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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攻略日常-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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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检验合格才出厂的,请宿主尊重我,不能质疑我的质量水准!

    任意点头哄道:好好好,你质量超好的。但是好感度突然涨了这么高,肯定有问题啊。她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跟李瑾瑜说的话也不多,也没刻意撩他,说的话也都是谈合作。

    这好感度是怎么涨起来的?

    任意还在沉思,妙梅匆匆忙忙地进来道:“皇上遣了太医来,还赏了不少补品。”

    任意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托着下巴敷衍道:“补品入库,太医就算了吧,就说我没事,现在已经歇息了,不方便见太医。”她昨天好像只给李瑾瑜灌了碗心灵鸡汤,说他会赢。

    难道是鸡汤起了作用?

    妙梅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一咬牙转身出去了。

    “啪!”又一声脆响响起来。琉璃串成的珠帘受了惊,悠悠地晃着。外域进贡的地毯绣工精美绝伦,现在却染上了大块的胭脂,看不清原本的图案了。

    长秋宫的宫女大气都不敢出,跪了一地。皇后纯善,从来待人宽和亲近,鲜少呵斥宫人,何曾发过这么大的火?

    范雨巧斜坐在梳妆台前,眯眸看着仅剩的几样首饰,仿佛随时会将这些首饰扫落在地。贴身的宫女低声宽慰着她:“娘娘,皇上只是念贵妃有救驾之心才会多有照拂的,她回来了皇上不也没去看她吗?”

    “你不懂他。”范雨巧声音轻慢,“他喜欢的才会有念情照拂之说,不喜欢的他记都记不起。姚凌薇在悬崖下面呆了一夜,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提都不提,就把人安安稳稳地接进了宫。”

    “他要是不喜欢,姚凌薇回都不回来,早就遇难了!”

第19章 非主流宫斗(十八)() 
“可娘娘如此,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吃亏的还是娘娘。”宫女苦口婆心地劝道:“娘娘和皇上是从小的情谊,贵妃怎么也比不上的。”

    范雨巧用手帕按了按眼角,冷淡道:“本宫知道,你们都下去,嘴巴严实些。本宫今日不过是失手打翻了妆匣,懂了吗?”

    下面的人自然没有不懂的道理,连连称是,退了下去。

    范雨巧指了指梳妆台上的一片凌乱,对未退出去的贴身宫女道:“收拾干净。”她今日的确是失了态,不该在这么多人面前摔了妆匣的。她只是气不过,明明是李成荫自己许的诺言,说她会是后宫唯一的主人,他不会多看其他女人一眼的。

    不过是三年的时间,他就忘了个干净。之前还呵斥姚凌薇心机颇重,别有居心,现在却又觉得她一片真情,何其善变。

    范雨巧盯着铜镜中的自己,精心描绘的指甲深陷在手心中。还有那个姚凌薇,惊马摔不死她也就罢了,居然连悬崖都摔不死她。

    宫女小心翼翼地将梳妆台连同地面收拾干净,瞟了一眼范雨巧的神情,吓得打了个激灵,壮着胆子问道:“娘娘,去歇息吧?”

    范雨巧恍若未闻,喃喃道:“死不了,那就活着受罪好了,一个我都不会放过。”

    宫女立刻噤了声,不敢出言打扰此刻的范雨巧。她是范雨巧从范府带过来的,自家的小姐是什么性情,她再清楚不过。宫中哪个嫔妃惹了皇后,能安安稳稳地活下来?相比之下,冷宫都是一个好去处了。

    ——————

    寒星点点,沾染着深秋的清冷。李成荫自御书房里出来,眉宇间有几分倦色。一阵凉风吹过来,陈成连忙拿了件披风为他披上,借着机会道:“皇上,可是去皇后娘娘那儿?”

    李成荫拢着披风的手一顿,目光闪烁,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沉。半晌他才道:“今天不去了,回宫。姚贵妃那里怎么样?”

    陈成低头回话:“贵妃娘娘说她睡下了,没让太医进去,只谢了恩。”宫中的一举一动岂能瞒过皇上的眼睛,明慧宫今天发生的事全数都能报到他跟前,任意的推脱之词自然也原话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睡下了还怎么说她睡了?李成荫摇头失笑,道:“罢了,她刚受了惊,就随她去吧。明慧宫人多眼杂,你多看着点。”

    这是要护着啊,陈成暗自咂舌,皇上对姚贵妃忽然就上心了,以身护驾的情分就是不一样。

    任意此时正看着眼前认认真真写了一下午的家信沉思:这字不太像姚凌薇的字?

    233十分残酷地指出来:一点也不像,差远了。

    姚凌薇是京城有名的才女,一手小楷得过书法大家赞誉的。而任意的字,只停留在尚能一看的地步。

    那算了。任意伸手就把写好的信撕了,她小时候也学过挺多才艺的,但大多都是皮毛。毛笔字也不在她的涉猎范围内,能写成这样还是靠着这具身体本来的手感。写信容易留下证据也不太好,还是召姚凌薇的母亲进宫好了。

    她答应了李瑾瑜要把他送出去,要尽快让姚家帮忙运作。李瑾瑜刚刚救了驾,正是提出此事的好时候。

    233提醒道:“姚家并无反叛之心,宿主如何让姚家帮李瑾瑜回封地?”

    任意却道:李瑾瑜现在还是刚刚救驾、忠心耿耿的宣阳王,何来反叛之说?

    233:忠心耿耿?

    任意一面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镇纸,一面跟233解释道:事急从权,以后可以慢慢说服姚家。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李瑾瑜送出去,他现在风评尚佳,又在秋猎的时候救了我一次,我以此为由去求父母帮一次李瑾瑜不是理所当然、情理之中吗?李成荫再多疑也是个正常人,还在乎名声。李瑾瑜救了他一次,他多少都要念这份情的,他很大概率会放李瑾瑜回去。

    如果他不放李瑾瑜回去呢?

    那就只能让李瑾瑜逃回去了。任意一摊手,任何事情都是有风险的。本来就是赌一把,李瑾瑜自己也知道。李成荫放不放他回去,只是他一念之间的事情。

    233深感自己的想法总是和宿主南辕北辙,之前看的经验贴完全用不上,它或许应该去搜一下“如何和宿主思维同步”这种话题。

    在一旁候着的妙梅看了看天色,又见任意把笔撂下了,上前问道:“娘娘,就寝吗?”

    任意道:“一会儿就睡,明天要请母亲进宫,你帮我记着。”

    妙梅点头称是,着手把桌子上的笔砚收拾干净,又压低了声音问道:“内监府换马的小太监,娘娘打算怎么处置?”

    有233看着,任意怎么会不知道范雨巧在马匹上做了手脚。她在秋猎上骑的马是妙梅重新挑好的马,之前的惊马也是做给范雨巧看的,正好将计就计,甩开身边的侍卫和仆从。

    任意把头上的簪子拿下来,理了理发丝,随口道:“不用管他,自有人帮我们管。”

    妙梅没听懂她的意思,只是劝告道:“奴婢知道娘娘不想和皇后争斗,但若是不处置他,难免让下面的人觉得娘娘好欺负。”

    任意一笑:“好欺负?你觉得皇后娘娘看起来好欺负吗?有人敢欺负她吗?”范雨巧在皇宫中的表现几近懵懂无知,下人却不敢有丝毫的欺瞒和怠慢。

    妙梅急道:“那怎么能一样,皇后娘娘有皇上护着,娘娘”哪有人护着。她又觉得这话太伤任意的心了,说了一半也就不说了。

    任意又忍不住一笑,意味深长地道:“是啊,以后就不一样了。”

    “不说这个。”任意转过身,看着神情忧虑的妙梅,“你听我的话就行了。”她点了点妙梅的额头,说道:“我想做什么,你都帮我好不好?”

    妙梅道:“娘娘想做什么,只管吩咐妙梅就是。即便是赴汤蹈火,奴婢也愿意做,”

    这个姑娘是真的忠心,姚凌薇最落魄的时候她也跟在姚凌薇身边不离不弃。

    “不用赴汤蹈火,我也不舍得。”任意道,“姚家在宫里有能递消息出去的暗线,我需要你用这条暗线送消息出去,送到宣阳王手中。”

第20章 非主流宫斗(十九)() 
明慧宫里有不少眼线,任意也懒得去一一挑出来。就算今日把明慧宫清理得干干净净,明日也会有其他人心生二意的。

    姚凌薇身边忠心之人也不过一二,给宫外送信这件事还是要落到妙梅身上。

    妙梅一开始还未反应过来:“宣阳王?”她下意识重复了一遍,才错愕地望着任意:“娘娘”

    任意弯了弯唇角,也不解释:“别让人发现,我们宫里有皇上的人。去吧,我要睡了。”

    妙梅一只手捂着嘴,懵懵懂懂地出去了。

    翌日。

    因为有遇袭受惊的理由,任意避开了去长秋宫请安的环节。一众过来示好的嫔妃也被挡在了外面,这一次却不是任意挡的,而是李成荫命人挡的。

    除了前来看诊的太医,任意这一日都没有见其他人。

    任意闲来无事,倚在窗边,唇角凝笑,傍晚的霞光侵染了她一身。

    李成荫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满室霞光之中,女子望着窗外的风景,白皙的皮肤上蒙了一层暖色,连唇角的笑意都是暖的。

    他目光柔和下来,心底竟也觉出几分暖意。

    我刚刚看到了一个233讲得兴起,忽然停下来,李成荫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80。宿主,李成荫来了。

    任意没动,懒洋洋地靠在窗前:知道了。古代没什么娱乐活动,听233讲它都从论坛上看了那些奇葩的经验贴,也算一项娱乐身心的活动。

    “凌薇。”李成荫在她身后站了许久,低声换了一句。

    任意仿佛这才惊醒,茫然地转头:“皇上?”

    她慌张地起身行礼:“臣妾不知皇上驾临,未曾迎接,请皇上恕罪。”

    “无妨。”他没让人通报,她当然不知道他过来了。相比范雨巧的肆无忌惮,她总是恪守礼节,不会逾越一分一毫。

    “你是朕的贵妃,不用如此多礼。”

    任意摇头:“那怎么行”

    李成荫打断她:“听朕的话。”

    “是”任意低下头,明显感觉到李成荫态度的变化。她却没有显得有多高兴,低声道:“臣妾只要能看到皇上就心满意足了,皇上不用这样。”她不想要他的怜悯。

    李成荫看着她,把她的话在脑海里过了两遍,才明白她的意思。

    “你觉得,朕是在可怜你?”李成荫挑眉,伸手把她拉到榻上坐下。“你怎知朕不是”喜欢你呢?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话说到一半连他自己都觉得震惊。

    他喜欢她吗?李成荫突然沉默下来,开始回想他这些天对任意的心软和心中莫名的悸动。

    他不是未接触过情爱的少年,他知道那是什么。在他还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意识到了,才会想脱口而出“你怎知朕不是喜欢你”这样的话。

    他心中豁然开朗,这几日心头的空洞也被填满,再无空落之感。

    想通之后,他反倒不知如何开口,不由蹉跎了片刻,看着任意欲言又止

    任意见他久久不言,抿了抿唇,杏眸如水:“臣妾知道皇上的心中只有皇后,臣妾只求陪在皇上身边,为皇上分忧。”

    她声音有隐约的颤抖,仿佛隐藏着巨大的痛苦。语气却认真又坚定,没有一丝的不愿。

    李成荫盯着她,目光幽深,缓声道:“即使是皇后把你推进了战场?”

    任意蓦然抬头,面容上震惊与哀伤交织:“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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