,算是有了一个基础。
不过今天应该有雨吗?
江宁拿出令牌,点开消息查看,没有通报,说明不应该在这个时候下雨。
难道是那位长老心血来潮,下点毛毛雨,来赏景?
正想着,就看到令牌上传过来江北安的信息:“把天气操盘的权限取消,操盘丢了。”
江宁一惊,好么在长老会的东西还能丢,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他赶紧拿出乾坤戒的操盘,把天气操盘的权限给停了,雨也慢慢停下来。
没一会儿,江北安又来消息:“能锁定操盘的位置吗?”
江宁在操盘上点了两下,回给江北安道:“不在大阵内,可能出城了。”
至于出城后能去哪,鬼才知道,整个大陆还在明面上的,只剩下北安城。
江宁本来准备去看看母亲,却忽然停了下来,他瞅着脚下的土地,一时有些失神。
地下!
他拿出操盘,从新查看,发现整个北安城地下百米都有大阵保护,一般不可能下去。
但某处的阵膜明明在闪动,有人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