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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警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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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着阿依古丽这梦呓般的倾诉,想不到两年来我是怎样想她,她也是怎样的想我的,并不比我付出得少,有时候胡『乱』猜测真的能生出许多误会。

    话犹未了,忽然舞池里一阵『骚』『乱』,不知谁人把杨旭踢飞出舞圈摔躺地上。捂着胸口哀哀嚎叫。

    还未站起,几个年轻痞子围住了他,一个小胡子不由分说又踢了几脚,杨旭平时当公子哥惯了哪受过这般待遇,哇哇杀猪似的叫,嘴里脏话同时出来。

    周双全就在周围,他也不是吃闲饭的,平时三尺水还想搅起一丈浪,况且我们此行的任务就是保护这几位爷(真把自己当保镖了)。虎目一瞪,蒲扇似的手分开两人,摩拳擦掌这就要动手。

    我们在远处看到不知发生什么事情,急步赶了回去。

    好汉不敌人多,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周双全以瞬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放倒了两人后,剩下几人见事不妙外衣一甩,腰里一抽亮出刀来。

    这刀宽一寸两分,长过一尺,刀身略微弯曲,泛着寒光。俗称牛耳弯刀。携带方便,是平时随身壮胆,打架斗殴的必备武器。

    几人舍了杨旭刀尖对准周双全,誓要教训教训这位不知死活的出头鸟。

    你要认为周双全就此怂了,那就错了。周双全是逢强则强,遇勇愈勇。

    像当年刚到部队,几位老兵想给他几分颜『色』看看,被周双全连脚带手五秒钟之内打的满地找牙,再也不敢小瞧他。

    周双全绕到一人背后,沙包大的拳头砸倒一人,提了他当人肉盾牌。一个侧踢一人栽倒在地,剩下几人想上又怕打不过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尴尬的楞在那里。

    小胡子看到自己占着人的优势还要落败,以后还怎么在兄弟面前装腔作势。

    欺负不过强的还欺负不过弱的吗?杨旭就在脚下躺着没敢动,气就撒在他的身上,口里说:“先剁了你这个『色』鬼,竟敢非礼我老婆!”朝着他的裆里砍去。

    这一刀砍实了估计再也长不出来了,杨旭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砍掉,双手抱着急喊:“我们是警察,你要是敢伤了我,叫你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小胡子先是一愣继而哼哼一笑说:“看你长得这副熊样,你他妈能是警察,我就能是警察的爹!今儿不叫你绳上死,便是刀下亡!”

    当裆劈来,真要给他阉了伺候皇上去。就在这千钧一发杨旭闭上眼睛准备挨这一刀时,我一脚踢在刀上,小胡子拿捏不住,脱手飞出。

    杨旭赶紧翻身爬起站在我身后,立马神气了说:“张市民给我好好教训他一下。”我俊脸一嗔杨旭把后面的话咽了去不再说了。

    我说:“这位小哥,不知怎么得罪了你,二话不说上来就要断人子孙。”

    小胡子说:“少他妈多管闲事,那个小瘪三在我面前对我老婆上下其手,叫我如何咽下这口恶气!”

    杨旭说:“我只是被她们拉着跳舞,是你老婆自愿的,再者说就算和你老婆跳舞难道就犯法了?”

    周双全说:“不就是和你老婆跳下舞吗,你老婆也少不了一块肉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小胡子气得瞪了半天眼说:“好好好,我他妈打你们不过,说也说不过,下次落单了别犯在我手里。兄弟们,瘸子撂棍~闪人!”

    周双全说:“那当然了,让你一半嘴,你也说不过我。”

    看他们走的远了杨旭来劲了对着他们说道:“在走晚一步,叫你们后悔从你妈那里蹦出来。”

    阿依古丽说:“你就逞这么多吧,咱们也出来老半天了,徐老师可能已经等着咱们了,快些回去吧。”

    回到宾馆果然房门四敞八开的,徐教授坐在椅子上燃着一枝烟似是等得不耐烦。

    杨旭把门掩了,徐教授摁灭了手里的烟说话了:“诸位知道我们此行的目的吧,我们本是要寻找传国玉玺的,这传国玉玺背后却牵扯到一个贩毒集团。

    宁桂口里所说的这位神秘的背后老板,传国玉玺很可能就落在了他的手里,而诺大的云南我们去哪找幕后老板?

    今天正是他们的交货日,和他交易的上家就是那位鬼面,宁桂现在还没有暴『露』,愿意戴罪立功把鬼面引出来。只有抓了鬼面,幕后老板的身份就能发现!”

14章芙蓉县里遇鬼面,步步渐诱入机关() 
这人很好认,脸上一道长疤,戴个黑『色』面具遮丑。

    现在你们两个扮做宁桂的手下,地点在汽车站天地宾馆跟随在宁桂左右。尽量避免和他们说话以免『露』出马脚。

    这是我从局里申请的枪拿着防身。”

    晚上芙蓉县灯红酒绿。宁桂剃着寸头,穿件单衫胸口一盘龙,瘦长健硕,一路东张西望。我还穿件『毛』衣,这过的可是一个季节。

    周双全提个黑『色』皮包,我们离两步距离跟着他表现的若无其事。

    天地宾馆附近人流往复,来来去去穿梭着这么几个人:身穿黑『色』长衣,眼光警惕的打量着进出的人。这几位是安『插』的便衣防范严密。

    我们到了二楼进了一房间,房间里简单干净,床铺电视椅子几乎摆满了空间。我拉把椅子坐在门口,不时瞅瞅墙上的挂钟,已经超过半小时了,难道他们发现了风声,取消了今晚的交易?

    也许不可能,像他们干这种刀口『舔』血,拿命换钱的买卖,面对巨大的诱『惑』,利益熏晕了头脑一般都会有侥幸心理,往往自负过人,认为被抓住的都是傻『逼』,自己则是枪林弹雨中爬过来的老油条。

    敲门声把我从思绪中拉出来,我和周双全对视一眼,两人做好准备。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紧张的情绪,该来的会来的任你老『奸』巨猾,还不是一步步入我彀中。

    我轻轻拉开了门,竟是宾馆老板,害我白紧张一场。宾馆老板径直走到宁桂身旁说:“鬼面感觉今晚不对,说只在路上交易。”说完手一指宾馆往东五十米自己走了。

    周双全拉开窗帘看一眼说:“有一吉普车停那,咱们赶紧过去。”

    三人匆匆从楼上下来,停车的地方已不见了吉普车,转了一圈也没找到。这时才紧张起来,事事被动,是不是早被毒贩盯上了,自己千算万算,想不到被毒贩玩于股掌。这个鬼面真是个厉害角『色』。

    这时由东向西开来一辆弯梁摩托车,停在我们身旁。摘了头盔是位面老矮挫的人,左右看了看说:“谁是宁桂?”

    宁桂说:“我就是。”

    “钱带来没?”

    周双全拍拍皮包告诉他钱在包里。

    “鬼面呢?”

    “你不需要问他,你收到货不就行了!”

    那人下了车打开车底座取出一大包东西交给宁桂。

    那些便衣躁动不安了,一齐向我们望来。

    宁桂撕开小口验货,手指捏了一撮放在嘴里很快啐在地上说:“老哥!这可是你不地道了,货怎么是甜的?!”

    那人嘿嘿笑笑说:“这是鬼面哥怕有警察,故意试你们一试。谨慎能捕千秋蝉,小心驶得万年船。哥们不要见怪,鬼面哥随后就到。货包你满意。”

    那人离开驶向天地宾馆,我摇手示意,便衣们何等精明,这只是个饵,大鱼还在后头呢。

    我们继续在二楼等待。

    果然吉普车又出现了,停在宾馆门口,下来四人,周双全看得分明,咚咚一阵脚步声,上得楼来。

    一人探头进来,戴个黑『色』面具盖住了半张脸,脸上伤疤像卧条蚯蚓若隐若现看着恕�

    那鬼面还未进来一眼望见生人,心生警惕站在门口不动了说:“这两人怎面生的很?”

    宁桂说:“噢,新来的。”

    这才进来坐下。周双全说:“你们不是四人么?”

    鬼面说:“那人『尿』急,去了茅厕。”鬼面点了一枝烟吸了两口摁灭在烟灰缸里说:“今晚感觉这里不安全,到我车上再说。”

    几人又下楼去,迎头走来一人刚从厕所出来,手里裤子还没系好。看到我们裤子也不提了呆在那里,像大晚上的看见了鬼。

    原来是小胡子,真是冤家路窄,哪儿都能遇见,这一下暴『露』了,我赶紧去掏枪,小胡子厉声高叫道:“他们是警察!”拔腿就跑。

    我转身对鬼面喊道:“不许动,把手放在头上!”

    楼梯狭窄鬼面和我中间隔着一人,鬼面一缩身把身前那人猛推向我,我被撞的险些栽跟头。

    鬼面拔出枪来,黑洞洞的枪口就到了我的面前,没办法在这狭窄的楼梯里只能用他挡枪了,我狠撞了一下被鬼面推来的那人,他忽又改变方向扑住鬼面的胳膊,枪就失了准头子弹打在墙上冒起火花。

    宁桂想伺机逃走被周双全一*打的鬼嚎。鬼面不再恋战,跳下楼梯奔向吉普车。

    我们追出去还是迟了一步,吉普车飞似的在人群里逃窜,吓得人们四处躲避。

    一辆警车急停在我们面前,徐教授坐在驾驶位上说:“快上车。”还没等我们坐稳,汽车急驰而去。

    我透过窗户看到宁桂和小胡子几人已被便衣摁扒地上,正在清理战场。

    车上不光徐教授,副驾驶上坐着阿依古丽。杨旭和我们坐在后排。汽车驶出县城向南追去。

    路傍高山,陡崖涧深,羊肠小道十回九转,汽车摇摆不定,一个不注意就会车翻人亡开快不得。

    与前车间有一定距离追他不上,一路十分凶险加之天『色』已晚,车灯在这泼了墨一样的夜『色』里就像萤火之光风中之烛。

    徐教授双手握出汗来,车上人既焦躁又害怕,好在路程不算太长,吉普车下了山腰,拐进一个村寨就此熄了火。

    警车行到村旁,这村寨生在山脚下,树稠林密。天似釜底又下了妖雾,放眼看不得三尺以外。天籁俱寂,吉普车里哪里还有人在,恐早已钻进村寨里去了。

    也不敢贸然进寨,这般安静的奇怪,怕有个套儿等着我们钻。也或是他故意布下疑兵之计好叫我们知难而退也说不定。

    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能做什么大事,这么犹豫不定别叫他逃了。就算他能整出天大的计谋来,不管了,追上去再说!我倒要看看鬼面能使出什么手段来。

    我把枪保险拉开,闪身进入被浓雾笼罩的寨子里。身后脚步声响,他们也已跟上。

    在寨子里转了几转,也没个踪迹正愁没个觅寻处,前方一个院门打开了,手捂油灯走出一个老头儿来冲我们慈祥的笑着。

    油灯在夜『色』里无风飘忽,忽明忽暗。老者赤条条只穿了个马甲,灯光映得瘦皮发光,肋骨条条浑身没有二两肉。

    徐教授到他面前问道:“老人家,有没有见到一个脸上一条疤,戴个黑『色』面具的往哪里去了,或者是你们村子里有没有这么个人?”

    这老头儿只笑不答,摆摆手似要引我们去找寻。料他应该知道鬼面的藏身之地,五人逐跟了去。

    黑夜里老头儿行路看也不看走了个稳当,走走停停转身还要等我们一程。笑容越看越机深诡谲,我暗暗留神,还是小心为妙。

    那老头儿脸带诡笑走在前头,忽一团团白雾袭来,山风吹得豆大的火苗随时要熄灭,脚下趟着沙沙的枯叶居然把我们带出了村寨,走在一片树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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