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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这么说,让大家都很意外,他这样让大家都很尴尬。
秋冰洛有些不快地道:“宗内的剑谱自然大家都能研习,可等级太低,像我这种修为,学了也没用。”
秋长老看女儿这时候还不知进退,有些恼怒,道:“洛儿,既然人家不愿意施这个恩,你又何必强求。”
“这……”
秋冰洛不知如何是好,尬在原地。
江川见机快,道:“不是九弟不愿意,而是法不可轻传,冰洛,要不等你过了门,我们再说。”
秋冰洛伸手死死掐了他一把,痛的江川直吸冷气。
江宁转过头,看向父亲江北安,他无动于衷,像个看热闹的旁观者一样。
他猜不透父亲的意思,道:“秋长老,你既然是传功长老之一,这枚玉简就交给你了。”
江宁拿出一枚玉简,递给秋长老,秋长老没说什么接下。
她搞不懂江宁的意思,一向以来江宁都不会这么得罪人,这次为什么这么直接的拒绝了秋冰洛。
她注入灵力扫了一眼玉简上的字,又快速收了起来,没让任何人看到玉简上浮现出的字。
她表情不变,心里在打鼓,这小兔崽子真能玩人,一送就送这么一份功法,还传功,传你个大头鬼。
到时候有人喜剑,问起来,她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瞪了秋冰洛一眼,道:“今天就这样吧,按老规矩,冰洛今天不能回家,要在府上过一夜,我先走了。”
说罢御空而行,江北安也飞起来,跟了上去。
江川带着秋冰洛向另一个方向而去。
几个姐姐也各有去处。
江圻扶着母亲,留到了最后。
江宁知道母亲有话要问他,也没走。
“小九,今天为什么要得罪秋长老,一份功法而已,有就给她,没有就说明白,何必要归于宗内呢?”
母亲跟儿子也不用猜谜,有什么问什么。
江宁坏笑道:“没什么,我想送她,不如直接给宗内,大家都能学,再说以秋长老的剑法造诣,教几个徒弟还是没问题的。”
“看你这笑,就不是好笑。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什么风声?”
江宁装傻。
“哼,你掌握着黑牢,什么消息听不到,不过那些陈年旧事就不要再翻了,过去的,就过去吧。”
母亲很认真的告诫江宁,不要去打听过去的事,也包括她的事。
“母亲放心,我不会打听过去的事,只是这秋冰洛一会儿娇弱无骨,一会英武如将,她这是什么意思?”
母亲一笑,道:“这不怪她,她曾经修剑走火入魔,所以婚事才耽误到现在,不然以她的条件,早就订了人家,哪会等到这么大年纪。”
江宁愣了愣,他可从来没往这方面想。
人总是喜欢凭第一印象识人,这种印象多数时候并不准确,江宁也犯了这样的错误。
“原来如此,我说她不对劲,治不好了吗?”
“你父亲今天叫你来,就是为这事,他想让你看看,但又不愿意自己开口,所以只能是我来跟你说了。”
“这有什么不好开口的,就算我知道他和秋长老的关系,也都是陈年旧事,何必这么介怀,难道他俩还……”
“混账,再敢瞎说,看我不打你。”
母亲及时打断江宁的话,瞪着他。
“怪我,怪我,在母亲面前有些轻挑了。”
江宁赶紧认错。
“你这孩子,真是皮,关于秋冰洛的事你上点心,你二哥很喜欢她。”
“我记下了,不过今天就算了。他们的婚期定了吗?”
“二人都不小了,最迟这个月底就办,两家正商量具体的细节,这段时间你可别往外跑了。”
江宁想了想,最近好像没什么事,就答应下来。
从母亲那里出来,江宁正巧碰到父亲回来,他刚落地,看到江宁气就不打一处来,指着江宁道:“臭小子,真能使坏,给秋长老那么一本功法,你让她怎么传法?”
江宁笑道:“这还不是因为父亲不让剑阁的议案通过,又不能怪我。”
江北安气极反笑:“你这是倒打一耙,这事怎么就怪我了?”
“听说当年是剑阁的六长老阻止你和秋长老在一起的,您是不是心有所怨,现在正好拿这件事来挑刺。”
“你听谁说的?”
“不能告诉你,反正这事我没错,再说您把功法的事加到谈判的条款里不就结了,小事而已。”
“屁,剑阁要是听说我们把他们的顶级功法当入门教材,还不疯了。”
“这也不能怪我,我手头就这么一本合适入门的剑谱,再说……我告诉您一个秘密,你千万别外传。”
江北安看江宁神神秘秘的,知道总没好事。
江宁在他耳边小心说道:“叶红雨成了您儿媳妇,惊不惊喜。”
“哈哈……”
江宁大笑着离开,留下江北安五观纠结在一起,既惊又喜,还伴着痛苦。
第五百四十八章 重塑()
江宁不用跟江北安多说什么,只要传递给他这句话,相信他知道怎么做,也不会再在剑阁这件上纠结过往。
江北安显然不能就这么放过江宁,追了过来,道:“臭小子,你给我站住,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没听人说过此事。”
他在府里大喊起来,激动不已。
江宁只能停下,道:“父亲小点声,你想让全府都知道这事?”
江北安这才冷静下来,四下瞅瞅,看道上没人,压着声音问:“你说详细点,我帮你参谋、参谋。”
江宁一听乐了,这还用参谋?
他把到剑阁遇到叶红雨的经过详细讲了一遍。
江北安听了不住的点头,最后激动地道:“那是我江家的孩子,怎么能放在剑阁,而且你们的关系那么复杂,其中利益交换占了一大部分,将来说不准他们就会利用这个孩子做文章。
不行,一定要要回来,我这就派人去剑阁和叶红雨谈。”
江宁拉住他,道:“父亲,这事我们已经说好了,先在剑阁养着,以后看具体情况再定。而且有叶红雨在,他的安全无虑,您就别添乱了。
再说我希望您不要把这事说给老祖和母亲听,他们一定会着急。”
江北安不明白为什么江宁这么放心让叶红雨来带孩子,他对叶红雨的感观可不好。
“这事我必须和老祖商量一下,江家的子孙落到潜在的敌宗,我们怎么可能不闻不问。”
江北安还是没答应江宁的要求。
江宁也不便再多说,只好道:“这事顺其自然吧,不过和剑阁的谈判还是要尽快结束,把条约都定下来,这样便于我们以后的行事,也让其它宗看一看,我们并不是想吞并天下,而是希望能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好,我回去就跟长老们商量,反正能应下来的条件都应下来,不过仙木城真要给剑阁?”
“我觉得可以,仙木城主要产灵木,对我来说并不重要,现在有这么多城需要我们去收,产灵木的地方多了,也只有几种比较稀有的灵木外界没有,不过双方既然合作,就把条约定死,这些稀有灵木,我们有权共享,要占一半的股权。”
这样一来,仙木城给剑阁,北安宗也没什么损失,反而还给其它几大宗竖立了一个好的榜样,让其它宗主不再观望,会更进一步的与北安宗接触,也消弭了文和会的影响。
文和会被灭外界并不清楚具体的原因,江宁也没说,灵犀院也没宣传,这就造成许多宗门的误解。所以江宁想通过剑阁的事,把文和会造成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
十天后,终于迎来了狐狼与李琼的婚事,江宁这边代表男方,去李家接亲。
江宁第一次做这事,没什么经验,边上有一位府内的管事引领着,防止江宁出错。
狐狼家里已经没了亲人,只好由江宁代劳。
前一阵子叶沁去李家正式定下的日子。
李琼一身红装,从头到脚,手都藏在大袖中,今天她不能露一点肉出来。
按照北安城的习俗,江宁代表夫家迎亲,狐狼在新建的府里等着,自己不能亲自来。
这事本来叶沁比较合适,可没有女人迎亲这一说,只好让江宁代劳,这也显出狐狼在江宁心中地位。
否则他随便找个人也能行。
迎亲的礼仪繁复,江宁用了一个上午,才离开李家的门,狐狼也在府里等急了,不停的发消息问进行到了哪一步。
迎进狐府,江宁把新娘子交到狐狼手上,总算能歇一会了。
接下来就由叶沁帮着打理。
这比打仗还累人,江宁一会儿还要陪酒,引礼。
一直熬到太阳落山,两边的人都散去,他和叶沁都累瘫了。
二人在狐府的一个院子里休息,难得喧嚣过后,整个府里一片安静,下人们收拾东西都轻手轻脚,生怕弄出一点动静,惊了一对新人。
“孩子们今天也都累坏了,我放了他们一天假。”
江宁躺在摇椅上,望着漆黑的夜空。
“过几天就是你二哥的婚礼,这迎亲的事,还是要你去做,这次算是练手了。”
叶沁和他头对头,在另一面躺着。
“到时候就没这么累了,几个姐姐能分担一下。难得这阵子没事,等二哥的婚礼办完,我们去外面走走?”
叶沁闭着眼,轻轻随着摇椅晃动着。
“要不,我们回一赶乾坤镜?”
她不太确定地问。
“你想家了?”
“嗯,不知道我爷爷怎么样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没一点他的消息,我想回去确认一下。”
“行,叫上叶兰吗?”
叶沁想了想,道:“等等再说吧,我也不能总放着界星城的事不理,姐姐都来了好几次信,催我快点回去。”
“也是,不过这一忙起来,两边很难兼顾,时间上怕来不及。”
“没事,反正早晚都要回去一趟,要不就等禇乔姐姐好了以后,我们一起回去。”
叶沁宽慰起江宁来。
“还是你贴心,不过禇乔还需要时间。”
江宁一有空就会去禇乔那里看一看,可最近没什么进展,他也知道这事急不得。
禇乔能认出一些旧物,尤其是江宁第一次给她的蜘蛛壳,她时时放在身边,不让江宁碰。
不过她还是不能开口说话,也记不起江宁是谁。
神魂的修复很缓慢,也很复杂,有时候明明记起了一些,却抓不到关键点。
江宁只能耐心地等待。
“回去吧。”
江宁站起身。
叶沁伸出手,看着江宁,江宁只好抱起她,二人瞬移回了自己的小院。
今天院子里没人,很清净。
江宁和叶沁正准备休息时,黑猫跳上了窗户,也不出声,就这么看着二人。
江宁正在解衣,停下动作,道:“有事就说,别老像个小偷一样,不声不响。”
黑猫被发现也不意外,跳下来,走到江宁面前,道:“梦晴想重塑肉身,问公子有时间陪她吗?”
江宁奇道:“她用什么重塑肉身?”
本初林里发现了一株灵药,被埋在地下,是紫林发现的,朱林看是一株成熟的地罗,就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